作者:角宿一
“该怎么办,伯父大人?”
“当然不能让这个机会溜走,出动三名Servant足矣。不过,这是此次圣杯大战中独一无二的好机会。这个Berserker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成为我们的棋子。”
达尼克的话,引起了大家的纷纷议论。
等安静下来之后,坐在玉座上的黑之Lancer·弗拉德三世平稳地询问道:
“让余听听具体的计划吧。像这样把Servant们聚集在这里,你自然也是有这个打算的吧。”
“是的,领主[lord]啊。”
就这样,在Master达尼克的指示下,红Berserker的捕获作战秘密地开始了。
……
……
……
图利法斯东部的森林中。
挡住红之Berserker去路并与其战斗的,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尖兵的战斗用人造人,和体型甚至远超斯巴达克斯的巨大青铜魔像。数量逾百。
但是,那究竟算的上是一场战斗吗?
只能算是碾压,或者蹂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人造人的战斧劈进肩膀,被魔像的拳头重击面门。
尽管受到威力连钢铁都能粉碎的拳头的直击,狂战士的微笑却依然不灭,不如说变得更加灿烂了
打从一开始,Berserker就没打算回避任何攻击,甚至还特意跳入攻击之中。
将攻击承受、承受、白白承受。
被重创、被伤害,即使如此,那心旷神怡般的纯真微笑却绝不消失。
持续的攻击中,人造人和魔像们却产生了迷茫,在他们停下攻击的一瞬,斯巴达克斯行动了。
“悲哀的专制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剑与拳之下长眠吧”
Berserker的手一把抓住了魔像的面门,轻而易举地将推测约有三米的魔像远远丢出,把远处的人造人们压得粉碎。
“来,你们也是。”
说着,他随意把剑横向一砍,在场的人造人上半身就被瞬间轰飞。
向挣扎的魔像一拳揍去,经魔术强化过的青铜制头部就灰飞烟灭。
一把抱起五具魔像,气势汹汹地把背向后一仰。合计重量约逾数吨的石人偶们,由于他的过肩摔而从头盖被破坏。
Berserker如同暴虐的化身。
每次的挥剑或是出拳,都能产生大量垃圾。
斯巴达克斯微笑着振剑,微笑着挥拳,不由得让人感慨“这究竟是什么噩梦”。
连仅仅拥有稀薄感情的人造人,都被这疯狂所侵染,开始逃亡。
将魔像群全部撕成碎片后,Berserker满足地点点头,再次迈开了步伐。
“来、专制者哟。傲慢崩溃、强者的尊严被踢散的时刻到来了!”
击飞了一片大树之后,一个和之前的人造人与魔像截然不同,散发出强烈气息的少女挡路在了斯巴达克斯面前。
身穿华丽东洋服饰的少女,正是黑方的Saber。
察觉到了宫本武藏之后,狂战士微笑着把剑挥起。
仅仅是那剑压就如同台风。
眺望着将自己身体完全吞没的怪物巨影,少女心说就算是传说中的本多平八郎和鬼柴田也不过如此吧。
单独行动的女剑士,边叹息边自言自语道:
“……哎呀哎呀,就因为没能在日本取下Caster的首级就被打发来做这种危险工作,真的是”
宫本武藏露出不输给斯巴达克斯的绚烂微笑,拔出腰间的双刀:“正合我意呢!”
“哈哈哈哈哈。很好,这份傲慢太美妙了。快,来蹂躏我吧!”
狂战士的动作敏捷得令人意外,宛如棕熊般的身躯似野猪般暴走。
伴随着笑容,从头顶挥下的是足以把Saber娇小身躯连同地表一起砸烂的凄绝的斩击武藏以最小幅度的转身,华丽地躲开了。
并且,躲避的不仅仅是罗马短剑的攻击。
甚至连斯巴达克斯放出的冲击波和地面的溃散一同考虑在内,武藏潇洒而华丽地闪过全部伤害的身姿,有如一轮之花。
在Berserker还没来得及做出第二击的瞬间,武藏从视野的死角逼近了他。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兵法无尽吧!这就是二天一流!”
