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69章

作者:灰白之裔

尽管如此,陈淑媛还是去了,一来她的同胞受教育水平太低,整个人笨笨的,又不会通用语,去外面就是个傻大个(加上蛛身,蛛民在视觉效果比绝大部分人形生物要庞大);

二来,陈淑媛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她在族中实力排行第七,但她是前十名中最年轻的,假以时日,她或许能抵达蛛民们新的高度。

有符箓,有法宝,有功法,有见识,有脑子,谁能秒我?陈淑媛常这样自得。

然后,她就被秒了。

她来到外面城市里,顺利打听到那帮商人的下落,然后来到越女商馆中,越女商馆的主事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自称西施夫人,她听了陈淑媛的话,连称是一场误会,引陈淑士去商馆中叙话。

陈淑媛有所防范,把符箓扣在手里,等她进去之后,西施夫人忽然把一把剑丢在她身上,然后尖叫起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以西施夫人的哀求为号,商馆内饰的墙壁被打碎,整整十二个修士涌入,陈淑媛暗道一声不好,激活符箓想要逃离此地,但天花板的阵法点亮,她的符箓失效了。

陈淑媛只得拿出真本事企图杀出重围,但围攻她的修士每个人的修为都与她接近,她很快被制住,用钩子穿了琵琶骨,她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从钩子末端的锁链导出,而她的蛛腿也分别用不同的拘束道具禁锢,增加陈淑媛逃脱的难度。

西施夫人坐回去,先让陈淑媛吃了些苦头,然后才向陈淑媛递来一本谅解备忘录,陈淑媛翻开,发现是她本人的“供述”,供述她如何因误会和有心之人的挑拨,为了族群的未来而来刺杀越女商会南疆分会第三支部部长西施夫人。

陈淑媛于是懂了,这是做人方面干净又卫生的中原修士常玩弄的手段。不似魔修不服就干,中原修士表面上受规矩制约,而在背地里无法无天。

他们想要搞定一个修士的时候,往往不会直接骑脸,然后指着战败者给对方下定义,那不符合正义,爱与和平,所以他们常会派遣精锐采用非法手段入侵目标的生活,搞到目标的破绽,然后以破绽为诱饵,请君入瓮。

到了这一幕,对目标的逮捕与审问已经符合正道修士的规矩,而后,他们会拿着符合他们期望的口供与目标做交易,目标当然可以不同意,但毫无疑问,正道修士们有的是办法让目标同意。

把口供弄到之后,正道修士就能按照规矩展开下一阶段的行动,用正道修士们自己的说法,这叫师出有名。

可以想象,如果陈淑媛认了,那么越女商会就能顺利成章的向蛛民的地盘,以调查为名付诸武力……这套骗骗其他人还行,陈淑媛是个有见识的,自然不肯认,所以,她在私狱里的苦日子还在继续。

第九十六章 叛逆者

陈淑媛在私人监狱里很急,希望能把消息传递出去jing示同族,她尝试收买看守者,但那些人不为所动。

构陷陈淑媛的西施夫人比陈淑媛还急,这位四时宫女修虽然也叫西施,但同名不同命,西施人见人爱,而她却被打发到四时宫次级部门的次级部门的次级部门,当一个连同凡人帮佣在内,只有50人的支部部长。

不过,人倒霉久了总有转运的时候,西施夫人接到了她的上司,越女商会南疆分会副会长阿青的联络,阿青交给她把蛛民一网打尽的任务,暗示她做的好,阿青高升之后,原本南疆分会副会长的位子就属于她了。

虽然只提拔了一级,但待遇大不相同。越女商会在四时宫的商业集团里属于打杂的,它是越女工坊的转型尝试,在那场生不逢时的铸剑大赛后,越女工坊走了下坡路,剑这玩意是不可能再造了,只好干些赚钱的买卖才能维持生活的样子。

搞来搞去,越女工坊变成了越女商会,在四时宫内部经历史诗级的,大众认知的那种头脑商战后,终于拿下了万象河以西的三十六方国地区的经营权。

越女商会开始赚钱,但赚的不多,大头被夏奇峰所在的利益集团牢牢把持,因而预算不多,南疆分会设置在厌火国的总部条件勉强达标,剩下的XX支部和基层的推销员差不多。

升一级,就代表可以回厌火国,没事在洞府修炼,有事让秘书和下人去办,自己公家手里截取一点资源,在洞府修炼,而不必像现在,在这个毫无前途可言的偏僻地方,和一帮毫无前途可言的人经营毫无前途可言的小本生意。

西施夫人得到了金钱和武力上的补助,打起精神施展手段:先是轻松击垮本地商人,封锁蛛民几种常需的商品采购渠道,然后收买撺掇,威逼利诱与蛛民有新仇旧怨的其他小部落去消耗蛛民。

