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停雪
开门见山,昨天的章节已经更换成正文,现在重新点进那一章里,然后点击右上角的省略号,按一下刷新本章内容,就能替换成真正的更新。
接下来是我的道歉。
昨天那样子昨晚以后,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个梦,梦里的内容是遭到读者朋友认真训斥,大致意思是你每天这样子赶死线也就算了,还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要不干脆别写得了。
梦到这句话后,我很是惶恐地醒了过来,连忙点开了那一章……发现间贴里没有相似的话,于是稍微心安,紧接着是极其不安。
是的,这主要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虚,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心虚起自于我最近的懈怠。
坦白而言,我从未有过连载整整一年有余这么久,后期精力明显下降,在更新上反映得极其明显。
唯一庆幸的是该写的剧情我都已经尽力而为,可以说一句扪心无愧,写不到是我能力不足,不存在任何应付。
很感激各位能容忍我这半年来的死线更新,本想再说几句关于更新的废话,但考虑到我之前除了月末以外,没有一次成功兑现的缘故,还是以行动来证明吧。
谢谢各位。
第九十章 日以继夜,不舍昼夜
临近翌日傍晚,两人才是缓缓醒来。
被褥凌乱,怀素纸与江半夏的睡姿与平常时候截然不同,看上去都有些过分的随意,可见昨夜是有多么的疲惫。
“渴。”
江半夏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微微眯着,不愿睁开。
怀素纸同样倦怠,听着这话,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把师父拥入怀里,下床往放着水的那边走去。
房间内有阵法运转,温度始终如春,江半夏却还是有些不适,下意识抓住了那张薄被,往自己的身上一盖,掩去那随之而晃动的风光。
如此没走几步,两人在铺着软垫的榻子里坐了下来。
怀素纸懒得再倒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接着俯身喂给江半夏。
“啊……唔?”
江半夏感受着随着唇舌到来的温水,声音里的那些干涸渐渐消失,被软糯糯取而代之,听着很是可爱。
直到水从嘴里溢出,沿着脸颊一路流淌过去,陷在锁骨,以及更下面的地方,她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那一口水也被怀素纸给喂完了。
就在江半夏以为事情将要重复的时候,很快发现怀素纸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在认真地给她喂着水。
她不由怔了怔,旋即才发现自己被抱在了怀里,继而再回想起昨夜发生过的那些荒唐,还有自己到最后……宛如烂泥般动弹不得的羞人经历,下意识紧张起来,轻轻地咬了一口。
一声轻呼。
是疼。
怀素纸墨眉紧蹙,那些慵懒与倦怠随着清晰的疼觉,几乎是瞬息之间消散无踪。
“我不是故意的。”
江半夏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怯意:“是真的没有睡醒。”
怀素纸看了她会儿,没有说话。
江半夏犹豫片刻,偏过头望向自家徒弟,说道:“要不我给你……咬回来?”
怀素纸说道:“不要。”
江半夏注意到她说的是不要,有些奇怪问道:“为什么?”
怀素纸往后倒去,让腰身贴合榻子的曲线,抱着师父的双手始终没有松开,认真说道:“要是我现在咬你一口,岂不是让你有理由向我报复,把昨天那一顿给打回来?”
昨天她以自己才是师父为由,借大逆不道为义,做了那样子的事情……今天醒来后蓦然回想起,心里当然也觉得极为荒唐。
她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不得不……在床上跪下来,接受师父的惩罚,听着清脆的声音在身后不断响起,不敢回头后望,只能咬住下唇,把头埋在被褥或枕头中,忍受着那些屈辱到无法忍受于是闷哼,都会由衷地想让自己就此死去。
这是她生命中的不可承受之重。
想到这里,怀素纸愣了一下,心中生出无限悔意。
下一刻,一道声音如她所想那般响了起来。
“呵呵……”
江半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吗?”
