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98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君上,探寻到消息了。”作为斥候的贵族下拜道,“我亲往东探查了一番,确实有商人活动,至少数千人,他们在引水,载有巨木。”

“没有惊动他们?”

“没有”此时还不是和商开战的时候,前几天就有汇报这些商人在活动,姬发以为是商得到了消息,准备趁着立足未稳进攻自己,让他懊悔当时因为一时权衡,没把崇伯虎的那个儿子连带他狩猎那队人全部留下来。

“那他们在做什么?”姬发好奇,得到消息都这么久了,商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马上看着就要入秋了,到了秋天,大家都要收割储备过冬物资,根本不可能开战,难道他们准备明年再来?可是那个时候,关城就修好小半了,以这地形足以让商人有来无回。

“他们在函谷外建立关城。”

“啊?”姬发愣了一下,他们在干吗?修关城,修关城有什么用,这不是堵住了自己的……

“不好!”姬发突然脸色一变,他没在函谷修关城的原因是函谷真的是谷道级的宽度,细细长长,弯弯曲曲,建材不好运进去,偏偏自己这边又是个喇叭口,背后就是黄河,你总不能背水修城吧?还是大河这种,它一个泛滥你就无了,而且沿岸也是原始森林。

但是,子受那边就不一样了,除了一条涧水外,那是平原,建材很好运,涧上搭桥,然后就能送过去修关卡,更好笑的是,烧砖的泥,稠桑原全是,修关城的木头,桃塞林也全是,直接顺着稠桑原修,关居左,城居右,东西皆可防。

可是对于姬发来说,他以后要攻商的话…….想到那几米宽的函谷道,头都炸了,这年头上面全是原始森林,大块的石头,而不是秦代的时候,还能爬上去玩索降夺城的时候。

而且不在函谷以西修的原因,对方可以往北绕过稠桑原,绕过关城不打,但是,姬发东进就没法绕了,因为绕过来也爬不过肴山,只能走关城前面,换句话说——他要在敌人的关城前的不到50米宽的平地上行军到弘农涧渡口或者桥梁才能往西?

但凡城里人没死光,各种远程道具能让他路上就减员干净,可是从这边往他那边绕,就没有这么麻烦了,直接就绕过去了,不需要在射程下跋涉数里地找渡口。

就算绕过去了,那还有弘农桥呢,背对敌人的关城过桥?等你人过到一半,城门一开,战车对着背后一冲,全下水去吗?【图见末尾】

“这……..”姬发虽然心知不好,可是也没什么办法,感觉就好像是刚刚给车上了一把锁防小偷,结果小偷来看了看,咔嚓一下给你上了两把锁的心情。

车是不会被偷了,可是自己也没法骑走了啊,而且姬发还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商王这么做的话,那么很可能不止有这么一个手段,他一定会利用伯邑考的。

要知道姬发现在的后方是秦地,支持伯邑考的贵族都在这里,他之所以亲自带队来,不仅仅是为坐镇东关,还是为了收服这些诸侯。

如果在这个时候,伯邑考整点什么密信出来的话,尤其是派人从大河北绕过的话,那么就轮到自己当夹心饼干了,往东打不过函谷,往西,大哥的手下堵住退路,给养都是问题。

之所以现在没出事是,两兄弟没翻脸,加上毕竟都是姬昌的臣子,参与夺嫡是一回事,公然害嫡子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这些诸侯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可是如果伯邑考先撕破脸呢?而且函谷这一堵上,除了官方信息往来,姬发几乎不可能再从商得到更多的信息,换句话说,姬考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准备翻脸一概不知,唯一的安慰就是商也被锁住了,暂时应该打不过来的样子。

可是如果商自锁的话,那么父亲还会支持自己以幼夺长吗?毕竟立贤的基础就是商随时可以打过来,并且周有反商的可能性。

如果现在是商不可能打过来,周也打不过去,没有外患的时候,自己就是那个内忧了,一旦出现这种状况……姬发顿时冷汗如雨——那现在和自己眉来眼去的诸侯全都得当二五仔!

