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坏掉的死星火炮
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衣,上边繁琐的魔法纹路就目前而言仅限装饰。
不然的话四套附魔法衣的售价叠加起来,以爱莎兜里现有的这可怜巴巴的一百枚金币,肯定是买不下来的。
“啊,真舒服啊,习惯了每天泡澡之后,果然再让我回归以前的生活实在是太难受了。”
爱莲一手搭在僵尸姬水汽尚未褪去的柔软香肩,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刚刚清洗后满满的都是蓬松感的一头秀发。整个人现在看起来仿佛就像是一块磁铁一样黏在了爱莎的身上。
两只小老鼠刚刚已经被爱莎安排回了旅馆。那里有那位已经接受了她们两人存在的伊法莉德镇场子,只要人类那边不跑出来一个像艾泽拉斯那样的强者,就两只小老鼠的安全肯定没问题。
别看鹦鹉小姐现在仅仅只是一个任爱莎揉搓的婴儿体,但要是真刀真枪的干起架来,以伊法莉德上亿年的开片经验,独自一人处理掉五个同LV的人类战技者肯定不是问题。
从巨龙到远古巨人,从矮人到精灵,从亡灵到堕天使,都有足够拿的上台面的击杀记录
自身自带强力火焰恢复的自奶天赋,外加半个元素神的神格所带来的魔抗加成和魔力回复加成,同等级之下,有神格和没神格的东西,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
就算遇到更高级的战技者,以伊法莉德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和见解也能让她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即便不敌,但撑到爱莎回防也肯定不是问题。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算恶魔叛徒那边短时间内会不会再往奈法雷特增派更多的援军了。
毕竟不管小伊同级单挑再怎么强,以她目前的状态,要是遇上几十个霸刀魔壮汉聚在一起boy♂next♂door的情况也没辙。
我上了,一群人不讲武德给我秒了,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时间紧迫啊...也不知道你老爹凯尔那边到底能不能谈妥——记得我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时候,还因为误会拼了个你死我活呢...”
僵尸姬像是在回忆往事一般,拉着小爱莲的手,扬起俏脸望向了头顶正在往天空的中轴线靠拢的一轮朝阳。
“嘛,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了吧。”爱莲表面上表现的比僵尸姬还要紧张一些。
但实际上爱莎现在比骑士姬更紧张。
只是她现在是一具尸体,血液不流通,器官内脏什么的也都不工作,因而既不会脸红,也不会因为紧张而心跳加速。
死者的情绪变化,更多的是呈现在心理层面,而不是在生理上。
“你在紧张什么啊!”
不过早已和爱莎异体同心的骑士姬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此时的心情。
“被看出来了吗?”
“你刚刚手指头用的力气比平常要大一些哦。这可是你教我的心理学知识。”
“啊。”爱莎无奈承认道:“好吧,我确实有些紧张。这事儿在我们那儿叫见岳父,所以说,要是做出什么不妥的行为的话。很容易就会把相亲给搞砸了”
“啊,确实。”
爱莲换位思考一下,然后颇为认同的点头说道:“在人类这里也是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我紧张的原因啊。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现在也是正式交往的人了。”
“交往....”
爱莲可爱的小脸红的就跟身上不久前才洗掉的恶魔血一样。
“明明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好吗。”
“就是不知道父亲看到我们两个女孩子最后走到了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且我现在连人都不做了。”
“放心啦,你老师不是说凯尔是一个很开明的人吗?你就相信你老师的直觉就好了!”爱莎既是为爱莲打气,同样也是在给自己装填勇气。
“一起去面对吧。”
作为一个大型骑士团的主要驻地,救世骑士团的营地规模比爱莎想象之中要足足大了好几倍。
整个骑士团的城堡主体,建立在满是污秽之物的城市河道旁边,其占地面积算上城墙的厚度和城堡,足足有接近十个现代标准足球场的大小。
远远看去,整个街区似乎都被覆盖在了这栋灰黑色为主体的不规则建筑城墙之下。
从高达三十多米的黑色城墙上向下望去,街道上的人流就像是满地乱爬的蝼蚁一样渺小。
“又回到这里了啊.”
看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城墙,骑士姬心中五味具杂。
有对过去的缅怀,对昔日自己生活的回忆,也有对那些自己没有体验过的正常童年的惋惜,但唯独没有丝毫的留恋。
“据说这个城堡在当年莱法亚岛还没有人类踏足的时候曾是精灵凤凰卫队的主要驻地...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建筑的地基都被翻修过好几次了,早就看不出当年精灵建筑的风格了。”
“怎么样,有没有被震撼到?虽然是个被不断扩展中的城市最终淹没的古老城堡,但它至今都仍是闻名全国的第二大军事城堡。其内部可以完美容纳一支数千人的部队驻扎防守。而且在地下,还有着曲折的逃生地道和用来让平民在战火中生存的避难隧道。”
第一大城堡的荣誉,当然是属于修建于山顶平原的钢铁要塞古玛尔。
在恶魔战争期间,那里曾被数百万来自于地狱深渊的堕魔围攻而屹立不倒。
“你很自豪?”
