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63章

作者:灰白之裔

“先天元阳?阴山盟修士可不需要这个,我啊,比任何人都期望他的强大,所以他的先天元阳必须全部锁在他的体内,谁想采补他的元阳,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哦。

比如胡玄冬这个小蹄子,嘴上说着宿敌,梦里却全都是羞羞的场景。在我看到的未来里,桂道友落在她手里,她抑制不住的本能,每天像发情的雌兽,兴致来了便把桂道友拿来交媾,把桂道友榨个干干净净。

纵然她没采补桂道友的元阳,但被她压榨的桂道友虚弱的连床都下不了,十年之后,她十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桂道友已经不能人道,他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把自己全部身心投入到孩子的抚养里,六百年后寿终正寝。

不行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只好让她先让她杀了其他碍事的女人,再让她去死去死去死!她会堕入魔道,她会众叛亲离,她会以最不名誉的方式死在乱刀下,谁让她对我的太阳出手!”

看着咬牙切齿的“容成氏”,徐堰王忽然明白她能在阳炎府的地盘撒野的理由:这个女疯子围绕着桂堂东转,疯狂的排除一切威胁到桂堂东先天元阳的人,且目前没有加害桂堂东的打算,所以与阳炎府的利益重合。

那么阴山盟呢?他们会坐视自家真传疯狂迷恋桂堂东,给阳炎府白打工?

徐堰王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的事太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是散修,是个人的生老病死,国家的盛衰兴废,都被掌控在阳炎府手里,只是一颗至关重要,却无足轻重的悲哀的qi子。

“算算时间,桂道友已经回收江山社稷图最后一块残片,胡玄冬那个小蹄子的理智也快抵达极限,而那位一直关注局势的大人物,虽然不会登场,但他的意志无处不在,我无法拒绝,桂道友无法拒绝,你更无法拒绝。

即便是最狂妄的赌徒,也不会在必输的局里投下赌注……啊,既然是必输的话,也就称不上什么赌局。

总之,别做什么傻事,大人物需要你登场的时候,你的灵魂会像被火炙烤一样灼痛,你的肉体会因为疼痛而被迫屈服,跪拜,而在幻觉里,那些由火焰组成的文字会指引你去做该做的事。

这三十年,你都如此度过,应该也xi惯了吧。再见,我去处理一下这具身体。”

“容成氏”摆摆手,不久之后,人们发现容成氏和她的随从人间蒸发了。

第六十八章 先南后北

桂堂东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麦扣杰过来汇报容成氏人间蒸发的事。

哪怕于徐国的qi盘上而言,容成氏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但麦扣杰与君不见依然觉得难辞其咎。

桂堂东先不着急追责,他去现场,跟随下人与目击者还原的容成氏的行动轨迹,一路来到暖阁,推开门,徐堰王坐在躺椅上,正在读书。

徐偃王站起来,颤巍巍的行礼。桂堂东托住他的手臂,说道:“无妨,既然赢道友身体抱恙,这些礼节也就免了吧。”

两者接触之时,桂堂东没探测出徐堰王有什么异样,问道:“昨天晚上的时候,赢道友在干什么?”

“我吃了点水果糕点,做了几首诗歌,然后睡觉。”

桂堂东看了桌子一眼,然后说道:“具体的时间呢?”

“我记不清了,因为我没看时间。不过大人可以去太医馆那里调阅记录,他们每天都会记录我的作息……发生了什么?”

“有个不幸的消息通知您,您的后宫里有位嫔妃失踪了。”

“失踪?”

“对,是张贵妃。”桂堂东胡诌了一个名字,观察徐堰王的表情,“你有什么线索吗?”

“张贵妃?我不知道……我不记得她了,人上了年纪就健忘,但愿人没事。”

徐堰王打了个哈欠,脸上的衰败之色尽显,桂堂东看了他几秒钟,问道:“需要我把你的道侣唤来吗?”

