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些穿越者 第105章

就在这些圣堂人员打算围猎的时候，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这座城市这里，有一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黄雀’可以饶有兴趣的在远处打量着想要当螳螂的圣堂人员。或者说，打量着某位名为伊利丝的——小母狼。

“……切！又是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在更远处的一栋钟楼上面，身后飘荡着薄纱一般披风的舞娘带着冰冷的笑容，透过一些小小的法术，远远地眺望着这座城市教堂那一边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距离还是这个黑暗的环境，统统没有办法阻拦着她的视线，而在那边，那些圣堂的人员们，也都统统没有能力发现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钟楼上面，正有一个人站在这里观望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当初来闹事，还灰溜溜的跑掉了。真以为我们不敢对你们这些凡人动手吗？还有更早之前的，嘿，闹事闹事，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有没有能力承受‘报复’了？”

“嗯，不过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就是了……不过那个叫做扎维沙的愚蠢的凡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令人厌恶，干脆找个机会直接杀掉得了。来闹过一次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跟在一大帮人上门找麻烦……”

“真是不知所谓的蝼蚁啊！”带着杀气腾腾的语气，舞娘冷笑着“要不是殿下并不打算在主人回来前率先撕破脸，当初就抹杀掉你们这些凡人了……但是现在想一想，不杀你都觉得对不起主人啊！”

“还有那只小母狼，主人的恩赐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也给了你提升自己力量机会。不懂感恩也就算了，还在整天的祈祷起到，这个世界有神的话，也只有主人，而不是你们信奉的那个虚无缥缈的‘伪神’！”

“……再去追杀那些外来的虫子之前，就让我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人好了——伊利丝·加尔格文……”

事实上，夏尔并不知道，对于圣堂的看法，留在这个世界看家的几个手下们都没有好感官。这其中，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在夏尔还没有回来前，那一次圣堂集结了一大帮的人手，打算上门喝喝茶……根据事后的一些暗中调查，其中或多或少都有某个在夏尔面前吃过瘪的年轻骑士的手笔。

派人来搞暗杀，而且还是暗杀一位本来不敌视圣堂的闲散人员。这可就得罪人得罪的彻底了，真以为这个世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是白痴不成？虽然不知道那个名为扎维沙新的圣器持有者是怎么想的，但是圣堂如今执政的，可不是那些‘老兵’了，而是由教会那一边派遣出来的‘文职’，一些和世俗很多贵族特别是那些传统贵族们有着太多太多联系的牧师或者主教。

弄到这种地步，那些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的圣堂高层，居然以‘身份不明并且有着潜在危险，危及到教会和圣堂所制定的秩序和安全环境必须给予净化，扎维沙骑士的做法虽然有失准则但是念在他年轻不懂事并且是为了世界和平与秩序的出发点是好的，所以关他紧闭自我反省’的理由，驳回了当时发现不对然后连忙上报的布朗神父和伊利丝的控告。反正自那之后，布朗神父直接放弃了继续指导那个叫做扎维沙的二世祖，选择彻底调动到执行部不再去理会那些越来越腐朽的老东西了。

等到了圣堂的人手，直接被上万的魔炮列阵逼迫地灰溜溜撤回来之后，布朗神父更是拒绝那些高层提出的由他和伊利丝带头进去和目标人物谈判最好能够招安的提议。

今天，好吧，看一下码字速度能不能补回昨天签下的一章........还有，关于扎维沙这个反派丑角的问题，很多人都会认为我故意放这个脑残进去的，其实不是，在之后的章节中作者会写到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干出‘脑残’的事情来！

318.信仰之跃？？？

无数的事实告诉我们，让政客特别是那些文职人员的政客插手到军事问题上，无疑是一件害死人的事情。就比如，种花家历史上的宋、明两个朝代，文人的权利凌驾于武将之上，一度到达了有功归我，有错你当的地步。最离谱的是，武将拼死拼活打了胜仗，主要功劳却要归功于文人。甚至可以说是，只要武将有功劳，要么让给文人要么就去死的地步。

