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63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而且戎狄善于骑射,中原的战车部队善于冲击,正面交战,对方根本就是在送,在没有高桥马鞍和马镫的时代,游牧民很难在马背上坐稳近战,这意味着遇到战车冲击的下场就是被碾成“高目数小颗粒状态”。

可是,战车不利于转向,游牧民往往选择绕射等战术,避开正面,削弱步卒,突破包围跑路,更别说他们根本不和中原人正面交战,往往是抢了一把就跑。

这个问题一直要到东周北方诸侯开始修长城,赵国也跟着玩骑射才开始稍微缓解,而到了秦代的时候,北方的匈奴差不多就是日常活不下去,跑来抢一把,然后被秦军快乐全灭,前者消耗了人口,后者得到了战功,没有人受伤,只有人死光,非常完美的双赢。

“总有一天,寡人要在北方边境修一堵墙,还得让这些蛮子掏钱和出人!”对于被打扰了好事情的子受出离的愤怒。

他一点都不喜欢打仗,因为太危险了,而且在他看来,商现在的重点是快速消耗过剩人力,改良农业生产,改革手工业作坊的工具和流程等等。

西周可以暂时放下来不忙打,东夷也可以延后去车,可万万想不到,他没有去车人,别人反而就向着他的车过来,这莫非就是我不去车人,人就会来车我吗?

然而,子受不知道的是,戎狄入侵还是他的锅,因为北方的诸侯一样在有样学样的截水,如果东夷人是活得比较艰难,毕竟水利工程不是三五年修的起来的,所以截留的支流小河和溪流,但是靠打劫东夷人活的戎狄就是快活不下去了。

在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北方降温速度远比往年更快,他们的牧场以惊人的速度覆盖上一层霜,冻死了不少人。

因此,戎狄提前南下,寻找温暖的过冬地点,顺便打劫就是必然的事情,同时,又因为东夷人被子受的截水战术搞得人都麻了,戎狄抢不到足够的粮食,只能继续往南打。

子受这个让蛮子掏钱修长城的计划和梦想,直到快一千年之后的秦皇才帮他实现了,虽然为了这堵墙的代价,就是后人挖殷墟的时候,发现秦在一统六国的时候,顺手就给刨了。

而原因就是,谁让他喜欢把自己还记得的那些现代知识找个石板什么的刻上去,而自从还只是普通的秦王政的政哥在缅怀的时候,不小心捡到之后,坟头就没了。

虽然政哥很亲切的帮忙迁了墓,换了一个更大的更尊贵的陵墓,还放了很多的陪葬品,导致在汉末的时候曹老板第一时间过来挖坟,但是,里面原本的各种陪葬的青铜板画和石板就全被带走了。

那些在商代不具备条件的流水线、发酵青饲、让蛮子掏钱修长城等等玩意儿,就全掉秦手里了,除去一部分秦汉也搞不定的外,剩下已经足以让匈奴被抓来修墙,还是他们出钱了。

而北方草原也因为子受留下的这个“减丁灭户”的毒计到汉末动乱都恢复不过来,因为汉末诸侯也习惯了抓蛮子修长城和城墙,将这个政策贯彻到底。

毕竟对于北方的蛮子来说,每个部落出家中长子来汉这边当兵,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不能接受的,毕竟待遇还算不错,而要来这边入籍一个人,就需要付出4个男丁去修长城。

介于草原上的习惯是只有长子能够继承家族,剩下的兄弟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一个小贵族家庭如果有五个孩子的话,只有一个会在秦汉这边当兵然后一段时间回去继承,前提是他还能活着。

可问题来了,享受过文明的入关的根本没有几个回去的,但凡建立了军功的都选择把家人接过来,而对于草原贵族来说,为了能入关享福,拿牧民和奴隶铺路一点心软都没有。

于是,草原持续的流失人力,特别是重要的男丁,而他们不是在工地上,就是在战场上无所谓的消耗掉,一直到汉末诸侯乱战开始,逐渐丧失草原控制权,同时,一部分人跑去了草原上躲避中原战火,才重新发展起来。