“老实说,我谁也不想见,我作为男人已经失格了,我……”

他开始哭泣,不断的喊妈妈,像个几十岁的孩子,桂堂东招手,让宫女去搀扶他,自己出来,麦扣杰与君不见带着沮丧的表情回来,刚刚他们问了一圈,没有人知道容成氏是怎么失踪的。

萧燕燕全程都在这两人的监视里,根据他们所说,萧燕燕全程都保持清醒状态,没有明显可疑举动。

“这事不赖你们。”桂堂东说,“大概是阴山盟的勒道友,我怀疑她入侵过我的寒鸦号,如果是她的话,入侵皇宫,让容成氏消失,也不是太难的事了。”

麦扣杰的脸变成苦瓜:“这种防不胜防的攻击怎么应对?只有大师兄坐镇的时候,那人才不敢造次。”

“遗憾的是,勒道友目前不是我们的主要目标,至少现在不是。首先,我们得搞定容成氏失踪带来的一系列影响。”

容成氏从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有人力图把她定义成重要角色——比如在宫廷阴谋里无知又可怜的牺牲品,让本就人心动摇的徐国再添一丝裂痕。

这是一套组合拳,在容成氏失踪之后,桂堂东回来之前,有心人已经把消息散布开来,让全城,乃至于城外的下邳大营的大头兵们都议论城中的变故。

这下子,桂堂东舆论管制的计划落空,他紧急进行危机公关,以自己的个人声望安抚了城中平民与城外的军队,但达官显贵们和军官们显然又是另一种心思。

如果桂堂东有时间,他可以把下邳城扫荡的干干净净,遗憾的是,六个小时后,令人不快的消息传来:桂堂东派去四时宫那里的使者交涉破裂,秋已夕决定向下邳进军。

又过了十个小时,胡玄冬的军队修整完毕,他们在温泉关与清萍关之间的道路修筑壁垒,公伯燎并不尽力,与胡玄冬的兵马有小规模冲突后便退回壁垒,做壁上观。

胡玄冬的主力向温泉关推进,守在温泉关的朴到贤几乎是一天三次的用通讯符箓的向桂堂东请求支援。

桂堂东把可以信任的人召集起来:除朴到贤以外的七名阳炎府修士,历晴川,还有南轻絮一起到场。

老实说,南轻絮出现在这里有点令大家伙儿诧异,因为他们还停留在南轻絮上一个狐耳、狐尾、长发、身材丰满的身躯,以为那是符合桂堂东审美的情人,而眼前的南轻絮,娇小,纤细,半长的头发扎成双马尾,与上一个属性几乎是反过来的。

于是,他们产生新的奇妙误解,以为大师兄是个食谱广泛的男人,只是他的新主食未免……太幼了,是那种介乎犯罪与合法之间暧昧年龄的幼。

但大师兄开心就好,毕竟在徐国,他就是法。

南轻絮包办杂物,她能做的不多,眼下每一件事都会尽心去做。她倒水的时候,发现现场来了十个人,却有十一张椅子,而空下的那张椅子上放着通讯符箓。

待一切完成后,她看桂堂东拿出完整的江山社稷图,激活它第一层功能,徐国的山河详尽的在与会者眼前激活,通讯符箓也悄然点亮。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没有瞒各位的必要,老实说,局势已经非常艰难。”

桂堂东标示出胡玄冬与秋已夕的位置,接着说:“胡玄冬能动员来攻打温泉关的修士约有五百人,五十艘风帆巡航船,三万凡人军队;秋已夕未知,但其数不会超过两百人,三十艘风帆巡航船与五万凡人军队的数量。

我在四时宫的朋友告诉我,这并非四时宫四位真传一致决定的行动,而是他的独断专行。

因此,胡玄冬强而秋已夕弱。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无论强侧与弱侧的敌人都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固守只有死路,我们必须预备两个计划:

第一,将下邳城的徐国王室、重要朝臣与关键人物迁移到军事要塞彭城,下邳不稳,我们没有时间来清剿在城内给我们捣蛋的人。

但撤退必须有序进行,并且尽量只撤出对我们忠诚可靠的人。”

“要执行焦土战术吗,师兄?”

