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是猪
可是触犯了璃月律法的治安管理处罚法中第四十四条,在公共场所故意裸露身体,扰乱公共秩序罪。
不仅要上缴1万到5万摩拉的罚款,甚至还有可能会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的。”
烟绯的嘴像开了光一样,翻开手中的律法之书,给她的师父萍姥姥科普璃月律法。
萍姥姥从申鹤身后走出,慈祥的望着烟绯。
“好了好了,那不正如你所意吗。”
烟绯:?_?师父,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些什么…
人家虽然不喜欢穿衣服,可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好吧。
“烟绯,这位是我一故友的徒儿,叫……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申鹤,申是申鹤的申,鹤是申鹤的鹤。”
申鹤朝着烟绯轻轻颔首,很认真的介绍了她的名字。
申鹤的声音很欲很好听,搭配上她那双空灵呆然的眸子,有点像那种失忆美貌少女的人设。
烟绯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仙气飘飘的申鹤,确认熟悉璃月每一寸土地的她在璃月从来没见过这个好看的仙女姐姐后,
悄悄走到萍姥姥身旁,小声问道。
“师父,拐卖少女…少妇,按照璃月律法,是要处三年以上…哎哟,师父,别揪别揪,疼疼疼~”
“你这丫头,就不能盼我点好,你想把师父亲手送进去还是想怎样?”
萍姥姥在自己徒弟面前,慈祥的老奶奶人设立刻变成了严厉凶悍的老师。
“哪有,我怎么敢啊~师父饶命。”
萍姥姥松开了踮着脚尖求饶的烟绯的仙兽耳朵,将手背在了略显佝偻的背上。
‘哼!犯下种种暴行的师父,总有一天,我要用璃月的律法亲手把你给送进去,好好改造。’
作为长期遭受监护人家庭暴力的第一受害人——烟绯可是很记仇的哒。
就像旅行者随手捅了一刀的史莱姆一样,要么你就捅死我,要么我就创死你,咱两非得有一个没,这事才算完。
“这位…”
“我叫申鹤。”
申鹤不厌其烦的告诉记性似乎不太好的萍姥姥她的名字。
第102章 烟绯让申鹤感到亲近,抵达无妄坡的边境
“…近几日,烟绯你替为师带申鹤熟悉熟悉璃月的风土人情吧。”
“可是,璃月天权星凝光小姐又推出新律法了,如果我不赶快背下来的话,接下来就不能为璃月子民做专业辩护啦,而且…@c‰…¥&?……”
烟绯身上有一个隐形的按钮,噗地拨过来,是平常友好模式,咻地拨过去,是工作开炮模式…
而当遇到了师父萍姥姥,烟绯就变成了自动挡的工作开炮模式,因为给喜欢家庭暴力的空巢老人科普璃月律法刻不容缓。
萍姥姥按了按酸痛的额角,将摆在石桌上的尘歌壶唤了过来。
“我的乖徒儿,想要尘歌壶吗?”
“嗯嗯嗯!!!”
小嘴巴拉巴拉不停的烟绯骤然静默,乖巧点头。
要是有尘歌壶的话,就再也不用担心下雨天会让一大墙的法典受潮。
而且,当在某些相对重要的场合,忘了某项重要的条款时,
再也不用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偷窥…观看搬进尘歌壶里的法典墙,一切难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对于律法咨询师的烟绯而言,超级实用的好不啦。
“烟绯,当你带着申鹤看遍了璃月的每一片土地,师父就把尘歌壶送给你。”
“真的吗,师父…如果师父说话不算数的话,就是违背了璃月律法的契约法第一条,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哦…”
嘭!!!
“哎哟…师父…你触犯了璃月律法的反暴力法第七条,殴打及残害未成年少女身体…当处十年以上…”
嘭!!!
“哎哟,师父你过分…”
嘭!!!
嘭!!!
嘭!!!
