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模拟人生 第154章

作者:煲个鸽子汤

这三只由火焰所组成的火焰之兽正是太阳神在早晨,中午和黄昏所向世人展现的动物形象。

将手中的武器对着赛特,随后向外抛出!!三只火焰之兽也向前爆发而出。

看着那在沙暴当中发出响亮鸣叫的火焰野兽,赛特明白这便是太阳神神力的凝结,如果将这些黄金之兽直接撕碎,算那张太阳神面具完整无缺,应该也和贝斯特的面具一样,暂时没有什么强大的力量了吧,那个时候自己就可以安心放松的在人间玩耍了。

赛特一边兴奋的笑着,一边拿起了自己的黄金长矛,随后向着眼前的火焰雄鹰,快速的冲了过去,熊孩子绝不畏惧长辈的力量!!

现在的赛特活脱脱的像是一个正在喊着兽人永不为奴发起进攻的半兽人。

赛图姆则这个时候只接撤去了脸上的雄鹰面具,确实,仅凭自己所操纵的阳神力量,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熊孩子打下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拿出自己,所掌握的真真正正的底牌了。

赛图姆半跪在了地上,最后做出了现在祈祷一般的模样,随后各种神明的神力也开始不断的浮现,神明的力量相互交相辉映,就连魔力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绚烂的色彩,之后一面又一面神明面具浮现在了半空之中。

赛特一边用自己的力量抵抗着那不断向前突进的太阳之鹰,一边一脚踹开了想要扑杀过来的狮子,接着躲开了想要发起冲刺的火焰山羊,随后就看到了那不断交织的神力,眼睛一缩,赛特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惊讶的表情。

这可真是稍微有些要命了,他怎么没有听说过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能够一次性召唤出这么多神明的力量,他也没有听说过,有谁可以将这些复杂的力量展现出融合。

那众多神秘面具开始不断的重叠,最后全部融合在了一起,一抹古老的力量开始在那众神面具相容的色泽当中向外展现,那是一抹大海的深邃,也是永久的古老。

“这份力量怎么可能?!!”

赛特因为震惊,手上的力量一松,直接被火焰雄狮顶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之后,看向了那有着大海颜色的面具。

赛图姆则将手伸向了那有着大海色泽的面具。

“那诞生神明和生命的原初之海呀,众神伟大的父亲,已经沉睡的父亲,众神会议的主导者,努恩大神,诞生太阳的父亲,诞生黑暗的母亲,已经归于宁静的原初,集结众神的力量,在此呼唤原初的回归!!”

第451章:混沌之潮

努恩是古埃及神话中的原始之水、混沌之神。

祂的诞生与尼罗河的泛滥有关:每年泛滥季节,河水淹没河谷地区,无边无际,一片汪洋,努恩的形象便包含着古埃及人关于一切江河湖泊和海洋的概念。

努恩的意思是【原初混沌之水】,它是一个神化的概念,象征着原始时代水的深渊,在八元神宇宙进化论中,这个名字正意味着深渊。

在古埃及神话中,水是世界万物的源头,在万物产生之前,世界是一片混沌黑暗的无限水域,它的名字叫【努恩】。

古埃及神话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神话体系,因为古埃及是由尼罗河沿岸的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城市组成的,每个城市都有自己信仰的地方神,所以古埃及神话是一个多神主义的神话体系。

虽然不同城市有不同的创世神话,但是它们的开端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原初之水——努恩,四,无论埃及神话再怎么变迁,神明再怎么融合,最初的起源,最初的混沌,这片土地的原初都是这位大神,同时也是在世界被彻底建立之后,再无描述的大神。

在古埃及神话中,努恩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世界最初的源头,它没有属于自己的神庙,也没有特定信徒,但是它孕育出了世界上第一个神——阿图姆,甚至它的名字【努恩】,也是阿图姆给它起的。

而阿图姆便是拉,准确来说,在诸多神话的交融之下,阿图姆归于了拉,因此也可以说拉是由着原初之水孕育而生的太阳。

从地位上来说,努恩在古埃及神话当中的地位就像希腊神话当中的卡俄斯,两河流域神话当中的两位水之神。

赛特感受到这股力量之后差点骂出声来,至于吗?他就是出来好好的玩一玩,至于把老大的老大搬出来压他吗?这就好像为了消灭一只蚊子,直接拿一颗小行星撞向地球一样。

“至于吗?”

