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吞弥豆子
正是流二小姐。
鸣翠楼之老板娘,风尘女子居然和这位贵族千金换了身体?
.......
西岐城出最近稀奇事可不少,流家二小姐大婚当日新郎跑去鸣翠楼喝起来花酒,第二天,城里最大的鸣翠楼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店里的老板娘连带姑娘全都消失不见了,这座传奇的青楼也沦为了粉尘,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好事者称是那位流二小姐找上门去了,老板娘怕被报复就连夜跑路了。
但真正的原因却没有人知道。
..........
“还是找不到她人吗?”
换到这幅身体已经一个月了,逐渐也习惯了这幅身体,只不过每次对着镜子的时候她总是会感叹,果然是美的不像人间之物,
在度过刚刚转移之后的混乱之后,她很快就想到以前的身体在哪,现在里面是谁,随后她就开始用了一些简单的理由,旁敲侧击,从家仆口中得到了一些情报,
结果她原本的身体直接玩起了人间消失,连带着整个鸣翠楼的姐妹都人间蒸发了,她当初也是风尘女子之中的头牌人物,依靠几次卖身,不光给自己赎身了,还存下了一大笔钱,
为了能给那些走投无路的女子一个稍微好点的环境,她才自己决定办起来青楼,虽然这种事情说起来不太光明正大,然而在这个世道,女子会的东西实在有限,她懂的也就只有在以前的青楼里学会的东西,事到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开青楼。
唯独一点,在她店里,姑娘不愿意接待的客人她绝不会强求,还有一条硬性规则,入她店中之人多为年青俊朗的公子哥,相貌丑陋者不可入内。
若要入内,全楼女子为其打分,半数为八十以上,即可入内。
比如之前醉酒的那位魈公子,可是几乎全员满分之人,也是那些姑娘自己芳心暗动,背地偷偷的请她出面去问那位公子可有兴致入闺共谱一曲,声声慢。
这规则,最初劝退不少权贵之人,倒是让她开始时经历了不少打击甚至有损命的危险,幸运的是,当今皇上曾有幸来过此地微服私访,得知了她这青楼的奇妙规矩,啧啧称奇,还当面于她圣言道:
“只言男子好色下贱,却不知道女子亦可好色更甚男子,这青楼之主倒是一位难得的奇女子,就是不知道我这般姿色可否入内一观。”
这位当代执政乃是数个世代传承以来最为自由之人,其不拘小节,好玩乐的性格,常被朝廷中大臣所诟病,然而其我行我素依然不改。
不知道从何处知道这鸣翠楼的有趣之处,自然要来此一观,寻几分乐子。
面对眼前至高之位的九五至尊,她只是施施然洒脱开口道:
“自然不无不可。”
当今帝皇乃是代代传承,代代后宫佳丽的基因矫正,皇室之人都没多少丑,就是长不那么端正的都少有,然而如今的执政陛下更是当代翘楚,人中龙凤,自然得入鸣翠楼,且宾主尽欢。
此后这鸣翠楼的招牌也算打出去了,不论何处的公子哥,都以得以入内饮酒为谈资。
真长得丑也少有几个自取其辱。
她一时间也算是有点名气,可惜无论如何,她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子罢了,许许多多人慕名而来也不过想看看她这位被执政点名的,奇女子,是否真的生出了三头六臂,宛若看从异地来的珍奇猛兽一般。
然而如今万万没想到,她满心心血的鸣翠楼,一夜之间尽数塌成了灰烬,而她‘自己’和楼主姐妹更是不知所踪。
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当她想着出神之时,丫头的话语爸她拉回现实来,
“二小姐,姑爷今天说要出外游玩,派我前来邀约你,不知道.......”
话未说完,秋华,不,如今应该是流璃,又感到自己头大起来。
“替我回拒,就说我今天偶感风寒不宜出门”
眼下这位突然多出来的相公,倒是让她越发头疼,说是相公,但对方言语之间冷淡无比,从未有过多余的温度,每次相处她只感到一阵阵冰寒无比。
“小姐,这............”