……
走在玉京台的康庄大道上。
一个高挑的雪发绝色女子跟在一个头顶顶着好几个大包的活泼开朗的老年少女身后。
迈动着黑色蕾丝包裹着的圆润玉腿,走了半晌后,申鹤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烟绯小姐,我的事不着急的,你的脑袋…”
“哎呀,我好歹也是半仙之体啊,超级抗揍的,不用会担心会有半路猝死的事情发生啦。
就算万一有事,你顶多就是放纵空巢老人暴少女的次要涉案嫌疑人,去千岩军那里把整件事件的经过交代清楚就好了,不用担心会坐牢的问题啦。
而且…&c‰…,还有?@×***…”
“呃…”
一脸懵的申鹤望着啪塔啪塔说个不停的烟绯,诱人的小嘴半张不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怎么感觉需要安慰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自己了呢。
“你看天上…”
终于向申鹤科普完璃月反家庭暴力法的烟绯伸出小手指向天边的天接水处。
“今天的夕阳格外的圆呀,人间真是惬意美好呢,你说是吧,申鹤小姐…”
烟绯转过身来,歪着头一脸笑眯眯的望着申鹤,露出甜美可爱的少女容颜…
本来应该是一副如诗画般不忍让人打破的夕阳西下的意境,
但看到夕阳下的少女,头顶了好几个包,滑稽的样子…
申鹤实在没忍住,嗤笑了出声。
“呵呵呵…是挺圆的…”
“是吧,走,第一站就先从吃遍璃月港的美食开始吧,我的委托人,申鹤小姐。”
不知道被嘲笑了的烟绯傻乎乎的拉着申鹤冰冰凉的小手,迎着夕阳走出了玉京台,往璃月港走去了。
申鹤从未笑过的小嘴,在今日难得的扬起了好几次的弧度…
不知为何,对申鹤而言,烟绯完全就不像一个初见的陌生少女,可也没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可烟绯就是莫名让从未亲近过人类的申鹤倍感亲切。
如果非要用某种情感描绘出两人此刻相处的场景的话…
那有点像…人间祖孙辈的隔代亲的样子吧,
一个罗里吧嗦把某件事情重复来重复去的说个不停,一个安静的听着,微笑着,偶尔点下头…
而就在两人的身影迎着夕阳渐渐消失不见之际。
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道“当啷”的铃铛撞响声。
夕光里的攀谈声随风飘来…
“欸!申鹤小姐,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就像铃铛声…”
“铃铛声吗?没听到欸…”
“申鹤小…,师父她老人家竟然把「涤尘铃」给你了,真是不可思议。”
“「涤尘铃」?很珍贵吗?”
“怎么说呢,如果说「尘歌壶」对师父而言是一个家的话,那「涤尘铃」就是师父的半条命了,我摸一下师父都不肯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拿着是不是不太好…”
“嗯嗯啦,没关系的,师父既然把「涤尘铃」给了你,你就好好戴着吧,申鹤小姐,别弄丢了就好了。”
“嗯嗯……你叫「涤」「尘」「铃」吗?”
申鹤的呢喃沉寂在了风中。
…
终年让诡异的迷障所缭绕的无妄坡到处飘着蓝色的冰冷磷火,
破败的岩尊像正在被某种奇怪的气息吞噬,一点点风化…
而陡峭的山崖之上挂着的旗帜明明破败不堪,却又鲜艳异常…
无妄坡里似乎处处透露着一股阴森恐怖的味道。
现在是夕阳落下时分,无妄坡的天空升起一轮新的月亮,
明明迷障的可视度已经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令人哑然的是距离无妄坡遥远的已然跨过大气层的月亮表面上,宙外潮汐留下的圆形山地凹坑竟然清晰可见…
蹊跷诡谲,朦胧恶幻,便是无妄坡此刻的代名词。
踏…踏踏!
脚步摩擦地面石子的轻微之声打穿浓郁的迷障,传进了不可视之处。
“哥伦比娅,我们到了!”
常世像护爱陶瓷娃娃般将哥伦比娅轻轻放在了地上。
蕾丝下的睡眸眼底霍然闪出一道极其耀眼的天使白光,嗖的一声射穿了无妄坡的翻滚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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