任谁被那么整都会急眼,而蛛民们急起来就会开始搞事,而西施夫人已经针对单纯的蛛民们可能能搞的事做出预备方案。

蛛民派人来谈判被西施夫人预料到了,而西施夫人给出的解法就是诬陷-收押-私刑-交易,拿到从规矩上可以对蛛民付诸武力的证据,剩下的便不归她管了。

前边都很顺利,陈淑媛自投罗网,但西施夫人没想到,陈淑媛态度强硬,四时宫常用的那几套用以让犯人“通晓道理”的手段,放在陈淑媛身上根本没用。

所以,西施夫人也急了,大人物做事,通常会给同一个计划准备甲乙丙丁四种方案,甲方案失败转乙方案,事情还有补救的空间,但西施夫人自己回到分会总部的期望恐怕就要落空。

在这个鬼地方,她恐怕一辈子都是个筑基修士,纵然比活人多活一些年岁,死后却和凡人一样,变成墓碑下的一团臭泥浆,再过一段时间,再无人记得。

西施夫人加大折磨陈淑媛的力道,但在副会长给她设定的最后期限之前,陈淑媛始终拒绝在谅解备忘录上签字,西施夫人绝望了。

最后时刻一过,上面又派来了自称协助者的修士们,那些人皆裹着黑袍,散发着让人不悦的冰冷又邪恶的气息,陈淑媛的惨叫响起,片刻之后,黑袍人们拿到了陈淑媛认下的谅解备忘录。而后,他们走向西施夫人。

次日,西施夫人身亡,越女商会给出的解释是她是在与蛛民的冲突里丧生,因而要求蛛民给个说法,这则公告发出即淹没在修道界今日发出的数百个公告里……这种小地方的事,没人会在意。

公布发出的同时,挂靠在越女商会名下的修士们已经乘坐单人飞行载具,手持高精度地图,飞快的杀到呕丝之野,准备在四个小时内达成目标,抵达之后,他们傻眼了,因为他们看到三艘风帆巡航船落在地上,像是城墙一样护住蛛民们的生活区域,而其中一艘船上,还飘扬着象征阳炎府的火焰纹章。

“该死!”

夏奇峰经过部下层层转述,了解现场的情况后不仅咒骂一句,四时宫在呕丝之野能投射的力量有限,所以她不得不借助盟友的力量。

讨桂联盟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信任和配合,所以夏奇峰才尽量先挑软柿子下手,而结果竟然让桂堂东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抵达呕野之丝?!

她真的想问一问那些监视桂堂东动向,在呕野之丝外围jing戒的盟友们在干什么,但事情尚未结束,这时候去指责盟友只会伤了自己人的士气,所以她联络了女儿国的秋已夕,冬白雪。

冬白雪表示自己去不了,少廪君在女儿国开始施压,如果没她坐镇王都震慑,阴若花极有可能背叛……冬白雪有可能是在夸大其词,但少廪君给压力的情况下,他们这边的确需要一位真传坐镇。

夏奇峰更希望来支援她的是冬白雪而不是秋已夕,秋已夕倒是发出了“我在赶,我在靠”的信号,然而秋已夕最大的毛病是犹豫,这样他空有实力,人们在贷款讨论修道界未来的强者们时,总是把他放在后面的位置。

夏奇峰原本想要做个幕后操作者,但桂堂东下场逼得她也必须下场,因为她能搞陈淑媛,桂堂东自然也有可能对蛛民周边的部落搞钓鱼式抓捕,先挖出越女商会在背后浑水摸鱼的事,再进一步落实到责任人头上。

最直接的背锅侠西施夫人已死,那么桂堂东肯定是向上打击的,如果南疆分会那位副会长顶不住压力,则有可能把线索指向夏奇峰的亲信。

这样想的话,夏奇峰迟早是要下场的,不如现在就下场从源头处堵住,对于杀了西施夫人这事,她承认有些鲁莽,同时也庆幸,如果不是提早下手,那么西施夫人可能就死不掉了。

桂堂东的两位临时供奉之一末空,也会些卜算的本事,末空的出现解放了巫姑在防守端部分重任,把她的天赋带到呕丝之野。

这样,桂堂东发现了呕丝之野周围不正常的灵力波动,判断出这是夏奇峰可能动手的信号,而另一位供奉黄面道人把飞行法宝隐藏在阳光里。

黄面道人消除形体和气息的技术算不上高级,但他实力毕竟相当于一位元婴修士——考虑到他是散修,更显得弥足珍贵,金丹境修士无法识破黄面道人施展的阵法。

借助两位供奉的帮助,桂堂东神不知鬼不觉了的抵达呕丝之野,但他师出无名,既没有帮助蛛民的理由,也没有清扫呕丝之野那些心怀不轨者的理由,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须制造介入的借口。

