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使之立华奏
“盼儿,你记住,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敢看不起咱们!”
“嗯~~”
在月光的映照下,赵盼儿和孙三娘的脸上写满了脆弱,可她们的眼神中却透着坚强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双喜楼的画舫上,张好好的闺房里。
看着面色潮红,浑身酥软的张好好,袁旭东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温柔道:
“好好,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见袁旭东要走,张好好颇费力地从床上爬起身子,她峨眉微蹙,一双白皙柔嫩的纤纤玉手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不要,我不要你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你留下来陪我嘛,好不好?”
赵盼儿还在家里生气呢,袁旭东可做不到留在张好好这儿过夜,他只能拒绝道:
“今天晚上不行,明天,明天晚上我过来陪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
见袁旭东执意要走,张好好越发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娇媚地诱惑道:
“只要你留下来,我让小雨伺候你还不行吗?”
“小雨?”
袁旭东有些疑惑道:
“你的贴身丫鬟?”
“对啊,她长得还算可以吧?”
见袁旭东有些兴趣,张好好又有些吃醋地道:
“她跟了我五六年了,还算机灵,不像梅丫头那么笨,你要是喜欢她的话,我喊她进来伺候你?”
“算了,我又不是真的禽兽,随随便便的就要了人家的清白!”
听见袁旭东这样说,张好好不禁白了他一眼嗔道:
“那当初你干嘛要欺负我啊?”
“这还用问?”
看着娇媚的张好好,袁旭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因为你是张好好,是东京的头牌歌伎,不但人长得国色天香,就连声音也是一绝,这样优秀的美娇娘,我又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呢,自然要先下手为强,把你据为己有,金屋藏之!”
“坏人!”
白了袁旭东一眼,张好好不似开玩笑地说道:
“小梅,小雨跟了我这么些年,以后也会一直跟着我,不打算嫁人了,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收了她们吧!”
“真的?”
看着张好好的眼睛,袁旭东好笑道:
“你不吃醋?”
“我吃什么醋啊?”
白了袁旭东一眼,张好好娇媚地道:
“我是小姐,她们俩是我的贴身丫鬟,你是我的夫君,那我身子娇弱,让她们俩帮忙侍寝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说到这里,张好好颇为娇媚地横了袁旭东一眼,然后朝着房间外喊道:
“小梅,小雨,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来了,小姐!”
听到自家小姐的招呼,丫鬟小雨和小梅一起走了进来,朝着袁旭东微微福了一下身子,然后看向张好好问道: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小雨和小梅,张好好翻了翻白眼道:
“便宜你们两个小丫头了,萧公子要在这儿过夜,你们俩愿不愿意伺候他就寝啊?”
“啊?”
听到自家小姐这样说,丫鬟小雨和小梅倏地一下脸色通红,都低下了脑袋,既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袁旭东并不想留在这儿过夜,便赶紧说道:
“不愿意就算了,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强迫你们的!”
说着,他将张好好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道:
“好了,别闹了,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也早点休息!”
见张好好还想要说些什么,袁旭东直接瞪了她一眼道:
“就这样说定了,我先回去了啊!”
说罢,袁旭东直接向着门外走去,张好好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丫鬟小雨和小梅,平日里这两丫鬟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的,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一点用都没有,真是气死人了!
就在袁旭东拉开珠帘,即将迈出门槛之时,丫鬟小雨和小梅彼此对望了一眼,咬了咬银牙,竟一齐转身奔向袁旭东,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满脸羞红地小声说道:
“萧公子,我们愿意伺候您和小姐!”
虽然丫鬟小雨和小梅主动投怀送抱,但是袁旭东仍然是坐怀不乱,他安慰了一下满脸羞红的小雨和小梅,并保证明天晚上会再来看她们,接着便离开了双喜楼的画舫,急匆匆地赶往家里,赵盼儿还在等着他的安慰呢,这可大意不得。
(此处删除部分片段,大致意思是袁旭东晚上回家以后和赵盼儿恩爱了一番,哄哄她,然后赵盼儿就原谅了他了,懂得都懂哈!)
此后又过了半个月,袁旭东和赵盼儿之间完全和好了,赵盼儿也半推半就地接纳了孙三娘和张好好,张好好也带着一群丫鬟搬进了袁旭东府上。
和袁旭东当初承诺她的一样单独住了一个园子,她的贴身丫鬟小雨和小梅也成了袁旭东的陪侍丫头,主仆同心,着实让袁旭东大呼受不了。
晌午,半遮面茶坊像往常一样正常营业,自从张好好入了萧府,时不时地还会来半遮面茶坊唱一首歌捧场,茶坊的生意就更好了,日进斗金,自然,也就受到了有心人的特别关照。
就在赵盼儿等人忙着招呼客人之时,角落的一张桌上传来一声巨响,一个客人突然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旁边一少年使劲摇晃着倒地的客人大声喊道:
“大哥!”
