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向她们出卖色相 第324章

作者:泽明洛

在身体负距离交流的时候,稍微按摩一下事业线会让身体变得更加愉悦。双手刚抓住事业线,结贺希的身体就开始紧绷,尾巴也被挤压得更加用力。

一股电流蔓延开。

“大小姐,你的身体真不错,既柔软又性感,我以前总是想象能像这样跟你贴在一起,不止一次。我迷恋着你的身体,甚至为此学会了很多生理知识……”

“唔……”

结贺希听着很难为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个正在强抱自己的人,激情四射地诉说曾经对自己的邪念,实在是太那个了。

这是第四道料理,五花肉炒蒜苔。

所需材料:五花肉200克,蒜苔半斤,辣椒适量,耗油1汤匙,黄豆酱1汤匙,料酒1汤匙,生抽两汤匙。

首先,将五花肉切成片。蒜苔切段,红椒切滚刀块。倒入五花肉小火煸出油脂,煸至五花肉焦黄烹入料酒。

倒入蒜苔炒至表面起皱,,依次放入酱油,蚝油,黄豆酱,期间可以放入少量水翻炒均匀。

最后放辣椒,起锅。新一道好吃的夜宵就完成了。

381.大小姐的复仇【4k】

“用不着害羞,这种事情以后还会有很多次,你总该学会适应。没人能逃过欲望的漩涡,一旦开启这扇大门,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会让你舒服起来,别的什么都不用想,专注于身体的感觉就好……”

轻柔的话语随着动作一起,让结贺希的大脑轻飘飘的。

身体似乎也在这些行为中失去重量,慢慢上浮,即将到达天际。一切紧绷和疼痛都消融在越来越高的温度里,大脑又开始变得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仅凭着本能迎合身后的人,扭动腰肢,和尾巴进行更深的结合。

这种感觉似乎叫快感。一开始还觉得非常羞耻,难以面对,等到身体完全适应夜月的节奏,就再也没有那些多余的想法。

已经无法思考。

用传统的说法形容,自己正在“堕落”。朝着欲望的深渊下沉,也许再也回不到当初纯粹的模样。虽然很不想面对这种事实,结贺希很清楚,她无法抵抗诱惑。

一个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等消磨得所剩无几的时候,就再也坚持不了之前的想法。

被尾巴贯穿和顶撞的地方只剩下酥麻和一阵阵如同电流麻痹全身的舒适感,虽然一开始真的很疼,现在已经足够湿润和顺畅。

原来那种地方也能拿来做,而且还那么……舒服。

虽然是第一次,结贺希还是很可耻地产生了愉悦的心情。这样的她在某些宗教里是要下地狱的,因为那些宗教的教义是禁止信徒沉溺于俗世的欲望中,要求清心寡欲,心中只有事业和家庭。

在她留学的那个国家有相当一部分人加入了那个宗教,但是却无法遵守教会的要求,私生活非常混乱。欲望是人必定会产生的,追逐并想办法满足欲望是人的天性。

在夜月的面前,结贺希的天性彻底释放,无所遁形。

“这就是你的本质,大小姐,你就是这样的人,用优雅和稳重粉饰躁动的内心,实际上是个时刻蠢蠢欲动,渴望和女人结合的下流女性……”

“别说了……我不是……”

“你是。”

在这种情况下,结贺希还在嘴硬。被人当面点破她的内心想法,无论如何也想反驳。夜月根本不给她半点面子,一直在“帮她”自我解构。

自我解构是一种很容易让人难为情的方式,结贺希实在不喜欢被人看得太透彻。

“求你……别继续了……”

大小姐的声音变得哽咽,似乎要哭出来似的。

今晚的“打击”接二连三,对她来说有点太强烈,一下子没能接受。夜月也感觉玩得有点过火,应该收敛一点的。

在二十四小时内连续夺走大小姐两个处女,本人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那好,那就专注于当下吧。”

夜月将抓住事业线的手移开,来到结贺希的环状肌肉前。环状肌肉受到影响,早已经变得湿润,迫切期待被人触碰。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是无比诚实。

结贺希既无法欺骗自己,也无法欺骗别人。

夜月的手指入侵了环状肌肉,给予她双重刺激,及猛烈又迅速。在两方刺激的反复攻击下,结贺希很快就有感觉了。

能够淹没思绪,至高无上的感觉。

整个人彻底上浮,来到九霄云外,一切烦恼烟消云散。

“我……不行了……”

她不敢发出嘹亮高昂的呻吟,只能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身体已经彻底沉沦在夜月为她编制的温柔陷阱里无法自拔。

疼痛彻底消除的瞬间,结贺希就已经明白自己选择了接受。

温热的流体顺着双腿下滑,甚至出现了一股小型的水流。

“不错,你的表现很好。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既然你接受了我最隐私的一面,我也会让你感到满足。”

夜月笑得很开心,心情前所未有地轻松。

她应该算是彻底征服了大小姐。

尾巴从那狭窄之处暂时退出,带走了些许滑腻的东西。被扩开的肌肉暂时变得有些红肿充血,触碰的时候结贺希的身体会缩起来,应该有些刺痛。

“既然这里有些疼,那就换一个地方吧。你那里应该也很想要。”

夜月指的当然是一开始被闲置的环状肌肉。

刚结束一轮的“运动”,结贺希根本没力气拒绝,连站稳都很难,需要夜月搀扶才勉强做到。夜月没满足,她也没有。

当夜月提出要再来一轮时,她竟然点了点头。

“随你吧……”

“这真不像你。”