于是,桂堂东的临时旗舰发生了一次可疑的爆炸,然后缓缓降落在呕丝之野蛛民生活区的边缘。迎接他的自然是全副武装的蛛民民兵们,她们神色紧张,就算不出来降落在附近的三艘飞行法宝的型号与所属,但飞行法宝庞大的船身,黑洞洞的炮口却直观的把威慑投射。

桂堂东自然不是靠船坚炮利狠狠轰入蛛民的门户,他和蛛民交涉,希望蛛民帮他修船,而他提供报酬。蛛民对人类修士有些jing惕,再加她们说不了标准的通用语,双方交流的时候十分费劲,这让他们信任的进度条上涨的很慢,直到桂堂东说出陈淑媛的名字,又介绍了一下自己。

这是段符合利益,却有伤自尊的回忆,桂堂东若能取信对方,一定不会把这段关系拿出来说,但蛛民们笨笨的,他只好放弃尊严……谁曾想,这些人听完之后更激动了,有的以为桂堂东要把孩子抢回去,有的以为是桂堂东和外面的人勾结,害得陈淑媛一去不回。

数量和主场作战常会赋予一个人或者某些群体愚蠢的勇气,在和夏奇峰交手之前,桂堂东不得不先动用武力镇压了自己的盟友,让自己的晋升元婴任务进度+247。

他把蛛民们全都捆起来,然后费尽心思用猴子都能听懂的话,帮她们分析佇是谁在搞她们。

不得不说,蛛民孵化之后到第一性征出现之前的时间,她们个头矮小,蛛腿也短短的,肥肥的,绒毛很少,看起来没那么可怕,看她们笨拙移动的模样,甚至有些可爱。

桂堂东掏出零食,没被绑住的小蛛民先是远远看着,然后一点点接近,小短手拼命够到食物,拿走之后就飞快的溜走,又因为身体结构的原因,她们提速的结果往往是自己摔倒,像被翻过来的螃蟹一样很难靠自己的力量翻回来。

不久之后,她们甚至已经趴在桂堂东腿上,拽着桂堂东的衣袖要吃的,而她们的成年血亲此刻还被捆住。

桂堂东扶额,一方面觉得自己战略投资这些笨蛋是否是一步俗手,另一方面,他清楚蛛民的生存条件已经大幅度恶化,资源被优先供给战士,在成长期需要大量食物的孩童,因为不能作为即战力,而被减少了食物供给,以至于她们求食到了陌生人这里。

“我会帮你们救回陈道友,帮你们解决物资危机,但一切都不是免费的……我要你们内附。”

桂堂东不得不在后面解释什么是内附,即五个在明面上在南疆修建据点的正道门派对南疆异族的笼络政策,在开辟据点初期,人手奇缺,因而正道门派订下这一政策,用优惠换取一些异民混血部落整族搬迁到据点附近的村庄,而优惠通常是免税或者减税,对于安全的承诺,对于族中弟子的教育等等。

不过,后来随着劳动力渐渐充裕,内附就变成一种形势,玉革城上一次内附还是发生在十多年前,那是正道门派与魔修局部战争后,正道门派在南疆的据点受到一定损失,于是利用政策从南疆补充人力。

但是,只要它存在,桂堂东就能把蛛民用内附的形式运作到玉革城,再用那时修好的寒鸦号把她们送回他的世俗领地。

但他不能正大光明的许诺这些美好光景,只能寄希望于这些笨蛋听懂他的暗示和画的饼。

幸好,蛛民里的族长和几个年岁较大的,因为多活了一些年,她们虽然没弄明白桂堂东在讲什么,但她们的人生,已经让她们默认拳头又大又硬的说的对,桂堂东又没直接要杀她们,只能先听桂堂东的。

“这种环境,陈道友反而像个奇葩。”桂堂东嘀咕道。

“是这样的,这孩子的好奇心太强,从小时候,她就喜欢缠着行商让他们讲外面的事。”蛛民长老回答。“她在我们眼里……很怪,但她自己乐呵呵的,装作看不到旁人对她的孤立,后面更是借口抓男人配种,而跑去外面转悠了整整一周。”

修士离家在外面待一周再正常不过,但在一辈子都守在呕丝之野的蛛民眼里,陈淑媛举动是何等的叛逆和惊人,大约相当于有阳炎府修士在公共澡堂对着师父历无咎的画像手冲。

陈淑媛回来后被狠狠训斥了一顿,但她死心不改又偷偷溜出去,几次下来,族长和长老们只得默认了她的举动,她们也的确需要一个熟悉外面情况的人,帮助她们和行商联络。

以至于后面,陈淑媛要参加巫咸国的斗神大会,采集优秀男人的籽种带回来给大家怀宝宝的时候,蛛民们大都反应“啊,不愧是你”,而不是斥责她的异想天开。

结果,陈淑媛真的带回了籽种,并且成功让族中二十名蛛民受孕。

听到这里,桂堂东低声问道:“我能看看她们吗?”

