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叫,大奸大恶? 第247章

作者:喵嗡

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所有人似乎开始意识到在这个时间点,去金伯利亚似乎风险确实有点高。

发现气氛开始有些不对的瓦列里,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这个团队带头人活跃气氛的时候。

于是瓦列里立刻表示,你们就不好奇我之前听到的是什么小故事吗?

一听到有故事,尤其是能够让瓦列里觉得有既视感的故事,这一群年轻人当场就来了兴趣。

毕竟在他们这个年纪,正是胆大包天的时候,别说只是恐怖故事了。

就算前面真是龙穴,他们也会壮起胆子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就算真有觉得不敢去的,也会在不能在朋友前面认怂的想法中,和所有人一起作死。

当然瓦列里也不是什么魔鬼,他也没有想着带他们去钻龙穴,只是作为冒险之前的开胃菜,讲一点“维克托的睡前小故事”而已。

这么多年下来,他和莉莉娅早就习惯了这些“维克托的睡前小故事”,从一开始被吓得瑟瑟发抖到如今开始认真分析故事的合理性,以及如果他们是主角应该怎么破局,这个故事的核心是在教育我们什么东西这一点上。

但是对于他的同学们来说“维克托的睡前小故事”,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吓人了。

毕竟这些小故事可是能够把瓦列里活生生吓到一个狂热的古生物爱好者,对于这些还没有见过这些故事的同学们来说,也确实有些太刺激了。

星火将燃 : 第248章239 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

这么多年来维克托给自己的崽子们讲了不少“睡前小故事”,基本上各个种类的都讲过。

尤其是怕自家崽子们好的不学,学另一个世界的美帝一到假期就整各种幺蛾子。

所以维克托的睡前小故事里,有不少与假期乱跑然后玩脱全灭与近乎全灭的小故事。

基本上故事的开头,都是一群放假的学生准备开开心心地去享受他们的假期,但是因为他们人傻胆子大,所以选择跑去偏远的森林/湖边/空置已久的度假别墅等等地方冒险。

同时他们还嘲讽了路上警告他们,目的地比较危险最好不要去的人。

到了目的地之后,还乱扔垃圾/乱捡东西/破坏古物等等行为,激怒了沉睡于此的巨怪/巨龙/恶灵然后所有的倒霉孩子就一个接一个地用各种凄惨的方式死去,只有一个讲规矩没有参与那些作死行为的人活了下来,然后讲述这一切。

由于维克托真的见过很多凄惨的死法,所以在描述那些倒霉蛋的时候就很有细节,也很有水平。

等到瓦列里第一个故事讲完,整个包厢中不说是安静的扔一根针都听得到吧,也是所有人都安静地不说话。

喀秋莎更是黏在了瓦列里身上,让瓦列里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么软。

不过看到在场的人,都没有出现瑟瑟发抖之类的状况,所以瓦列里觉得【哎呀,果然是老爹当年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故事,这群同学的反应这不是很正常么?】

所以本着活跃气氛的想法,瓦列里觉得要不我再讲一个?

当瓦列里表示要不我再讲一个之时。

就像是故事中一样,包括已经像是树袋熊一样,黏在维克托身上的喀秋莎在内所有的同学们虽然此时都很怂,但是都不愿意成为第一个认怂的人。

同时智慧生物的一个劣根性也展现了出来,那就是在越没有什么东西的情况下越要展示什么。

于是当第一个同学开口表示“嗨呀,这才哪到哪,继续,一点都不吓人的时候。”这群已经被吓得至少是今夜无眠的学生,都纷纷表示就是“这才哪到哪,有故事就继续。”

于是瓦列里就真继续了。

这趟从克里姆林堡发车的列车需要18个小时才能够抵达终点,一路上第一次在没有家长的监护下与同学们一起出远门,并且还有一点小秘密的瓦列里在兴奋中并没有什么困意。

只是讲故事太费嗓子了,所以一路上喝了不少水。

但是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是,就算他跑了好几次厕所,都没有一个同学想要离开包厢,他们就仿佛是屁股黏在了包厢的椅子上一样,不愿意离开。