她话语还未说完,一个声音便响起了。
“早知你感风寒,我今日就遣大夫回来替你看看了,可还有什么地方难受,需要我替你暖暖吗?”
言语之间满是关心,若是寻常人来看,显然是一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然而在久历人事,看尽世间百态的她眼中,眼前男子脸上之笑满是虚假。
“不必,我待会自己温热水泡过便好,就不扰相公费心了。”
还真是,那一天的她是瞎了眼睛才会感觉眼前的人美的不可救药,这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吗?
魈并未答话,而是露齿浅笑,对着丫头做了请出的动作,一时间小姑娘眼中,满是桃心,发起花痴。
默默叨叨的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他和流璃独处,在丫头出去的一瞬间,他的脸色猛然间冷下来。
“你这一个月演技倒是不错,原本我私以为你只是刁蛮任性了点,但尚未泯灭人性,但现在看来你的心机倒也是深沉无比,居然懂用表面的娇蛮掩盖自己蛇蝎心肠。”
语气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厌恶,显然对她已经是厌恶至极。
“你这妖女,到底把那鸣翠楼的人如何了,那一天我只是饮酒,并未碰过她们分毫,你不要因此而对她们出手。”
“你若不信我,我无话可说。”
不论是秋华,还是琉璃,她都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虽然并非是完璧之身,也曾在风尘之中接过客人,但与生俱来的性格决定了她注定无法忍受自己的命运随波逐流。
她也不是那种只会贪图享受,沉迷美色的无谋之女,若是那样她也不会立起鸣翠楼了。
她手中存下的银钱本就足够她下半生衣食无忧,也不是没有人愿意娶她回去做小,只是她一生都不打算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男人身上。
也许是被眼前的男子话语触到某根神经,她忍不住出言道:
“你那日所作所为,可曾想过会有如今之日,你早知流家不可能放过你,鸣翠楼就算再大,又如何和一朝权贵相比?”
“那一日,是我做错了,但你大可不必一错再错,放过她们把。”
看着眼前男子有些哀求的表情,她心底不知道为何突然升起一抹快意来,虽然鸣翠楼之事确实与她无关,但并不妨碍她用此作为手段。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首先是.........”
流璃眼神在自己这位相公美人身上划过,其目光重点照顾其下三路。
“第一个要求,你要陪我睡觉。”
若陀帝君的交换。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钟离身体上出现了耀眼的金光....
他本是天外而来的一颗陨石,被信仰的力量变化而成如今的神明,他的本体毫无疑问是昔日「第一王座」崩坏损落之时的一小块碎片。
是七位神之中最接近原初的五位至高执政者存在....
一时间,巨大的压迫力席卷了江雪的身体.....
江雪本身倒是没有多少压力,但可惜的玖儿的身体完全无法忍受这股压迫力....
“钟离,你是要和我们翻脸了吗,我们的契约上,只要你愿意在合适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归终还有若陀....他们都会从地脉之中复苏.....”
"那不过是有着他们记忆的复制品而已,你们用力量幻术复刻他们的记忆和思想,再随意找个足够承载记忆的灵魂将那些记忆送入他们的脑海,做出来的复制品,哪怕有着和原本的那个人完全一样的人格,完全一样的记忆,那也绝非是本人....."
“太可笑,你是想说,那些没有昔日的记忆,也和你记忆之中完全不同,只是所谓的灵魂和以往一样的人,会是你的故人吗。。。。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不论她如何变,不论她怎么改变,.....那么你有想过.....她自己愿意承认自己和前世是同一个人吗?”