“嘛,其实算不上自豪。”爱莲笑道:“不过骄傲还是有一点——毕竟我挺过来的生活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挺不来,这里对我而言曾是地狱,而我从地狱之中爬了出来。”
“虽然对于我个人而言,在这里度过的童年生活实际上就是一场被折磨的畸形噩梦。”
城堡内,
时不时会传来嘶哑的惨叫。
有男也有女。
“战技者的觉醒条件是“绝处逢生”或是愤怒,或是不甘心的斗志,亦或者仅仅只是绝境求生的本能。只要不向命运屈服,不向任何人屈服,那么就算是最卑劣的农夫,有朝一日也能手握神兵,一剑破军。”
“所以说,人类之中就诞生了这样的一种扭曲但有效的战技者培养方法,通过人工折磨,将觉醒对象的情绪逼迫至爆发的临界点....在此期间,教官们会侵犯未觉醒者的身体,殴打他们的四肢,用语言,用铁鞭,用匕首,用放血刀...尽可能的令未觉醒者的精神崩溃,然后在崩溃之中引导其愤怒。”
“那要是被折磨的人就此一蹶不振呢?或是直接求饶的呢?”
“那就会被教官施以仁慈的处决,以勇士的葬礼规格安葬到城内的墓地中。求饶的要么被治好伤口之后开除劝退,要么被降职到扈从的行列里,永远的和救世骑士的身份区分开来”
“据我所知。光是我觉醒的那一年,就躺了七八十个新兵,四个教官,几百个人因为受不了直接退伍了。”
“教官也会躺?”
“那当然。”爱莲笑道。
“折磨人的是新兵教官。觉醒的一瞬间满脑子只有杀了教官这一个想法当然很正常,虽然教官也是战技者,但有些新觉醒的人在脑海中只剩下愤怒的时候所发出的豁出性命的一击,其威力依然不容小觑。”爱莲感慨的笑道。
“我刚觉醒的时候就干掉过一个教官...不过后来非但没有被处罚,反而还被加重培养了。”
“你被侵犯了?”
“那倒不至于。”骑士姬笑道。“我毕竟是凯尔的女儿,真要用那种方式侵犯我的话,我老爹也不会愿意的”
“嘛,当时只是身上被戳了好几个血窟窿...意识模糊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然后很不甘心...觉得如果就这样死在了这地狱般的折磨中的话,偷偷看过的书,记下来的知识,还有对于未来的理想,都会成为遥不可及的梦。”
“我当时的念头只有一个,杀了教官,我就能活,然后最后就真的做到了。我把周围的几个扈从的身体瞬间给切成了几片,然后用箭头冲击给教官炸的只剩下了一颗头颅。要不是身上的伤势最后让我晕了过去,我指不定当时还得砍翻几个同僚吧...”
爱莲苦笑道:“你要怪我就怪吧,那天我确实是个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
僵尸姬哑然。
她无权指责爱莲。
因为同样的遭遇若是放到她的身上,她当时也会是同样的反应,甚至更加狂暴。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教官定格在脸上的遗容,反而是欣慰,啧。”
“总之,在那之后,生活就好了起来了,每天就是练练战技,练练身体...不必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了。算是从地狱里挣扎着触及到了一缕来自天堂的光。”
“不过那时候父亲管的仍然很严。所以对我来说生活虽然依旧没劲,但好歹看到了点希望。直到那一天,我在森林之中,遇到了迷路的爱莎你。”
“嘛,听起来很邪恶是吧,但这也是人类的无奈之举,随着慢慢长大,我也理解了救世骑士团的一点初衷。”
爱莲靠在一栋建筑的拐角,目光散漫的盯着门口执勤的两位黑甲扈从。
“人类的敌人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爱莎你今天也看到了吧。恶魔歼灭仪。霸刀魔,跟蝗虫虫害一样无穷无尽的堕魔...还有虎视眈眈的暗精灵文明,野外的魔兽等等...不强起来的代价就是亡国灭种。不强起来的代价就是被人用鞭子指着脊梁骨说,奴隶,干活!”
“然而可悲的是,早已经腐化的人类文明高层根本不知道。以为天塌了永远都有骑士团的人和富有正义心的勇士在前边顶着,殊不知各大骑士团要为之付出多么惨重的牺牲。”
“嘛。”
爱莲这一年,早就看开了自己过去所遭遇的一切。
“仔细想想,我当年在团里还有老爹罩着,老爹当年参军的时候爷爷已经牺牲了,他可没人罩,而且据说年轻时那家伙还是个嘴臭到极致的脏话佬,受过的折磨绝对比我要高上几个等级,嘿,这样一想我就平衡多了。”
爱莲深吸了一口,鼓起勇气朝着营地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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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卧槽!”
凯尔正在营地里悠然自得的修剪盆栽,抽着烟唱着歌,突然就被人从背后用力拍了一下。
整个人气得瞬间跳脚,手中的园艺剪也啪的一声摔在了堆满了落叶的木桌上。
“谁这么不讲武德,偷袭我这个已经退隐二线的监督者教官...”
凯尔眉头紧皱的转身。
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的脸。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进来,当然是潜行进来的啊。”
爱莎笑道。
感知差太多的结果就是在卫兵面前下蹲,对方也基本上和看不见人的睁眼瞎没什么区别。
“那你呢?你是什么人,你又是怎么进...爱莲?!”
虽然相貌差异巨大,但五官的基本轮廓还在。
有着父女感应的凯尔第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飞进来的啊。”
爱莲指了指头顶的天空。
“我现在是血精灵,用前些日子刚琢磨出来的蝙蝠变形术飞进来的。”
对爱莎的暴力潜行术,她是佩服的。
当着人面下蹲,然后完了几个白痴扈从愣是像是中了魔法一样,傻咧咧的在爱莎旁边散开搜捕。要不是现在她已经不做救世骑士了的话,看到这一幕,血压上涌是免不了的,
难不成那几个扈从是知道看到的下场就是会被暴打一顿,所以便自作聪明的装作没看见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还有这种事儿??!
“血精灵啊...不错不错,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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