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使之立华奏
见孙三娘还想要说些什么,袁旭东直接捂住她的嘴巴笑道:
“怎么,我对你们不好吗?现在都敢说我的不是了吗?”
“呜呜!”
看见孙三娘想要说些什么,袁旭东偏偏不让她说出来,他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探索着,不一刻,等孙三娘一双眸子变得水雾弥漫之时,袁旭东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戏谑道:
“三娘,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半个月前,我收到钱塘那边的飞鸽传书,你的儿子傅子方过得很不好,流落街头,蓬头垢面的,就跟要饭的小乞丐差不多,我让人把他带了回来,好让你们母子见上一面,至于以后要怎么安置他,三娘,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呜呜!”
看着呜呜呜的孙三娘,袁旭东点了点头道:
“我明白了,你不想他来东京是吧?那我让人把他丢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不要!”
听到袁旭东要把傅子方给丢了,让他自生自灭,孙三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拨开袁旭东的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公子,你别丢了子方好不好?”
“好啊!”
看着楚楚可怜的孙三娘,和她平日里的泼辣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袁旭东食指大动,他将孙三娘压到身下戏谑道:
“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呀?”
看见袁旭东脸上那坏坏的笑容,孙三娘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她确实挺感激袁旭东肯为自己着想,也愿意讨好他,这些想法一闪而逝,孙三娘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疑惑道:
“公子,你想我怎么感谢你呀?”
“叫我夫君!”
“夫君~~”
是夜,袁旭东玩得很尽兴,孙三娘也全心全意地迎合着他,以前,孙三娘有什么事情都以赵盼儿为首,今夜以后,她将以袁旭东为纲,因为袁旭东已经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在袁旭东的面前,她也只是一个渴望男人关爱的小女人罢了,只要袁旭东稍微强势些,她就像小草似的,在疾风的吹拂下屈服了,任由疾风肆意蹂躏。
......
翌日傍晚,袁旭东带着孙三娘去了三元客栈,他派去钱塘县的手下带着傅子方回来了,将他暂时安置在了三元客栈里。
三元客栈,傅子方正在吃着鸡腿,喝着果饮,他旁边坐着袁旭东派去钱塘寻他的一位手下,另外一位回去了家里跟袁旭东禀告傅子方的事情,这两个手下还算有点眼力见儿,知道不能把傅子方直接领回府里,这傅子方年纪也不算小了,可不适合生活在萧府的后院。
前院又是萧府的丫鬟仆人们生活的地方,他待着也不合适,毕竟他的娘亲孙三娘也算是萧府的女主人之一,也正因为如此,这两个手下才会把傅子方安排住在三元客栈里面,剩下的事情等袁旭东自己做决定,经过这一路上的相处,这两个萧府护卫也算是看透了这个傅子方,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好吃懒做,满嘴大言不惭,明明就跟个要饭的乞丐似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敢大言不惭地随便许诺给别人好处,不懂礼仪,不学无术,除了年纪稍小些,和东京城里那些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要不是袁旭东吩咐,他们才不会任这个小泼皮瞎使唤,早就动手揍他了。
只见那傅子方一边大口吃肉,喝果子饮,一边大声嚷嚷道:
“我娘到底什么时候来啊?对了,她在东京做什么,你们是她派去钱塘接我的吗?”
“快了!”
看了一眼胡吃海塞的傅子方,那萧府护卫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
傅子方也算是有点眼力见儿,这一路上,这两个萧府护卫都是沉默寡言,他也不敢真的惹恼了他们俩,只是想要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自己娘亲孙三娘的事,要不是实在是在家里面待不下去了,他也不会跟着这两个陌生人千里迢迢地来这东京寻自己的娘亲,其实他也觉得有点儿蹊跷,自己娘亲也没什么本事,她又是怎么使唤这两个大男人千里迢迢地去钱塘寻自己的呢?
傅子方有些怀疑是不是赵盼儿在东京发达了,然后派人去钱塘寻得自己,想到这,他一边继续胡吃海塞着,一边看向那萧府护卫试探道:
“是不是我盼儿姨派你们去钱塘寻得我?我盼儿姨在钱塘时就做生意,开茶坊,她到了东京,肯定也会继续做生意,开茶坊,她那么聪明,肯定能赚很多钱,她花钱请你们去东京寻得我对不对?”