赛特这一次并没有继续向前,反倒是向后后退,同时风沙配合着自己的魔力开始化作盾牌。

而塞图姆已经抬起了自己的手,将手伸向了那漂浮着的海蓝色的面具,下一刻就像是艰难的摘下了什么东西一般,用力的将这幅面具贴合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强大的魔力已经在手上撕开了不少伤口,虽然不致命,但这绝对算得上是代价。

当然,这个代价也并不算重,依靠自己掌握的魔术,在这之后对自己进行治疗就可以了,当然用这么一点点小小的代价,就可以换来这么强大的力量和攻击,怎么看都是不吃亏的。

就相当于用一个月的感冒换取了一个亿一样,看来是个一般人的话,应该都不会觉得吃亏吧,除非那个人掌握了随随便便获得一个亿的能力,但一个亿我许在许多人眼中不是什么事,但是这孕育了创世之神的原初之海呢?

就算是神明也没有几个达到这个程度,更不要说人类了。

“唤起创造的海浪吧——这便是原初之潮【努恩】!!”

属于原初之海的本体将短暂的在这片区域再现,冲刷所有的一切在线孕育生命的混沌,对于这个已经完成了创世的世界来说,这样的攻击其实更像是逆·创世纪。

看着这奔涌的原初之潮,赛特直接咽了一口口水。“我#####!!赛图姆不带你这么对付自己哥哥的!我认输!认输行了吧!!”

这不是怂!那只是基于现在情况的基础判断,选择对自己状态最好的道路,吃上这么一击,回到冥界之后再被伊西斯的狼牙棒好好的教训一顿,自己恐怕几千年都没有办法恢复了。

但现在这样的攻击已经不是说收回就收回的了,很遗憾,熊孩子赛特注定要吃下这么一击。

这原初之潮将所有的风暴还有砂砾全部吞噬殆尽,甚至就连周围的房屋也在这大海之中化作了虚无,接着这强大的力量直接撞在了沙子所组成的盾牌之上,下一课那沙子组成的防御便消失在了海中。

赛特现在附身的这具身体也将在这水流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在这个原初之海之中,就连神明的神魂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在那冥界,赛特猛然间坐了起来,他的身上还沾染着原初之海的海水,身体还有着难以想象的疼痛,看看自己的双手.......

完了,在原初之海的洗涤之下,自己的身体又缩小了几分,现在真的从叛逆少年变成熊孩子了。

没有等赛特感觉到悲伤,一股杀气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我爸拿着狼牙棒的女神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这位熊孩子。

在人间,赛图姆则快速的站起了自己的身子,在使用了那位原初之神的力量之后,多长时间内自己都没有办法再使用其他神明的神格面具了,周围的巨大沙尘暴也伴随着赛特的退场,从而彻底的归于平静,这里特殊的战斗动静一定会吸引周围双方的士兵吧。

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在如今时代即将结束的现在,赛图姆并不想和人界产生什么太大的关系。

但多多少少就算塞图姆并不想和世人产生什么关联,这场战斗依旧会引起一定的波澜。

托勒密法老的埃及速度并不是在所有层面都能运转灵活,当少量决策者指挥大批人手建设围攻阵地,留在岸边的海军船坞和法罗斯半岛基地便疏于防备,中一部分人有被附近异常的战斗声响所吸引,这便造成了防御的空缺。

向来兵贵神速的凯撒,立刻派部下攻入港口,将十多艘刚刚从北方前线返回的战舰焚毁,同时也派出少量分队,通过陆桥抵达法罗斯半岛,建造了对海防御的小型工事,最后让麾下的同盟船只都做好准备,随时应付新一波的托勒密舰队。

随后彻底的拿下了这座重要的埃及首都。

这个过程当中倒霉的托勒密十三还被凯撒所抓住。

第452章:走向落日

【凯撒将托勒密十三扣押在自己身边。】

【凯撒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最后时刻,委托两名曾到罗马担任大使的官员,去城外的正规军处传达和平建议,但在铁了心要诉诸武力的阿基拉斯那里,他们很快就被当做立场不坚定的两面人而遭到斩杀。】

