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守护世界的美好
简单来说就是吃醋了的意思。
“……喂,你不要觉得你拿着斯卡蒂的脸做出了斯卡蒂会做的动作我就会答应你的邀请,我说过我不会认可你作为我的血亲的!”
盯——
“我,我是认真的,我说过你不是斯卡蒂,你也永远不会是斯卡蒂。”
盯——
“…好,好吧,如果你只要一个解释的话,我同意了行吧?”
最终在熟悉的注视下,埃莉诺拉对着浊心斯卡蒂选择了妥协,而浊心斯卡蒂也轻笑着翻进了窗内,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现在她现在心情变好了很多。
“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对博士做无意义接触,Eleanor。”
站在博士的床前,看着昏迷中的博士,浊心斯卡蒂注视着被埃莉诺拉轻吻的地方,血红色的瞳孔扫向了埃莉诺拉。
“那是朋友之间正常往来的一种友好交流,就像是那些兽性海嗣互相舔了舔表示友好一样,不需要过多的在意。”
最后的深海猎人埃莉诺拉小姐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反正依照海嗣的死脑筋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浊心斯卡蒂还能否认不成?
以前骗,忽悠,偷袭斯卡蒂的时候自己可是从不失手,现在蛐蛐浊心斯卡蒂必然不在话下!
自信的猎人从不会失败!因为过去的斯卡蒂很单纯,很容易被埃莉诺拉所骗。
现在的浊心斯卡蒂相比起过去对的斯卡蒂变得更加的单纯,而太过单纯的人,往往会让局面变得难以控制。
这是埃莉诺拉忘记考虑的。
“这样啊……”听到埃莉诺拉解释的浊心斯卡蒂低着头思考了片刻,随后问:“那么我们算是朋友吗?Eleanor。”
浊心斯卡蒂正对着埃莉诺拉,微笑着伸出了手,只是她的话语里没有诱惑和凄凉而是单纯地询问,同样她的手中也没有溟痕和深海的气息……
朋友吗?
深海猎人和变成了海嗣的故人成为朋友。
这算是悲剧还是笑话?
埃莉诺拉看着向自己释放善意的浊心斯卡蒂,心里不免有些凄凉,回忆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她开始愈发的感受到所谓‘浊心’的含义。
浊心斯卡蒂就像是海水一样包裹着你,一点一点的从外而内的腐蚀你,连带着你的身心一起污浊掉。
回想这些日子,自己和博士的身旁居然多了一个海嗣,作为深海猎人的自己居然和海嗣和平共处,甚至隐隐在心中有了海嗣的位置。
仔细一想,这是多么可悲的闹剧。
原本坚决和浊心斯卡蒂划清界限的自己居然逐渐接受了这个披着斯卡蒂人皮的怪物。
浊心斯卡蒂对自己的侵蚀,其实早从埃莉诺拉自己默许浊心斯卡蒂的存在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埃莉诺拉看着来自浊心斯卡蒂的手,她想要拒绝这个红色怪物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像当初一般果断。
这个怪物在利用斯卡蒂的一切来对付自己。妄图达到同化的目的。甚至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你……自己出去…,算了……”内心挣扎的埃莉诺拉指着浊心斯卡蒂,想要让她自行从窗户离开,但看到床上博士那以为内痛苦而紧皱的眉头,咬了咬牙叹息道:“……我知道你有一招可以分担痛苦甚至是治愈痛苦,把祂放出来吧,我保证不会动手。”
“你把博士治好但不准侵蚀,我承认我们是朋友如何?”
