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雀咸鱼
“你觉得这位杜立特尔先生会如何?”看到这一幕后,西格森不由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谁知道呢,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直接吵到希金斯先生这里,但我想……”
然后,还没等藤丸立香说完,那个自称是伊莉莎父亲的清洁工人便有了行动,他先是朝着地上看了一眼,接着伸手打开了那钱袋,钱袋之中的金币(沙弗林)与银币(先令)交错构成的那种耀眼光辉几乎闪瞎了他的眼睛。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几乎抵得上他两年的工资了……
“1、2、3……”小心翼翼的躲到角落里然后数着金币(英镑)的数量,之后,那莫名令人感觉到厌恶的面容上流露出一抹狂喜。
“50英镑……”远远望着那个正埋头数着钱的清洁工人,藤丸立香突然开口说着。
然后,他那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那绅士打扮的探险家不由侧目,西格森那灰色的眼睛不由审视起身边的那个年轻的魔术师。
“你的视力好像相当优秀,那是什么魔术的效果么?”
“你就当是魔眼吧,我读得出对方的唇语。”而面对西格森的提问,立香仅仅是如此说着。
“50英镑……”就在藤丸立香与西格森交谈的时候,那个清洁工先是露出了一抹狂喜,接着则是将目光投到了温波街27号一栋的大门上,他的眼睛里闪过的是一种贪婪,那种欲望的漩涡可不会被区区50英镑填满。
但与此同时,他也知道对面是什么人,那是能够著书并发表的语言学家,也是上流的贵族、富豪争相招待的学者,那是他永远无法触碰到的阶级。
“这个时代,50英镑能够用来做很多事情,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用那笔钱的一部分作为筹码召回自己的女儿,接着带女儿离开伦敦——去远一些的村庄,开一间小店就能很好的过日子。”
“但你终究不是他,西格森。”听着那探险家的评头论足,藤丸立香最后仅仅是如此说着,“我虽然没有你那样好的头脑,但我看得出来,他没那种想法,我宁愿相信这种人会拿这笔钱去妓院潇洒。”
“也许吧,不过他身上有疑点……”
“为什么他会找到亨利·希金斯这里……对吧?毕竟说到底,伊莉莎那个卖花姑娘根本不可能与一名上流语言学家产生交集。”
注视着那带着钱袋直接远去的杜立特尔先生,藤丸立香最终还是伸手抚摸着自己漆黑的帽子,然后伸手弹掉了上面的雪花。
那雪花以一个直线的角度朝着那远去的清洁工飞去,看上去好像是将那清洁工击倒在地那样——当然,这其实是不可能的,它毕竟只是小小的积雪。
所以在最后,那雪只是落在地上,而在后来,似乎是嫌这种方式太慢了,他之后干脆是直接将自己的毡帽直接摘下抖动,将上面逐渐累积起来的带水的雪扫了个干净。
“我们先去找希金斯先生吧。”弹着自己的帽子,藤丸立香最后仅仅是如此说道
那少年魔术师率先迈开步伐走向温波街对面的大门,然后直接按响了门铃。
“嗯……?”
本来的话,这一系列行为都没有什么异常才对,但莫名的,西格森却突然之间将他那灰色的眼睛放到了那远去的杜立特尔先生身上,好像那一身倒垃圾的清洁工的装扮有什么异常那样。
但事实又并非如此,所以西格森只能看着那清洁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雪花的掩盖中。
“西格森先生!”
“嗯,来了。”而在听到藤丸立香的呼唤后,那探险家只是呼出了那在冬日之中显而易见的烟雾,接着快步走向了温波街的27号。
“你好,女士,我们与希金斯先生有预约。”
刀片加更第三更(目前为止还完了,啊,我果然凉了,都没人丢刀片了)
想要继续加更的就丢刀片吧【躺】我是保底两更,其他的看加更的
红雀的友情提醒:
虽说目前为止剧情的确慢了点
不过我希望各位能认真看看剧情,因为实际上从伦敦卷最开始,我就不断的捋线索,而从作者角度上来看,而目前为止,虽然没有明说,但已经点出了一个大头了。
最后是PY时间(尝试将大佬推上收藏榜,然后等着大佬抬我一手)
《我还是人类吗?》
“听说手提两把库因克的血坏兽人种在东京肆虐;有GEASS持有者率领诅咒之子建立起自己的政权;以血族大公的身份打过DIO;用小淘气的能力封印(吻)过精灵;拿了怪人细胞却一把抱住秃头老师的大腿……”
“突然被丢到了其他位面,获得了能够抽取、兼容任何特殊体质的系统,为了生存,为了变强,司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然而,直到最后的尽头,他都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我还是人类吗?”
