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巫六六
阿丽西雅在叔叔面前单膝跪下,右手轻轻按着左胸,头部低垂。
“干得不错,阿丽西雅。”观察室里唯一坐着的男人开心的笑着,称赞着褐发少女,“为了不辜负你今天的努力,魅惑妖精的那个小姑娘成年的时候,我一定好好的让她尝尝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感!”
说完代执政发出一连串令人恶心的笑声,还顺手扯紧了手里的铁链,将苔丝的脸拉到近前,狠狠的吻了一口。
可是阿丽西雅却依然默不作声的跪在哪里,脸上是一片麻木。
蹲在阿丽西雅脚边的斑纹大猫比卡仰着脑袋,盯着阿丽西雅的脸看了一小会,才发出像极了人类的叹息,随即别过脸去。
面对阿丽西雅的沉默,代执政的左眼皮不断的跳动着,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苔丝,却被毫不留情的瞪了回来——当然阿丽西雅是没有那个心思来注意这些细节的了。
沉默一时间笼罩了整个观察室。
忽然,观察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一名穿着索兰尼亚公爵卫队制服的士兵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脸惊慌的报告道:“有,有人正在向我们冲来,护卫舰队的阻拦被统统绕过了,来者马上就要抵达本舰了!”
士兵的话音刚落,从观察室那巨大的舷窗中射入的月亮的光辉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观察室的地板上投下一个张开双翅的人影。
代执政惊慌的将头拧向舷窗,正好看见金发的少女顺着月光落入观察室的瞬间,少女那头短发在皎洁的白色光芒照耀下闪耀着比真正的金子还要耀眼百倍的光辉。而那影子的双翅,竟然是少女握着断成两半的裙摆的双手。
“阿丽西雅!”爱丽丝高声呼唤着挚友的名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阿丽西雅身前,一把抱住阿丽西雅的双肩,“阿丽西雅,你怎么了,阿丽西雅……”
这时有人拉了下代执政手里的铁链,男人垂下目光,看见苔丝不动声色的向自己打了个眼色。
代执政这才猛然醒悟,他一挥手,对呆愣在观察室门口的士兵大喝道:“还不快抓住她!不过是贱民一个,你在怕什么?”
士兵闻言赶忙冲上前来,一把将爱丽丝从阿丽西雅身边拉开。
金发少女一边呼唤着阿丽西雅的名字,一边拼命的挣扎着,最后一口咬到了士兵的手臂。
士兵发出惨叫,一甩手将爱丽丝摔向观察室正对着舷窗的那面墙壁。爱丽丝的背和墙壁发生碰撞时发出恐怖的声响,少女像个玩具人偶一般倒向地面,白色的泡沫从她嘴里喷出,溅到地上。
在少女倒地的同时,墙壁上方的通风口的盖板被震得脱落,掉到地板上,一个银色的机械制品从通风口里滚了出来,摔到地板上弹了几下。
滚出来的机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从机器里传出。
阿丽西雅的身体猛的一阵,因为她忽然发觉,机器里传出的对话中,听起来居于上位的女人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姐姐的声音。
阿丽西雅以充满机械感的动作抬起头,她先是看了眼正从地板上爬起来的爱丽丝,再看了眼那机器,最后将处于绝望边缘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姐姐,以颤抖的嗓音问道:“姐姐,这……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吧?”