说话的是白牙,来自瀛洲,原本是侍奉伊势平氏的武士,源家取代平家掌握大权后,不甘受到对头统治的平家武士们纷纷外逃,阳炎府的筑紫都护府庇护了他们。

如果说,第一代人还只是暂时在筑紫都护府的辖地内栖身,做着让扬雨蝶的家纹重新飘扬在平安京上的梦,那么第二代第三代,已经被中原化的平家武士后代们,把中原之地当做自己的精神故乡,而真正的同胞让他们厌弃,他们无时不可想成为真正的“中原之民”。

成为中原之民最简单的方法自然是成为中原门派的修士,而受其教育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首先考虑的是阳炎府,或者说,考虑阳炎府之外的门派,是一种耻辱,一种背叛。

白牙若有自己的未来,筑紫都护府会多一名大和抚子般的美人,但现实是,她的老爹眉开眼笑的看着她被阳炎府招贤堂的人接走,性转为男性,成为漂亮的奶油小生。

别看他长得娘,本家人又在瀛洲,但凭着他腹黑和必要的凶狠,他在阳炎府本部并没有受到别人欺负……哪怕他的飞行法宝是个破烂。

因此,在现场所有的修士里,白牙是心肠最狠的那个,所以他才能毫不犹豫的提出“焦土政策”。

修士“焦土政策”的指导原则是不给占领军留下任何有用的物资,而由于神奇的法术,导致占领军可利用的资源非常之多,而执行焦土政策,就代表他们需要转移或者破坏的东西是如此之多。

“不行,虽然从战略上延长胡道友与秋道友的补给线对我们有利,但那种残酷的焦土政策太过伤天害理。”桂堂东说。

“什么天?”白牙有些好奇。

“害的是什么理?”张三问。

他们以为这类政策会触发哪个势力,或者违反修士缔结的什么条约,桂堂东忽然想起,他前世的许多成语在这里是说不通的,在他刚刚踏进阳炎府,和师姐聊天用到“马首是瞻”的时候,就闹出文化隔阂的笑话。

“不,不能那么做。仅仅执行转移任务就好。”桂堂东说,“凡人们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我们做了伤害他们的事,他们同样会记恨。

他们不敢明面上反对我们,但总有聪明人,会把我们做的坏事编撰成神话故事,然后代代流转下去,你可以灭口,你可以焚毁记载故事的书籍,但故事总会流传下去,随着人类一同繁衍。

这是他们最卑微,最弱小的反击,也是最值得尊重的反击,我向来尊重那些勇敢之人,他们敢于同战胜不了的事物抗争。

各位比之我阳炎府始祖周穆王如何?至今,大地流传的穆王神话,人们在歌颂他传奇的冒险时,也不忘揶揄讽刺他给周围国家带来的灾难。”

这话桂堂东敢说,其他阳炎府修士可不敢接,虽说八大门派本质是学阀,但学阀与精神信仰是不违背的,相反,为了在门派里创造一个相对稳定的公共秩序,八大门派先是将先驱们神圣化,然后再以相应教材塑造修士们的认知,增强同门修士们的认同感。

不过,两世为人的桂堂东不吃这套的,比起阳炎府灌输给他的知识,他更希望沿着阳炎府的知识——特别是人文学科,寻根溯源,探究其本质。

桂堂东成功的让大家明白他的底线:不要让凡人承受超过合理程度的痛苦。

这件事揭过,桂堂东说出第二个计划:“我要先争取击溃秋已夕的军队,时间拖的越久,他能集结的人手越多,而我们的援军……”