“不是!”
那萧府的护卫依旧是言简意赅地道。
而傅子方见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安安心心地吃了起来,反正,待会儿就能见到自己的娘亲了,她肯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等袁旭东带着孙三娘匆匆赶到三元客栈之时,傅子方已经吃饱喝足了,肚子撑得圆鼓鼓的,脸上也跟花脸猫似的,满是油脂,他就随便用袖子擦了擦,那萧府的护卫也不想管他,他只要把他安全地带回东京就好了,也给他买了吃的和穿的新衣服,其他的就管不着了。
不一刻,孙三娘走进三元客栈,和几个月前相比,现在的孙三娘简直是判若两人,袁旭东把她照顾得好好的,还给她吃了许多调理身体和养颜的丹药,之前的孙三娘是乡野村妇,现在的孙三娘就是地地道道的东京娘子,再加上上好的衣裳和首饰,隔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傅子方简直不敢认,还是孙三娘先扑向了自己的儿子,真见着了儿子的面,又见他黑了瘦了这么多,她的一颗心早就疼得肝肠寸断,哪还能记得这白眼狼当初的那副嘴脸。
袁旭东让手下退了出去,他在旁边看着孙三娘和傅子方母子相认。
“子方!”
孙三娘紧紧地拥抱着傅子方哭着,毫不在乎他身上的邋遢和嘴边上的油污,被她拥在怀里,看着满身霓裳衣,又穿金又戴银的贵妇人,傅子方有些傻眼了,自己的娘亲在东京竟然过得这么好,竟然这么有本事,他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愣了好一会儿,他才抱着孙三娘喃喃地说道:
“娘,我好想你!”
“娘也想你!”
听到傅子方的一句软心话,孙三娘哭得更厉害了,她抱着傅子方,上上下下地察看道:
“子方,你过得怎么样啊?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啊?”
“娘,他们......”
和孙三娘相认以后,傅子方才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卸下了表面上的伪装,他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这几个月以来的遭遇,原来,那个继母陶氏刚开始的时候对他还算不错,可毕竟不是她自己亲生的儿子,傅子方又喜欢调皮捣蛋,渐渐地,那陶氏就没有了耐心。
后来,她怀孕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又全在她手上,那傅新贵一心哄着她这个孕妇,也就不太在乎傅子方这个笨儿子了,他按照陶氏的吩咐把傅子方打发到店里去当学徒,那掌柜的更是在陶氏的教唆下天天欺负他,傅子方受不了便偷偷跑了出来,在外面流浪了几日以后,恰好遇见了袁旭东派去钱塘寻他的人,知道自己娘亲和赵盼儿等人都在东京城里,他便跟着一起来了东京城。
傅子方讲完了自己的遭遇,便抽抽搭搭地伏在了孙三娘的怀里,袁旭东在旁边使劲瞪着他,这个可恶的小屁孩,竟敢占自己女人的便宜,袁旭东真想把他扔进河里,让他好好地清醒清醒。
此时,孙三娘可不知道袁旭东在吃自己儿子的醋,她听到傅子方的哭声,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
“不哭了不哭了,以后有娘在,娘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闻言,傅子方却哭得更大声了,他抱着孙三娘嚎啕大哭道:
“娘,你以后永远都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读书,将来给你挣凤冠霞帔!”
“好,娘不离开你,娘永远都不离开你!”
看着哭成了小泪人似的孙三娘和傅子方,袁旭东不禁撇了撇嘴,孙三娘先不说,这傅子方就不是什么秉性纯良的小孩子,别人对他稍微好些,他就能不要自己的亲娘了,如今被人舍弃,又跑来认自己的亲娘,张口就让自己的娘亲永远都不要离开自己,只知道嚎哭,却是一点羞愧,无地自容的样子都没,这哪是想要寻找娘亲啊,分明就是想要找一个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老妈子,说他小不懂事,简直就是扯淡,这小泼皮聪明得很,再过几年都能成家立业了。
第438章 袁旭东又干坏事了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
萧府后院,袁旭东的房里。
袁旭东静静地看着高慧沉静的睡颜,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高慧迷迷糊糊地醒来,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声音有些软软糯糯地道:
“凡郎,我怎么一下就睡着了?”