可以说宋、明两个朝代，其实全都是死亡在那些文人的手中的。当然，这一观点这些家伙是不会承认的就是了。这些没脸没皮的家伙，从来都是天老大我老二，自己从来不会错，错的也只是武将和皇帝。这也就造就了后来，把整个大明弄到亡国境地的东林党，让老朱家最后的皇帝不得不贯彻组训中那一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也难怪，等到了赤色光辉遍布九州，在那场动乱当中第一批死翘翘的正是这一帮传统的‘文人’了。只能够说，死的真心好……

不够可惜的是，这边的这个世界当中，并没有一位伟人宁愿背负骂名承担起用红色的光辉扫除一切阻碍前进道路的人诞生。

特别是对于圣堂这个可以说是半宗教化的机构来说，更是这样子。战争会带走很多士兵，但是那些掌权的人却并不是那种冲杀在第一现场的将官，反而更多的是纸上谈兵的废物。就如同现在的圣堂一样，教会那一边的插手，在最大的敌人被消灭之后的权利纷争，那些主教、大主教们对于圣堂那些大战幸存下来的老兵的压制，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超自然社会这一边，依然是武力至上的传统的话，那么圣堂如今恐怕会更加的衰落。也就是圣堂的底子厚，外加上把这个世界的其他超自然势力杀的几乎绝迹，硬生生的可以说把一个本该是中低等魔幻的世界，愣是杀成了低魔时代。不然，圣堂的底蕴再厚，也撑不起这些瞎几把指挥的老东西们浪费的。

而作为曾经在大战中侥幸幸存下来的士兵，布朗神父是非常看不惯那些指手画脚的家伙们的。虽然看上去，圣堂和教会其实是一体的，然而知情人都知道，圣堂在神权时代落幕后从教会的宗教裁判所分裂出去，已经算得上是独立或者半独立的势力以及机构。

可以看做是军队和政客之间的区别，只不过，借助着那一次惨烈的大战。绝大多数忠于圣堂的老兵以及执掌圣器的圣殿骑士长战死，以至于圣堂当时的组织结构差一点没有直接崩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教会这一边才让人接手了圣堂的一些事物，但也酿成了如今的现象。

反正，面对着上万的魔炮列阵，哪怕是在愚蠢的政客都知道不对劲了。但是出于面子，以及一些别的因素，那些搞出这些事情的家伙，拉不下那个脸。于是就想到了布朗神父以及伊利丝。但是可惜的是，布朗神父直接拒绝了这种帮那些老东西擦屁股的工作，反而动用关系把自己调动去了执行部这个如今还是纯粹的圣堂人员组建而成的部门。

然后那些拉不下脸的家伙们，就这样把这件事情僵住了……反正神代公主也并没有理会这些卑微的‘凡人’，也就随他去了，当然，在暗地当中加快了地脉控制和扩张，然后暗中各式各样的诅咒仪式没少过这些就两说了。

总之无论神代公主出于是谨慎也好，还是不想在夏尔离开的这段时间把事情闹大也罢。

而到了现在，反正自家的主人已经货真价实杀的超神了，对于这些凡人，无论是神代公主还是两位女仆姐妹来说，区区的教会和圣堂都是渣了，或许连同他们那个不知所踪许久的主，在如今的夏尔面前同样是渣。

其实说实在的，夏尔确实挺好奇那个‘主’的，如果不是被入职培训以至于现在思维处于理智和混乱的交接点上，夏尔早就跑去看一下那个主到底存不存在……以及能不能吃掉外加味道什么样……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对于阿蒂亚来说，教训一下这些圣堂的家伙也是一个可以的选项，她可不会管当初打算上门找麻烦的家伙到底是属于哪一派别的，反正都是圣堂的人，准没错的了。

至于那个小蝙蝠……如果识趣的话，就乖乖的成为一只宠物或许那位公主殿下会喜欢也说不定，至于作为主人的夏尔，阿蒂亚倒是认为自家的少爷应该是不会去喜欢这些半死不活的异族就是了。