133 少女、兔子与鸢尾花(27)
名索兰尼亚公爵卫队的士兵将可以说是全裸的金发少舰下层甲板的储物舱,他们对此时在观察室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只顾着以目光尽情的猥琐无力的躺在他们跟前的少女。
“喂,摸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其中一名士兵征求同伴的意见,说话的时候他那对瞪得老大的鱼泡眼直勾勾的盯着莉斯裸露的下体,说完话还重重的吞了口口水。
另一名士兵将手里的武士刀放到储物室的墙边,松手的时候还轻轻拨了下长刀护手上卡着的隔断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也和同伴一样露骨的盯着少女的裸体,最后他犹犹豫豫的答道:“我想,应该没问题吧,只要我们不留下痕迹,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靠在墙壁上的武士刀忽然开口了,“虽然我被套上了隔断器不能和搭档同契,但是我的一切机能可都在正常运转哦,你们干了什么我可是全部看在眼里。不过现在不说这个,我想问的是,你们两个,有没有偷偷藏下遗书的习惯?没有的话,最好马上留一份,这是我的忠告……”
两名士兵一开始被千鸟的话语声吓了一大跳,可当他们发现说话的不过是一把刀的时候,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其中一人扭曲着脸部的肌肉,极力想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却使得自己看起来像个小丑,对这点完全没有自觉的士兵以一副了不起地口吻嘲笑着千鸟的话语:“遗书?就凭你和你这一副等着被人凌辱的样子的主人?别开玩笑……”
这时候有人戳了戳他的后背。他一边粗声粗气的咒骂着,一边拧过头,却看见一个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玩意儿:一只比成年人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妖精漂浮在和他脖子差不多高地地方,一看到他回头,小妖精就仰着头对他咧嘴一笑,抬起小手作了个V的手势。
接着小拇指粗的光束从小妖精的指尖迸射而出,射入士兵地眼眶,随即从他的天灵盖穿出,照射到储物舱的天花板上。光束照射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间,照射停止的时候木制地天花板上留下了一个拇指粗的洞,洞口的边缘亮着一圈忽明忽暗的火星。接着血柱就从那士兵身体上多出来地两个孔里喷涌而出,粘稠的番茄汁混合着破碎的灰色脑组织洒得到处都是。当被开颅地士兵那套着盔甲地身体轰然倒下地时候。全身被血浸湿了一半小妖精漂浮在空中,血泊之中小妖精那对大眼睛显得分外的醒目。
芙铃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地血迹,看了眼另一名被吓傻了的士兵,“咿嘿嘿”的笑了起来。
剩下的那名士兵发出崩坏得不成人样的声音。飞也似的扑向储物舱的门口,他跌跌撞撞的冲到舱外的走廊上,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下一刻他的声音就变成了悲鸣。因为他忽然发现原本是战舰走廊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十足十的修罗场。
“谁都不在哟,”小孩子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很开心。就像小孩子在跟家人讲述幼儿园的趣事似的。“这一层甲板的所有人。都不在了哟!你是最后一个哦。”
接着最后的惨叫声回荡在观礼舰的下层甲板上。
片刻之后小妖精飞回储物舱,降落在莉斯身边。小家伙伸出手指对着莉斯的脸颊戳啊戳,轻声呼唤:“喂~莉
“喂,小家伙,”千鸟对着芙铃的后背说道,同时晃了晃刀身,以卡在它护手上的隔断器圆环碰撞着木头墙壁发出“砰砰”的声音,“先过来帮我把阻断器烧了吧,发挥我和她的同调性,要叫醒她应该会简单些。”
芙铃回头看了看千鸟,拍着翅膀从地上腾空而起,晃晃悠悠的飘到千鸟的刀柄附近,小家伙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千鸟的刀柄,好奇的问:“呐呐,我之前就一直想问,你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呀?”
“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吧……不过,跟你解释下也无妨,声音说白了不过就是一系列通过空气传播的震动罢了,所以只要以恒定的频率震动刀柄或者刀身,就能够制造出类似说话的效果。”
千鸟的话让芙铃露出一副感动万分的样子。
“好啦,知道原理之后就赶快把我身上这讨厌的环给弄掉吧!”千鸟对着在那一个人感动的小家伙催促道,于是芙铃大声应着“好~”,就从手指上射出光线,照射到限制着千鸟行动的那个环上。
然后储物舱里就响起了千鸟的惨叫:“哇啊啊,不要连我的刀柄都一起烧掉啊!虽然那里面没有光魔回路,但是会痛的,会痛的啊!呃啊啊啊啊……”
“但是不这样烧不断这环的啊,你就乖乖闭嘴啦~”
也许是和千鸟的链接逐渐恢复的缘故,又或许仅仅是被房间里的吵闹所影响,倒卧在地上的金发少女逐渐睁开了眼睛,她刚好看见隔断器和千鸟护手的残骸一道跌落在地上的瞬间。
“啊,醒了啊,搭档,这一觉睡得舒服么?等一下,芙铃,为什么给搭档松绑就用那么细的光束啊!刚刚明明也可以用细光束慢慢烧隔断器的嘛!”
