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38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但问题是,当这样的形象建立起来时间长了,固然在各种合作的时候,可以以一种极为有利的方式介入,不管是阿富汗还是叙利亚,亦或者是非洲的热点地区,中国都可以以较好的形象和最低的当地反对意见介入其中,攫取最大的利益,让美国佬花了2000万亿打了20年的结果就是给中国铺路。

也正因为这一套外交策略和方案,还有这种友善形象确实的得到了大量的利益,所以,才让上面在遇到类似的国际合作的时候,习惯性的选择这种方案。

但是,现在他被子受说服了,也意识到了这一次不同,与其说是成立上合或者亚太经合之类的组织,不如说是成立北约或者华约这样的组织,在这种时候,强硬和能打才是关键——因为加入这个组织的目标并不是大家和气生财,而是最大限度的管控异常武装。

大国获得更多的异常资源和灵能研究的情报,而小国则获得更多的安全和保护,同时,将台面下的战争限制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换而言之,在这个时候,需要的不是那种友善的朋友,而是一个强硬无比,且极具行动力的带头大哥去抗雷。

“所以,要拿到这个组织的主导权或者说一部分主导权,那么就必须要表现出强硬,美国佬现在大概是没有回过味来,但是,他们不会一直都回不过味来,尤其是他们比我们在这方面有经验多了。”

毕竟美国佬在北约里面也差不多是这个形象,也确实在这方面吃过亏,没出事的时候,一群小弟簇拥在周围,全是支持的声音,一出事,就发现自己是唯一能打的那个。

“换句话说,现在是我们在和美国佬这些人竞标PMC的活儿,而不是竞选小区保安,更加不是在选居委会主任,根本不是看谁的支持率高,谁更亲民。”

“我明白了,但是要注意分寸,国内的支持不是无限制的,我们不会为此和美国人一样卷入一场泥潭当中。”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要学习美国人的先进经验了,而且我也做了第一步。”

“哦,愿闻其详。”

“第一步杀人立威,证明这里我们说了算,至少我们说了可以算;第二步,今天晚上的私下聚会,用绝对的暴力,证明我们真的说了算。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是什么?”

“在一边看他们自救,绝对不会卷入他们的纷争当中去。”

“你这.......确实很美国,但是这样一来,秩序只会走向越发的混乱,一旦国际上的情况失控,我们的生产生活和经济也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所以,我们必须在恰当的时候,可以强硬的介入其中,而现在我就是在让他们习惯这种行为和状态,不然,真的等出事,你需要封神者执行境外任务,强行介入其中的话,不仅来自组织内部的压力和抵制会非常的严重,而且他们也不相信你是真的可以解决问题。”

“而现在我给了他们一个先例,那么下次介入的时候,他们就没话说了,说什么呢?我在大会会场上当着所有人,都能把叛徒揪出来宰了,并且美国佬都都得闭上嘴给我擦屁股,那么下一次,就有先例可以援引了,谁也说不出什么问题来了。”

“换句话说,我等于是把我们就是惩戒部队和内部执法者的形象给确定下来,不得不说,我觉得他们印象会非常深刻。”

“确实深刻,深刻到了,我们外交方面的同志,到现在进展基本为零,只有俄国人迫于欧洲的形势表达出了某种支持,嗯,就是那种除了帮助以外的任何帮助的支持,而剩下的都对于你的行为感到不安和恐惧,毕竟他们都见识过美国佬是怎么做的,害怕我们是第二个美国佬。”

不安是正常的,一个敢在会场就动手杀人的家伙,谁都担心未来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只武装小队破门而入,宣布你持有受管制的大规模杀伤性异常武装给你逮了——毕竟,美国佬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强硬的态度是可以,但是要表现出遵守秩序的姿态,而不是变成美国佬那种模式的强硬,那种只会让人恐惧。”

“我知道,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子受想了想说道。

“接下来,可能还有很多的朋友会表示不安,对我的这种不经过审判和调查就直接杀人的行为,甚至国内的一些人也会抨击我,要求撤换人员或者做出处理,以平息这些友邦的不安和警惕,但是请恕我直言——顶个球用!”