尾巴顺利滑进肌肉最深处。

结贺希的那个地方就像是等候已久,当尾巴和她贴合的时候,完全没发出一点痛苦的叫声,反而是舒适的长叹,想必早就忍耐到极限。

这次夜月没有用挑逗的语言为难她,只是更加卖力地耸动腰部。

接着她打开了水阀,让淋浴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又将浴池里的水放满。等浴池放满之后,关掉水阀,让结贺希跟着一起跨入池内。在浴池里做别有一番情趣,听着水波激荡的声音,身体会变得更加亢奋。

夜月不止一次尝试在浴池里和女人负距离交流,效果比呆站在其他地方更好。水温将两人的肌肤染成淡粉色,暧昧的气氛在浴室内散开。两种水声此起彼伏,结贺希的内心在这些萎靡不堪的声音中变得狂乱。

离开浴室时,她几乎无法站稳,擦干身体之后立刻倒在床上,昏昏欲睡。因为这两天的晚上都在消耗大量体力在做这些事上,比体育课的测试和运动会长跑还要疲惫。

身体已经得到一次彻底满足,暂时不会再渴望。

夜月熄了灯躺到床上,让结贺希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她的手臂很柔软,躺着也很安心,没多久就感到昏昏欲睡。夜月盯着天花板,暂时没有睡意。龙和人毕竟还是不一样的,精神比普通人类好,即使花大量时间结合,也不会特别疲惫,反而会有种轻松感。

某种意义上,是吸取别人的精力补充自己的。

手机界面停留在信箱,最新一封邮件是荒城发来的,内容是本川银行行长本川圭太明天晚上的行程表。

第二天晚上,按照计划,夜月会想办法混进高尔夫球场。结贺希听夜月的在家待命,期间回想了很多之前发生的事,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沉重。

她开了两瓶酒,边喝边想。

越想便越觉得自己委屈,

本川圭太每周周末都会和人约在落樱首都最大型的高尔夫球场,和权贵们一起打球。

他原本也没有资格进入这个地方,早年运气不错,获得贵人赏识之后发迹,再加上为人精明,业务能力过硬,没多久就当上了支行的行长。

此人不满足于在小城市的分行工作,将眼光投向首都,并为此不懈努力,暗中巴结一些能为自己带来职位提升的大人物。

长期如此,他终于被调职到首都,成为一家偏僻分行的行长。

那之后发生的事就和结贺希有关了,结贺希的家族经商多年,和各行各业的人都有来往,其中也包括银行。

某些交易款项的流水不能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下,也得应对审查。因为结贺家暗中从事军火贩卖的生意,而皇帝最痛恨结党营私,以及背着自己发展武装力量这些事项,一旦暴露就会严惩不贷。

结贺家和之前叛乱的亲王素有来往,那些军火也多数卖给了这位亲王,为他的叛乱增强力量。

原本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证据也销毁了,没想到本川银行的行长本川圭太掌握了把柄,为了撇清关系,将这份决定性证据私下交给了皇帝,成功洗清嫌疑,并且让一堆人卷入那次“清理门户”的行动中。

结贺希的家族很不幸成为第一个,立刻遭到皇帝的清算,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唯一的幸存者是当时还在海外留学尚未归来的结贺希,在事情发生前,她的父亲就已经伪造了死亡证明,并让亲信寄给她一笔钱和一封信,让她离落樱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

当时结贺希已经情绪失控,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家族会遇到那种事,认为是一个不入流的低级玩笑,完成考试之后立刻买机票马不停蹄地赶往落樱。

结果正如那封信所说,结贺家族已经遭受灭顶之灾,等她回到家门口,却发现门口贴了封条。

她从旁边的矮墙翻进去,发现里面一片狼藉。

地砖上沾着大量干涸的暗褐色血渍,花园内的植物被践踏得所剩无几,只有墙上暗绿色的爬山虎毅力顽强地疯长。

“怎……怎么会?不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半个月前母亲还拍了庭院的照片,告诉她家里花园的花盛开了,长势喜人,等她放暑假回来就能看到。

如今花坛里的花早已凋零枯萎,因为长时间无人浇灌渴死。

幸存下来的植物除了墙上的爬山虎,就只有院子里那几棵有几十年树龄的老树。

主楼是一座洋馆,建筑风格完全西式。它是结贺家最引以为豪的建筑之一,落樱内少有这样规模的房屋。

现在它已经被没收充公,成为皇帝众多财产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门上同样也被贴了封条。封条上的字很刺眼,结贺希气得将它扯下,撕了个粉碎。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

她根本无法确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醒来,大脑因双眼所见受到剧烈冲击,让身体摄入了名为“痛苦”的讯号。

眼前天旋地转,寂静的庭院让人几乎窒息。

结贺希推开虚掩的大门走进客厅。

客厅内的情况也并不比外面的庭院好多少,值钱的家具基本上都没了,也许是皇帝派人搬走了,又或许是在结贺家工作的下人趁火打劫,她当时不在现场,无从得知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从出生到现在,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家如此破败和狼狈的模样。记忆中的画面早已不复存在,她从记事起到高中毕业为止,十八年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

灾难来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跟家人道别,那次的视讯通话竟然成了最后一面。最遗憾的是,父亲有公务要处理没能来和她“见面”。

她没有兄弟姐妹,是结贺家本家的独生女,顿时变成了孤身一人。

结贺希跌跌撞撞地走上楼,回到自己曾经住的房间。那个房间也没能幸免于难。自己珍藏的艺术品,书籍和一切能移动的物品都已经被搬空,就连那台笨重的老式三角钢琴也没能保住,只在原地留下一片灰尘。

“……”

她意识到现在自己已经离那一天很远,起码过去了半年。

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宽敞但凌乱不堪的庭院,是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卧室。残留着那个人气息的卧室……以及,残留着作业欢爱痕迹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