【PS1】

历史炸裂

造纸:

古有贤能,以木简泥板著述,然木简短小,泥板不耐久存,因而多有散失,秦王为之大叹息,悬五万金招能人以做新法;秦既灭,含承其制,收罗天下工匠于少府作书写物。

历时数代,有蔡生,以桑皮、丝麻而成一物,色黄而韧,可着墨,遂命名为“纸”,因丝麻、桑皮而成,因而从丝部。后人在此基础上再做改进,于宣帝时成白如雪、薄如帛、韧如稠之上等贡纸,又名“宣纸”。

【PS2】

函谷关见下图:

第六十三章 贴牌销售

肴函道,稠桑原在地质作用下,原体开裂出的一条窄路,只可一人一马过去,若是要摆开车战的架势,几乎需要士卒一点点把战车装备抬过去,可是要用步战,在穿过肴函道之后,又几乎不可能和周以逸待劳的部队开战。

何况说,这个出口简直是一个打地鼠的地形,冒头一个打死一个,不管是从哪边往哪边打都是一个难度,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原体上还是原始森林,几乎无法攀爬。

“叮当~”“叮当~”的打击声在两侧原体间回荡,化为层叠回音传递出去变得模糊起来,“商人在伐木作城”姬发握着手里雕刻为凤鸟形状的白玉,这是周的神器之一,作用是构造出一层带有防御力的幻象,使得自己隐形并阻挡各种攻击,具体的消耗视受到的攻击而定。

“君上,我们要不要……”笼罩在凤鸟玉章下的武士比了一个进攻的手势,这些正在伐木的商人都是普通野人农夫,而不是正经的武士,一个冲锋突袭完全可以打散他们。

毕竟这个年头,披甲武士砍这些野人农夫确实是虎入羊群的效果,一个人可以追着几十个人砍,他们手里的木质和骨质武器根本不是威胁。

“不要惊动他们,我们观察一阵,撤退。”姬发摇摇头,打退这些伐木,凿石的野人没有用,他们距离出口不远,到时候一哄而散,而且就算杀光也没有意义,因为商转手可以征召和捕捉更多的野人过来,而下一次,他们就不是这幅懈怠样子了。

“商人不多,他们修筑的速度不快。”姬发远远的观察着正在修建的关城,人不多,也就是一二百人罢了,一个小营地,这得修到什么时候去啊,看得出来,商王在近几年内,不太可能主动进攻了。

“我们走”姬发带人退了下去,没有继续冒险待在这里,肴函道非常的狭窄,隐形迷彩又不是真的人间蒸发,万一遇到几个不开眼的撞上来,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啪嗒!”绑着削尖的木头的架子用力按进泥土里面,对准了营地外的树林,光着上身的工匠抹了把脸,然后提起木槌用力将木椎敲进地里,固定住这个防御野生动物和巨兽冲击的架子。

这会儿的肴山一带可是虎狼熊豹一应俱全的,不设置这样的防御措施,很快,这一群人就会被野兽弄死干净,所以说,这个时代的采矿多采于XXX丘或者XXX山下,而不是在山里采矿,因为根本不可能进山采矿。

“嗡!”木质望楼上,弓手发出一只箭矢,将一头在营地边缘嗅探的老狼钉死在地上,这种老狼是狼群半驱逐的个体,十分的狡猾,通常负责侦查和试探的工作。

“有狼!”几个手持长木杆的青壮推开栅栏门,冲出去,将还在抽搐的狼尸体拖进来,顿时就有武士笑容满面的提着青铜小刀过来,用力剖开狼皮,然后将内脏掏出,摆在小型的祭坛上,剩下的部分就丢进锅里煮熟了。

给监工的小贵族送去一碗肉羹。虽然这老狼的肉又柴又涩,可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也确实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有一碗肉汤喝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但是,即便有这样的防御措施,依然无法阻止野兽跑进来,夜晚,狼群开始报复袭击,咬开一个缺口,钻进来咬死了两名工人,咬伤七八个人,当然,也留下了数条狼尸。

在这个时代的大小城邑村寨里面,都不算太罕见的事情,毕竟沫都里面都能被老虎叼走,更别说在这种野外的营地当中了。

人民少而禽兽众可不是开玩笑的,这还是春秋时期的孔子感叹的事情,而现在是商,距离孔子的时代,还有几百年。

相比商简陋的营地,周的潼关倒是有一座木关城寨的雏形了,姬发回到自己的住所,一座明显要整洁宽大许多的木屋里面,侍女点起火盆,在这个深秋的时节驱散越发浓郁的寒意。

“君上,西岐有信”“与我一观”姬发来不及休息,就只能接过木简,顿时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他被封为晋伯,封地在晋地,这倒是没有什么,接下来只需要姬昌给子受传信,获得商王确认之后,这个事情就定下来了。

而这个确认在正常情况下不过是走个流程而已,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商在晋地以西开始修建函谷,这摆明了就是准备将整个晋地彻底纳入自己的统治区域,然而,晋地的贵族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当然没有反应,他们根本不觉得商会图谋他们的地方,相反,周要纳晋地为己用的态度昭然若揭,在他们眼里,商还有东夷那片富裕之地可扩张,根本没有必要往西边这贫瘠之地进军。