“喂,这种事情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不会落到实处的,前提是你不要再给我整点活出来,差不多就行了。”

“不不不,他们还以为这是和平时代,老哥,我直说吧,就灵能界来说,现在已经是战争时代了,事实上,也确实已经爆发了一次局部战争的规模的异常事件了,而且随着各国的管控漏洞越来越大,这种事情甚至会成为常态,所以,在这种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坚定的军事同盟,而不是友邦的好感,那真的订个球用。”

子受挠挠头,“你给他们说,如果暗日石刀在国内某个城市爆发,那些友邦可以提供什么帮助?”

“如果类似生化危机的事情在邻国爆发,友邦因为他们自身的能力不足,无法解决问题,而我们又不能如我这样直接杀进去把问题的源头解决掉,那么这些友邦的安心,能不能解决成群结队的怪物冲进国界线的问题?”

“我甚至退一万步说,那个山寨的调查经过你也看到了,国内不用说,但是你确定各国的核武库真的就那么保险,尤其是毛子,不是我说,哪天毛子丢失几枚战略核武器,落入某个利用异常物品和异常武装的恐怖组织手里都是正常的,那么那些人嘴里的友邦和朋友能不能保证我们不成为攻击对象。”

“但是,你的行为就让这种事情一旦发生,我们大概率就是被攻击的对象,过于的咄咄逼人了,而且一旦我们成为真正的武力主导者,那么肯定会成为绝大部分的此类组织的袭击对象。”

“那我们现在就退出,能否让这个概率变小?”

“.......不能”

“那不就结了,说白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他们会威胁老实人,就算老实人手里有把枪他们也不怕,因为老实人不敢开枪;他们会畏惧流氓,但是流氓就算有枪也只是让他们变得谨慎,但是.......没人会去招惹拿着枪的疯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疯子的行为不可理喻,而你现在.......”

“就在扮演这个拿着枪的疯子的角色,所以,那些人害怕也是真的,可是,他们不敢打我们主意也是真的,其实说白了,我们根本不是来交朋友的。”

“好吧,你是现场负责人,你的决断目前来看,有一定的可信度和可行性,但是不代表,你可以真的为所欲为,在具体战术和现场决策上,我尊重你作为现场负责人以及封神者最高指挥官的权威,但是在战略发展和相关决策上,也请你尊重我的安排,不要再自行其是,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我们真的会换人”

“那你可要现在就准备好替补了”子受叹了口气,“因为今天晚上还得大开杀戒,你知道的。”

“嗯......不包括这次,但是,依然要注意分寸”

因为这次是提前就报告了的,而上级在讨论之后,认为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是有价值的,而且之前已经会场当面杀人了,那么现在再缩卵不仅对局势无济于事,还会变得更糟糕。

“不会全杀了的。”

“你还想全杀了怎么的?”

“有这种打算,迫使他们不得不依赖我们的情报、武力和支持,但是后来我想了想,觉得不合适。”

“哦?你还觉得有不合适的时候?”

“当然,因为我意识到他们来的都是二三线的,没人会把自己最强的一方面露出来,所以,就算全杀光也没意义,对了,对外请不要告知他们,我是封神者的指挥官,这很有必要,如果让他们意识到我们是派遣了最强的单位来欺负人的话,他们对于我们的估计会变得更加的低下,这不利于之后的事情。”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上级赋予了你的完全自主行动的权力和必要性,那么这件事,你就自己安排,不要越界。”

“我什么时候越界过?”子受可是相当精明的,包括之前的事情,也只是比较有冲击性,你真的算起来他还真的没越界。

作为外勤行动的最高负责人,也是这个外勤结构的总指挥,在现场发现疑似间谍在录制视频和会议内容的时候,果断的处理是必要的。

你非要追究的话,最多追究他一个手段粗暴,罔顾大局的责任,可是作为总负责人,是不是大局不是那些辅助人员说了算的,是他说了算的,那么罔顾大局就不能扣头上,那么就剩下一个手段粗暴,造成不好影响了。

但是,还是子受那句话说得对,他们不是来竞选居委会主任的,也不是来竞选小区保安的,是来竞争PMC订单的——行动迅速,手段强硬,击杀准确,以及......特别能打无法可制才是关键。

“好了,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就不多聊了,而且我怀疑,我们的线路也不是十分的保险,别误会,这不是要独走,而是你们那边得做好美国佬知道我们今天的谈话,也知道我的目的的准备,做好应对。”

“嗯,这你不用担心,早已有预备。”