“夏亚经常说,女孩子是很精贵的东西,呀呵~”
同为古代遗留下来的地上军产品的两个自律式物品拌嘴的当儿,手脚终于挣脱了麻绳的束缚的莉斯手脚并用,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舷窗中透入的月光恰好落在少女的金发上,被淡淡地金色光辉所笼罩着的少女那精致的裸体。散发出宛如玻璃工艺品一般玲珑剔透的美感
围血泊的映衬下更是散发出一种既诡异又华丽的气息膀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则在这份华丽的美感中增添了数分刚烈,与周围的那充满杀戮味道地场景相得益彰。
“你们俩,”莉斯朱唇轻启,一字一顿的吐出压抑着怒气的话语,“都给我闭嘴!”
……
另一边,观礼舰下层甲板上的惨剧并没有影响到观察室里那凝重地气氛。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丽西雅绝望的盯着自己五年来一直信任的姐姐。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声音里包含着悲伤,“我可是,一直一直都那样信任着你啊。姐姐!”
面对妹妹地问题,苔丝脸上的表情终于产生了变化,她自己身上那些完全无法发挥遮挡作用的仅有的布片里抽出钥匙,打开自己脖子上地项圈。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阿丽西雅扬起了嘴角,嘴里吐出的话语让人觉得她在异常愉快地享受着此刻地一切:“我原本打算把这一切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地,我可爱的妹妹。不过。这一切都是天意吧。真得感谢那个把这东西安装在这里地人,这个场景可逼我预期的要有戏剧性得多呐!”
阿丽西雅一脸抗拒的摇着头,她似乎像后退。却忘记了自己是单膝跪在地上的。于是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双手支着身后的地面,勉强撑起自己的上身。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的是,”苔丝向着自己的妹妹逼近了一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得意更加的残忍,“五年前,是我在你爸爸的酒里下了毒药,那老东西忘了自己已经把比卡交给了你,竟然都不让仆人试毒,实在是太愚蠢了!”
由于受到的冲击太过强烈,阿丽西雅跪在地上,无神的双眼虽然对着丝,却完全没有对焦,那一瞬间她除了不断让嘴唇无声的蠕动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两行晶莹的清泪顺着少女呆滞的脸庞缓缓落下。
——明明是那么那么的相信你。
“阿丽西雅……”在一旁看着的爱丽丝低声念着挚友的名字,手脚并用想向呆坐在观察室中央的地板上的褐发少女爬去,却被刚刚将她摔到墙边的兵士一脚踩住了右手手掌。盔甲的铁靴碾压着少女纤细的手指,金发少女凄惨的尖叫声回荡在观察室里。
这惨叫声让阿丽西雅全身一颤,这时她才第一次将目光投向爱丽丝,于是更多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她拼命的驱动已经脱力的手脚,像爱丽丝爬去。
——爱丽丝,爱丽丝……
无数的画面闪电般的掠过阿丽西雅的脑海,恰好就在这时,痛苦的倒卧在地上的金发少女挣扎着抬起头,努力的向着阿丽西雅露出温柔的笑脸,那笑脸让阿丽西雅终于意识到,这五年来唯一的真实究竟在哪里……
阿丽西雅没有注意到,姐姐脸上涌起的新的阴霾,正威胁着她面前最后的温暖和光辉。
“把那姑娘给我带过来。”丝对制住爱丽丝的士兵招了招手,她那冷笑的侧脸让坐在她身后沦为背景的代执政都感到一阵心寒。
原本因为雷电御者的接近而陷入慌乱中的士兵立刻执行了苔丝的命令,将爱丽丝带到苔丝面前,远远的离开了阿丽西雅。
丝二话不说抽出押着爱丽丝的士兵腰上的长剑,用剑的尖端挑起爱丽丝的下巴,打量着爱丽丝那精致的脸庞,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
“看好了,阿丽西雅,接下来我要做的,也是你爸爸十四年前对我所作的事情,我要将这些,全数奉还给你!”
话音刚落,苔丝就猛的举起手里的长剑,闪着寒光的锋刃直指爱丽丝的心窝。
阿丽西雅紧闭上双眼,以像是要把肺部全部的空气都挤出来似的大声喊道:“住手!”