反正同化和侵蚀已经开始就无法停下,与其做无力的挣扎到不如接受现实。
其实埃莉诺拉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每一名深海猎人都逃不过命运的终末,无论是斯卡蒂,二队长,幽灵鲨还是自己,拥有海嗣之血的她们注定要在最后迎接海嗣的同化。
哪怕是拥有利维坦之血的埃莉诺拉能够做的也只是延长这个过程罢了,今天表现出来的异样其实也不完全是浊心斯卡蒂所带来的。
或许从几年前的那场让自己昏迷多年的最终之战,我的身体就已经被海母的血液所侵蚀了吧……
所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叹了口气,埃莉诺拉幽幽的看向浊心斯卡蒂,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不仅自己唱歌的时候会附和着一起唱。
自己的请求和委托都会答应,每天晚上都给自己当抱枕,就算自己再怎么恶劣的对待她,浊心斯卡蒂都不会有怨言总是挂着斯卡蒂的微笑。
或许从对方以斯卡蒂的外貌出现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输了吧。
“好的,Eleanor,我不会让博士继续痛苦,因为她迟早会是我的血亲。”法杖散发出幽幽的蓝光,浊心斯卡蒂的血瞳散发出淡淡的红光给少女美丽的容颜增添了妖媚。
一只庞大的海嗣从窗外探进了头,先看了一眼埃莉诺拉随后不顾埃莉诺拉想要砍海嗣的目光亲昵的蹭了蹭埃莉诺拉的脸,然后身旁散发出如同海浪般的幽蓝色能量波纹。
“看来祂很喜欢你,不是吗?”
看到了这一幕的浊心斯卡蒂没有惊讶,而是温和的笑着满脸黑线的埃莉诺拉。
“啊对对对,快点给博士治疗吧,我去找点药,希望罗德岛的储备没有彻底空掉吧。”
极度敷衍的埃莉诺拉有些不舒服,深海猎人对海嗣的厌恶是刻在骨子里的,但海嗣看她们确实同胞,被海嗣近距离蹭了能开心就怪了。
反正埃莉诺拉是待不下去了,提着大剑就要走出博士的房间去寻找药物,作为游戏玩家的她明白|浊心斯卡蒂能做的是分担痛苦而不是治愈痛苦,得病还是需要吃药。
“负一层第二列F区域或许会有退烧药,以前的时候凯尔希总把治疗发烧的药物放在那里。”
施法的浊心斯卡蒂将手放在了博士滚烫的额头上,看着埃莉诺拉离开的背影轻声的提醒。
而埃莉诺拉的身影明显的顿了一下,随后走出了博士的房间。
“我知道了,你把博士照顾好,我很快就回来。”
平淡的声音从走廊传入,听到埃莉诺拉话语的浊心斯卡蒂坐在了床边,抚摸着博士滚烫的额头,轻轻地唱起了悠远漫长的歌。
歌声如同生命的载体,进入了博士的梦乡,而博士滚烫的额头也开始降温,痛苦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这些痛苦来到了浊心斯卡蒂和她身旁的海嗣的身上。
但浊心斯卡蒂并不在乎,因为这样的痛苦对于她来说毫无意义。
她所需要做的是将博士和埃莉诺拉化作自己的血亲。
或许她现在可以动手,但浊心斯卡蒂并不愿意这么做,这很奇怪。
可她不想辜负埃莉诺拉的信任,因为她们很早就认识了,曾经埃莉诺拉是斯卡蒂最黑暗人生中最亲密的友人。
在斯卡蒂的亲人被杀死后,只有埃莉诺拉陪在她的身边,自始至终照顾着她,哪怕是在深海猎人训练最频繁的时候,埃莉诺拉也会抽空出来探望她。
那时的斯卡蒂就很疑惑,明明她们差不多大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为什么埃莉诺拉要这么照顾自己呢?
曾经年幼的斯卡蒂不明白,哪怕当她参与了深海猎人的培训,成为了和埃莉诺拉一样的深海猎人,她依旧不明白埃莉诺拉想要从自己身边得到什么。
埃莉诺拉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照顾自己,单纯地想要陪伴自。
那股发自内心的疼爱和关心让斯卡蒂不适却又逐渐宛如食髓般难以脱离。
哪怕今日变成了浊心的姿态,斯卡蒂也无法忘却心中对埃莉诺拉早早产生的埋藏在心中的感情……
甚至自从发现埃莉诺拉还活着的踪迹后浊心斯卡蒂毫无感情的心中荡漾出了欢喜的情感,自那一日后,浊心斯卡蒂就变了,变成了自己也不理解的样子。
她依旧是大群意志的集体,海嗣的神,但她却变得像是一个人,就好比海嗣之神和斯卡蒂的中和产物?
