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泽明洛
“喂……希雅……那里……”
夜月也没想到会被偷袭。要是长时间被这么欺负，她可能会双腿发抖，最后连站都站不稳。
“就让我也来侍奉夜月好了，当做是刚才的——回报。”
不由分说，这位性格高傲的大小姐立刻对她展开报复。不仅是欺负她的环状肌肉，就连环状肌肉之上的那一块区域——紧致深邃的小型后方环状肌肉也遭到突击。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一个女人袭击过那种地方。
后门大开。
“没想到你居然对这种地方有感觉，夜月，你果然是个变态。”
希雅像一个十足的胜利者，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腕和指关节。指关节被温暖和柔软包裹，湿润的空气环绕着它。
在活动的手指感觉要被压扁似的，开始发麻。
夜月也感到不知所措，但后下方传来的异样冲击又令她欲罢不能。她的xp完全被希雅给掌控在手中，只能任其摆布。
可恶，这种该死的挫败感。
“才不是呢……要说变态，我觉得希雅你更胜一筹……”
“是吗？”
希雅哼了几声，手腕上的动作非但没停下，还加快了速度。夜月也被她撩得欲罢不能，只好加快耸动腰肢的速度，把情绪宣泄在荒城身上。
……
等那种激烈的事情忙完，已经是凌晨二点，深夜。
得了，这下觉也不用睡了，夜月已经完全清醒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有时候累过头，反而会不想继续睡，说的就是夜月这种情况，而荒城自从喝了很多龙肉汤后，精力也比一般人类好。
于是三人行一直持续到希雅累趴，又忙了两三轮喂饱荒城，才勉强结束。
在等车的时候，两人坐在别墅的门厅前看着星空，享受浪漫的聊天。
“我的部下调查过那台有问题的钢琴，白天什么异常都没有，甚至感觉不到一丝魔法生物的气息。或许，只有夜晚才能看见白天看不见的东西，由此推断，夜间调查很有必要。”
对精神奕奕的两人而言，不管几点调查都不晚，虽然夜月原计划是明天。
以后出任务再也不敢睡单人间了，哪怕早就已经步入成年人的殿堂，被委托人夜袭还是很费腰伤肾的。
虽说深夜去调查一所没人的学校，阴森寂静的环境会对调查者造成影响，为了逃开清晨开局被人深♀入的险境，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夜月将地上的外套捡起，立刻扔给荒城。
“快穿上，准备查案，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满脑子再想那些下流的东西，就要罚你写一万个字的检讨书了。”
“是，主人。不过如果是检讨书的话，我希望主人你能够在我身上写，最好是全部贴在身上的正字的那种。”
一万次……夜月的嘴角抽了抽。荒城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
厚实的外套又回到身上，这次她没觉得闷热，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两人在庭院里吹风，享受女仆刚泡的咖啡，顺便等待叫的出租车。委托人希雅小姐已经累趴，没有跟过来，而是在房间里先休息。
咖啡没有放糖和奶精，夜月一点也没注意，直到喝完才发现。若非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她心神不宁，否则绝对不会喝那么苦的咖啡。
她还需要一些别的东西安稳情绪。
“刚才很舒服。还有，你抽的话，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好的，主人。不过我想用个有趣的方式来点火。”
荒城从纸盒里拈出一支塞给她，叼着自己的烟凑近，帮忙点火。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换个角度看，她们像在接吻。
“学会抽烟是在采风的时候抽过，我的同学问我要不要也来一支，她们都抽，我不想表现得不合群。”
“很像是你的风格，荒城。”
两只烟的烟头亲吻在一起，橙色的火光完成一次交接，夜月深吸一口，辛辣和甘甜在舌尖漫开。这副身体刚做完激烈运动，显然还没适应烟草带来的刺激，被呛得接连咳嗽。
她思考问题时会点上一支，烦躁时也会，这次应该属于后者。
随着烟雾吸入的次数增加，心情也越来越平静。蓝灰色的烟雾对面，是荒城似笑非笑的脸。
“贵族小姐的滋味如何？”
“这笑话有点冷。”
夜月将烟灰弹进水晶烟灰缸里，并且很想大喊一句“焯”。用优美的语言，说出最不优美的话语，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
被强行的推倒，她要是有心情去品一品是什么滋味，那就跟街上找肉体治疗师的人没有区别。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对我来说，事业比虚无缥缈的女人更重要。”
“这倒是真的。钱永远不会背叛，但女人会。有个朋友告诉我，除了主仆关系，利益关系，其他关系都是这个世界上不靠谱的东西，最可笑的是为了一夜快乐愉冲昏头脑。”
“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彼此心照不宣，没有再聊刚才希雅小姐的事。继续聊只会尴尬和难堪，不如安安静静地抽完手上的烟。