江雪的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挥舞,一个女人的幻象浮现在钟离的眼前,那是一个富丽堂皇,浑身上下都贵不可言的女子。
这是未来的景象,也是提瓦特未来的璃月七星的一员,天权星凝光的样貌,淡淡
一双眼瞳之中,红色的瞳孔之中偶尔闪过淡淡金色的威光,和昔日完全一致。
“你难道想说,她能够让那颗神之眼亮起来,所以她就是你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吗。”
“你看啊,好好看看她,她的样貌,她的脸,她的一犟一笑,又有哪一丝和你的那位归终一样,就因为你的那天理长躯,你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身边的那个笑着的少女,变成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的眼里从此看你的光已经不同了啊。”
面对江雪的质问,钟离眼瞳也是微微的震荡,他也不想,不想亲手一个个送走自己的旧友。
尤其是在他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宿命的情况下,他更是于心不忍,明明只要他轻轻伸出手,一切也许都会不同,
但那份改变了既定未来的重量,哪怕是他也会被磨损出巨大的裂纹,彻底崩坏,而他的死,对这个世界,对整个璃月来说,都是承受不住的灾难。
魔神死亡的瞬间,能够产生巨大到摧毁一切的灾害,而他身为七神之中最接近原初的最古老的神明,死去的瞬间,甚至足以让整个大地都彻底崩坏,陷入寂灭。
“我从未如此说过,她只是凝光....不是归终.....”
这个世界允许意识重新匹配新的躯壳,也能够让灵魂在循环往复之中重生,但是,重生之后,记忆,人格全无,这种不可逆,不存在任何逆转可能性的结果,根本称不上是。
“但....死亡也是一种结局,这是我们应当去接受的,我会反抗天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打算违逆这种宿命,甚至已经.....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我不能再继续坐视不理下去。”
钟离不想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如果这一次他还是像是之前那样什么都不去做,眼睁睁的看着若陀因为那些贪她的身子的魔修者,妄图挖掘出来她的核心吞噬。
从而获取神一般的力量。
从而堕落,
与其又一次的重复,倒不如来个交换。
“这个世界需要一位岩王帝君,但也许,那并不一定只能是我。”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江雪的脸色一变,他原本以为这一次,还是会和之前一样,眼前的帝君最后还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最后选择屈服,还是让步于未来。
但这一次,钟离似乎是总算想通了什么一样。
“我终究还是做不到....只为了绝对的真理和公义去做的,我本就不是那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做些什么的人,但是.....事态已经糟糕到了,如果我不去做些什么,那么就会毫无疑问的偏离轨道,一路彻底踏入深渊之中。”
江雪,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巨大的引力压着,无法动弹,他疯狂的呼唤这体内的系统,想要做出反击,但却已经为时已晚,
“【检测到极高浓度的‘引力’本系统自动进入高效防御节能模式,请宿主耗子尾汁,不要不识帝君,谢谢。】”
一瞬间,一直以来赋予他敢于和天地抗衡的信心的系统一下子,离开了他,江雪的面色之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不见,他慌乱的伸手,
想要把玖儿丢出钟离召唤的巨大的山脉的下方,却也无法做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引力,数百倍的压住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每一个步骤都变得要耗费以往数百倍的力量。
.......
层岩巨渊
伏鳖区,
若陀,正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那些在她的‘家门前’不断挖掘的人们,他本可以轻易的把这些人通通碾死,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完全失去了光明,力量全无的食草龙了。
但是....
"祸斗,他会生气的把,"
魔修的法门,用各种精神法术操控这些矿工,去拼了命的袭击的若陀,直接挖掘她的本体下的地脉核心,
哪怕若陀张开岩元素做成的护盾,对方也不依不饶宛如丧尸一样疯狂朝着光幕上撞击,直到头破血流,鲜血在地面汇聚成了一条条溪流,
漫天弥漫着鲜红的血腥味,让若陀感到恶心,她不喜欢吃肉,只吃天底下最精纯的元素力,光是问道这些人的血腥味,都会感觉身体不适合,头晕目眩起来。
然而.....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继续伤害自己,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只能....”
地龙翻身,震天撼地,但是此刻的若陀面对这些人,却一丝一毫的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袭击自己的地面下的核心,对着她和地脉连接在一起的记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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