当然，前提是这只小蝙蝠懂事，不然阿蒂亚倒是不介意在教训教训一些圣堂的家伙的时候，顺手砍死掉这只蝙蝠。反正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面，虽然没有和圣堂起到正面冲突，但是那些想要浑水某鱼进入领地中的‘异端’，她可没有少砍掉。

至少她还留下了尸体，她姐姐动手的话，连尸体都不会剩下只会留下一趟灰烬。

在钟楼这一边远远的眺望着，等到了那些圣堂的人手开始散开，暗中清楚掉了那只小蝙蝠遗留下来的眼线，随后不知准备了什么，整一个教堂以及附近一片区域上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结界笼罩了那边。那个结界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并且会在结界的力量影响下意识的避开这片区域，类似于HP世界中的麻瓜驱逐魔咒。不过这拦不住阿蒂亚，反正她又不打算走正门，更不打算开无双。那个驱逐结界也就只能够糊弄一下普通人，对于她来说，有的是办法进去。

几步来到钟楼屋顶的边缘处，对准了教堂那边的防线，阿蒂亚轻笑了一声，随后将两只手臂张开平举，整个人呈现一个十字，然后身子一倾斜直接从钟楼屋顶的边缘之上一跃而下。

下坠带来的气流吹拂着阿蒂亚身后那如同薄纱一般的披风，将其拉扯开来。下方的景象开始迅速的放大，放大，等到夸耀接触到地面眼见阿蒂亚就要直接下坠砸落在地面上的时候，一团水雾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随后她直接没入了水雾当中，直接消失殆尽……

319.最后的血族

刀光剑影，双刀和大剑的对碰，双方都是远远超过自身的‘怪物’。这两个‘怪物’之间的厮杀，让瘫坐在地上的莉莉丝瞪大了绯红色的双眼。无助而且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虽然理论上来说她也是一个‘怪物’，但是对比起这两个在她面前厮杀着的少女，她却犹如婴儿一般的脆弱。就算她有着血族特有的异能，就算她也手持着一把和那位之前毫不留情就要斩下她头颅的那位圣堂少女手中圣器相媲美的武器。但是无论是那位之前差一点就抹杀掉她的圣堂骑士，还是那位突然从一阵水雾当中现身，用一把长刀轻而易举的架住了那夹带着圣焰的大剑的不速之客，都不是她这位躲避了数十年的逃亡者能够应付的了的。

瘫坐在地上，在刚刚被圣焰扫中差点没命到现在也是重伤，再加上圣焰那种专门针对像她这样的血族的那种天敌一般的克制能力。莉莉丝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驱散掉还盘踞在体内的圣焰，更没有办法蕴和自身的伤势，只能够无能为力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发生。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莉莉丝不禁想到，在这之前，她也只不过是凑巧来到了这座城市。而也就在这是，她从这座城市的居民的聊天那里，恰巧听到这座城市中的教堂发生了命案，牧师连同所有的神职人员全都惨遭他人杀害。对于有人以这种手段来挑衅圣堂和教会，说实在的她相当高兴，任谁被人逼迫地一连躲躲藏藏了数十年的时间，谁都不会高兴。

但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在这个城市的落脚点，刚好是这座城市行政政府中某位贵族的家中。通过魅惑之眼的超自然能力，莉莉丝轻易的伪装成了该贵族的一位来探望的远方亲戚。也就是从那里，莉莉丝清晰的得知了教堂命案的发生过程。

有什杀光了那间教堂中所有人，并且似乎弄得很血腥，甚至地面上还有这似乎是用鲜血弄描绘的符号的残留痕迹，听说似乎是什么‘异教徒’在报复一年前被教会和帝国联手清剿围捕。

第一时间，莉莉丝以为干下这一切的，是另外一位血族。毕竟在这个世界当中，这么多年以来，通过血液来进行描绘符文的黑巫术有很多。一些黑巫师也擅长这一个，当然在这方面是专家的却是血族。