【甚至还有法老的最小姐妹阿尔西诺,即阿尔西诺伊四世趁乱逃至城外军营,期望以重金奖励鼓动军队立刻进攻,将阻碍自己登上大统的兄长杀死,原本要带兵勤王的大将阿基拉斯,就被公主身边的太监暗杀。】

【亚历山大港海战变得无可避免。】

【因为之前罗马部队在海上遇到海难的原因,来到埃及的士兵和舰队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多,于是在战争的初期经历了失败,这极大的鼓舞了埃及的士气,然而也正是这所有人都像登上法老位置的野心,造就了这一次战争的失败。】

【托勒密十三也趁着这次机会,重新掌握了部队。】

【随着罗马的援军到来,另一座城市的守军领袖更加看好克里奥帕特拉七世,因此,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直接迎接罗马的军队进入城内,至此,这场战争的攻守双方互换了。】

最终埃及的部队只能退出亚历山大港,来到尼罗河畔,准备和罗马的军队决一死战,至于自己那个令人头疼的妹妹,等战争之后再去处理吧,那个家伙应该也知道,如果自己的正面战场失败,她也休想获得最后的胜利。

虽然想要获得胜利,但伴随着罗马的援军越来越多,再加上自己背后最小妹妹捅刀子的原因,托勒密十三突然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他从来没有准备的方向一路狂奔。

眼看形势对自己瞬间不利,托勒密十三世就只能命令所有部队固守营垒和沿河浅滩,凯撒在坐船观察了对方阵势后,下令全军发起三路夹击。

尽管遭到拼死一搏的埃及人顽抗,恺撒军还是以临时搭建的木桥冲过了对岸封锁线。

一直带在身边的雇佣骑兵,则顺利找到一处被守军忽略的登陆场,引导更多步兵大队迂回到托勒密营地后方,由此引发的巨大混乱,促成了整支埃及大军的不可逆溃败。

许多士兵都慌不择路地跳入尼罗河逃生,也有人因不慎失足而成批摔死在自己挖掘的深沟之中,那你但后来者依然前赴后继,踏着同伴的尸体越过障碍,希望借此获得活下去的机会,一时间整个尼罗河岸直接化作了难以想象的地狱。

应该说这些人是幸运的吗?至少现在的埃及神代还没有终结。

赛图姆站在亚历山大港的高处,看着那尸体被尼罗河水冲刷,然后漂入大海,灵魂被阿努比斯带走,其实心情并不怎么好。

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差就是了,因为神明的时代还没有结束,所有人在下了冥界之后,无论身份,善人将得到永恒的宁静,恶者将接受制裁,算托勒密王朝的所有法老都可以成为英灵,他们的一部分灵魂也会受到的惩罚之后才能得以安息。

最倒霉的还是托勒密十三自己,他由部下护卫着登上一艘船只,准备逃亡南方的上埃及避难。

年轻的法老刚刚登上船只,就有人向着这个方向大喊,“船!有船!!”

所有想要活下去的士兵在看见那船只之后便开始一拥而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士兵才不管目前坐在船只之上的人究竟是谁呢?更何况不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法老,他们才经历了这样的失败吗?

这位年轻的法老不断的推搡着眼前的这些士兵,开什么玩笑,一方面这艘船根本承担不了那么多的人,另一方面他还需要这些士兵来给他做炮灰呢,事到如今,他都已经放弃了这个首都,其他的还有什么,放弃不了,只要自己还活着,总就会有重返王座的希望吧。

就像历史之上一样,开启埃及的黑暗时代,无非就是两三个王朝共同存在嘛。

只是平日里娇生惯养的法老,怎么可能比得过这些经过训练的士兵呢?加上船只超负荷,终于在尼罗河的正中央船只发生了倾斜,最后将船上的所有人都甩入了河中,当一个溺水的人想要求生的时候,总会将手中能够抓到的存在向自己的身下疯狂的按去。