桂堂东看向通讯符箓,通讯符箓里传出少廪君的声音:“如果那个公伯燎不捣乱的话,至少十天。”

大家听到少廪君的声音时,最先看的不是桂堂东,而是历晴川,眼中带着同情,仿佛在看顶着绿油油的帽子,丈夫在眼前出轨却毫无办法的太太。

历晴川不以为意,上个月在凤凰城的时候,她看出性转后的少廪君看师弟的眼神不对劲,但师弟只有被好朋友背叛后的嫌恶与冷淡。

师弟当然不会爱少廪君,不止因为少廪君曾是男人,也因为她性转后依然是原本的身高,师弟喜欢个子高些的,但不喜欢个子超过他的……基于他那无聊的自尊心。

“至少十天的话,我想利用这段时间把秋道友的队伍击溃,再返身与援军汇合,创造我与胡道友单挑的空间,只要拿下她,她下属就没有继续战斗的理由,我就能在最小的伤亡范围里结束这场战斗。”

“也就是说,温泉关至少得坚持十天?”麦扣杰问。

“很困难,但必须咬牙坚持,如今之计,我们只能主动出击,把我们的主观能动性发挥到最大。”

因此,桂堂东重新做了部署:麦扣杰与君不见协助迁都工作,柳庭风与季嘉然带领他们尚未做好准备的军队前往徐城,与平卢军汇合,而白牙、张三与九十三亦随同前往。

散会之后,桂堂东去拜访萧燕燕,在容成氏失踪、徐堰王卧病不起的当下,他只能让忠诚度可疑的她维持朝堂的运转。

他来的时候,萧燕燕正在梳妆楼的顶层,对着装饰极尽奢华的镜子装扮自己,唇彩,首饰,凤披霞冠,鲜红的裙衫搭在椅子上。

“桂道友,深夜拜访,你是来可怜我这个寂寞的女人吗?”萧燕燕问。

“我可以视为,你在对我发出邀请?”桂堂东问。

“有些门,一旦推开就不能再回头。就像之前三十年里,我对夫君恪守忠诚,我曾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们肉体不再碰触,我们精神的联系还能持续多久?

我以为是永远,但我发现,他不爱我,而我……也不怎么爱他,我分不清留在他身边是惯性,是xi惯和他的chan绵还是他提供给我的荣华富贵,在他不能人道之后,我对他的感情迅速冷却。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跨过的线,最后轻易跨过去了,而且……心理负罪感不多,原来我喜欢的不是哪一个男人,而是令我愉悦的强壮身体。

我就快要死了,为什么不在最后的时光里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呢?天下有那么多的男人,我仅仅守着一颗枯萎的树木,岂不是愚蠢至极。

桂道友,可怜可怜我,说起来我也是为你而死,你能……让我卑微的一生多一个闪光点吗?能和大名鼎鼎的桂道友共赴巫山,我也不算不枉活一遭了。”

第六十九章 亲子交易 上 28→27

萧燕燕轻咬手指,眼里有着盈盈水光,张开的唇瓣吐出欲望。桂堂东的眼部有火焰点亮:“你是知道我现在的状态,才发出邀请的吗?”

“我知道,我脏了,又弱小,入不了上使大人的眼,但凡事总要试一试,如果不试的话,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有些尝试,付出的代价比你想象里沉重。”

“上使大人不会杀我,你还用的上我。”萧燕燕说。

当一个人破罐子破摔的时候,通常是他最不好对付的时候,桂堂东生硬的结束这个话题,说道:“容成氏失踪了,多半是已经死了。”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不然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上使大人在说什么?”

“别把我当是傻子,莫名其妙的徐国,莫名其妙的徐堰王,莫名其妙的你,所有的莫名其妙都有理由,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的延伸。

有一个强力的存在设下舞台,订下框架,写下大纲,抓起优伶们丢入其中,让他们在开头与结尾被注定的情况下,在舞台上即兴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