那一刹那,雷电发出的亮白色光芒照亮了整个观察室。
那光芒让爱丽丝也闭上了双眼,就算这样她的视野里还是留下了一片绿色的光斑,她战战兢兢的撑开眼皮,眼前的一切却大大出乎她的预料。
丝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得意,爱丽丝顺着苔丝的目光望去,看到阿丽西雅被什么东西五花大绑,瘫倒在地上,电光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肩铠上流出,却统统顺着缠在她身上的丝线流走了。
“阿丽西雅啊,”苔丝刻意放慢语气,尽情欣赏着妹妹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以为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多久?看看这间房子的墙壁,为什么裸露着那么多金属构造?所有这些都是用金属线和船底的放电针相连,你的电击全部被导向那里,变成闪电霹到下面的贱民头上了啊!顺便告诉你,公爵府里陈列着的所有的盔甲雕像,都作了同样的处理!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啊!阿丽西雅!”
丝的话让阿丽西雅更加努力的挣扎起来,更加耀目的电流从她身上迸发出来,却全部顺着缠绕在她身上的丝线流走了。
妖艳的女人从观察室墙壁中的暗格里走出,得意洋洋的用脚踩住了阿丽西雅的头,说道:“这位小姐,别白费力气了,我的丝线也是和船底的放电针链接的,你的电击只会让你身上的衣服破掉罢了!”
丝满意的看着阿丽西雅脸上的绝望,再一次举起了剑。
“那么,接下来你就好好体会下十四年前我的心情吧,我可爱的妹妹哟……”
134 少女、兔子与鸢尾花(28)
在苔丝挺剑刺向爱丽丝心窝的时候,她脚下的地板整下,导致她手里的剑锋也在插入爱丽丝的皮肉前的瞬间错开了一点。
下一刻,整个观察室的地板被什么东西撞破,不,只是看起来像是被撞破罢了,因为每一块碎片的边缘都异常的整齐,那绝对是被锋利的刀刃切断的。碎成数片的地板块当中的一块径直命中了苔丝的脸,在她的腮帮子上留下一道恐怖的伤痕,苔丝痛的丢下手里的长剑,捂着嘴推到观察室一侧的墙角下。而那块碎片随即命中了巨大舷窗一侧的烛台,把烛台上的蜡烛连根削断,燃着的蜡烛头掉到舷窗的窗帘上,不一会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跃动的火光之中,金发的少女从地板上新添的破洞中冲出,少女赤裸的身体被火光镀上了一层绯红,以至于就连少女那头金发也为之失色不少。由于火光,整个观察室的色彩都被改换成温暖的橘黄色,一片暖色调中唯一的寒光来自金发少女手上的长刀的锋镝。
空中的少女眼眸轻转,闪着寒意的瞳孔对准了站在阿丽西雅身边的妖艳女人。就在屋子里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少女脚蹬凭空浮现的发光平面,硬生生的扭转了身体飞行的方向,她和女人之间那短短的距离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刀锋切入女人的肩膀时女人的身体才刚刚开始变得透明。长刀流畅的划过女人地身体,从她下体部分切出。随即曾经是女人的那个东西就像个被挤瘪的番茄一般向外激射着粘稠的番茄汁,以至于那东西后方的整面墙壁都被涂成了鲜红色。
金发少女一挥手里的长刀,将沾染的几滴血迹甩掉,随即自上而下的撇了眼瘫倒在地上的那堆东西,不屑地低语:“说什么‘加倍奉还’,那是强者的台词,杂鱼就要有杂鱼的自觉。”
说完少女猛的转身,一个箭步冲到正捂着胸口向地面跪倒地爱丽丝身边,左手抱起少女。右手按住依然留在少女身体中的长剑的剑身,张开五指压住剑刃与皮肤之间的空隙,避免鲜血继续外流。她看了眼一脸惊恐地缩在墙角的苔丝,飞身跃出观察室的舷窗。
丝刚想松口气。却更加惊恐的看见一个浑身是血地小东西飞到她面前。小东西背后背着刚刚揭露她的真面的那个机械仪器,用两根手指点着自己地太阳穴,俏皮地说了句:“再见了哟,坏女人!”
