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夜旁观者
自然,说要汇报的那个人率先离开了地面,被我隔空抓起来,砸在墙壁上不省人事。
有了前车之鉴,其余几人彻底不敢动弹了,都露出活见鬼的惊恐表情,躲闪着我的视线。
我扫了一眼,把他们手里的武器全部收走,接着冷声道:
“把船开到城外降落,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几人闻言,看了看彼此,很识趣地缓缓挪动脚步,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开始操作起来。
我走上舰桥,坐到了最高处的位置上,拿出随身的设备,插上面前的接口,让伊欧娜接入飞船。
如果伊欧娜可以接管飞船,那就不需要他们了。
“军团长阁下,飞船还在开火。”
接入飞船后,要塞AI提醒道。
我一愣,以为这几个家伙在阳奉阴违。
“你们还敢开火?”
几人闻言,慌忙回过头来,都露出茫然的表情,随后左右看了看,视线不约而同指向舰桥的一角。
在那里还坐着一个人,和其余人不同的是那人戴着一个头盔,手握操纵杆,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外部发生的情况。
“托马。”
有人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没有反应。
“托马,醒醒!”
另一个抬高了音量。
还是没反应。
于是我挥手隔空扯掉了他的头盔。
那是个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好像个正沉迷游戏却被一下子关掉电脑的网瘾少年,有点生气。
大概就是他在操纵飞船腹部的轻型武器。
“你干嘛?我差点打到自己人!”
他怒声回头,可能是以为同伴从身后摘掉了他的头盔。
见身后空无一人,他才愣了一秒,抬起头来。
其余人都神色僵硬地注视着他。
我想了想,懒得麻烦,也把这个家伙抓起来砸到了墙上,同样当场昏死过去。
“继续。”
我淡淡道。
见状,其余人一个激灵,连忙把注意力放回了手上。
在我的胁迫之下,没过多久,庞大的战列舰就离开了王都上空,缓缓停泊在了一片开阔地上。
完成这个任务后,舰桥上的几人都把心惊胆颤的视线投向我,好像害怕我杀人灭口似的。
“伊欧娜,如何?”
我不动声色问。
“我暂时还无法控制核心,但是接管了外围系统,可以让飞船进入锁定状态。”
1675.幕间:有什么问题么,姐姐?
……
“主人,等您回来,我会好好侍奉您……”
由于某人临走前,维多利亚几乎可以说是不知廉耻的呢喃,导致他走后,大厅里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
以她的身份,居然说出这种毫无尊严的话来,除了早就习惯的伊莲娜之外,在场的少女们都有些无法接受。
米拉扭开头去,不想看维多利亚。
她从昨晚到现在刚经历过轮番羞辱,本来以她的清高,早就该和那个男人拼命,用鲜血洗刷耻辱才对,可她还坐在这里,甚至听从对方的命令,她都觉得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米拉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现在的维多利亚,就是将来的她似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再一想到之前被强迫吞下……
米拉有种恶心的感觉,可同时心底的某处居然又好像隐隐约约期待再一次被那样侮辱,肠胃都似乎跟着蠕动起来。
察觉到这点,少女心头无比慌乱。
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光是幻想一下这些内容,她都感到一种温热的流动感……
不对劲!
她拼命甩头,把那些令她作呕的画面抛出脑外。
等到身上的淤青全消了,她一定要第一时间逃走,回教会去,洗一天一夜的牛奶浴,把身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去掉。
与此同时,格温脸上的表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维多利亚的发言,惊骇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了。
她生在诞生过多名金徽工匠的工匠世家,是标准的帝国贵族大小姐,从小对帝国礼仪耳濡目染,在她的心中,帝国公主,应该是高贵而矜持的才对。
可是维多利亚这样子……
更令她心情复杂的是,维多利亚说要侍奉的对象,是她的心上人。
如果说,以前心上人身边都是些虽然有出色外貌,但身份平平的人的话,格温还没那么在乎,虽然她并非瞧不起平民,但贵族要比平民地位更高,这是她理所当然的认知。
可现在,格温承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
维多利亚怎么这个样子?
身为帝国身份最尊贵的人之一,她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话?!
如果她都那样说了,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格温有种被人夺走了什么的怅然若失感。
可惜她还没去过地球,不然就会知道在地球有一句话可以完美描述她的心情:惨遭内卷。
如果维多利亚可以保持矜持的话,那她自然也可以,这样两边的吸引力都是一样的。
但维多利亚这样放低姿态……
格温又不傻,身为帝国公主,居然叫对方主人,还说什么侍奉,哪个男人受得了?
那自己要是还保持着平常的姿态,哪个会受喜欢?
格温丝毫不怀疑自己心上人对爱情的忠贞程度——必然是无限逼近于零,不然不会随时都和一群漂亮的女孩子暧昧不清了。
但是对这点,格温都做好了接受的心理准备,毕竟虽然她身份高贵,可贵族三妻四妾也是很正常的事,她并没有要求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心理需求。
可格温接受不了的是,难道说她也要像维多利亚这样,抛弃身为贵族淑女的尊严,去叫对方主人?
在她们几个面前都敢叫主人,私底下会怎么叫她都不敢想了。
太离谱了!
所以,格温的心情很复杂,她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遭受严重冲击。
可是……她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那个人了,她可以肯定。
自从北岭要塞回来之后,她日日夜夜翻来覆去脑海中都是对方的身影。
初次见面时看清对方样貌的心头一跳也好。
故意想在等阶考试刁难对方,却被对方放了鸽子的气恼也好。
之后的等阶考试中,对对方完美无缺表现的心动也好。
在幽能井墙壁上,自己不慎失足时对方纵身一跃紧紧抱住自己时的心动也好。
幽能井被袭击时,对对方抛下自己的痛恨也好。
等到自己陷入险境,对方又再度出现的惊喜也好。
幽能井爆炸的冲击波来临时,见对方舍身抵挡的背影的震撼也好。
还有当对方陷入昏迷,被那几位美貌的女孩子接走的失落也好。
所有这些情绪,都盘旋在她的心头,五味杂陈,让她越发不能忘怀。
明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婚,却被伊丽莎白打断,现在她又该怎么办?
要不,自己以后也叫对方……
格温被自己冒出的这个想法吓坏了。
不行不行!
身为弗朗西斯家最年轻银徽工匠的自尊,绝不允许她做出那种事!
最多!
她是说最多。
在私底下。
必要的时候。
如果对方诚心诚意。
那她勉勉强强。
可以。
悄悄的。
叫一下……
与此同时的与此同时,伊丽莎白也盯着自己的那位妹妹,有些不可置信。
她刚才听到什么?
维多利亚叫对方什么?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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