商君没有回沫都,而是直接带队一路赶到邢地,沿途不断和被烽烟惊动的诸侯留守部队以及之前回去的诸侯汇合,同时,也汇合了从各地征集来的粮食和干肉。

等到了邢地的时候,虽然因为长途急行军的关系,士兵疲惫不堪,军容散乱,但是,数量是真的铺天盖地,让正在邢地烧杀的戎狄先头部队看见掉头就跑,根本没胆子正面交战。

“都跑到邢地来了?”这意味着河北的一半左右的区域都丢掉了,对方都已经到邢地了【现在邢台,冀州(衡水西南)】此时商的统治范围就只到冀北一代,直白说,就是从太原到石家庄这一带,往南只到淮水一带,往西远一点,可到羌方,也就是西岐以西的位置。

“土方是肯定完蛋了”商代的方和夷是两个东西,方指的是名义上或者实际上朝贡商王的方国诸侯,时叛时臣服,算是边境附庸小国,比如说鬼方、土方、羌方等等都属于此类,一半是一大堆的小国统称为一方方国。

特别是到了子受这一代的话,在前代的基础上扩大了接近4倍左右的领土,如果硬把这些方国也算是商的统治疆域的话,那么可以认为它是北到辽宁,西到甘肃,东到临淄,南到湖北的庞大帝国。

而方国之外就是四夷了,也就是所谓的蛮夷,比如说楚地的淮夷,山东绕渤海一带的夷方或者说东夷。

因此,一般认为商代的四方四土不能认为是商的直属领地,因为封国和方国杂在一起,很难进行直接的统治,而且大多是名义上的臣服。

从商代的地图来看的话,周不反商都没办法,上面鬼方,旁边犬戎,西边羌方,南边氏人,基本上三面都是蛮子,而且蛮子背后还有蛮子,层层叠叠的蛮子。

土方在现在北京到石家庄一带,如果这群蛮子出现在邢地的话,就说明别说土方了,连位于石家庄的商真正的边界诸侯都已经遭到攻击了。

而这些戎狄蛮子并没有正面打仗的打算,看见子受带队碾过来,果断就跑,“追上他们,不能让他们回去……”

“大王不可啊!”恶来急忙阻止,就是让这些人回去报信,把力量集中起来,不然的话,分散在各个方国和封国的蛮夷,除非解散军队,否则的话,一个个抓要到什么时候去啊!

这年头中原主要是架着战车的车战和步战,真的比不过这些蛮子会跑,所以让他们集中力量就是一个选择了。

“嗯,就这样吧。”子受从善如流,阴着脸点点头,然后看向远处的,“北方的方国就一点抵抗都没有?”

“这……”恶来很想说,那还不是你干的破事,箕侯直接趁着干旱和枯水期把汾河给切了,如果不是蛮夷入侵,这个冬天,土方的方国都要南下过来打劫了。

应该庆幸有苏的那些家伙没有那个能力把黄河也给切了吗?那样的话,莱夷和东夷都要拼命来抢劫了。

此时还没有黄河夺济水入海的破事发生,所以真的把河水、洺水、济水、洛水全切断,然后下雨就放水,那大概不出2年就没有什么夷方和土方了,也没有什么冀州和齐国了。

只是那个工程量过于宏伟,而且后遗症简直是遗祸千年级的灾难,所以,这些较大的河流都没有列入截水灌溉的范畴,再说,这几条主干河流倒是不容易干涸,倒是那些容易干涸的小支流才会修建水坝,主流还是引水灌溉为主。

然而,效果也差不多,反正,多亏了子受和他老丈人…..们,还有他叔父的大缺大德,土方一带的方国和封国简直是不堪一击,没等子受来收割,反而给蛮夷割了。

“懂了,他们来偷偷割我韭菜是吧!”子受思考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地理水文分布,懂了,毫不犹豫的把锅扣对面头上,这让恶来简直叹为观止。

军队休整了两天,齐侯和西岐诸侯也赶到战场,虽然微子启看见子受就想拧下他的狗头,你他妈把马颊河和徒骇河的水切了,这让还在邢地以东,也就是现在衡水一带当有名无实的齐候的微子启差点没吐血。

齐地要渡河过去,可是那边是东夷和莱夷的地方,他过去就得和夷方诸多方国、东夷和莱夷三大势力交杂,而且如果子受向楚地进军,将淮夷和淮方变成直属领地的话,他的压力更大。