“有预料到会场会有欧洲的傻子政客录像没有?”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

“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不是每一次对方都会捏着鼻子给你擦屁股的。”

因为美国佬调查之后,真的把那三个死者定性为“新十字军”组织的一员,至于说是不是无所谓,反正大家都看见他们包里搜出的录像机了。

哪怕私下通气的时候,也发现这确实就是混选票的政客,完全没想过搅黄了这个事情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个会议对国家和执政党有好处,对于现在这届政府有好处,可是对于他们这些在野党与政治掮客没什么好处啊。

但是,哪怕是法国人都不敢承认,只能说这就是间谍,没办法,事后公布出去搅黄了没问题,但是现场人赃俱获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承认是自己的政客为了透明化和选票搞的事情,那么,现在抵制子受他们的那些国家,马上就会成为忠诚的迷弟。

谁他妈信得过你一个敢把这种秘密会议捅出去的傻逼会在未来遇到异常事件甚至“异常战争”的时候的靠得住啊?

大家来这里开会的目的是什么?

仔细想想,就是为了把影响和连带损伤压到最低,在台面下解决问题,而不是翻到台面上来,把异常世界的战争变成现实世界的热战——而你却在这个时候把会议内容捅出去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未来肯定会把台面下的异常战争捅出去——那么大家来开会的意义是啥?自家机密的自爆大会吗?

现代篇-44 大手子表演

现代篇-44

庄园宴会厅,由于大部分的人都回去休息了,因此,由美国的“抄写人”小队牵头,让随队前来的各国灵能方面的专家在此聚会,私下交流一下。

实际上就是私下试探和对抗,一开始是正常的派对过程,大家喝点小酒,玩点小游戏,就一些不涉密的公开信息讨论,之后就会进入到背后势力允许公开的浅层秘密的交流。

对于子受来说,这也算是获益匪浅,毕竟有些对于他们来说的不算秘密的秘密,对于介入这一行实际上根本没多久的子受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

比如说虽然有灵能雷达,但是各国对于灵能者和异常物品的管制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严格,准确说,全世界只有两个国家实施了这样的严格管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日本,不过日本不是自愿的——美国根本不允许日本政府有可能掌握这种源自集体潜意识指向的异常武装。

所以,日本的是在FBI的控制下,他们能够拥有的异常武装也基本上在美国的监管下。

而且这种监管已经严格到了,日本人甚至无法在不经过美国许可的情况下,从自己的保管库提取异常物品,当然,他们有没有私藏一些就不好说了,但是,总的来说,就普遍来讲,他们确实实施了严格的管控措施。

至于说其他国家的管控强度就真的看政府的强制能力了,这让子受真的是大开眼界,合着国内出事那只不过是你发现邻居家的蟑螂溢过来了,比如说那个山寨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而通常,你发现一只蟑螂在外面爬的时候,就意味着暗处的蟑螂已经满员了,难怪这次的会议召开得这么仓促,并且自己杀人的举措似乎也没有引起大范围的敌视,仅仅是警惕而已。

没错,公然在这种场合杀人,确实是坏了规矩,你做初一自然有人做十五,但是子受发现自己不是唯一坏规矩的那一个,甚至自己很难说是公然刺杀,还是处决叛徒。

“也就是说,那个录像的法国佬真的可能是某个势力的棋子?”子受将面前的威士忌推过去,那个抄写人的队长似乎口风很松的样子,当然也不排除这确实是公开的信息,只是子受不知道而已。

“没错,我们的调查结果是他确实是法国政府派遣过来的团队成员,但是,你懂的,他又不是只拿一份工资。”抄写人队长格瑞夫耸耸肩,毕竟这种破事根本算不上机密,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是只拿美国政府这一份工资啊。

比如说那些涉足灵能装备的军火集团,比如说那些地方政治派系,再比如说那些涉及到异常物品走私和灵能者,还有异常生物的富豪等等。

“所以说,他可能真的是间谍?”