双剑一闪。
坚实地伫立于大地之上的狂战士双膝,在宫本武藏挥出刀的瞬间毫不拖泥带水地断开了。
斯巴达克斯那刀枪不入的皮肤,被甚至连宝具都不是近代日本刀切开。
不,与其说斩断了狂战士膝盖的刀刃,不如说是跪伏于Saber的技艺和眼力之下。
在宫本武藏的面前,就算是钢铁般的防御力也等同于无,过于巨大的躯体反倒成了弱点。
小腿被削飞,狂战士的巨体开始坠落。
即使这样他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也毫无惊讶。
仅凭这样是没法阻止斯巴达克斯的叛逆的。
如果还留有膝盖以上的部分,Berserker就算爬着也要继续前进。
就在他准备对宫本武藏进行反击的瞬间,狂战士仿佛获得了知性一般掉转了视线的方向。
红之Beserker抛下武藏,突然开始加速前进。
靠着鼻子、肌肤、耳朵、眼睛、舌头,他理解到专制者正在前方等待着自己。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无爱的压迫者哟!傲慢崩溃、强者的尊严被踢散的时刻到来了!”
米雷尼亚城前站着两个人影,是出门迎战的黑之Lancer和Rider。
“嗯,太漂亮了。不愧是被誉为最强职阶的Saber。
Rider,不必感到自责。你的魔像真的干得不错。只不过那个Berserker是个异端罢了。”
Lancer远远地注视着朝自己奔驰而来的狂战士,露出冰冷的笑容。
“……是。”
阿维斯布隆低下头,发出深深地叹息。
这次的圣杯战争,说不定Rider是黑方倾注了最多心血的从者。
不仅仅是为了完成生前夙愿,也是为了向那个把自己踢到Rider之座的家伙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符合Caster职阶的人物!
“就是你”
斯巴达克斯咆哮着冲了过来。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膨胀的像一座小山,那错愕般的巨大存在感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将城堡撕碎一般。
“正是。红之Berserker,若你追寻的是掌权者,那么余正是立于其顶点之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斯巴达克斯汹涌突进,欢欣雀跃地伸出手臂。
再一点、再一点自己的手就能够到专制者的头了。
一直以来,不论何时,在这种苦难之后,有的都是万里无云的荣耀和欢喜。
“专制者哟,我要把你击垮……碾碎!”
然而,黑之Lancer一边用如同冻结般的眼神看着他,一边仅仅是抬起一只手就让那台风般的进军停止了
“极刑王[Kazikli Bey]。”
弗拉德三世解放宝具的同时,斯巴达克斯脚下的土地拱了起来。
无数的尖刺木桩穿透了狂战士的手臂与躯体,强行停止了他的一切行动。
“余一生都在同你这样的叛逆者为对手做斗争。余将他们悉数诛戮,穿刺起来弃置一旁直至尸骨腐烂。可是”
长达数米的无数木桩,将斯巴达克斯的巨躯贯穿,但是却避开了他的灵核。
失去了双足,还被无数的刺桩贯穿,这下即使是斯巴达克斯也无法轻易地进行叛逆了。
呼,Lancer满意地赞叹。
“像这样和你对峙,我终于理解了。你的叛逆,是高傲灵魂的表现不论何种时候,都不会坐视强者蹂躏弱者,你是为了让强者沦为弱者而战斗。”
余头一次想要对叛逆者这种存在表示敬意了。
他话锋一转:“然后,对你来说很遗憾。”
弗拉德三世一打响指,身旁的阿维斯布隆就走上前去。
“让我来转换你的叛逆。红之Berserker啊,从今以后你的主人就是我们了。”
“……”
狂战士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斯巴达克斯以凄绝而愤怒的表情面向黑之Lancer。
Rider强制加诸于Berserker身上的宣言是【隶从】,这对他而言,是超越死亡的屈辱和绝望。
那之后,黑之Lancer就失去了对斯巴达克斯的兴趣。
既然已经收入麾下,他齿牙相向的就不再是黑方而是红方。这样就足够了。
就在弗拉德三世心满意足地转身准备离去之际
“真是无聊又下贱的做法,这就是你身为王的骄傲吗?穿刺公之名也言过其实了呢。”
从森林中传出这样的声音,让Lancer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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