“PS:开局——游戏人生ZERO。”
第四十章:与西格森先生的相声
完全不同于之前那个自称杜立特尔先生的闹事清洁工,藤丸立香与西格森二人相当的礼貌。
站在温波街27号一栋的大门口,他们首先是极有规律的按着门口的门铃——三下,不多不少,而当那身为女管家的中年妇女打开门后,藤丸立香仅仅是率先开口。
“你好,女士,我们与希金斯先生有预约。”
而在见到门口是两名标准的英伦绅士之后,女管家也稍稍收敛起了脸上的那种不爽,她恢复了一种恭敬的姿态。
“请稍等,两位……”她从身后拿出来一张纸,上面很显然写着的是今日有预约的那些人的名讳,“请问两位的姓名?”
“西格森,我是一名探险家,我身边这位是来自荷兰的医学生。”然后,由那探险家本人接过了话茬,“我前些日子与希金斯先生偶遇,所以今天打算好好的聊一聊。”
“原来如此……”在那会面客人的名单上,那女管家的确发现了西格森的名字,所以不由松了口气,“好的,先生,请跟我来,而且请原谅我之前的无礼。”
“毕竟遇到不讲道理的闹事男人,谁的压力都很大。”
“西格森先生你也看到了啊……”明显是想到了之前闹事的那个叫做杜立特尔的男人,希金斯先生的女管家不由长叹一声,“本来我家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他的一个好朋友大清早就来拜访他了,结果就遇上了那个闹事的男人。”
“我稍稍听到了一些内容,他说他的女儿在你们这?”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我家先生是标准的独身主义者,他对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从来都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西格森不由瞥了一眼那默默跟在身边的那个荷兰医生,他的表情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
“啊,我知道,就语气上来说,希金斯先生在谈论女性的时候总是会带有淡淡的不屑。”然后,吞吐着烟草带来的云雾,西格森仅仅是如此说道。
“可是,你们就没有想过调查一下么?我想希金斯先生也不想背负什么污名吧?”
就像在和西格森唱相声那样,在那探险家话音刚落的时候,立香那带有荷兰地方口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先生说他不在意——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在意自己女儿的下落,那么我家先生倒不介意帮忙寻找他的女儿,但他的态度,我想两位也看到了。”
所谓的杜立特尔先生,那个游手好闲的清洁工人实际上并不在意自己的女儿,虽然女管家并不知道她的女儿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女儿与希金斯教授有关,但他的那种态度完全表明了他的目的。
“他纯粹的只是为了讹钱才来的,我家先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所以让我将他赶出去,就这样。”
不过,也许是因为上流社会的风度吧……
“为了避免那个清洁工把事情闹大,打扰好心情,先生还是给钱了——给了对他来说无伤大雅、但对那些人来说足以潇洒一整年的50英镑。”
所以这是什么逻辑……?