蛛民长老有些害怕的问道:“大人要把她们带回去吗?”

“不……我尊重你们的习俗,我只是看看。”

蛛民长老带着桂堂东,在干活的蛛民里一一指出那些因桂堂东的籽种而致孕的对象,她们刚刚受孕,不可能有什么外表可以看到的特征,有些人注意到桂堂东的视线,好奇而茫然的看过来,又被桂堂东躲开了。

“走吧,该去做正事了。”他说。

第九十七章 谈判

桂堂东打算先了解情况,而这时候,瑞穗队下的慕容冲进来禀报说,舰队的瞭望哨发现了一队可疑的修士,他们卡住舰炮射程边缘距离溜达一圈,又离开了。

伆桂堂东听到瞭望哨报告的敌人规模,觉得那队修士可能不是来观察他们的,而是来对蛛民动手,但慑于三艘飞行法宝而选择后撤。

“他们对我们火炮的射程非常了解,但凡他们敢踏进射程之内,我就下令开火了。”慕容冲满脸遗憾,“这代表他们有可能是……”

慕容冲不说了,但桂堂东懂,来者定是改头换面的正道修士。

桂堂东派了瑞穗队的朝日与才华两位师弟,乔装成一对散修姐妹前去探查情况。这两位修士或许是瑞穗队里最奇怪的……因为他们是一对父子。

在阳炎府的礼节里,决定人们尊卑的首先是门内的地位,以掌门-长老-真传-内门弟子-外门弟子排列,若是在同一个阶级,比如都在内门里比较,则以境界高者为尊;而若是同阶级同境界,则要靠拜师的先后顺序,之后是担任的职务,资历,关系等等……

因而,父子效力一处是有可能的,而如果老子不如儿子,那么在众人面前,老子要叫儿子一声师兄也是有可能的。

朝日和才华就是这么个情况,朝日很棒,但他的儿子才华更棒,导致这对父子相处起来十分别扭,桂堂东觉得才华可能是因为朝日利用阳炎府的性转功法,把他从女孩变成男孩培养而痛苦,而瑞穗则说事实不止于此。

“才华的初恋是朝日,朝日也是被门派的性转功法从女孩变成男孩,长大之后出落的和女孩一样,实力中等偏上,这样的家伙能找到的道侣,必然都是些奇怪的家伙。

朝日道侣的爱好是私底下相处的时候,让朝日扮作女人服侍她,而她则扮作男人,戴上角先生走朝日的后门……这本是夫妻间的小游戏,结果有一次让才华看到了。

才华本来就很仰慕朝日,看到朝日女装楚楚可怜的姿态,他发觉自己竟然兴奋起来,对着自己被母亲鸿儒的父亲,他竟然……做了青春期的男孩子自动掌握的一件事——快速拔枪。”

“啊,怪不得。”桂堂东点点头。

“还请师兄保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把那对父子安排在同一个任务里,才华那小子别扭的很,明明喜欢父亲,却不和父亲多说话,一副冷淡嫌弃的样子。”

朝日与才华父子配合默契,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已经摸到外面城镇并大致搞清楚状态,桂堂东说道:“钓鱼执法,很常见的一种手段,陈道友是因为涉嫌杀害越女商会的支部长西施夫人,而被收押在本地商会的私人监牢里。”

“你打算怎么办?”历晴川问。

“先去把人捞出来再说。”

“你觉得那里边的人有资格有胆量和你做交易?”

“那就换一个可以和我做交易的对象好了。”

4月8日下午,桂堂东抵达越女商会南疆分会第三支部,得知是桂堂东登门拜访后,商馆的代理支部长连话都说不利索,桂堂东笑了笑:“没想到这小小的地方,竟隐藏着如此多的金丹修士。”

“我……”

“我不为难你,叫你的主人来和我说话。”

代理支部长如蒙大赦的离开了,藏在夹墙里的气息先是变得浓郁,又在十几秒后缓缓稀释,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楚清秋伸了个懒腰,随意歪在椅子上。

“真没劲,他们要是动手的话,事情是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了?”楚清秋问。

“不,像他们对付陈道友那种手段,一般有两种展开方式:一种是以抓到证据后以雷霆之势横扫过去,而另一种就是扣住陈道友做交易的筹码。

夏道友似乎是想要第一种发展,但我们的出现让她转成第二种。”

到了后半夜,夏奇峰赶来,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桂堂东还有楚清秋寒暄了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正道修士感情很好,而在外面,清风烟雨楼烟雨楼部、合欢宗南疆分舵的魔修们屏息以待,他们只等夏奇峰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