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贝阿朵鹿角
楪祈头也不回地熟练走进了房间,冬眠迅速跟进,恙神涯根本懒得看樱满集一眼就“桄榔”一声沉重地关上了门。
“呵...呵呵呵...”樱满集备受打击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羞耻至极地喃喃道:“我...我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涯那家伙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
——啊,不对,祈小姐本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她是涯的女人才正常,我...我...我还有时崎小姐...没错,时崎小姐对我那么温柔,还来监狱里救我,来叫我起床,当我的指导教官...无微不至地保护着我,我真蠢...被祈小姐留下的初次印象感动得不行...
想到这里,樱满集猛地站了起来,他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满怀着期待与悲戚咬紧牙关又原路返回,快步冲上了五楼。
此时此刻狂三正侧着跪坐在楪祈刚刚坐过的位置,身子朝左侧倾斜着,双腿并拢在一起脚丫朝向右侧,红黑相间的柔软裙摆正盖在洁白的大腿上,黑丝吊带袜包裹着脚丫露出在了裙摆边缘,她这时候没穿靴子。
“狂三...小姐...”
樱满集瞧着那个优美的背影气喘吁吁地缓步走到了她身边。
他没有坐下,就只是站着,无论窗外的夜景有多迷人他也无法将视线从狂三的侧脸上挪开。
“你回来了啊...集君...”
狂三没有抬头,只是远眺着那些安定区的建筑轻声感慨道。
由于樱满集对她使用了不同的称呼,狂三也就换了更合适的叫法。
“我...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樱满集很是腼腆小心地问道。
看过刚刚那幅画面后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变成了又薄又脆的玻璃,如果狂三再说点儿什么狠话的话,他真的会受不了直接哭出来。
“...”狂三没有说话,只是立刻抬头看向了他,这让樱满集立刻变得哽咽,他想跑,但狂三却又指了指自己并拢在一起的双膝道:“怎么了集君,顶着一副苦脸?需要我的膝枕来安慰一下你吗?”
“诶...?”
樱满集泪水都从眼角溢了出来才又渐渐发笑。
——这算什么?我是太伤心了出现幻听了么?狂三小姐竟然让我...让我...?
“啊啦啊啦,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或者说...你觉得地板很脏?”
“没、 没有的事!我非常乐意!”
说着,樱满集就先坐在了狂三身侧,他用力吞了口唾沫,和狂三一样将腿蜷缩了起来,双腿向左侧撇去,身子稍微向右倾斜着。
一靠近过来他就嗅到了狂三身上那股迷人的幽香,这股香味似乎是有着某种安神的效果,让他一闻冷静了不少,感觉脑袋轻飘飘的,仿佛只要能呆在她身边就没什么事情需要担心一样。
“真的...可以么...?”
害怕受伤的樱满集用指尖隔空指了指示意道。
狂三左手抚脸,右手则拎着裙摆轻轻扯了扯将裙摆给抚平,又示意着并拢的大腿说:“欸,请用吧。”
“那...那我就失礼了...”
樱满集闭上了眼,缓之又缓地渐渐朝她那边侧过了身,小心翼翼地把脑袋枕在了她裙摆上。
耳朵触碰到这裙摆的那一刹那樱满集就隔着这细腻的布料感受到了她腿面的柔软与醉人的弹性,再加上这令人感到安心的香气,他终于长出了口气,露出了会心一笑道:“狂三小姐...谢谢你,刚刚我太失态了。”
“没关系哟,最近几天把你训练得太狠了,我也在琢磨着该怎么补偿你一下呢。”
“啊哈哈哈哈...想必没有比这更好的待遇了吧。”
樱满集很是知足地笑了两声。
然后转眼他就想到了狂三第一天训练他军刀时瞥见了她的裙底。
再一联想到自己正枕着她的大腿,这让樱满集身下立刻有些发热。
第188话 我挠我挠~
樱满集很是难为情地缩了缩腿,小心着别让狂三注意到他腿间的异常。
“集君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啊...”
“知足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樱满集愈发对狂三敞开了心扉感叹说:“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太刺激了点儿...啊哈哈哈哈....”
“你有想过以后怎么办么?”
狂三的话让樱满集彻底沉默了。
几天前的樱满集还是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高中生,母亲是GHQ生物研究所主任助手,博士,舅舅是GHQ虚空研究所的所长,可谓是只要他装乖点儿未来就不可限量,可现在...
他变成了一个恐怖分子嫌疑犯,尽管没被完全确认是恐怖分子,但却在那之前就已经被“组织”给直接劫狱劫走,由组织破坏了第四收容所相当大一部分设施,造成了数亿元的经济损失不说还亲手干掉了多位“终极咆哮”的驾驶员。
确实终极咆哮的驾驶员并不在机甲内部,但由于其特殊的连接方式导致一旦机甲在极短的时间内遭受致命损伤驾驶员没来得及断开也会承受巨大的痛苦,猝死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我...”樱满集长叹了口气,握紧了左手拳头说:“说实在的...前方到底有什么在等着我,我该如何选择...这一切我都还很迷茫...每天在狂三小姐的帮助下进行那么多的训练,好像我真的已经变成了葬仪社的一员一样。”
“是么...真是辛苦你了。”
说着,狂三摸了摸樱满集的左耳,弄得他痒得直发抖,但又不断抑制着自己身体的抖动,结果就表现得十分僵硬。
“话又说回来了...那个...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跟狂三小姐你好好解释一下...”
“嗯...?请讲。”
有那么一刹那狂三还觉得樱满集是要对她表白,但仔细一听又觉得大概率不是。
“狂三小姐你加入葬仪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威胁吧...如果虚空不能好好处理的话就会死,涯那样说了。”
“嘛...确实好像有这回事来着,所以,怎么了?”