怀素纸沉默不语。
像这样事情,做了那也就做了,承认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可能。
江半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生气,微笑说道:“再告诉你一个事情,你现在打不过我。”
怀素纸说道:“那你要欺负现在就是一个残废的我吗?师父。”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半夏,显得格外认真。
然而这种认真之下,偏偏又透着一种可怜的感觉。
就像一朵在寒风中艰难求存的小白花。
所谓我见犹怜,莫过于此。
江半夏偏不。
她静静看着怀素纸,面无表情问道:“你从哪里学回来的这种手段?”
一道叹息声响了起来。
怀素纸有些遗憾,说道:“怀云找了一堆杂书来看,我在里面挑了几本翻着看,恰好看到了这样的情节,便试着用一下。”
江半夏看着她的眼睛,确定这句话是真的,嘲弄说道:“昨夜还说不怕我生气,觉得我认为那样子很有意思,如今要轮到你了,便开始害怕了?”
怀素纸心想这能是一回事吗?
她安静了会儿,认真问道:“真的不能算了吗?”
江半夏微笑说道:“若是算了,那为师尊严何存?”
怀素纸心想昨夜你都成那个样子了,现在你还被我抱在怀里,哪里还有什么师道尊严可言?
“你好像不以为然,还是说你对我的话很有意见?”江半夏的笑容莫名温柔。
怀素纸摇了摇头,神情诚恳说道:“没有不以为然,很以为然。”
“那就是有意见了?”
“……嗯,主要是不想挨打。”
江半夏翻了个白眼,从她怀里离开,正准备坐在榻子的另一侧时,忽然看到了一抹奇怪的景象,下意识睁大了眼睛,咦了一声。
“怎么是凹进去的?”
“嗯。”
怀素纸心想这话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说道:“一直都是凹进去的。”
江半夏微微蹙眉,盯着那处地方,说道:“可昨夜不是的啊。”
言语间,她很自然地伸出手指,毫不忌讳地戳了两下,就像这就能让那凸出来似的。
怀素纸微恼说道:“你玩够了没有?”
“当然没有。”
江半夏看都不看她一眼,话锋忽然一转,问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怀素纸问道:“什么?”
江半夏理直气壮说道:“这就叫做指点。”
怀素纸微怔无语,继而羞恼,往前欺压而下。
没有任何阻碍,江半夏就被她压了下来,眼里却没有半点惊慌,都是笑意。
“又准备要欺负师父了吗?”
江半夏声音微沙说道,透着一种妩媚的感觉。
怀素纸看着她,忽然问道:“你从哪里学回来的这种手段?”
这当然是原话奉还。
“学?”
江半夏微微挑眉,眸子里尽是不屑,淡然说道:“我本来就是魔宗妖女,像这种手段哪里需要学,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这句话都是极骄傲的。
然而,此刻的她依旧被怀素纸压在身下,于是这些骄傲也就生出了另一种味道,异常动人。
怀素纸很不习惯这样的师父,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在她茫然无语之时,江半夏顺势翻过了身,让两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
与怀素纸不同的是,她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叹息了一声,感慨说道:“像怀大姑娘这般千年一遇的圣人,不懂也很寻常。”
在两人翻来覆去的时候,那一张薄被早已跌落在地,无人理会。
怀素纸提醒说道:“你是岱渊学宫的教授。”
江半夏微微一笑,说道:“可我昨夜却被怀大姑娘您上了一课呢-”
怀素纸心想这是要不讲道了。
江半夏忽然俯身向下。
“很疼的。”
她没有与怀素纸对视,对着那泛红的耳垂,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说的可不是被先生您惩罚那时候的疼。”
既然不是惩罚,那还有什么是会疼的?
时值晚冬,夕阳归山渐早。
深红的暮光刺破窗户,洒落在床与被褥上,让那两抹鲜红变得温柔了起来,不再那般刺眼。
怀素纸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这种平静不是一切归于深渊的虚无,而是一种别样的温柔。
就像夕阳映照下不起风时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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