话音刚落,那倒地的客人又是一口乌黑的鲜血喷了出来,将周围的其他客人吓了一跳,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孙三娘和赵盼儿也被这个突发情况给吓了一跳,此时,那少年抬起头来满腔悲愤地道:
“有毒,你们这果子饮里有毒!”
听到那清秀少年大喊果子饮里有毒,茶坊里的客人都吓得不敢再喝茶,赵盼儿却是可以肯定自己的茶里绝不会有毒,便试图解释道:
“红果饮是我调的,怎么可能有毒?”
“还想耍赖?”
那少年似乎是早有准备,从脖子里扯出一只银质长命锁,往桌上还没喝完的红果饮里一浸,那锁头立刻变成了黑色,他将已然变黑的长命锁展示给赵盼儿和孙三娘看了一眼道:
“你们自己看,这不是毒,是什么?”
看到银锁变黑,其他客人都吓得跑了出去,都以为半遮面茶坊闹出了人命,他们围在茶坊外面看热闹,茶坊里很快便只剩下赵盼儿几人,还有那少年和他倒地不起的大哥。
那少年和赵盼儿等人大吵大闹,丝毫没有想要立即动手救他大哥的意思,这时,那少年威胁要报官,可赵盼儿确信自己的茶里不可能有毒,别人就算是想要诬陷自己,也不可能真的赔上一条人命,这样一想的话,那吐血而亡的客人肯定是在装死,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讹人,或者是想要半遮面茶坊从此关门大吉!
想到这里,赵盼儿吩咐孙三娘看住那少年,她从后厨取来一碗红果饮和一把尖刀,让孙三娘按住那清秀的少年,赵盼儿将红果饮给他灌了一半下去戏谑道:
“既然有毒,那你也尝尝,我看你会不会死!”
说罢,她又拿着那把尖刀走向那吐血而亡的客人笑道:
“死人的眼睛是不会动的,让我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说着,赵盼儿走到那客人身边蹲下,扒开他的眼皮便要用那把尖刀戳下去,这时,那客人连滚带爬地想要跑出茶坊,赵盼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孙三娘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用脚底使劲踩着他,让他动弹不得,赵盼儿看着那四肢着地乱爬的人形乌龟好笑道:
“哟,还诈尸了?”
这时,在门口围观的那些茶客们也是议论纷纷道:
“这,这是假的呀这是!”
“这不是成心讹人钱吗?”
这时,赵盼儿看向之前吵闹着要报官的少年笑道:
“自己大哥死了,一不试探鼻息,二不把脉,三也不急着请大夫,或是讹钱,非要抓我去报官,说吧,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见那少年不吱声,孙三娘便踩了一脚那所谓的大哥大声道:
“说!”
“我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刚醒,刚才我就是喝了你们家的饮子才吐血的,别冤枉好人!”
看着那依旧嘴硬的大哥,赵盼儿笑了,她将剩下的半碗红果饮给他灌了下去笑道:
“我刚才在里面加了一味蛇草花,死不死人是不知道,但是和红果饮混在一起就是哑药,半个时辰之内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你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说话了!”
听到赵盼儿这样说,那少年和那大哥顿时觉得喉咙里面干痒难耐,又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疼痛,这时,赵盼儿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在手中掂量了两下笑道:
“解药在我手上,只有一份,你们两个谁先说就给谁,不然,我就扔到汴河里!”
说罢,赵盼儿便开始计数,当她数到了三,那少年和那大哥几乎是同时喊道:
“我说!”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抢着说道:
(大哥)
“我欠了别人的钱,那人逼我还钱,我没钱还,他就让我来这儿捣乱!”
(少年)
“你们克扣了他妹子的工钱!”
看着言辞不一致的好兄弟俩,赵盼儿微微眯了眯眼。
话一说出口,那少年也是愣住了,他看向自己的好大哥不敢置信地道:
“你骗我?你不是说她们克扣了你妹子的工钱,还打断了她的腿吗?”
看着这好兄弟俩,赵盼儿双手抱胸问道: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看了一眼欺骗自己感情的好大哥,那少年直气得脱口而出道:
“指使他的人是码头的八爷,但是给八爷钱的人是个女的,四十来岁,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陪房妈妈!”
孙三娘有些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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