听到女管家用略带自豪的语气说出了那样的话,藤丸立香只是嘴角一扯——因为他发觉自己真的不太理解这些上流名人。
“请在这里稍等。”而就在踏进空无一人的会客室的时候,女管家如此说着,“我去通知我家先生,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和他的朋友聊天。”
而趁着这短短的时间空档,藤丸立香也将目光放到了会客室之中——这是一间相当经典的上流会客室,墙边有着壁炉,在冬日来临的时候,它可以为房间提供仅存的暖意,而它对面的墙壁则被一架大大的钢琴所占据,钢琴上则摆着一碟糖果——巧克力糖,这种组合莫名让人觉得有趣。
“看起来,这里的主人富有艺术细胞的同时,也像个小孩子一样。”就在藤丸立香细细打量着房间里的那些布置的时候,西格森突然如此说道,“看看那些巧克力糖——那些在市面上价格不菲,而且是富家孩子们的最爱。”
“与此同时,这里的主人对音律特别敏感。”伸手抚摸着挂在架子上的音叉,那少年魔术师从另一个角度补充了西格森的语言,而在他饶有兴致的注视下,他瞥了一眼墙上的风景版画,“而且,他喜欢乡村的风景——辟兰雷西的绘画一般都是以乡村为主,我想如果不是出版社只有在城市里,我觉得他会住到乡下去。”
“嗯,最后则是……”并没有去否定藤丸立香做出的推论,西格森只是吐着烟草的云雾,他那睿智的灰色眼睛之后放到了壁炉边上的椅子上。
这个房间总共有三把椅子——一把很明显是给主人用的躺椅,而另外两把则是很普通的木制的座椅,它们都围在火炉边上。
“你有什么想法么?不妨说来听听?”西格森很明显想说些什么,但他最后仅仅是略微挑眉,然后将这个话题甩给了藤丸立香。
而对此,他只是不由苦笑……
他很清楚,像西格森这样的人恐怕在扫视完这里的布置时就对这里的主人有了一个具体的分析,更别说他们之前还有过交流,但他依旧在这个时候将话题甩给了自己。
不过立香自己也不算厌恶这一点,所以很快的,他便给了回答……
“一般来说,会客室内应该都有茶几与沙发,座椅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加座的,因为在伦敦,会客都与茶会有关。”
但是,希金斯先生的住处却没有这些……
“所以,他是一个不会有太多朋友的孤僻的人——至少那些朋友的数量不足以让他召开什么茶会,他们只会三三两两的坐在火炉边上,吃着巧克力糖果,喝着茶,谈论着学术研究。”
“正确,而我不喜欢与这种孤僻的人打交道,因为很麻烦。”轻轻的用那石楠的烟斗磕了磕壁炉,西格森仅仅是如此说道。
他好像在暗示什么,而这个时候,立香莫名有着想要拔腿就走的冲动。
第四十一章:苏醒的女孩
时间:1888年8月3日中午12点半
地点:贝克街22号1栋
大脑昏沉着,意识在黑暗之中漂浮了许久,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甚至以她那贫瘠的言语都没有办法描绘那种沉浸于黑暗中的感觉。
但是,她却并不害怕……
哪怕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仿佛身处一片混沌,但她绝对不会因此感到害怕,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在的地方很温暖。
她用了那些火柴,在那些火柴的火光之中,她看到了已经去世的奶奶,而奶奶绝对将她带到了一个不会感到寒冷的地方,不过即使是如此,她还是稍稍有那么一点不满足——当然,这并非贪婪、亦或是她的欲望无法被填满。
这其实是一种最为基本的生理需求,而换句话说就是:她饿了。
她依稀记得,她从家里出来卖火柴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而因为一盒火柴都没卖出去,她身上也没有闲钱能在夜间仍然开着的店铺之中买一点食物,所以到现在,她的肚子一直是空的。
然后,在这种状态的影响之下,她的意识终于开始上浮……
“唔嗯……”
比起之前的昏昏沉沉,这一次她的意识终于凝实了一些,没那么容易昏厥的姑娘终于在此刻睁开了她的眼睛。
而后,眼睛里那本来无比模糊的视野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是……天国么?”而在苏醒之后,女孩不由如此问着。
但是,一时间,这里却没有人能回答她……
“我的……衣服呢?”
女孩不由伸手摸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她之前的那些破旧的大衣以及衣物都不知道去哪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身纯白的连衣裙以及洁净的被褥——这在她的记忆里是从来都没有的东西。
“这里究竟是哪里?”女孩那纯净的眼睛不由打量着周边
沙发……
她现在谁的那个‘床铺’应该是叫做这个名字,但她也只是知道,连见都很少见过,还有那个正在燃烧的壁炉,那完全是富贵人家才有的东西,因为木柴在城里是需要到店里去购买的。
而现在她居然在哪里?
她居然在一个燃烧着壁炉的大房子里,而她之前正睡在那沙发上,脑袋正靠在她碰都没碰过的绸布枕头。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再一次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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