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混沌文工团
他沉默地进行着屠杀,每次一银光闪动,就有一小片空域内的机器人全部炸开。
艾玛发现没什么事做,于是和旺达攀谈了起来。
旺达明显也发现了这一点,昔日里棘手的哨兵机器人好像对上至尊法师完全不够看。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可女校长全身都太闪亮了,看不到任何表情,因此她回答的也比较谨慎:
“我是个巫士,也事先加上了防御法术,你读不到我的思维,不过我可不是来上学或者教书的,而陪他来的,他说要找你帮忙。”
“变种人巫士?”艾玛在月光下闪亮的眼睛仿佛更亮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旺达:“我以前没见到你上过电视节目,所以你不是X战警。手里没有大剑,头发也不是金色,所以不是传闻中的秘客。”
旺达摇摇头,手中的红光渐渐缩小,给自己套了个红色蛋壳一样的护盾:“我叫旺达·马克西莫夫,来自兄弟会,你说的秘客应该是X战警的学生吧?我没有跟她打过。”
“不说她了。”套到了旺达名字的艾玛露出偷鱼猫一样的笑容:“至尊法师来找我倒是有些奇怪,明明黑皇惊恶先生以及黑后塞勒涅跟他更熟悉,我还是第一次和传说中的丧钟见面。”
旺达找到了一点共感,之前和至尊法师相处的日子里她一直没好意思说来着:“你小时候也听说过丧钟的鬼故事么?我养母以前经常用他来吓唬我。”
艾玛的钻石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她只是抬头看着天:“在我母亲发疯之前,是的,哪个女孩不害怕晚上又恶魔从床底下钻出来呢?”
也许是找到共同话题了,两人居然就在战场下方聊起天来,一个说自己父亲是变态控制狂,另一个则说自己养父是个小偷,渐渐地两人反而手拉手地好起来了。
苏明打爆了在场的所有机器人,想必军方这次得用好一段时间来回血。
这些款式还有些落后的哨兵机器人,远没有发展到最强形态,至少没有加载AI系统,也没有核反应堆,但估摸着,单体造价却比托尼的战甲便宜不了多少。
几百台机器人全部报销,数百亿美元就放烟花了。
哨兵计划在美军研究序列中排位不如‘武器’系列计划那么靠前,没钱,就没有资源,没资源就没机器人,就这么简单。
就当是为变种人们稍微改进一下生存环境吧,恰好碰上就顺便收拾了。
除了庭院中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残骸之外,这场飞快结束的战斗并没有对周围造成什么大的损害,他降落下来后正好听到两女在讲这些家庭的话题。
“听起来你们倒是挺合得来的。”
他收起了武器,抱着胳膊站在两女面前。
……
艾玛的精神情况比琴·格蕾要好很多,虽然也有童年虐待以及受歧视后的报复心理,但至少她很稳定,做事不会过于偏激。
也难怪查尔斯将她视作是自己的接班人,心灵能力者最关键的就是心态稳定,同时需要有底线。
艾玛虽然是地狱火俱乐部的成员,但40K宇宙的俱乐部和其他平行世界不一样,塞巴斯蒂安早早就归天了,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是黑皇后说了算。
那女人的目标是成神,因此什么人类和变种人的分歧?对塞勒涅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白皇后艾玛是属于有底线的那种人,她算不上英雄,但也算不上坏人,只是一个生活在这种世界里的普通人。
不过,她还是用自己的读心能力去拉斯维加斯赚了大钱,回到老家波士顿建立麻省学院,就是为了跟查尔斯对着干。
因为对方动不动就用脑波放大器扫描全球变种人,这让地狱火俱乐部也很不爽。
你在自己家的店里喝着酒唱着歌,突然心灵扫描就过来了,搞得人兴致全无,还两三天就来上一次,这谁顶得住啊?
地狱火议会决定干脆自己盖个学校,和泽维尔学院抢生意,也给光头添点堵,顺便培养属于自己的生力军,这件事的负责人就是白皇后艾玛。
她和她学生们组建的‘地狱狮’(hell lion)小队,经常为了招生问题和X战警大打出手,主要就是抢新生,幻影猫入学时就差点被双方一边扯一条胳膊撕成两半。
兄弟会和X战警的争斗在于理念不同,而地狱火和X战警的战斗,基本上起因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说起来查尔斯也过得很不容易啊,处境可谓是四面皆敌,不光其他变种人组织和他立场不同,还得时刻提防着军方的各种动作,同时还要忙着去做社会服务。
真的是社会服务,X战警从救树上的猫,到对抗国际恐怖份子,就没有他们不管的事情。
建筑着火,他们就是消防队;邮轮倾覆,他们就是救生员;飞机空难,他们就是降落伞。
那叫一个辛苦,偏偏那些傻孩子们还乐此不疲。
不提那些,在进入学院大厅,和白皇后艾玛闲聊了几句又见过了地狱狮的成员后,苏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而艾玛十分痛快地帮了他这个忙,通过功率稍差的山寨脑波仪,锁定了目标的位置。
“哦,是这个家伙啊,稍微有些棘手呢。”
苏明听到答案后捏着下巴思考起来,艾玛这边的沙发都比查尔斯那边的舒服,黑黄色的盔甲陷入了软绵绵的靠垫。
“很难对付吗?”