但是那些通过血液进行仪式的黑巫师，基本上都被圣堂杀绝了，幸存下来的也不会傻到去动用人血的地步。因为鸡鸭牛羊之类的家禽，都是可以的，而且效果未必会比用人血差的到哪里去。唯独血族不同，在血族的一些秘术，特别是那些能够提高自身阶级秘术当中，必须需要到人类的血液才行。当然不用也可以，用一些拥有强大能量的生物的血液效果更好，可惜的是，那些强大的生物，类似巨龙这种幻想类生物早就不知道绝种多少年了。

所以如果真的是某位幸存的血族干的，也不奇怪了。一能够报复圣堂和教会，二则是这些教堂中的人类实力并不差，能够更加好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但说是这么说，莉莉丝也不敢肯定那一定是自己的族人。就算是，她也未必会去和对方见面。因为血族这种生物，无疑是冷血至极，说难听点的就是相当的自私自利。在过去数百年中面对圣堂的逼迫，血族居然还有心情搞内斗，让圣堂抓住机会逐一击破沦落为如今的丧家之犬。

不过好奇心最终还是促使了莉莉丝派遣了一只被控制的蝙蝠，前往了那座教堂。然后，就在那时，她惊讶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能够凭借着自身的异能，能够看到一段过去时间的景象。而也就在这里她发动的异能，轻而易举的看到了那些入侵者对于整个教堂摧枯拉朽的攻击。也看到了那不知道在十字架前干什么的奇怪人类，不过让她更加在意的是那个在地面上刻画了一个不知名的圆形法阵，然后借助着那个魔法阵的力量，制造出了一些红色的石头。

以那些被杀死的神职人员的血液，以及他们的灵魂，创造出来的犹如血一般鲜红的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因素在内，反正很多的世界都有流传着红色的奇迹之石-【贤者之石】的传说乃至真实存在。反正第一眼，莉莉丝就肯定那绝对是【贤者之石】，这一刻她动心了。

【贤者之石】能够号称奇迹，自然有着独特之处，假如她能够获得【贤者之石】的制造方法，那么她有着足够的把握提升自己的力量，至少不会被圣堂逼迫的东躲西藏的力量。于是，在这一天晚上，这位血族少女在通过控制的蝙蝠，在确认了圣堂的人员离开之后，偷偷地潜伏了过来，试图找一下能否找到一些关于那个能够炼成【贤者之石】的魔法阵的线索。

然后一头撞入了陷阱当中。

她是进来了没有错，但是错就错在在那些圣堂人员那边，居然有着一位有资格手持圣器的第五阶级圣殿骑士长在。于是第一时间她就被打蒙了，哪怕她同样拥有着足以媲美那位女性圣殿骑士长手中圣器的武器，但是在自身实力上，她只是第四阶级，而那个有圣器的少女却是第五阶级。

如果不是突入起来的一阵水雾出现在身前，另外一位。同样年轻的‘人类’女孩，用一把长刀架住了那即将落下来的圣焰大剑的话，那么莉莉丝恐怕已经被‘净化’成为一摊灰烬了。

但是现在看来局面依然差劲，倘若不是眼前的两个‘怪物’一样的人类，正在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在厮杀着，阻拦了圣堂其他人员的过来，那么重伤几乎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莉莉丝也难逃被净化的命运。但一旦胜负分出之后，她又能够逃得到哪里去，更别说，在外边，圣堂的人手早已经彻底包围了这座教堂，现在这里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死路一条。

320.补昨天的

长刀和大剑相交，圣焰和黄昏之火相互碰撞，刀剑以远超普通人视线捕捉的速度，在并不宽敞的教堂当中激烈碰撞着，无数刀剑相击绽放出的火花映衬在空气当中，如梦如幻。

两把武器不断的交锋着，甚至空气当中不断的传递来犹如锦棉撕裂一般的声音，一些被席卷的气流化作锋利的无形刀刃，将教堂的地板撕开，将墙壁割裂。那些卷入其中的椅子凳子，全都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随后，在这眼花撩轮的交手当中，无论是谁只要速度慢一点或者力量缺一点的话，下一刻就会被对方给直接切成碎块。然而，一轮急速的交锋之后，两位正在交战的‘怪物’，似乎发现这样并不能够奈何的了对方的样子，场面一度僵持而住。