狂三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恙神涯骗人的鬼话。
“那个...那其实是骗人的!”樱满集鼓起勇气紧闭着眼说:“当时没能直接说出来,害得你被威胁加入了葬仪社,我对此一直很愧疚...怎么说呢...觉得好像是我害了你一样,像是狂三小姐你这么厉害的人何必屈居于此呢。”
“你还真是可爱...”狂三将手伸向了樱满集下颌,恶作剧似的轻轻挠动着,还说:“我挠我挠~”
“狂...狂三小姐!”
樱满集抖得停不下来了,就在他忍不住要坐起来时,狂三又一把将他给按回到了自己腿上。
开玩笑,她什么力气,樱满集怕是把自己脖子撅断都从她腿上起不来。
“这件事情都过去多久了,集君根本不需要在意~,而且,我一开始也就没太在意过那种事情。”
“但是...那么,狂三小姐你加入葬仪社的理由是...是什么?”
“因为很有趣嘛~”
“有...有趣...?”
樱满集差点儿喊出声来。
这整天训练得要死要活一上战场就枪林弹雨的究竟哪里有趣了?
“欸...很有趣喔~,比如像是现在这样,我挠我挠~”
“啊哈哈哈哈哈...”樱满集被挠得在她腿上扭来扭去,等狂三撒手后喘了几口气才说:“那狂三小姐又觉得自己的未来会如何?”
“嗯...首先要等虚空病毒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一开口就是这么地狱难度的前提...”
樱满集一听嘴角就不禁扯歪了,他一直在叹气,就这样两人沉默了两分多钟,终于樱满集从狂三腿上缓缓坐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双眼泪水汪汪地注视着她说:
“说真的...我对在这里的生活一窍不通,如果没有狂三小姐几次三番地帮我的话,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或者第一天刚上战场就已经死翘翘了。”
“还有...我还欠着你一个大人情呢,但是...看着狂三小姐你这样坚定毫不迷茫的样子,总觉得...只要能一直站在你的身边,我也就找到了自己的前进方向一样。”
“啊啦啊啦,这番赞誉真是够高呢。”
狂三情商还没有低到听不出这是隐晦告白的程度。
“所以...所以——”樱满集向狂三贴近了过来,无比认真地将右手搭上了她的左肩直视着她异色的双瞳道:“从今往后,我也能一直待在——”
“嘘...”
狂三眯着眼将右手食指点在了樱满集唇上,而后又握住了他搭上自己肩头的右手,稍微用力握在了一起从自己肩上拿了下来,趁着樱满集心里打鼓愣神时一把将他给推倒在了地上,跨坐在他腰间付下身去贴在他耳边“吸溜”地舔了一口他的左耳耳垂说:
“所以说,集君...你想要当我的所有物么?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会成为你心中唯一的光...”
“我...我愿意...”
樱满集紧握着拳的双手缓缓松开,说完这句话时他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了,好像都已经不需要思考了一样。
于是,狂三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忍不住笑了,她的笑声愈发不可抑制,整个身子都连带着颤抖了起来,她那身华丽的裙摆在樱满集身上整个铺开,身下刚好就骑在他腰间那里,这样一笑弄得樱满集也被蹭得脸红心跳个不停,跟着她傻笑了起来。
但如果樱满集知道狂三在笑什么他估计就笑不出来了,没错,她笑的是自己身下的触感,笑得是樱满集那立直状态下只有九公分可能还不到的小弟。
“那么...”狂三的笑声瞬间止住,她俯身又贴在了樱满集右耳边上小声说:“一起去你的房间吧。”
“诶...?”
樱满集的笑声也赶紧收住,他听到狂三那句话时脑袋都白了,感觉好像有一股热流从身下直冲大脑,恨不得把他的脑袋冲得炸开。
“嗯哼~,怎么了...?莫非你觉得,我不应该过去?”
狂三直起身,惑人心魄地舔了舔嘴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不...我...”樱满集跟她对视着,渐渐激动得又哭又笑,说了句:“谢谢你...”
第189话 有些事情,只能喝了酒再干
樱满集的房间简单得不像话,这一点狂三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还没正式加入葬仪社,目前只能算是特殊照顾的编外人员,本身也没什么津贴,他自己的生活重心也不在这里,房间里就只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而已,夸张点的说法就是内裤都没几条,得注意着随时勤洗勤晾。
“啊啦啊啦,今天没有酒瓶么...?”
狂三在樱满集的“护送”下走进房间,随意瞧了一圈打趣地说。
此时的她已经穿回了靴子,樱满集也不知道是神经太大条还是刚刚狂三的话语对他太震撼,他压根没注意到狂三脚上的情况。
“呃...那个...”樱满集先锁上了门,他回过头来尴尬地解释说:“之前是跟谷寻一起喝的,现在谷寻...话说...狂三你那瓶酒和酒杯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现在要叫我狂三老师才行...我还是你的教官吧~”
狂三拎着酒瓶半掩着唇朝樱满集轻笑道。
她背后的小尾巴迅速旋转着来到了右手的酒瓶上,无需狂三多言它就乖乖变成了螺旋状的拔塞器,“滋滋”地转入了软木塞中,而后“砰!”地一拔就把那瓶侯伯王红酒的软木塞乖乖拽了出来。
但她左手中只拎着一枚杯子,这一点让樱满集有些不解。
——不...不是要跟我一起喝啊...?
狂三看穿了他的想法,但她并未明说什么,只是让尾巴扔开瓶塞,摇晃着婀娜的腰肢走向了房间靠窗位置的那张崭新的咖啡色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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