只能活在山东半岛和河北之间的狭长地带上,而要反过来打自己这个弟弟还不行,此时入海口在天津一带的黄河就如一条水流形成的护城河保护着商的核心统治区域,而最近的就是自己弟妹的老爹,卡在邢地的有苏氏。

不过,东夷和莱夷还有夷方诸国也不好过,因为盂方二五仔们已经彻底的投了,现在在绕着济水支流修水坝,虽然还没切断济水,但是也差不多了。

而且如果子受真的搞到什么怪力乱神的玩意儿强行修黄河或者说此时的大河工程,让河水南流,不仅可以弄死北方的一票方国,还能为子启送一份名为“夺济入海”的大礼,到时候,场面绝对不亚于大禹治水时的大场面,搞不好只有共工撞不周山的神话场面才能与之比拟。

只是那样的话,后世子孙就得提前几千年享受到中华民族的水患史和后妈河的毒打,现在的大河还是亲妈河,河水在商的地盘上转到往北,冲击出肥沃而宽广的平原,泥沙数量很少。

可以说,现在的商代这一带的土地就相当于后世的河套地区一样富饶肥沃,但是,随着泥沙淤积,黄河逐步南流改道,侵占河道之后,最后由济水入海就是后妈河了。

而到了夺淮入海的时候,那就不是后妈河,而是毒妇河了,相比之下,长江简直可以称之为温柔和善的大姐姐,有云梦等多个大泽蓄水,就是水稍微有点多,所以又湿又热,导致开发起来很困难,必须下大力气。

不过,等到长江下游围湖造田开始,这位相对温柔得多的大姐姐也变得暴躁起来,但是,即便如此,长江流域也要比黄河流域在水这个问题上要稳定一些——虽然也就是个相对而言,实际上,依然是年年和水患对抗的历史。

虽然对于子受的意见这么大,可是,北蛮入侵毕竟是一个大事情,就连姬昌都老老实实的带兵前来,和子受见礼,然后大军任命诸侯为多路军将,以商军为中军,诸侯为侧翼,开始向北缓步扫荡。

通常来讲,那些抢够本的蛮子就会果断的脱队跑路,而没来得及跑的就会被挨个车飞,但是,其大部分的力量并不会受到太严重的伤害,毕竟中原这边不敢分兵太过,而对方根本不会和你决战。

而且主要的目的还是赶走这些家伙,并不会出现后来游牧帝国时期的那种正面对车的现象,骨质装备是真的打不过金属装备的,更别说挡战车了。

然而,这次对方却表现出了惊人的战斗意志,被商军追上也不跑,还试图反击。

“进攻,碾死他们!”战车轰隆隆的碾过去,与对方的马队撞击在一起,接着穿过马队,碾进步卒里面,虽然是游牧,然而作战还是步卒居多,主要是骑兵在这个时代的冲击力根本不太行。

而骑射在金属工具陆续传入草原之前,威胁性非常的低,子受满不在乎的拔出插在身上的箭矢,泡了粪便的骨质箭头根本没击穿他的盔甲。

“南边的王,敢和我单挑吗!”手持大斧头的蛮族首领大声的吼叫着,然而,他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话,“不要停,加速,创死他!”这是打仗呢,严肃点,单挑个锤子,战车直接挂到五档全速创过去才是关键。

“嗡!”不同于以抓俘虏居多的内战,对付这些当奴隶都不老实的北蛮,大部分的诸侯的选择都是尽量的杀人,因为难得有这种机会,对方完全不逃跑,而且一幅要捍卫胜利果实的样子。

当然,对付蛮子就不用讲什么道义了,不存在战车冲一阵就会掉头回去,再准备的说法,而是直接冲到车轮被血肉糊住冲不动为止。

然后驭者拿起备用的步戈和其他人以车厢为掩护和蛮子交兵,不断有武士被蛮子拖下车,或是冲不动的战马被杀死,但是随着商军步卒跟着冲上来,很快这些就被从战车周围驱赶开。

这个年代的贵族享受最好的待遇,也需要冲杀在最前面,一场短兵交接下来,拱卫商王周围的小贵族死了好几个,还有一些贵族受了伤,至于说他们手下的亲卫和武士更是死伤惨重。

当然,更惨的还是蛮子,虽然战车的速度被阻止下来,还有不少技术不好的驭者翻了车,但是,这些的前提就是蛮子的前阵七八排人都字面意思的“高目数小颗粒研磨化”了。

“大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蛮子这样的死战不退的。”说真的,这确实罕见,往常他们早就跑了,他们的目的是抢劫,不是打仗送死。