“请把可能两个字去掉”

政客们对于子受的看法和他们这些行动人员的看法是不一样的,所以,子受在这里倒是没有受到什么排挤和孤立,相反......嗯,可以称得上是门庭若市。

因为大家都急于了解这个家伙的来历、能力和态度。

到底是真的是卡大佐那种人呢,还是卡斯特罗那种人,亦或者说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负责执行上面命令和战略的棋子,又或者说他自己有某些野心和打算。

这些关乎于接下来的态度,老实说,这才是关键,至于说坏规矩那种事情,仅仅只对没有价值的人来说是如此,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杀头的买卖也有的是人会做的。

如果他是故意把事情搞砸,就说明中国内部有裂痕,那么别说子受在会场杀了几个极有可能是间谍的倒霉蛋,就算不是,他们也得捏着鼻子当做看不见,就好像他们在恰当的时候是看不见纳粹的行为的,他们连纳粹都可以装作看不见,何况说这种小事情了。

每一个政客在玩脱之前,都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以美国佬为最。如果仅仅是一个执行的棋子,那么子受本身的态度并不重要,只是一个高级打手,那么他们确实要重新评估中国在这方面的态度,亦或者是子受这个打手是否有策反的可能性。

而如果是这家伙确实狂妄如卡大佐,那就真的是要想办法和上面沟通一下,如何排除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威胁了,简单说,就是确定子受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是个完全不可控的疯子,还是一个清醒的疯子,亦或者是装出来的疯子。

“为什么要去掉可能?”

“因为他肯定是”格瑞夫一口干完杯子里面的酒,“区别只是他效忠哪个老板而已。”

“那那些说话的人”

“那就不好说了,不过哥们,你这也确实手太快了,简直就好像是一个暴君。”录像不交的那个还好说,后面指责他的也被一剑干掉就真的有点说不太过去,只是......

本着,你确实第一个杀的是只蟑螂,为了蟑螂说话的人是不是蟑螂这个问题就很难判断了,于是,介于各种原因,美国佬也只能捏着鼻子说全是蟑螂,杀得好。

“或许我真的是个暴君”子受也学他的样子耸耸肩,某种意义上来讲,对方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当了整整七十年的独夫和暴君,字面意思的独夫,真正意义上的暴君。

“那么敬暴君一杯!”一个醉醺醺的毛子挤了过来,接着是一个法国妹子,看上去颇为漂亮,也跟着举杯,“敬暴君。”

“你们不害怕暴君?”子受和他们碰了一杯。

“我们都是刽子手,没有暴君那都得失业了”

“要是有个暴君就好了。”法国妹子用法语嘀咕了两句,“这样我们就不用假装在前进。”毛子和她碰了一杯。

“好吧,我差点忘了这个。”子受叹了口气,欧美的撕裂确实到这一步了,政客、民众、民粹分子和这些暴力机构的成员的看法截然不同,政客为了选票不得不向政治正确和各种白左的述求屈服,而民众在经济萎靡之下,被竖切分化,为了性别之类的破事分裂为无数个团体。

对于他们来说,子受这类的暴君是无法忍受的,好吧,对于政客来说倒也不是无法忍受,但是为了选票他们得装作无法忍受的样子,但是,对于暴力机构来说,特别是灵能暴力机构,真的要玩命的这群人来说,他们宁可上司是一个暴君。

毕竟哪怕是暴君甚至昏君,也不是说对于所有人都是有害的,至少那些既得利益的团体会拥护他们,就好像对于奸臣来说,他们就喜欢昏君和傻逼,你真的换一个英武的上去,他们反而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而对于酷吏来说,暴君才是他们的理想君主,可以无视法律,无视大部分的社会规则和日常规则,简单说,对于支持甚至本身就是特务政治的一部分的人来说,暴君才是他们希望的。

而在这里的人,子受扫了一眼,有一个算一个都算是特务政治的执行人员,官僚、平民、商人、政客或许都不会喜欢子受这样一言不合公然砍人,不经过审判、不经过调查取证,无视游戏规则的家伙——但是,克格勃、CIA还有这群家伙,那是肯定喜欢的,毕竟这意味着他们的行动可以减少大量的麻烦。

“所以,你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你们国家居然没有处罚你?”这也是他们好奇的事情,别说中国这种讲究纪律的了,就算是美国这种无法无天的,干了这种事情,那是肯定会被处罚的。

哪怕其他人忍气吞声了,国内为了挽回形象和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新的卡大佐或者法西斯也得表示一下,而不是现在这样寂静无声,全然当做没有这个事情,而且这家伙晚上还大摇大摆的来赴宴了。

“时间,所以,没人逃得掉,也没人敢笃定我杀人是不应该杀的。”子受根据之前和上面商量的结果,释放出去一部分的信息——战略恐吓也是战略欺骗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