一方是突发奇想的插手这里，而另外一边有着实力虽然不足以参加进入交战圈，但注意越过这里去干掉那个已经重伤的异族。所以前者不得不花出一部分的精力，去将那个身后的废物异族遮挡住。

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两个正在交手的人发现现在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样子，如果继续以这种程度的战斗僵持下去的话，对谁都不是一个好选择。于是双方不得不同一时刻同时后撤，展时收手。

“嗨！”一只手握着长刀，身后飘荡着薄纱一样的披风，阿蒂亚轻笑了一声对着眼前的伊利丝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对吧！伊利丝·加尔格文小姐。”

“……阿蒂亚！”伊利丝冷着脸，单手握着剑刃将其垂下“你想要插手吗？是谁让你来的？夏尔吗？”

“你想多了，主人可没有这个闲工夫来和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凡人玩过一出舞台剧。”阿蒂亚回应道“……不是吗？怎么还想要玩一次大军入侵但是被人丢出去吗？”

“哼！让开，你知道你身后的那个是什么吗？”伊利丝将剑刃抬了起来，指向了阿蒂亚背后瘫倒坐在地上的莉莉丝“那是一个以吸取人血为生的异端怪物……”

“那又如何？不就是一个血族的低等蝼蚁吗？”阿蒂亚微笑着回应道“见不得光的浑身脏兮兮的仓鼠罢了！不过洗洗干净的话，还可以当做一个宠物来养啊！”

“也就是说你想包庇你身后的这个异端怪物是吗？”伊利丝冷言道“你就不怕给你的主人带来麻烦吗？”

“麻烦？哈哈哈……”阿蒂亚大笑了起来“你们还真是，真是一群愚蠢的家伙，麻烦是什么？你们圣堂还是教会啊！如果是是麻烦的话，上一次你们一大帮人跑到伯爵领那一边的时候，哦…抱歉，我忘了，是谁气冲冲的来然后又马上灰溜溜的跑路的了。”

“你！”不仅是伊利丝，就连那些站在伊利丝身后，插不上手的布朗神父以及别的圣堂人员全都在这一刻脸色难看了下来。

“怎么？我可是没有错啊！”阿蒂亚嘲讽道“恩将仇报说道，可不就是你吗？伊利丝·加尔格文大小姐！别忘了，当初可以主人出手救了你，不然你早就死了，而你们呢？转头就派遣好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试图入侵伯爵领，但被丢出去之后，又纠集了一支军队跑过来……你们打算打秋风吗？”

脸色难看的伊利丝完全无法开口反馈回去，这毕竟是事实。没有错，夏尔是救了她一命，然而转头回来，她所属的组织就马上派人打算去杀人，怎么看都是恩将仇报的典范啊！而且这还不是一次，反而是一连两次，第二次真的是有一只队伍差一点就真的进攻了，只不过那铺天盖地的魔炮列阵彻底的把所有人都惊住而已。

“阿蒂亚小姐…”后边的布朗神父上前了一步开口说道“那一次事情是我们圣堂做的不对，但并不关伊利丝的事情。我们根本不知道事情会闹到那一步，如果可以的话，可否允许我亲自上门对格雷特阁下解析。”

“你们想多了？我家的主人为什么要听你们推托责任的解析？”阿蒂亚讽刺的眼神扫过了所有圣堂人员，语气徒然低沉了下来“你们应该庆幸，我家主人并不在意你们这些家伙……再加上还有别的一些虫子，还有那些虫子身后的控制者，傻乎乎的跑了过来寻死，这才没有去理会你们罢了。”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如果夏尔想要追究的话，我一力承当下来！”伊利丝说道“但是现在，请你让开……”

“我拒绝！”阿蒂亚举起了长刀“这只小蝙蝠我保下了……对了，顺便和你说一声，你们最好还是快点去帝都更好！”

“你说什么？”

“啊！我不是说了吗？有一些虫子在身后的控制者下来寻死了，而这里……”阿蒂亚用刀指了指周围“就是其中一些虫子的杰作啊！”

