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爱的小猫
斐迪南一一道出,言语已经无法来形容,也是。
当权利失去控制,无论有多腐朽都不值得惊讶。
“雪児,刚才朝槿跟你说的听到了吗?都是真的。”
“咱,咱知道……”雪児颤音说道。
云墨用理之律者的力量构筑出轩辕剑若水,正对斐迪南的天灵盖。
“知道我为什么没说话吗?因为比起站起来反抗,忍着伤痛去一步步砥砺前行来的更加艰难。”
“贪腐与罪恶就像蝙蝠一样,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翩翩起舞,而正义就像鲜花一样,只有在光明下才美丽耀眼。”
“但若是命运真的将你推到了一个抉择的地方,你会不会拿起武器奋力反抗?”
“不再沉默中爆发,那就在沉默中灭亡。”
“哼,不过一个天命而已。”
云墨握紧轩辕剑,“刺啦”一声……
便有老鼠跑来,舔舐着恶臭的血泊。
ps: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晚上,卡莲:“老师怎么还不回来……”
第三十二章 奥托小姐与妖精云墨的奇妙大冒险
按照原本的故事情节,云墨至少还得等上十年,卡莲进入女武神部队,然后巡逻时知晓底层人民的生活而走上怪盗卡莲的道路。
战争是璀璨的,也是致命的。
历史无一不证实,王朝和制度的更迭,都是需要牺牲的。
无论牺牲的是敌人,还是同志。
不把黑暗的獠牙全部拔掉,注定无法迎来曙光。
云墨拟态出一把长矛,插进斐迪南的心脏。
圣火城里,圣女缓缓睁开双眼,粉唇轻启。
“神明大人传意,目前我们已经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后期,拟定下一个十年计划,打造一支近代化军队,完毕。”
天命主城内,众人看着手刃阿波卡利斯家主长子的云墨,顿时感到惊恐。
多少年了?
恐怕有千年了吧,从天命诞生后的第二任,阶级固化后,贵族肆无忌惮地骑在群众头上的现象早已普遍。
一个家族的长子真的会那么愚昧,在云墨这个未来时空的人看来,对方只是习惯了而已。
真的蠢吗?至少在牟星和斐迪南划分界线的时候,云墨感应到了他的恐惧与怯意。
而他之所以能如此理直气壮地站在云墨面前耀武扬威,自身的性格是一点,时代所趋大环境下的渲染也是一点。
人类很难察觉到自己的短见,他们往往更愿意凭着自己的意愿去看待世界。
就好在云墨曾经生活的城市,一个人是很难完全放平心态去看待一个……
社会地位、经济实力、身体素质不如自己的人。
优越感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只是当事人未察觉而已。
“哟,这么多人来欢迎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
“云先生,你……”
卡斯兰娜家族的成员气势汹汹地来到现场后,看到凶手后又呆滞了。
看着脑洞大开的斐迪南,和一旁头发凌乱的妇人,众人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关键是,贵族凌驾于平民是不争的事实,这点巡逻队其实是无权干涉的。
越级杀人,杀的人还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长子。
“去叫家主过来吧……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你们都会忘记的。”
“什么意思?”
