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泽明洛
“马萨卡……那个hentai的女人又来了么?”
想到自己差点被伊强推的一幕,琳丝蕾特就瑟瑟发抖。这辈子都不希望有这样糟糕的回忆了,简直是人生败笔。
下一秒,被破坏门锁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深紫色长发,跟伊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扛着镰刀,面色凶残地闯入了。不过,她的眼睛颜色,跟伊是相反的。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
琳丝蕾特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不过,深夜来访,还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感觉非常不妙。难不成跟那个变态一样,要来强推自己?
她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后退。
“那个……有何贵干?”
琳丝蕾特鼓足勇气问了一句,虽然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好好回答自己就是了。
希扛着镰刀踏进了房间里,整个身体的周围都环绕着肃杀之气。
“当然是杀掉你啊——”
在给出答案的同时,希举起了手上的镰刀。
十一章 晕倒
“啧……该死的老女人……”
奥涅正在操场上完成刚才的赌约,因为她输了,并且输得很难看,为了保持一个[言出必行]的好形象,她不得不接受这么严苛的条件——独自一人顶着烈日,在操场上跑20圈。
某人,也就是害她这么辛苦的罪魁祸首,此刻正站在树荫底下享受人生,手里拿着冰水,一边喝一边起哄。
“王女殿下,你的速度实在太慢了——”
浅冈靠着树干,模样悠闲,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实际上她根本什么也没做,只是一直呆着围观操场而已。
目前,奥涅才跑了一小半,没到10圈。
鲜红的塑胶跑道,在日光的照射下,颜色刚加刺目,蒸腾着一股热气。厚重的军服密不透风,灰蓝色的深色布料充分吸收了太阳的温度,更加燥热。
奥涅跑过的地方几乎都留下了汗水。
至于其他的家伙们,早就到了解散然后relax的时刻,在累着的就只有奥涅一个人而已。
“切……”
她的眼睛被汗水打湿的刘海遮住了一些。那些头发湿淋淋地黏在额头,脖子的脸上,难受不已。
两条腿也渐渐酸痛起来。
真是要命呢。
解散以后,白夜并没有急着离开,反倒也站在阴凉处看热闹。她很好奇,这位敢顶撞教官的王女殿下,到底能有何种程度的觉悟?
能否坚持到最后呢?或者……到了半途就哭着求饶?
那双蔚蓝色的眸子里,倒没有多坚毅。白夜在那里面看到了茫然无措,还有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态度。
“所以……这算是在自我麻痹么?”
她托着下巴,做出推测。
的确是会有一些人用疯狂消耗体力,直到自己连站都无法站起来为止,当做自虐的一种手段。比喝酒和抽烟要健康许多,至少还能消耗身上的卡路里,达到瘦身的效果。
“还有最后两圈,加油哦——”
某教官的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盒雪糕。在树荫下继续享受,毫无人性。明知道在酷热难耐的天气,这么做是违规的,奥涅差点没脱下自己的军靴一甩就甩过去。
浅冈眯着眼睛,嘴角沾着白色的,黏黏的液体——那是雪糕沾在嘴角融化以后留下的痕迹。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继续[幸灾乐祸]。
“跑完的话免费请你吃雪糕哦。”
……
身体很沉重,思绪开始飘飞。那些不愉快的,痛苦的事情,因为身体的疲惫暂时躲到了角落里,没有再出来烦着自己。
这也是奥涅没有中途停下的原因。只要像个机械一样,不停地绕着操场跑,就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结果是……中暑。
跑完最后一圈的时候,脑门发烫,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地栽倒在地面上,人事不省。
“糟了……玩脱了。”
浅冈手里的雪糕勺子掉地。
本来跑20圈对于精英来说就是小意思,精英中的精英,基本上10公里起步,并且负重。结果她……还是太高看这位王女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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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汀知事办公室。
“啪——”
一双好看的手狠狠拍在桌面上。手的主人,目前正非常生气,撑着桌子,瞪着办公桌前站着的家伙。
浅冈挠着脑袋,表情窘迫。因为把奥涅玩到起不来,所以她被知事请到办公室喝茶了。并且,请自己喝茶的还是表妹。
“那个……抱歉。”
她不知道该怎样让这位知事大人消气。
皋月的手指敲击着木质桌面,节奏很急促,她此刻的心情格外烦躁。虽然自己跟奥涅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她可是那家伙的妹妹。那个家伙千叮咛万嘱咐,拜托自己照应着点,结果居然让人家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啧啧啧,真是有毒。
这一切都是这个没正经的表姐害的,然而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你该说抱歉的人,不是我。”
猛灌了小半瓶黑咖啡以后,皋月的情绪才勉强控制得住。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体罚要适度,20圈,那是入门者的标准么?”