“什么？”伊利丝一愣，追问道“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嗯？我不知道，但是我是追踪着那些虫子而来的。所以我很清楚那些虫子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些虫子我没有感应错的话，现在正在前往这个国家的帝都那里。”阿蒂亚说道“当然，加尔格文小姐你也可以不用去，毕竟这一次……我的主人可没有那个闲工夫跑过来救你了啊！”说罢，阿蒂亚没有理会伊利丝的追问，更没有去理会那些圣堂人员的愤怒目光，直截了当的走到了莉莉丝的面前。

“两个选择，要么臣服……”长刀指在了莉莉丝的脖子上，黄昏之火开始在刀刃上燃烧着“要么，去死！”

咕噜！吞咽了一口，莉莉丝抬起头看着阿蒂亚那冷漠的眼神，以及瞳孔当中一闪而逝的黄昏色光芒，死亡的恐惧直接席卷上了心头。

会死，会死，拒绝了就会死……

反抗？做不到，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液乃至手中的龙息之刃都在不断向她发出警报，快点逃跑的警报。眼前这个似乎叫做阿蒂亚的人类女孩，是比那个把她打的重伤失去了战斗能力的圣堂圣器持有者更加可怕的‘怪物’。两者根本上就是本质上的不同，那个圣堂的裱纸，只是实力强悍的像‘怪物’……但是她眼前这个叫做阿蒂亚的人类少女，她根本就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真正的怪物。

“我…我，我臣服。”所谓的尊严和荣耀，在这一刻都是无关紧要的玩意，反正逃亡了数十年了，这些东西也早就丢的一干二净了。至少她这个异端种族，还能够和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相处，反正再凄惨也好过落在圣堂的手中被‘净化’掉要强。

“很好！”阿蒂亚笑道“那么，走吧……”

“妄想！”就在这个时候，伊利丝直接冲了过来，燃烧着圣焰的剑刃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化作一道光之刃朝着这一边斩落。

“不自量力！”阿蒂亚讽刺着大笑了起来，随后，燃烧着火焰的长刀毫不示弱的迎面而上和斩落的光之刃对碰在了一块。然后另外一只手一抓，汹涌的黑色水雾从地面炸开，另外一把长刀从水雾中出现，伸手一抓，两把长刀同一时刻，向着伊利丝挥了过去。

存稿发完了，四更

321.反正都是水

“……真是怪物啊！”站在一片废墟之上，布朗神父打量着眼前的这一片残檐断壁脸皮抽了抽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息。“这还真是，那个领地当中怎么会聚集了这么多的怪物存在啊！”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而现在布朗神父所站立的这一片废墟，实际上就是昨天晚上的教堂。当然，他现在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但是教堂却成为一片废墟，连带着周围五六楼如今也成为了这片废墟中的一部分，就可以知道昨天晚上并不轻松。

当阿蒂亚打算庇护并且强行带走那个血族死剩种的时候，伊利丝直接动用了圣器的力量，来了一次爆发性的攻击。只不过，可惜的是，就在伊利丝动用了圣器的力量的时候，双刀齐出的阿蒂亚直截了当的迎击了上去。然后两人又对拼了好几下，至于结局就是布朗神父带着一帮拖后腿的连忙有多远跑多远，等到前脚刚刚跑出教堂，后脚整个教堂建筑直接轰的一下四分五裂塌方了下去。

至于最后，他们也没有能够做掉那死剩种的血族，哪怕是圣器力量全开，伊利丝已经算得上是圣堂最高战斗力之一却也只是打了一个平手，被阿蒂亚轻松的带走了那位血族少女。

现在布朗神父越来越觉得，那个夏尔的身份非常不对劲了。区区一个被剥夺了继承权的贵族，一个根本连接触都不能给接触得到的里世界的年轻人，为什么会拥有超凡的力量，甚至就连一个下属，都完全不逊色于圣堂的最高战斗力。总而言之，布朗神父突然有一种世事已经超出想象的感觉。

“神父！”

“怎么了伊利丝执事？”布朗神父转过身子，看向了正在出神的看着这一片废墟的伊利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