“因为他们回去也是死。”死死挡在商军步卒和重新集结下来,下车步战的贵族面前的蛮子已经是以青少年和女人居多了,在他们后面是正在逃跑的年轻女人和孩子。

“他们全家老小都在这里,而且……”子受看向地上一具被开膛破腹的尸体,他的肠胃拖在外面,里面只有寥寥可数的几粒麦子。

“他们这次几乎没抢到东西。”土方国的人本来就快给子受的大缺大德整得今年快断粮了,他们不加入蛮子打劫就不错了,哪里来的粮食给蛮子打劫。

没有食物,他们只能继续往南,只能往南突破,只能和商军硬碰硬,不然回去也是死,因为今年的北方比往年更加残酷,不到11月份就开始下雪。

不然,和中原人打了几百年仗的他们不会不知道现在是秋狩时间,而是,白灾提前了,他们不仅回去是死,而且还根本回不去,提前开始降下的雪就好像是白色的死神挥舞着镰刀把他们不断向南驱赶。

“继续碾过去,不要让他们的人逃跑,两翼包抄!”鼓声传递出商王的命令,商军各级军官和贵族也用鼓声将命令传递下去,乱糟糟的将敌人往中央挤压。

因为战车和战马受损严重,子受也不得不下车步战,提着承影冲在最前面,宵练的切割模式对于体力的消耗虽然慢,但是却始终有,在战场上一点体力都是命,相比之下,承影可以开默认模式当普通的剑用,锐利和强度不亚于钢剑。

蛮子又没有盔甲,最多裹着一层毛皮,在力气大得非人的子受面前,和试剑用的稻草卷没什么区别。战场上不需要剑术,唯一的技巧就是刺,此时的青铜剑的技巧就是刺,劈砍会被骨头卡住,剑刃也会损坏,刺和割。

剑刃微微向上,直接刺入敌人的身躯,然后抽剑用小臂或者盾牌将敌人尸体推出,然后再刺。

而割则是补刀用,提着敌人的头发往上一扯,不长的剑刃往脖子一割,环切下半个脖颈后用力一脚跺在后背上,借助大腿的力量,就将一只血淋淋的头颅连带折断的脊骨扯出来,再割掉后半的皮肉,笑眯眯的装进皮口袋里面,一份军功就到手了。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透露着一种残忍而恐怖的美感,而到了秦代更是简化了这个流程,士兵只需要割耳朵就可以,砍首级的工作就交给后面的专门负责砍脑袋的。

打完之后,首级会展示三天,士兵持有耳朵去确认自己砍了多少脑袋,经过核实,三天内无人提出反对的意见之后,就会记功拜爵。

只是,子受在战场上并非是刺,而是把承影剑当刀来用,完全就是劈砍,眼前人影一晃,直接顺手一剑横劈过去,脑袋就飞了,要不就是斜劈,中剑就下一个,根本不管补刀,而在他后面提着剑的恶来一脸无奈,他本来是准备为商王掩护的。

结果想不到根本不需要,就这家伙能够把快一千斤的铜柱扛起来的臂力,配上根本不会卷刃的承影,人骨脆弱得和芦苇一样,就算被血肉夹住或者被招架住,也只需要开承影的第二功能,就连人带兵器砍翻。

而被子受砍中的,伤势最轻的都是从右肩到左腰,至少一尺宽伤口,大半个人都砍开了,就算是现代医学,军医都只能表示只有一种特效药可以解除痛苦——子弹。

稍微姿势不对的,人单薄点的就直接分开了,可以说,在他面前没人活到第二剑,就好像是老农收割一样,然而,这也意味着,商王越来越脱离左右贵族和士兵的掩护,变成了军阵最前面的那个人。

对于王来说,这不是好事情,因为这意味着可能会被敌人包围,失手被俘,而后面背着鼓的家臣跟不上的话,指挥也等于彻底放弃了,在任何一种战术和兵法里面,都是不建议主将干这种事情。