随即那小家伙也飞出了观察室地舷窗。
丝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可她立刻发现,她放心得太早了——阴沉地、充满怒气和怨恨的声音在观察室一头响起:
“零距离电击的话,就算是在这里,姐姐你也是逃不掉的。”由于那个妖艳的女人已经挂掉了。束缚阿丽西雅的丝线早已消失,少女就像从墓地中爬起的僵尸一般从地上站起来,闪亮的电弧在她周身游走。她盯着丝。眼眶中留出的泪水立刻被电流汽化成蒸汽——她在不流泪的哭泣。“明明,明明是那样的信任你……所以。绝对无法饶恕……”
少女咆哮起来:“无法饶恕!”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硕大的玉米棒子从观察室的墙壁中穿出,径直刺向阿丽西雅的胸膛。阿丽西雅立刻反应过来,她将上身全力后仰,千钧一发之际避开刺过来的玉米棒子,又抢在对方收回武器之前用右手碰触棒子的前端,高压电立刻从她的指尖迸射而出,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顺着棒子将袭击者电成烤肉。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真遗憾呢,这棒子是绝缘的。”草帽男一把抽回自己的武器,随即挡在阿丽西雅和苔丝之间,他一面紧盯着阿丽西雅,一边对身后的苔丝说道,“抱歉,刚刚离开了下,本杰明先生的珍珠贝已经靠上了左舷,夫人您还是转乘那艘船回城堡吧,这里我先挡一下。”
丝都顾不得回答,径直拉开观察室这一侧的门,飞也似的逃跑了。
“好吧,碍事的人走了,小姑娘,我来陪你玩玩吧。”草帽男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笑着对阿丽西雅说。
阿丽西雅只是简单明了的回答了一句:“死吧。”
……
月光舟这边,多菲雷亚刚刚操纵战舰完成了转向,月光舟进入了由辛德蕾拉订制的攻击航线,再过数分钟就要进入加速状态。而此时月光舟上搭载的全部翔士都聚集在船的上甲板,徐向北正在最后一次劝说希达。
“不行啦,”希达皱着眉,一个劲的摇头,“不行不行,我的运动神经只会给大家添麻烦啦,这可不是儿戏,如果因为我的疏忽把你们害死了,我一定会悲伤得恨不得死掉的!”
原本徐向北设想,希达是最好说服的,他觉得司书少女一定会大喊着“太棒了”“我早就想试试和羽翼结合的感觉了”,二话不说就把这活计接受下来。谁知道希达刚听完自己的话,就嘟囓着“如果平时的话我当然想试试看,但是现在可是真刀真枪的战场上啊,我可不能拖后腿”,随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徐向北的要求。
徐向北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她那种没头没脑的行动方式就突然间改变了啊?而且态度还如此的坚决,不管徐向北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束手无策造成的无力感让徐向北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她才对希达的固执有了足够的认识。站在希达身边的梅加耶拉看着主人无奈的样子,又看了看希达的脸,似乎想开口帮助劝说,却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顺带一提,一向听话的梅加耶拉正是徐向北为希达选地羽翼。少女很爽快的答应了徐向北的请求,全然不顾希达是个运动白痴的事实——没准梅加耶拉已经将主人大人的命令当成了自己的意志也说不定。
这时候,辛德蕾拉忽然抓住徐向北的手,使劲的拽了拽,空识影像在同一时刻投影到徐向北的脑海里,不知为何着了火地观礼舰和正从观礼舰上脱出的金发少女的身影占据了徐向北大半个视野,紧接着整个图像快速的拉近正在跳跃着离开观礼舰地少女,徐向北发现了被莉斯抱在怀里的爱丽丝,以及插在爱丽丝胸口的那柄长剑。
“我的天……”徐向北默念了一句。立刻掀开身边传声筒地盖子,对着舰内大喊,“多菲,计划改变。冲刺加速待会再说,由希、莉莉亚,立刻准备接收重伤员,把医务室清理出来!动作快!”
接着徐向北抬起头。对梅加耶拉挥了挥手:“你也去,你跟着恩莱科的时间最久,熟悉医务室的状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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