浊心斯卡蒂不明白,但她只知道她不想失去埃莉诺拉,也不想失去她的信任,无论是博士还是埃莉诺拉,浊心斯卡蒂都不想强迫她们。
她只想让博士和埃莉诺拉能够永恒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远离痛苦和干燥仅此而已。
或许……斯卡蒂其实已经‘醒了’?
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想法,浊心斯卡蒂看着自己瑰红的长裙,恍惚间仿佛变回了曾经的猎人服装,她感到一阵头痛但很快她就压制了自己的异样。
她现在需要做的是替博士分担痛苦,而不是胡思乱想,审视自身的存在。
浊心斯卡蒂明白自己终有一日会在埃莉诺拉与博士的身边找到答案,而在那之前,她只要待在埃莉诺拉和博士的身旁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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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异变,血液的作用
哒——哒——哒——
靴子踩踏地板的声音在幽暗的走廊中回荡,埃莉诺拉拿着手电筒在罗德岛的负一层寻找着储物间。
或许是因为层数过低的缘故,罗德岛自负一层往下的电路设施全部因为潮湿而不能使用。
无奈,为了寻找药物,埃莉诺拉只好拿着手电筒在黑暗中缓慢的探寻。
手电筒的光照强度有限,前方的黑暗仿佛一望无际,黑暗的空间孕育着无边的死寂,不可名状的幻影似乎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这是这个星期来第几次了呢?
埃莉诺拉记不清了,她蔚蓝的瞳孔依旧澄澈坚毅,但她的影子早已支离破碎不可名状之物在她身前的影子中肆虐生长。
埃莉诺拉忽视了这些异样,她清楚这些只是幻觉…只是幻觉……
咚咚咚——
短暂急促的心跳带来血流短迅的加速,黑暗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开始挤压埃莉诺拉的心脏,但在下一刻又恢复正常。
“……啧,我san值看起来快要掉光了,想不到替博士忍受深海的侵蚀和刻印居然会这样。”
被黑色皮质战斗服装包裹的右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埃莉诺拉吃痛的松开了拿着手电筒的手。
手电筒掉在地上,接连翻滚,但所幸闪烁片刻后又继续履行自己的任务并没有熄灭。
不过此时的埃莉诺拉可没有闲工夫去捡掉在地上的手电筒,而是冒着冷汗靠在墙壁上,缓缓地靠着墙坐在地上。
埃莉诺拉的左手狠狠的插住自己的右臂,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再往那里翻涌,用脚将手电筒勾回,埃莉诺拉侧躺下用嘴叼住手电,将光源对准了自己的右臂。
不出埃莉诺拉所料,上面的服饰已经被撑裂,白皙的肌肤上是鱼的鳞片和数只狰狞的兽瞳,它们如同跗骨之蛆扎根与埃莉诺拉的手臂上,四周血红色的血管不断吸收着养分养育它们。
“呸,今天居然提前发病了,还好我提前出来了,不然就要丢人了……”
声音明显虚脱的埃莉诺拉粗喘着气,苦笑着看着自己手臂的变化。
人家还没主动同化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就开始积极靠拢,这要是让别的猎人知道怕是会笑死一批人。
‘再忍忍,再忍忍,很快就会过去了。’
承受着几倍与撕裂的痛楚,埃莉诺拉的身体不断的颤抖,深海的气息变得愈发的浓郁,幽蓝色溟痕开始在四周蔓延,手电筒的灯光也似乎受到了影响,开始忽明忽暗。
但终于,在经历不知道多久的痛苦后,一切的异样都消失了。
缓缓睁开眼,埃莉诺拉看见自己已经站在了储物间的门前,刚才的一切似乎都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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