话音刚落,袁旭东并没有及时回应,而是用动作代替了语言,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内心深处那岩浆般火热的爱意表达出来。
烛光明灭,在那用一整块的金丝楠木打造的巨大的床榻之上,两道人影隐约交织在了一起,只能隐隐约约听见高慧和袁旭东断断续续的窃窃私语声。
“你的琴艺不错,什么时候为我弹奏一曲?”
“你真的喜欢吗?”
“那是自然,慧娘,你今晚真美,留下来陪我可好?”
“不行,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我不能......”
高慧的话音很快便因袁旭东的动作而支离破碎。
有重物似乎撞击到了木头上,袁旭东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呼声响起。
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在安静的夜色中都分外的清明。
突然,纱帐掀起,高慧霍然坐起,面红耳赤地害羞道:
“不行,我要回去了,我不能留在你这儿......”
只是不等她说完,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纱帐里面伸了出来,将她拽了进去,如梦似幻。
在皎洁的月光下,清风拂动纱帐,袁旭东和高慧都沉浸在了温柔乡里。
......
高府后院,更声已过五更,丫鬟春桃为高慧留的那盏廊灯,却依然没有等来它的主人。
丫鬟春桃自然知道自家小姐今晚去了哪里,作为一个成年女子,还曾经服侍过袁旭东几次,她更清楚,为什么高慧会没有回来,想来也是留在了情郎家里过夜,享受鱼水之欢,翻云覆雨。
对此,府里的下人也开始私底下议论起来,除了老爷,其他人多多少少的都知道一点。
......
清晨,啾啾的鸟鸣声响起,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又慢慢变得绯红,一辆马车辘辘前行着,最终停在了高府的后院门前,袁旭东扶着虚弱的高慧走了下来,将她送进高府后院,然后离开。
等袁旭东走后,一夜未睡的高慧正准备回房间去休息,她的奶娘突然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满脸担心地道:
“小姐,你昨晚上哪去了?”
“奶娘?”
高慧吓了一跳,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脯,眼神躲闪地道:
“我就随便出去走走,昨晚在房里睡觉啊!”
“小姐,昨晚在你房间里睡觉的人是春桃,你到底上哪去了啊?”
看着面色红润,一夜未归,还换了一身衣裳的高慧,奶娘江氏心里一沉,不禁问道:
“小姐,你这身衣裳我怎么没看见过?外面那辆马车是谁家的?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男的,他是哪家的公子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呀?”
江氏问的这些问题,高慧一个也答不上来,索性便耍赖道: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休息了!”
“小姐!”
任凭江氏怎么呼喊,打定了主意的高慧就假装听不见似的,匆匆走向自己的房间,昨天晚上累了一夜,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
袁旭东的府上,孙三娘的儿子傅子方最终还是住进了萧府,袁旭东把他安排在了前院,单独住一间屋,孙三娘倒是心疼自己的乖儿子,想要让他住在后院,可袁旭东并不同意,不要说是傅子方这个外人,就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一样,儿大避母,傅子方都快要十四岁了,这么大的男孩,袁旭东可不会允许他住在自己的后花园里。
就和袁旭东预测的一样,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傅子方刚来的时候,还知道讨别人喜欢,可渐渐地就恢复成他原来在钱塘时的样子。
好吃懒做,喜欢说大话,袁旭东把他安排在京华书院读书,他也不好好用功读书,反而喜欢调皮捣蛋,经常地逃学,和那些贵族子弟在一起厮混,欺负眼睛不好使的杜长风等等,本来是江南乡下的孩子,一下子来到热闹繁华的东京城,又有疼爱自己的娘亲时刻护着,他不禁有些忘形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阶层,反而把自己和那些贵族子弟相提并论,袁旭东不讨厌蠢人,但讨厌那种看不清自身处境的蠢人。
前院厨房,孙三娘忙得脚不沾地,傅子方则一直跟在她身边,好奇地打量这儿,打量那儿,趁着孙三娘与厨房里的丫鬟说话的空当儿,他竟直接用手往一盆面粉里舀了点水,孙三娘见他捣乱,不禁出声阻止他道:
“傅子方,你干什么呢?”
“我在帮你和面啊,我要吃果子,椒盐味的!”
傅子方理所当然地道,虽然孙三娘很忙,但是他好像并没有看见,或者说是不在乎,也不在意自己脏兮兮的手是否会弄脏了面粉。
“谁让你乱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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