终于在经过了十八个小时,所有人的精神都麻木了之后。

列车在第二天早上七点抵达了车站,一群半大孩子仿佛是行尸走肉一般走下了列车。

对于年轻人来说,坐十八个小时在身体上还能接受,毕竟他们坐的是一等舱,虽然比不上其他国家的一等舱那么奢华,但是至少屁股下面也是软的。

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就让他们多少有些扛不住,困极了但是不敢睡。

不过多少还是年轻人,所以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但是还能能够提着行李跟着瓦列里直奔汽车站。

不过这十八个小时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喀秋莎与瓦列里之间就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在下火车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近了一些。

康联的基础设施建设,还没有到火车能够直接通到集体农庄的程度,所以下了火车之后要去维克托想去的集体农庄就得改搭汽车。

这也是瓦列里为什么要用维克托的名义开一封介绍信的原因。

集体农庄不像是城市,在那里既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就这么直冲集体农庄别说有没有人搭理自己,光就是能不能进得去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瓦列里在赶到汽车站之后才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小问题,那就是自己要去的那个集体农庄即便是对于金伯利亚这种地方来说都太过偏远,所以并没有定期的汽车能坐。

但是也不是不能去。

售票厅里那个热情的大婶告诉瓦列里,因为现在像是那种偏远的集体农庄,都配备了飞机所以他可以去机场那里碰碰运气,也许会有飞机往那里运送物资。

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瓦列里只能带着同学们又改搭公交,一路折腾到了小镇外的机场去碰运气。

对于这种没有地面交通,就干脆改搭飞机的行为,瓦列里也已经习惯了。

毕竟是康联特色嘛。

就算是瓦列里这么个不怎么接地气的家伙也知道,康联的特色就是飞机多。

不过等到了机场,排过了长队询问那个虽然看上去比那个大妈年轻漂亮了不少,但是态度恶劣的让瓦列里有些想找投诉信箱的售票员之后。

却得到了那个集体农庄并没有固定航班,现在大冬天的他们只能等看看有没有飞机从哪里出来,或者顺便路过那里,具体什么时候有她也不知道。

由于那位售票员甚至没有去查她面前那本写着支线航班的本子,一副不耐烦的态度表示“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就想把瓦列里打发走。

脑子里已经打好了投诉信的草稿,就等找到建议箱把投诉信投进去的瓦列里,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封介绍信,拍到了售票员面前的柜台上。

用从维克托那里学来的,接到某些需要他去加班时的表情对那个售票员说道“有钱,买不到票,那有这个呢?”

一脸不耐烦的售票员拿过维克托拍出来的介绍性,打开看了一眼。

下一秒瓦列里就见识到了他曾经听一些来家里作客的客人说起过的,来自远东的一种舞台艺术“变脸”。

一瞬间,那位原本表情冰冷仿佛冬之女皇一般的售票员,脸上露出了仿佛春天般的笑容。

那位售票员不仅翻阅了他面前那本记录直线航班的小册子,还拿起电话拨打了调度中心的电话,替瓦列里询问了有没有飞机会在近期前往那个集体农庄。

然后维克托便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维克托的运气不错,今天有一班飞机飞往那个集体农庄。

正好昨天那个集体农庄派了一架飞机过来接收药物,所以他们可以搭乘那架飞机前往那个集体农庄。

不过坏消息是似乎因为地勤的安检出了一些问题,所以现在飞机暂时不能起飞,不过他们可以先把行李搬上去。

当然最后的坏消息倒不是那位售票员和瓦列里说的,而是瓦列里看到那位售票员,在登记簿上记录下了那份瓦列里手搓介绍信上的信息。

虽然看到那位售票员记录下介绍信信息的时候,瓦列里身体里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瓦列里你这个傻逼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但是事已至此瓦列里早就无法回头了。