身材瘦小,没有多少力气的存在,将成为其他人的踏脚石,去换取那可能性极低的生存可能性。

【大批失去秩序的溃兵也跟着跳了上来,造成船只因负载过重而没入尼罗河中,这位年轻的君主就因溺水而毙命在乡间战场。】

【托勒密十三的死讯在稍后被传回都城,又让众多依旧坚持抵抗罗马的临时工们瞬间改变了态度,当凯撒率领全军重返亚历山大港,等待他的已是大批束手就擒的求饶者。】

【这些人先前还不断鼓动奴隶进攻军团,却因无能的领袖败亡而马上变得斗志全无,原本杀气重重的街区,也因几小时的聚变而立刻充满了祥和氛围。】

【至此,持续数月之久的亚历山大港战役才终于落下帷幕,凯撒以不足4000人的兵力,硬抗20多万托勒密埃及的部队,最后也以据称不超过500人的战损,几乎将对方的正规军单位全部摧毁。】

【他随即将早早投诚的、自己的爱人特利奥帕特拉扶上王位,让这位埃及艳后确保尼罗河的粮食能继续供养罗马。】

【又将在营地内俘虏的阿尔西诺判处流放,并严惩了那些参与谋杀庞贝的前罗马士兵,至于在全过程中不断蛊惑人心的那些埃及太监,也都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虚肿的地中海第二号强国,也彻底成为罗马国际秩序的一个组成部分。】

【多少也算是,保证了埃及的延续。】

【此后埃及由克利奥帕特拉七世主导,就是还有了一个新名义上的法老丈夫——托勒密十四,而他们最小的妹妹则被凯撒带回罗马,当做征服埃及的战利品。】

第453章:模拟结束

之后的事情也许已经不必多言,凯撒率军返回罗马的尾部曲屏定心的叛乱。同时说出了那句名言——我至,我见,我征服!

从这一刻起,埃及贝罗马征服,但凯撒却因为克利奥帕特拉的原因并没有将整个埃及化作是罗马的领土,名义上继续保留了埃及的独立。

从此,克利奥帕特拉与恺撒生活在一起,并有了一个儿子,那就是凯撒里昂。

公元前45年,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和另一个弟弟托勒密十四世一起应邀前往罗马,备受殊荣,住在第伯树对岸的恺撒私人宅邸。

恺撒实践誓言,在罗马建造了一座祭祀其尤利乌斯族系祖先的维纳斯的神庙,还把克利奥帕特拉七世的黄金塑像竖立在女神之旁,眼看她就要成为罗马世界的第一夫人,不料恺撒于公元前44年3月15日被刺身亡。

克利奥帕特拉七世的美梦顷刻化为泡影,黯然离开了罗马。

无论是让现在的埃及借着罗马的依靠变得更强,或者是未来的埃及平安融入罗马的美梦没有了,自己的爱也随着这件事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未来这颗心只会为了让埃及存续而跳动,他的爱不会再给予给任何一个人。

既然凯撒实践了自己的誓言,那么她克利奥帕特拉也一定会实践属于自己的承诺。

克利奥帕特拉七世返回埃及后,毒死托勒密十四世,立她和恺撒所生之子为托勒密十五世,共同统治埃及,其子被宣布为阿蒙神之子。

此时在罗马,凯撒的养子屋大维及属下马克·安东尼平定了罗马的动乱,两人划分了势力范围,屋大维统治西部,安东尼则统治东部,安东尼在攻打安息时传讯克利奥帕特拉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希望获得埃及的财富以解决军队的给养问题。

在埃及供奉拉神的神庙之中,女王身上穿着祭祀服装,跪在神像面前祈求着神明的保佑,而在他的怀里,尚且年幼的男孩已经沉沉的睡去,那是如今的埃及托勒密血脉和希腊伟大将军血脉的融合,如果是凯撒在世,这个孩子确实是最适合统治埃及的存在。

女王有些心疼的摸着自己怀里沉睡孩子的面颊,自己和凯撒还有怀中的这个孩子,还真是相遇到了一个最坏的时代啊。

“乖孩子......是妈妈对不住你。”

女王再一次抬头看向被火光所照亮的黄金神像,“神啊,再次请求您的庇佑。”

“你应该知道的,在这个时代,众神已经不再干涉人类了,不论你在这里祈祷多久,神明的祝福都不会再降临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克利奥巴特拉思绪似乎回到了几年之前,那个她的父亲还在人世,自己还没有登上法老的位置,从自家父亲手中夺回木乃伊的那个晚上,回到了距今并不算太过遥远的,自己最初走上法老位置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