商王大概不会这么容易确认不说,而且这个封地也显示出一个不妙的信息,那就是姬昌要撑不住了,一旦不能解决伯邑考,而姬昌死的话,那么姬考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估计商王也是在拖时间,等姬昌死。

现在就看是姬考先死,还是姬昌先死了,之前派去给姬考下毒的丹师一直没有回信,或许是失败了,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大哥,根本不适合在此时为周侯。”姬发将木简丢进火盆,姬考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大哥,也很有能力,但是他过于循规蹈矩了,在这个关键时刻,不可能是商王那个癫王的对手,这也是姬昌准备立贤的主要原因。

立嫡长是为了稳定,而商才需要这种稳定,周在举大事的时候,需要的恰恰不是这种稳定,求稳为何不当商之顺臣?岂不是更稳?

盖因,周之崛起多依赖于姬昌这两代人和上代商王的平庸罢了,而且周的谋士,除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广成子外,不管是吕尚还是别的那些都年纪不小了,本来姬昌还不担心,因为商比干、箕子这些老臣年纪也不小了。

但是,现在看来,新的商王远比了解的更加聪慧,甚至可以称之为疯狂的程度,有勇武,有智慧,行事却毫无规律,这种敌人最让人恐惧。

姬昌认为一旦自己死了,姬考就是独木难支,即便有吕尚帮助抵御住了商的咄咄攻势,可是然后呢?

姬考比商王大接近10岁,而商王现在还是个年轻人就这么难对付了,等一二十年后,被时间磨砺成老奸巨猾的形状,到时候,精力不济的姬考和同样年纪大了,难以视事的吕尚如何顶得住?

虽然吕尚实际上活到了七十多,不仅坚持到帝辛30祀,也就是21年之后,还在此之后,熬死了武王姬发,平定了齐国才死。

可是,这种事情,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如果立姬考为继承人,那么等到姬考死,又该立谁?姬发吗?那个时候,姬发年纪也是垂垂老矣,被压制二三十年,雄心还有没有都是问题。

举目诸子皆无可用者,而诸孙呢?就目前出生的,不是废物就是襁褓婴儿,到时候,内有少主,外有强敌,怕不是成周宗亲们要直接开门投降了。

唯一让姬昌和姬发欣慰的是,商王现在还没有儿子,自己这边主少国疑,对面也差不多是一个模样。

沫都,“呕!”姜瑜猛地捂住嘴,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自己又怀孕了,这次就比第一次怀孕要淡定多了,令人取来蜜水,压下喉咙里面翻腾的呕吐感。

王后再次孕育,这是一件大喜事,此后三天,沫都和鹿台苑都举行了大规模的祭祀和庆祝活动,有子嗣的商王和没子嗣的商王完全是两回事。

“恭喜大王。”淮夷使者恭恭敬敬的下拜,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楚夷那些蛮子得了良稻,还学习了优秀的耕作方式,欢天喜地回去了,他们自然也要来碰碰运气,这商王万一乐疯了头,又赏赐了什么好东西呢?

“这橘子不错,以后可以多种点”子受举了举手里的橘子,这玩意儿只有淮南以南才有,这年头水果长途运输简直是噩梦,要不是天气变冷,他们还送不过来。

“这……”这些都是野橘子,谁会种这种东西啊,虽然能吃,可是付出的劳动力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

除此之外,淮夷进贡的东西还挺多的,各种水果干、兽皮、谷物、酒水、玉石和鱼干等等,而回赐的东西是一些简单的青铜礼器,玉器和布匹,也算是一种比较主要的贸易模式——朝贡贸易。

看上去,贡物低廉而回赐却丰厚,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贡物低廉却量大,主要是各种物资和原料,而回赐却是奢侈品,换句话说,相当于商用这些奢侈品、装饰品和货币直接购买这些货物,然后大赚一笔。

而对方也没有亏,因为布匹这些东西确实是他们需要的,青铜礼器、玉器也是贵族们或者说部落头人祭祀先祖,祈求保佑的必要工具。

至于说后世子孙就学了一个表面意思,这种事情,就不是子受能够改变的了,毕竟,后世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述求,他就算改变了也没有用,毕竟曲解、选择性理解可是很常见的,比如说儒家的发展和演变就是一个例子,怎么变成孔子要跳出来打人的模样的。

“下去吧。”

“大王,我闻楚地入使……”“你那有什么特殊的异人美女特产吗?”子受坐直了身子,然后就看见使者脸色变得非常的尴尬,“哦,没有啊,那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吗?”也没有的样子,于是,他又靠下去了,宛如废人一样窝在白色的绒毛当中。

“什么都没有,寡人很难办啊。”

“那大王的意思是……”对方有点迷糊了,这种潜台词,在这个时代,谁听得懂啊?“自然是,看你们的诚意啊,舍一钱,却期冀万钱回报,可有这种好事?”