可这个军事常识的前提是:你的主将不是那种真的可以一个人把对面几百号人组成的军阵正面杀穿的无双猛男。

如果是这种猛男的话,那么对于所有的商军国人战士和贵族来说,就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旗一路往北,无可挡者,敌人士气崩没崩不知道,但是己方的士气是直接大幅度的提高,就好像是一根楔子打入军阵之中。

战斗到傍晚,子受感觉下裳和靴子都被血水浸透,身上全是人血的味道,战斗终于彻底结束,数万集结起来准备搏一搏的蛮夷彻底崩溃。

一部分人跑掉了,还有一部分被挡住俘虏,但是大部分的青壮都被砍死在战场上,意味着接下来至少五六年甚至十几年内都不可能再入侵。

不过,商军这边的损失也不算小,毕竟对方也是彻底拼了命的试图决战,特别是在战车冲不动,步卒也被层层叠叠的蛮子缠住的鏖战阶段,死了不少人,甚至不少贵族都死了,活下来的也近半受伤。

正面对敌的商军主力损失大,而两翼的诸侯和西岐这些的损失就相对较小了,因为他们的工作更多是把敌人赶到中间去让子受的主力碾碎。

只是,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正面对敌的商军优先挑选战利品和奴隶,两翼掩护的诸侯基本上混不到太多的功劳,而且,别看这边伤亡略大,体力也消耗得挺多,可是诸侯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突然搞事情。

因为这个时代精锐都是中间的贵族,他们如果这个时候造子受的反,那么未来他们打仗的时候,两翼的人也可能造他们的反,所以,哪怕商军损失颇大,姬昌和子启都保持了相当的克制,而且未来也会保持克制。

因为被震慑的不只有敌人,还有自己人,如果姬昌让见识过子受率领的中军是怎么碾死敌人的手下的贵族带队去反商或者在前军阻挡的话,信不信,今天晚上西岐就得换一个国君了,你让谁去,谁就造你的反。

毕竟这个时代还是很蛮荒的时代,一个猛男,对于敌我双方的意义都不太一般,“修正两天,令周围封国和方国提供粮食。”子受冷漠的说道。

白天的厮杀还没让他从那种麻木当中缓过来,一遍抖掉靴子里面的血水和奇奇怪怪的东西,一遍脱衣服,自然有侍女过来帮忙擦洗身上的血迹,用清水梳洗头发。

在商军大营里面可是有一座几乎是移动宫殿的为商王和各级贵族服务的团队,各种器具仆役一应俱全。

“封国还好说,那些方国……”封国基本上都十分的恭顺,所以他们水没被断掉,还可以从箕侯那边借水灌溉,所以,粮食还好说。

不过他们是被抢得最惨的,只是,不管被抢的多惨,他们都必须凑粮食出来把门口的大军打发走。

“如果封国不提供粮食,就让他们出人出兵,我们继续往北。”

“大王?”

“把那些方国全部移平,再将那些逃走的蛮夷抓住,把他们的营账烧掉,再把他们的牛羊和马全杀了,作为粮食分一半给那些封国,最后,方国的国人和战俘,我们拿一半,剩下的一半分给各位参战诸侯。”

“礼器财务则我们三取其二,剩下一份给那些封国,奖赏他们恪守职责。”

子受毫不犹豫的决定顺手把土方扫一遍,不仅自己也好过冬,也让那些多少还服从自己的封国过冬,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还有比商王更“仁德”的吗?

相信,那些封国很快就会是商的忠犬,因为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王或者封君都不可能来支援之后,还分他们战利品,不敲诈一笔就不错了。

“但是,我们的人……”

“我们的人怎么了?那些方国的土地和奴隶我还没分呢!”恶来没话说了,自己人对于要给那些屁作用没有的边境封国分战利品肯定有意见,但是如果商王拿封地和对方的奴隶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虽然这些方国的国人和武士肯定是被商拿走大头就是了。

“西岐也分吗?”

“分!一视同仁,参战的,按战功分。”子受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发癫的时候,好吧,这个不发癫的公正的一批的分法,在商王臣子眼里可能也是一种发癫了——西岐和子启这种你都要公平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