那之后,是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训话。整个过程中,浅冈都只有听着的份,不敢回嘴。九十九家的嫡系,说什么都是对的。而自己只不过是身份卑微的旁支,没有反驳未来家主的立场。
真是有点可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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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涅正躺在弗洛汀[Proton]的保健室里,脑袋发晕。刚才发生的事情,慢慢回忆起来了。
“醒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你可真是厉害,居然一觉睡到傍晚。”
那个声音发出了感叹。
很熟悉的声线,待看清楚声音的主人后,奥涅才有点印象。
这家伙,不是八月一日千泽的小跟班么?
十二 我与病娇的追逐战
“当然是杀掉你啊——”
希处于黑化状态,眼里和心里都被杀意占据。不管是谁,只要敢动自己最爱的姐姐大人,那就必须用死亡来偿还。
她高举自己的黑色镰刀。镰刀的刀刃,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流淌着没有温度的光,周围笼罩着不详的黑色雾气。如果给这个家伙披上一件纯黑色的带兜帽的披风的话,一定能更像来自地狱的死神。
琳丝蕾特的身体充分察觉到了这份危机——自己怕是遇到了一个可怕的疯子和hentai!所以……赶紧跑啊!
她小心地观察着那把镰刀对准的方向,凭感觉预测它的攻击轨迹。这么沉重的武器,并不可能在攻击途中随意改变方向,只要找到下落点就能安全避开。
Duang——
镰刀的刀尖与房间的木地板亲密接触,被刀刃砍出一个小坑。小坑的边缘凭空出现黑烟,那些浓稠的腐蚀性液体融化了坚硬的木地板,发出“滋滋——”的响声。
空气中弥漫着东西烧焦和腐败的气息。
“咦惹……”
琳丝蕾特的心拔凉拔凉的。如果被那玩意儿碰一下,自己是不是会立刻去世?
所以,这个家伙说要来取自己的性命,还真没有在开玩笑啊。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一见面就[抹杀]呢?真是匪夷所思,就跟之前哪位一样。
应该说……不愧那俩人是双胞胎姐妹。
第一波攻击被成功避开,希当然感到不悦。
“躲什么呀……你不可能逃掉的。在[戴斯]的之下的灵魂,都会为之颤抖。”
[戴斯],大概也就是那把镰刀的名字了,戴斯……death……很相衬的名字。
傻子才会站在原地让她砍!
琳丝蕾特慢慢往大门的方向靠近。只有离开房间,到更宽阔的地方去,自己才有机会求救。房间虽大,却也有范围,自己往里退简直是找死。
“来吧!在我手里死去吧!”
希再度挥动镰刀,对房间内的陈设物品进行大肆破坏,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拼接成木地板的木条成了碎木渣,沙发里的棉花也大块露出,掉落。水晶吊灯和玻璃桌面都碎成渣渣……
总之这家伙都是什么都不心疼,见什么破坏什么,犹如失控的推土机。
虽然那些东西都价值不菲,但是……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琳丝蕾特也顾不上缅怀那些为自己挡下攻击的家具们了。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镰刀擦着琳丝蕾特的手臂经过,厚浴衣的表面破了一个小洞。千钧一发,再严重一点这只手可能废掉。
她的眼神饱含着问询的意味。
在打架之前,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吧?难道真的是单纯无聊看自己不爽,所以找个出气筒吗?那这样她岂不是无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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