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女王总想饲养我 第63章

作者:寺暮

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看,林舒目光游移地将脸撇向别处,让自己的声音稍微显得硬气一点:“我不是说不洗了吗?万一我睡着呛水了怎么办?”

夏矢透眼中笑意愈盛,实现有意无意地投向林舒一直用手遮掩住的前胸,喉咙微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低下头俯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可得向你赔罪了。”

刹那间,浓郁的晚香玉气息扑面而来,让林舒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浸泡在温热泉水之中的身体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不会又想……”

猜对啦。

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大脑在夏矢透的手带着湿意侵入腿心的时候骤然清醒,林舒慌不择路地想要后退,但是不管她怎么退,也只能退到温泉的石壁之上。

“放心,我已经清理过这里了。”夏矢透一手撑在石壁上,低下头熟门熟路地吻上她被热气熏得湿漉的唇,潮热的舌尖温柔地向里探,划过微张的齿,缠上那柔软的小舌,细细品尝着。

林舒被迫仰着头,由于这具身体的身高不够,只能全身都依托在夏矢透的身前,才不会一时不慎呛了水。

其实她也有点觊觎夏矢透的身体的。

谁让这家伙皮囊生得如此出众,全然不似一只丧尸呢?

被亲得脑袋又开始发晕,林舒不自觉地在水中环上了夏矢透劲瘦的腰身,显得跟色中饿鬼似地摩挲着对方光洁的脊背。

无意识间,她似乎听到夏矢透轻笑的声音,有些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些什么,本就被蒸汽熏得绯红的脸更加发烫,下意识就想将手收回去。

“等一下,”夏矢透却捉住了她的右手亲了亲,语气轻柔地像是在诱惑她,“我不是说了,要向你赔罪吗?”

林舒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所以意思是不做了?

虽然免于又被做到昏死过去,但都已经进行到了一半,难免让人觉得扫兴。

她皱了皱鼻子,就想起身出去:“那我走了。”

夏矢透叹了口气,伸手重新把她拉了回来,这次没有废话,直接把林舒的手往自己身下一伸——

“现在明白了?”

求着人进入她,也只有林舒有这个待遇了。

这一个动作可把林舒给彻底整清醒了,被强行按在夏矢透身下的手稍微勾了一下,就听到对方自喉管里溢出的短促吸气声,还有那略显恼怒的声音:“疼!轻一点!”

女子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能不能温柔一点对待!

林舒这才醒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抱歉,第一次上手,不太了解规程。”

夏矢透沉默半晌,“……不想做就别做了。”

“诶,不行!”林舒吓得立刻将人抱紧,同时潜伏于她身下的手指也顺着温泉的水一并钻了进去。

骤然被进去的突兀感和痛感让夏矢透忍不住皱了下眉,低头看了看一脸不好意思的林舒,只好憋着气抬起这人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埋入她身体之中的手指也闻弦歌而知雅意地活动起来。

只是从未被人进去过的甬道实在太过窄紧,虽然只有两根手指,还有温泉的润滑,但林舒还是感觉到了前进的困难。

“唔…你、你太紧了……”被亲得唇齿发涩,林舒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空闲的手也顺着水流一起,抚上了夏矢透颇具规模的雪白。

“那是你自己不努力!”

都已经这么循循善诱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夏矢透恨声咬了一下她的唇,又俯下身,循着林舒纤瘦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虽然这次明明是上面的那个,但是林舒总有一种被夏矢透强上的错觉。

水中艰难动作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充满褶皱的内壁中摸索着,好不容易触碰到一处略微粗糙的地方,林舒默默记下了这个位置,便擅自退了出来。

夏矢透不解地抬头,问话还没出口,就被林舒反手抵在了石壁上,强势动作的同时,已经记住了刚才位置的手也顺势贯入!

“唔!”按在林舒脊背上的手猛然抓紧,夏矢透再没有了反压她的力气,大脑中除了林舒的手指带给她的奇异感受便再无其他。

她竟然差点忘了,就算寄居的身体再弱,林舒的本质还是那个曾经守护一方的战士,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认输?

身下已经被冲撞得一塌糊涂,夏矢透无声地笑了笑,在濒死快感来临之前,咬上了林舒的肩膀。

第一百二十七章 死亡一途

夏矢透就她娘是属狗的!

一个人坐在床上,衣领被扯开,露出一块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肩,林舒吃痛得拧着眉,连捏着纱布的手都是抖的。

这具身体真是要命了,只是被咬了一口,竟然比她被子弹洞穿时还要痛!

没过一会儿,便看见夏矢透提着个医药箱匆忙进门,“来,小舒,我给你上药。”

简直没天理了,为什么她被做一次就会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这家伙被做一次却跟没事人似的!

林舒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坐到自己身边,而夏矢透脸上除了还余有些许情潮之外,就和往日再没有差别。

“抱歉,我刚才一时忘记这里是幻境了,”夏矢透一边道着歉,一边为她处理着伤口,“下次我会小心一点的。”

还想有下次?

林舒强忍着肩上的痛意轻哼一声,“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夏矢透的手顿了一下,带着一丝古怪的意味接话道:“嗯,那以后还是我来吧。”

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敏锐地察觉到这话里的深意,林舒脸色又是一黑,“我认真的,刚才如果你像以前一样,咬在我的脖子上,那恐怕我现在已经死了。”

她一直认为,在这个幻境中死亡,那就是真的死去了。

夏矢透手上的药水一抖,差一点没有抖到林舒的衣服上。

若无其事地用全新的纱布将伤口包裹起来,她状似无意地问:“你害怕死在这里?”