手机叫的出租车在凌晨两点半准时抵达，和贵族特意弄的有情调的出租车不同，穷人大多使用快捷方便的四驱车。司机看起来比较年轻，是名忠厚老实的小伙子，杂乱的棕色短发有些卷翘，脸上带有倦意，可能是因为熬夜精神状态疲惫，但是不得不起来上岗工作。
出租车刚停稳，车身停着颤抖，司机立刻打了个很大的哈欠。
坐上出租车，荒城报上地名：“去赛德中学。”
“收到。”
司机踩下油门踏板，发动汽油机的引擎，出租车发出低沉的轰鸣，驶入夜色。
而实际上，夜月以为已经睡下的希雅小姐站在二楼的阳台，盯着出租车消失在住宅区道路尽头，神情越发落寞。
驶出住宅区，出租车进入上城区的马路，行驶速度变快一倍。成排的商铺在后半夜大多已经关门，没有白天的热闹，除了夜市区和路灯还亮着，其余地方都在黑暗中趴伏，沉沉入梦。
夜月靠着座椅，下意识伸手去摸衣服口袋。
这里应该放着一只手机，坐车的时候没有手机玩真的很无聊。
“学校快到了。”
“嗯……”
“你很无聊？”
“有点。”
她不能说自己很难适应没有手机的生活。手机给人类带来的便利难以想象，比如扫码支付，就免去了使用现金和无法找零的麻烦。
如果买东西都要使用现金，兜里揣着一大把硬币不仅重，还容易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和不方便这个词语紧密挂钩。
而逐渐接受较为原始的生活方式，就得从没有手机开始。
为了掩饰自己的煎熬，夜月向荒城又要了一支烟。这次没向她借打火机，用自己的能力点了火。
指尖摩擦生火，比随身携带打火机和火柴方便，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野外露宿没有活路（bushi）。她抖了抖手指尖残留的小火苗，将点燃的烟塞入有些发苦的嘴巴。
“嘶——”
她的动作熟练得像个老烟枪。
出租车停在那所气派的高中门口，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两盏黑色金属路灯孤零零地伫立在校门两侧，电灯灯泡的暖光使夜色多了几分柔和。
两扇红棕色金属栅栏门紧闭着，看门的老校工在旁边的休息室里打盹儿，鼾声震天。
荒城按下门边的按钮，只听见一阵齿轮转动声，休息室里的呼叫铃被摆锤敲响。
“咚咚——”
“咚咚——”
两鬓霜白，头顶半秃的校工像触电似的弹坐起，用粗糙的手抹掉口水，透过休息室的窗户观察外面的深夜来客。
如果是故意恶作剧的混蛋，他打算抓起来揍一顿，给对方长点教训。
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位董事千金交代的来客，还有一位是政府的议员，那没事了。虽然其中一位很面生，但另一位是相当有地位的人，校方说绝对不可怠慢。
顶着强烈的困意，校工打开校门，将荒城她们迎进校内，满脸堆笑。
“两位小姐，需要我为你们带路吗？”
“不用，我认得，你继续睡吧。”
“是，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事，请一定要开口。”
“……”
荒城没有继续跟校工交谈，将他和校门甩在身后。
校门正对一个圆形花坛，花坛左右两侧分别是一个长方形的花坛，里面种植五颜六色，令人眼花缭乱的植物。如果看过《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尸体》，那就一定能联想到这些肥沃土地下的场景。
主教学楼正前方是一座小型喷泉，喷泉池里的雕像是落樱两位著名的音乐家——墨札忒和里丝特。
两名音乐家手持乐器，直视前方，仪态优雅，脸上的表情很平和。
夜月盯着音乐家的雕像看了一会儿，恍惚间，墨札忒的脖子似乎动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对她露出一个充满嘲弄的微笑，两颗眼球“啪”的一下弹出，滚落水池，溅起一片淡红色的水花。
两个石膏眼眶里，竟然有真正的鲜血流出。
旁边的里丝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刀具，先是咧开嘴对她一笑，伸出一条猩红的舌头，接着，用手里的刀划开喉咙。
从石膏雕像里流出的不是白色粉尘，竟然是汩汩鲜血。音乐家的手有节奏地划拉自己的喉咙，仿佛在拉小提琴一般，却没有声音，仿佛是一场哑剧。
“啊这，搞什么？”
这诡异的画面简直让人汗颜。
她忍不住对喷泉池里的雕像飙了句落樱粗口。荒城没听清那句话，两人距离较远，内容也很模糊，听起来像落樱语的“我很饿”。
“查完案子就去吃早饭，你是我的主人，一切花销都应该由我来垫付，所以随便吃。”
“呃……谢谢。”
虽然想说对方听错了，不过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还是不解释好了吧。
再看喷泉池里的两位音乐家，既没有嘲弄的表情也没有划喉咙，刚才的那一幕仿佛是幻觉。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试着往双眼灌注魔力，自发进入灵视状态。在两位音乐家的雕像周围有一些薄薄的黑色雾气环绕，那些雾气象征魔法生物的气息。
刚才看到的幻觉，应该是这所学校内活动的魔法生物制造的。
所以，她这位萌新高等龙族算是被魔法生物给鄙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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