所以瓦列里只能硬着头皮,提着行李按照那位笑颜如花的售票员指示,将介绍信塞回了自己上衣口袋,然后又掏钱了买了几张直线机票之后往机场跑道走去。

由于有介绍信,所以那几张支线机票的价格打了一个八折。

所谓的支线机票,其实不管航程的远近都是一个统一的价格。

之所以弄出这么个东西,还是因为一开始在将飞机铺开的时候,由于将飞机配属给了农业合作社。

所以对于这种新鲜玩意很多人都有着极大的好奇,好奇之后便是极大的资源浪费。

原本正常用一吨半卡车或者是拖拉机能够运送的物资,一定要使用飞机来运输,并且顺便再带上很多社员上多兜几圈看风景。

一趟跑下来,一飞机十几号人就到城里买了一包盐。

对于这种资源浪费,内务部与航空局除了采用高压打击的方式,用罚款以及吊销驾照的方式来威慑之外。

便是严控飞机的飞行里程,并且要求飞行员登记飞行台账记录。

每年会有不定期的调查组前来,对飞行台账记录飞机里程数,以及燃料和零部件损耗进行核查。

当然对于那些想要搭飞机兜风的人,也就推出了这么一份说贵也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的支线机票,来增加那些想要浪费国家资源人的成本。

当瓦列里他们一行人走到机场跑道上之后,才发现那个他们所要去的集体农庄的飞行员正在就飞行台账的问题,与前来进行随机抽查的调查组进行争论。

原因就是飞行员的飞行台账与飞机上的记录对不上,台账上少了几百公里的记录。

调查组认为是飞行员篡改了飞行台账记录,而飞行员则拍着他那件胸前别着党徽与飞行员徽记的皮夹克表示,自己以党性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篡改飞行台账,有问题也是飞机的问题。

而一旁的地勤人员正在对飞机上“叮叮当当”的忙碌着,似乎在拆什么东西。

看到瓦列里一行人向自己走来,那个飞行员放弃了同调查组的成员争辩,转过来询问他们是不是要搭乘他的飞机。

毕竟一群提着行李的人眼睛都不眨地往自己这走,要做什么基本上都不用想。

毕竟整个机场也就只有自己的这架飞机最显眼。

瓦列里也觉得自己不可能找错飞机,毕竟整个机场就这么一架飞机上面画着一个巨大的,骑着扫把的女巫,自己肯定不会找错。

如果上面画的是康联空军或者是空降军的宣传画,什么的那自己还有可能找错。

但是就这个,除了扫把和猫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女巫,还画的这么大自己是肯定不会找错。

走上前打了招呼确认过是前往那个集体农庄的飞机之后,那个自称叫做安德烈的飞行员就和他们开始吐苦水。

什么检查组的人没有人性居然不相信一个老党员的党性,机械是会出错的,我飞行了这么久从没有出过问题巴拉巴拉。

都没有给维克托插话的机会。

不过很显然安德烈遇到的问题,并不是什么罕见的问题。

地勤人员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安德烈飞机上的魔晶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导致记录出现了异常,安德烈的飞行台账并没有问题。

现在他们已经更换过零件,并且更新了保养记录,安德烈可以起飞了。

听到地勤这么说,开心的快要跳起来的安德烈,向检查组的成员比了一个国际通用的友好收拾,再次用语言对他么居然不相信一个党员的党性表示了愤怒之后。

转过身又用仿佛刚刚那个用俚语问候了别人亲属的人不是他一般的语气,找瓦列里一行人要过了他们的直线机票。

查看了上面写着的起飞机场与乘客信息之后,一把扯下机票上的存根塞进自己的口袋。

然后顺手从瓦列里一行人手中拿过了两个看起来最重的行李,扔上了飞机然后便开始等待塔台的起飞指令。

在等待塔台指令之时,那张仿佛永远不会停下的嘴巴还在不断地与瓦列里说着这些检查组的坏话。

当然也问了一下他们为什么要去那个集体农庄,在瓦列里表示他们是去挖化石,并且有介绍信之后。

安德烈立刻又开始表示上次那些考古人员过来,也是他开飞机帮他们运送的人员和设备。

包括那个巨大的巨龙头骨上脱落的几枚牙齿也是他前期帮忙运走的,他还去围观了那些考古学家的挖掘现场。

不过,此时的安德烈话锋一转。

上一次来这里的是一群教授,现在就你们这么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