林舒穿着衣服,对她洒然一笑:“从七年前开始,我一闲下来就会思考自己会如何死去。”

七年前的她,风华正茂,大学临近毕业的年纪,正是该大展拳脚的时机,却因为世事陡变,而开始思索与死亡相关的事。

“那个时候我会想,或许我会成为丧尸的口中食,或许我会成为它们的一员,然后被别的人类击杀,再或许…我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她神色淡淡地描述着,将自己曾经幻想到几乎崩溃的事就这样和盘托出,“但很多时候,我想我也许会死于饥饿,死于伤口感染,或者在队伍迁移过程中,一时不慎,摔下楼。”

这些都是她曾经见过的死亡,真实地出现在她认识的同伴们身上,无一例外。

夏矢透坐在她身边静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后来淮山基地被毁坏过一次,那时我大概想的是,我会战死,死在尸潮里,因为力气不支而被丧尸包围。”

“再往后,基地重建起来了,直到那个雨夜,我再没想过死,我想好好活着,多活一天,就可以庇护基地里的人类一天,只可惜……”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声音透出些微的颤抖:“那个雨夜,是我从未想过的死法,死于一片寂静,再也见不到光明。”

被自己一直信任,一直保护着的人背叛,这种事她在末世里经历得多了,可从未有过一次,像这次一般让她痛彻心扉。

此刻她的神情如同腐朽的白骨一样,毫无生气可言,夏矢透定定地看着她,一时间竟有些惶然,让她忍不住抓住林舒的手,想要迫切地确认她此刻还存有生机。

林舒微微抬起头,冲她浅浅一笑:“放心,我现在不想死,我只想好好活着,和你一起。”

如果她死了,这个幻境就再也没有留住夏矢透的理由了,所以即使是只剩最后一口气,她也要活着。

夏矢透紧紧攥着她的手,力道大得连指尖都透出霜雪一般的青白色,她沉默半晌,才哑着声音道:“可是我怕死,小舒,我惧怕死亡。”

即使是身处幻境,她也惧怕着看到林舒死去时的模样。

丧尸王拥有无穷尽的生命,按理说死亡并不会在她的身上停留,但是在这个幻境之中,她会受伤,林舒也会迎接死亡。

她不喜欢这种无力掌控一切的感觉。

“我们回去吧。”她不错眼地盯着林舒苍白的侧脸,“只要我们回去,我就可以永远保护你!我们可以活很久很久,死亡永远都不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太天真了。

即使已经在努力地学习人情世故,但夏矢透还是太过天真了。

林舒眼眸深沉地看着她,素白的脸上再也生不出一丝笑意。

“我…我说错了吗?”夏矢透被她这般盯着,竟有些紧张。

良久,林舒才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掌心抽离,“抱歉,我现在只想待在这里。”

夏矢透愣了片刻,慌忙追问她:“为什么!小舒,这里其实一点也不美好,我们只能东躲西藏,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虚幻的世界?”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她想讨好林舒,所以才维持幻境,但是她一直不明白,这种虚幻的地方,为什么林舒想要留在这里。

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死在幻境就是真的死去”这种无稽的谎言吗?

还是说,直到现在,林舒还是想让她死?

一想到这里,夏矢透心中就像被开了个孔,冰寒刺骨的风毫不留情地灌进她的胸口,连带着全身都渐渐冷却。

只见林舒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依旧如刚才一样平静:“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去想那些死法,我又是否真的见过有人按照那些死法消逝在我的面前?”

细白的指尖悄然点在夏矢透的胸口,“你要明白,只有在这个世界,我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死亡和你之间的联系。”

说罢,林舒转过身,轻声道:“我饿了,去厨房下一点汤圆,吃了再睡吧。”

房门被悄然关上,只留下夏矢透独自一人,低垂着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茫和不甘交织的情绪之中。

林舒没有说错,她们之间的隔阂始终存在,只是在现世,林舒无法轻易将其抹除,而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地和自己生活。

她不只是想让自己死在这里,而是因为…

这场幻境,才是林舒的救命稻草,即使这根稻草虚幻得一碰即碎。

第一百二十八章 时光如水

这天之后,夏矢透再也没有问过她们的去留问题,林舒也当从未发生过这事一般,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地过着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的日子。

期间也确实有别的山贼找上门,人少的时候都被解决了,人多的时候,她们干脆就离开了这座山头,又坐着车去别的山上暂住。

前前后后换了六七个地方,直到城里传来了战争胜利的消息,两人琢磨了一下,才找了个时间回了一趟滨城。

和几年前的光景大不相同,虽然打仗胜了,但从城内的情形来看,滨城虽然有林家爱护,却也不太好过。

林舒一进城便打听了,林府老太太两年前便走了,林钦更是在祭奠之后散尽家财,和部下们一同参加了战争。

几个月前,林钦在前线还伤到了腿,被老部下们送了回来,以后只能依靠轮椅行走,但至少也保住了一条命。

林舒打听清楚了他现在住的地方,便领着夏矢透一起,找到了人们所说的小院。

和往日气派的林府不同,这个院子逼仄得紧,院中只有一株枯黄的老树,有些破败的墙上绿萝深深。

她们尚未跨进院子,便听到门里传来一阵轮椅声,一个中年女人打开门,在看到她们的时候明显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