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南世界里控萝莉的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第260章

作者:道家的萝莉

“……好痛!”

雪乃皱皱眉,果然,那个暴力女人在用粗暴的方式教育孩子。

到学校的时候得说她两句。

“……你看你自己流了这么多出来。”

哎?

人渣君?

难道他不管管自己妹妹?

听声音似乎孩子都流泪了,但是为什么听不到哭声?

毛利同学的声音也没听到。

然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雪乃更加的疑惑了——这是在运动吧?

是带着孩子在做运动吧?

流了那么多——汗水?

看来是自己误会他们了,我就说人渣君虽然品行不端,但是心疼他那个女儿不知道心疼成了什么模样,怎么舍得打她。

小女孩儿的呻/吟也越发的大声了……

最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唉唉唉?

雪乃满脸通红,她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挂断电话。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知道毛利唯打电话过来让自己听着一段的原因。

…………

“你们在做什么?”

防盗门被打开,六花心情很不错地哼着歌进来。

在玄关换上鞋,一走到客厅就看到表姐和哀酱正蹲在表哥门口,不知道在做什么。

哀酱吓了一跳。

爱丽丝倒是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头和六花挥了挥手,但是不说话。

小姑娘好奇了,蹬蹬蹬地跑过来:“你们在干嘛啊?”

她一走近就听到自己表哥罕见的咆哮:“你们三个家伙不准听门缝!都走开!”

六花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听门缝,红着脸拉着表姐,小声地问道:“他们……又在?”

“又?”

爱丽丝不知道这个家伙听了几次了,翻了翻白眼:“嘛,如你所见,我和哀酱只是想学学经验。”

卧室里又是一声冷哼。

少女拉着女儿去卧室,嘴里喋喋不休:“什么嘛,我们又不是不会,小气的大哥……”

六花刚坐在沙发上,闻言不由问道:“表姐,今天晚上没有菜了,要去买吗?”

爱丽丝头也不回:“大哥吃包子,我……我现在就回卧室吃东西。”

被牵着手的哀酱小脸红扑扑的。

“六花,你还是吃冰箱里的便当或者面包,要不然去楼下蹭饭……”

六花一声哀鸣:“怎么都这样啊,我也想和表姐一起吃饭呢……”

毛利唯微笑地回头:“你确定?”

作者留言:

感谢小狼的万赏——真土豪,而且有包养我的前奏。

感谢我老公(嘿,总会把你做成仁波切)、狂少、幼女萝莉控(一个监狱的狱友)、紫月菌、阿凉不谈心,古月星尘的打赏和月票。

头好昏,睡觉睡觉,真是好难受啊,训练家一点用都没有。

第三十八章 好玩不过嫂子……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毛利诚坐在书房内,以毛笔写下一首七言,对中国古人的猥琐与委婉佩服得五体投地。

现在什么左酱右酱和人家这个一比简直弱得跟个渣渣一样,而且人家还有一个与内容呼应的标题——《手铳》……

所以不论是搞文学还是搞文穴都要出身科班的文人来做,才算得上是相得益彰,不但处处透着一股不明觉厉的文雅,而且等你明白过来意思还有一种豁然开朗茅塞顿开的惊喜之情。

让大家觉得心窝暖暖的,是文字工作者工作的最终目的。

让大家觉得惊喜之余和同道中人会心一笑,是文字工作者工作中的应有之意。

我,就是这样一个良心的,深入读者的,有责任担当的……还是单身的知识分子。

虽然出来搞文学是迫于生活压力,但是俗话说得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天妓女撞一天和尚,既然还在做这件事那我就要争取给大家带来微妙的爽感和某种程度上的愉悦。

扯远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以发现美的眼睛去挖掘古代文豪们那些看起来似乎寻常的文字下面蕴含了怎样的深意。

诚君书桌上有一个专门放黄书的位置,让我们拉近镜头看看具体有哪些东西。

首先放在最上面的一本是《唐诗三百首》……

咳,应该的应该的,我也不喜欢唐诗,“遍插茱萸少一人”什么的最讨厌了,王维偏偏要在重阳节这天组团插茱萸真是惨无人道,大家都知道重阳节是搞男人的好日子……

似乎宋词还处于开发状态,并没有被打倒,幸甚幸甚。

然后是……《西游记》。

是的,西游记虽然是一本道书,但同时也是一本黄书,其他不说,我们单单来看吴老先生描写蜘蛛精的一句话。

“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后面那半句想必你们都很清楚意思我就不说了,“露出”两个字你们可以理解成一种及物动词,也可以理解为“甘露从某地出来了”。

咳,需要注意的是前面半句那个“情”字,如果你把它拆开来看,就会发现左边的是一根带着两个球球的棍子,右边是一种颜色。

青色,在古代很多时候代指黑色。

老司机不愧是老司机。

……我是不是有点污?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再说这些了,毛利诚那个混蛋已经在拔剑了,似乎准备冲过来砍死我。

诚君抚摸着剑身,这所谓的尚方宝剑其实是一块铁皮而已,别说杀人夺命,估计连他随手一甩都会立刻断作几截。

“西方有剑道高人邀战……去不去呢?”

他倒不是担心打不过,一来此人并没有多少武者的尊严,打不过就认输也不是不可以。

二来,以他现在的状态,全力爆发的话,那位剑气冲霄的高手多半会死。

但是死前绝对会给他留下无可挽回的伤势。

“所以啊,我还是收敛气机,老老实实地过我的小日子吧,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大宗师天人合一的状态下最多扛过一颗导弹就会变成死狗,我为什么要吃力不讨好去和一个一心剑道的疯子死拼?”

诚君主意打定,又在白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两个大字。

“怠惰!”

这字让人一看就觉得精神涣散,手脚无力,懒洋洋的想窝在被窝里玩手机。

他刚想起身回房抱着包子看视频或者玩游戏玩手机,一个电话就不识趣地打过来。

“干嘛啊元景?”

大堂兄挠挠头:“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随即了然地笑了笑:“看来昨晚玩得很开心啊。”

能不开心吗?

他和包子刚过中场,隔壁就传来那对母女也玩得很开心的声音……

两份愉悦叠加在一起……

“咳,说正事吧,我知道你现在应该挺忙的。”

“是啊,土门康辉因为其父亲当年的丑事而不得不退出,这个空出来的候选人位置有很多人都在抢。”

“那么,你现在打电话给我这个闲人……”

“是雪乃的事情。”

诚眉毛一扬:“她怎么了?”

大堂兄叹口气:“昨晚似乎发了高烧,她姐姐现在在医院照顾她,你要不要去探探病?”

“让她病一下也好,最好是让她徘徊在生死之间,这样一来她的性格估计会纠正得很快。”

元景忽然似笑非笑的:“虽然道理不错,不过,你舍得吗?”

毛利诚冷然一笑,听了听书房外面的声音,低声问道:“她在哪家医院?”

………………

“你姐姐呢?”

西米花医院的一间高级病房里,床头旁边一个摆放小物品的桌子上,白色的浮雕细颈瓶,瓶子里插着一枝白色的樱花,上面还有些露水,显然是不久前才折下来的。

他站在窗前打量着正在病床上熟睡的少女,丝丝樱花的味道混合她的发香,形成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这个平时不苟言笑,冷冷清清的少女一下子褪去了全部的冷漠和疏离。

青稚的睡颜满是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娇憨。

不同于哀酱那种童真中带着冷傲的女王气质,也不同于维多利加睡着了就喜欢乱动的可爱,更不是六花梦里都在念叨那些耻度爆表的中二台词。

至于爱丽丝——她睡着了一般没表情。

倒是有点像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