顿时,天命主城好像被什么笼罩一样,众人抬起头就看到巨人般的云墨,手中握着一个圆球,里面就是天命主城。
“让我想想,那句台词是什么来着?嗯……我将扭转万象。”
天空被染红,血一般艳丽的色泽,像是流淌着的鲜血,又好似火烧云,将整片天际渲染成一副诡异而美妙的画卷。
一半天穹燃烧着一团火焰,是星星之火,却比任何烟花还要绚烂夺目。
另一半是清澈的蔚蓝,干净像一张没有任何污点的画布。
同一个世界上的天空,却仿佛隔离开,宛若梦境。
其实现实并没有变化,只是人们的意识坠落到云墨的幻境中而已。
所有人都遗忘了这段记忆。
现实中大家都僵直着动作,处于意识丧失的状态。
识之律者就已经足以将这些普通人拉进幻象,更别提是终焉量级加持的识之律者。
一切关于斐迪南的记忆都被抹销,他说的话他做的事都销声匿迹。
牟星的记忆会自觉编纂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到这里,也不会察觉到异常。
而修改后的现实,便是云墨和朝槿四人巡逻,中途遇到牟星。
然后牟星向雪児打招呼,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揭露对方的身份。
之后解释与云墨做了一笔交易,所以婚约卡斯兰娜家族这边单方面解除。
至于突然暴毙的斐迪南,谁知道是怎么死的?云墨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随着云墨一个响指,全体意识回归。
云墨假装很惊讶地指着斐迪南:“唉?这人谁啊,怎么躺在地上,脑洞挺大的,心胸也很宽广呢。”
雪児回过神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斐迪南心生恐惧,大量的血散发出恶臭。
雪児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弓着身子防止吐出来。
朝槿拍了拍雪児的肩膀,示意她转身过去。
“这好像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人,怎么死了?在这大街上死的这么惨……完了,主教一定会追责追到我们的。”
晨露继续哀怨道:“这还是我第一天巡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怎么办怎么办……”
晨露原地徘徊,踯躅不前。
“不要担心嘛……反正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对不对?”云墨云淡风轻地说。
“而且卡斯兰娜家族的人可以为我们佐证啊,我们是无辜的对不对?”
卡斯兰娜家族的执法队愣了一下,随后肯定地说:“嗯,你们只是巡逻的,这件事比较严重,我会上报给家主大人,你们就先回去吧。这里由我们处理。”
“走了雪児,回去洗个热水澡就清爽了,不要去回忆那血腥的片段。”朝槿和晨露拉着雪児的手,努力地劝导。
对于雪児而言,朝槿和晨露对这份工作更加得心趁手。
云墨跟在后面,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所有的事件都有一个导火线,当对应的事件积压成疾,已经压抑许久时,只需要点燃这跟导火线,历史的大潮就会随之而来。
天命主教不是想掌控卡斯兰娜家族和沙尼亚特家族吗?
不是想东征攻打神州,来转移国内群众注意力吗?
不是想颁发什么赎罪劵,来割韭菜吗 ?
既然是历史迟早会发生的事情,那就干脆让它快点来好了。
云墨知道,斐迪南·阿波卡利斯是一个无关轻重的棋子,反正后来也是给自己作死的。
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就让你早点下地狱,免得坏事做多了去到十八层。
十七层也不错,很适合他。
原本弗朗西斯和天命的主教尼古拉斯·阿波卡利斯之间就有明争暗夺的利益,与政治上的勾心斗角。
云墨这一举动无疑是让两人的猜忌更深而已。
离去之前,云墨除了给斐迪南天灵盖一剑以外,还用锐利长矛贯穿心脏。
而太过标准的伤口很容易就能得出是什么武器杀死斐迪南。
心脏的那一个伤口,很明显就是卡斯兰娜家族成员标配的长矛。
即使没有证据,但贵族的心胸大多都很狭隘。
尤其是在阶级与传承的方面更是敏感,家族的继承者被击杀,就跟别人在头上拉屎一样,是赤/裸/裸的羞辱。
至于为什么脑门上的那一道剑伤云墨不担心……
笑死,神蕴给他脑瓜子都搅碎了,除了一个大洞,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武器贯穿的。
“朝槿,我出去翻墙……不对,我出去随便逛逛散散心,晚饭不用给我留了。”
前脚刚踏进寝室的大门,云墨撒腿就跑。
朝槿冲了出来双手合在嘴边,大声喊道:“行吧,记得早点回来,有门禁的!”
“知道!”
云墨合上双眼,将维也纳的每个角落熟记于心,再次睁开眼,朝着西边的阿波卡利斯家族的领域跑去。
此刻正是,翻墙之日。
“岂有此理,弗朗西斯他竟然敢纵容族里的人当众击杀阿波卡利斯的继承者!”
“父亲息怒,说不定……是有人在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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