这下对方明白了,嫌弃钱少,这好办啊,他们虽然也是蛮子,可是蛮子和蛮子还是有区别的,所谓“商视我为蛮夷,我视楚人亦如是!”,就楚地那些挖泥,挖藕混口饭吃的衣服都没得穿的蛮子,能有几个钱啊,不怕商王收费贵,就怕他不收钱!

关于出售稻种这个事情,子受也是加了一层宗教色彩的,只有商王祝福过的稻种,按照商王给的仪式种植的稻子才能高产,所以,从楚地弄野稻的种子,然后往自己田里留下的稻种一混,就给这些淮夷了。

至于说这些里面有没有败育稻就不知道了,权当是拿他们做实验了,至于说万一,败育和保持系混在一起变成二代败育稻,颗粒无收怎么办?那自然是你心不诚,上天降罪了。

把这个稻子给商王送来,消除上面的诅咒才能种植。

等到楚地也开始种稻子的时候,稻种就更简单了,直接让楚地贡稻米,然后拿出一部分高价卖给淮夷和楚夷,不然就这一百亩(现代70亩)的稻田的那点稻子,除去商王一家吃的外,剩下的能卖多少啊?

当然是学82拉菲啊,明明只生产了1万支,却每年可以卖出去10万支,所以,明明只生产了几万斤稻子,却卖出去了几十万斤的种子也很正常的嘛~

老实说,哪怕是以商业闻名的商人,恐怕这个时代都无法理解子受的脑回路,尤其是这个贴牌销售的迷之主意——拿别人生产的东西过来,然后卖回去,就要别人拿十倍的稻米来换,还有这种操作的吗?

至于说收集起来的败育稻,子受准备留着坑人,到时候掉包为别的稻种就说“诅咒消除”了。

谁有苗头不准备承认商王这个贴牌贸易,他不能让买了自己种子的都高产,但是可以让准备不买自己稻子的颗粒无收,或者每天随机挑选几个幸运儿出来颗粒无收,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育种是没有前途的!

“和尚(美国)摸得,我摸不得?”人为制造农业灾难和饥荒,从而垄断粮食和种子,这可是美国佬农业集团的传统艺能了,南美人民可是深有感触的。

等育种完全被商掌握之后,那么这些楚夷和淮夷就差不多是商的形状了,“我最讨厌抢劫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们觉得呢?”

“……”使者很想把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砸商王脸上,全中原大地上,就谁他妈在开四季车你心里没点数吗?

当然,这不代表商王就不开四季车了,要车的,只是小规模车,特别是那些没有买自己种子的,全车了,水稻这种人力黑洞,一旦关键那几天被耽误下,产量瞬间爆炸,进一步证明,不买商王种子的一定会绝收。

“淮方的诚意定然让大王满意!”

“那我就等你们的诚意咯~”子受表示自己等着他们的“诚意”。

为了让这些使者进一步加强种水稻才是有前途的事实,子受招待他们吃了一顿饭,大米饭、豆腐、青菜,在这个初冬的日子里面,可是相当不错的食物了。

招待完之后,次日,东夷来使者,进来什么都不说,咣当一下给子受跪下了,五体投地的那种,“哦~何故行此大礼啊?”子受明知故问。

在气候越发不太正常的时候,这家伙丰水期放水,枯水期蓄水,种完蘑菇的木头往河里一放,然后放水一冲完事,就和冲马桶似的,你让下游怎么活?

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夹着木头石块的大水一冲,他们修的土坝和河堤顿时就炸了,然后就是田地被淹。

偏偏这个时候,上游开始蓄水,水流减缓变小,然后坐着木筏和简陋木舟的商军就冲了下来,宛如维京人打劫一样的长船往你渔村一撞,然后沿着水路一路车过去,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导致东夷根本没有办法在沿河的地方搞生产。

可是这个年代的灌溉体系和种植水平,不沿河生产的话,那就产量就太低了,偏偏这些商军又不深入,冲杀一阵子,就烧村,然后乘着木舟飞快乘风跑路。

这些家伙,只在起东南风的时候下来抢劫,顺流而下,顺风而上,突出一个沿河机动力,人不多,但是他们不找军队打仗,专门抓你的野人农夫,渔夫和工匠,点燃你的农田和村落。

再加上,前几年子受干的缺德事情,现在东夷简直是满目疮痍,人间地狱。

“大王!”使者咚咚咚的磕头,活不下去了啊!“准你东夷内附如何?”所谓的内附就是举族迁移到商的地盘上来,一般全都得变成野人,少数可以当国人,而他们的奴隶也全归商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