旺达不明所以,而至尊法师又给她上了一课。
“之前说过,星标选择宿主的标准要么是傻,要么是疯,可这回它挑了一个又傻又疯的搞笑角色,搞笑系的绝对是最难对付的了……”
第一千七百九十九章 星标宿主
今晚的纽约注定不会平静,一大群超级英雄正在海岸线不远处阻击一只巨大的怪兽,而很多人想要逃出城市,即便是深夜,城市中各处的街道也挤得满满当当。
自然,有人想要逃,也有人根本不想逃。
这些人要么是钢铁侠或者美国队长的忠实粉丝,相信自己的偶像能够搞定一切。
要么就是有其他目的。
还有些要钱不要命的,正在赶往海岸线,试图用手机直播最清晰的场面,至少要比天空中远远飞着的直升机画面更清晰的那种。
还有人在家中祈祷,有人一无所知地醉酒睡觉,有人高呼着末日降临而吞枪自尽。
人类是社会型的生物,可遇到环境剧变或者意外事件时,性格差异会让不同的人做出各种的事情来,混乱就由此而来。
路灯很明亮,但总有地方是属于黑暗的。
在上东区某个毗邻街道的公园灌木丛中,就钻出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
不远处就是车辆拥堵的马路,而这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却和人流相背而行。
他是那种别人看到,就绝对会将其算成‘怪人’的家伙,大晚上穿一身黑不说,脑袋还被完全包裹在一个大黑球里,正脸位置是个白色圆形,圆里面写着黑色的阿拉伯数字的8。
八号球,既是台球中俗称的‘黑八’,也是这个人的代号,他就是那种顶着台球脑袋上街的男人。
其他的外貌特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时胸前的制服上,有一个银色的星标符号在闪闪发光。
宇宙意识和星标的能量赋予了他强大的能力,在肩负莫名其妙的使命同时,八号球决定用自己的新力量来争取些福利。
他的目标就是不远处的新高层居民楼,虽然很多人连夜逃离,但从楼下看去,还有一家的客厅中亮着电视机的光,这说明有人。
诡异的黑衣人发出一声邪笑,几步迈出,单脚用力踩地,纵身一跃!
新获得的超强能力让他跳上了居民楼天台,这速度就仿佛是瞬间移动一般,而且他不受重力,空气阻力等等现实条件的影响,跳上十五层的楼顶比平时上一阶楼梯还轻松。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扶了一下塑料泡沫做成的头套,走到天台边缘,双手抱胸向下看去,黑暗中的街道和人群都仿佛尽在脚下。
也许是在享受戏剧性的沉默,或者是心有所思,他将脑袋从天台边缘缩回来后沉默了许久。
夜空为他镀上月色,胸前的星标闪闪发亮。
他举起自己的手缓缓握紧了拳头,就如同无数的古希腊先哲一样,抬起头看向夜空中的群星,向自己提出了哲学的思辩:
“……跳过头了,我该怎么下去?”
是的,他在楼下时看到的目标住五楼,结果轻轻一跳就上了十五楼的天台,可不就是跳过了么?
按理来说是可以再跳下去的,毕竟星标附体后他可以随便飞。
然而他探头出去看了半天,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身体也许做好准备了,但心理上不行,得知自己可以飞是一回事,但有没有勇气从楼顶飞下去是另一回事。
太高了,光是往下面看就觉得头晕,真的不敢跳。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旁边的排水管入口,就是那种一根管道,将天台积水直接送到楼下街边排水口处的设施。
因为头套遮住了所有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前一亮,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跑了过去,确定它足够结实后顺着管道滑到了楼下。
也许是闭着眼睛滑的,因为他把管道抱得太紧,下滑的速度堪比蜗牛。
不过还好,五分钟后他还是回到了地面上,现在问题就是如何上五楼阳台了。
他伸手近自己的头套里擦了擦汗,手还在空中甩了一下,像是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但很快僵住了,他发现自己又滑过了,应该在五楼停下来的。
总而言之,又折腾了一会,他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阳台,发现客厅中的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他无声地笑了一下,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他伸手就把阳台晾衣架上的一些小布料取了下来,塞进自己的头套里嗅了起来。
他缩到了阳台的一个角落,发出急促的吸吮声,片刻之后,才取出那沾满唾液的一卷布料,就那么隔着制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红色的两件套,倒是和黑色的紧身衣挺配的,他满意地低头看了一会,发出哧哧的笑声。
“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也许是笑得太大声了,房间中看电视的中年胖女人警觉了起来,她一边调低了电视的音量,一边警觉地朝阳台走来。
“谁在那里?”
八号球有些慌乱,像是想要找什么地方藏起来一样,然而阳台上除了一排晾晒的衣服外,完全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听着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不由地恶向胆边生!
抢先一步,他从黑暗的角落中现身,径直拉开了阳台的门,让女人看到了他的形象。
“啊!!!”
毫不意外地,女人尖叫了起来,还试图想要逃跑。
但他怎么可能给一个普通女人这种机会?!说不定什么时候脑海中的神秘之声就会催促他去做事,趁着现在还清闲,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
星标带给他的高速能力让他瞬间挡住了房门,怪人发出诡异的笑声,搓着双手,接近了肥胖的中年妇女。
“嘿嘿,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救命啊!”
女人跑向了阳台,向着周围呼救,鉴于她可能有一百公斤的体重,她中气很足,求救声传出了很远。
然而今天整座城市都十分混乱,别说这微不足道的求救声,被马路上的焦躁的司机们用鸣笛声完全遮盖,就是平时,完全没有任何交流的邻居们也不会来救她的。
大城市就是这样,你也许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可你依旧不知道邻居叫什么名字。
“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八号球得意地扶了扶自己的头罩,弯下腰来靠近,面罩下还传来了吸口水的声音:“哎嘿!”
他像是幼稚的小学生一样,跟胖女人玩起了掀裙子的恶作剧,发出狒狒一样的怪笑声。
上一篇:我,刚穿越就被家人囚禁
下一篇:我和尼禄姐姐的XX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