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俞风千山
这,这...
两仪式呆愣在原地,片刻无法回神。
她的表情木然,似乎在回忆自己的前半生。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吗?
式姐无声的咧开了嘴。
确实。
这个事实对黑桐干也来说,确实是个奖赏。
同样的,两仪式和两仪织也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定义。
此后,再无桎梏。
“谢谢你啊...”
这一刻,黑桐不仅仅是一个人在回应。
在他的身后,两仪式和两仪织同样凝望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
“啊……我得走了。那个,黑桐。你真的是什么都不需要呢,像你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很难拿捏呢。
我这次真的要走了,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
我最后再大发慈悲的问你一次哦,你真的没有任何愿望吗?
难道你就不想要一个比今天更快乐的明天吗?”
“谢谢啦,因为我现在已经很快乐了。”
“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虽然直播间里的其他家人们的表情都很用力。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黑桐干也,倒是仍然无欲无求。
这样啊……她喃喃低语着。
她用一种类似羡慕的眼神,凝视着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他。
……她心想,没有任何特征的男人,果然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不会去伤害任何人,因此自己也不受伤。
不会去夺取任何东西,因此什么也得不到。
不起波澜,像是融入时间一样,作为芸芸众生的平均数而活着,静静地呼吸着自己的空气。
平淡无奇,平稳无碍的人生。
如此一来,本身就是“特别”的存在。
……长时间的寂静过后。
她缓缓把将视线移回灰白宽广的夜之尽头。
任谁都无法理解的特脚性,任谁都不去理解的普遍性。
正因为任谁看来都是普通的缘故,谁都不去深入理解他。
不为任何人讨厌,谁都不被他所吸引的,这样一个人。
他就像是幸福时光的结晶。
那么,孤单一人的到底是谁呢……?
——那种事一定没有人明白。
凝视着飘摇的雪之海洋,她的瞳孔中暗藏着浪涛一般的伤感。
不是向任何人说话,话语低声从唇间漏出。
“理所当然地活着,理所当然地死去。”
啊,那真是——
“多么孤独——”
凝视着没有终点,甚至也没有起点的阔黑。
仿佛宣告着两人分离时刻的来临,两仪式如此说道。
于是,黑桐干也目送着她离自己远去。
他心里明白,自己这辈子永远不会再和她相见。
雪不停地下,白色碎片埋藏着黑夜。
飘飘晃晃,犹如羽毛落下。
他仿佛某些时候的她,兀自在雪地里凝视夜空。
直到破晓之前,代替她一直凝视天际。
雪不停地下,当整个世界被灰色包围时,他独自走上了归途。
那把黑色的伞,在没有行人往来的路上,缓缓地淡入远方。
白色的雪景之中。
在朝霞消失的黑色,如同夜晚走过的痕迹。
摇晃着、孤寂地消失。
那道不露一丝寂寞的黑影,不停歇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和四年前初次和她邂适时相同。
独自一个人静静地,歌颂着雪走上归途。
“结,结束了吗?”
直到最后,作为旁观者的式姐都没有出声喊住那个孤寂的男人。
因为她知道——
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那巨大的悲伤和孤寂。
恐怕会成为根源式和黑桐干也之间唯一的回忆。
真正的忘却录音。
对此。
她只要默默守望就好了。
有的时候。
心有所觉,但故作不知。
其实也挺好的。
两仪式这样对自己说说着。
却没发现就在黑桐消失在地平线最后一秒的时候。
融入雪夜之间的根源式蓦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惊鸿一瞥。
下一秒。
她的眼前出现了新的光景。
......
“啊啊啊,最后还是没有许愿,虽然这很符合老爹的气质,但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呀。”
直播间,冬木主会场。
两仪未那捶足顿胸,打断了场间那有些沉寂的氛围。
“砰砰砰。”
此时的小姑娘在自己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平板上疯狂抨击着。
看得出来,小姑娘真的很想要许个愿望。
毕竟,这是和阿拉丁神灯以及大圣杯同等规格的根源式啊!
而且比疑似黑化的大圣杯更加保险,更加善解人衣。
这样的机会,简直宁上错,不放过。
可惜,主角不是我自己。
两仪未那的悲伤如海那么大。
当然。
也有可能是小姑娘舍不得那位名义上,只出现过两次的“式妈妈NO”。
但是,大家不信。
非常生草的觉得还是前者比较靠谱啦!
符合两仪未那被人类恶咕哒子带坏了,那种纯乐子人的本性。
“呜呜呜,来都来了,怎么这样呀。”
“是啊,来都来了,不许愿真的可惜了,你说对吗未那酱?”
“是呀是呀。”
听到了一道温和的女声同意自己的意见。
小姑娘慌忙不迭的点头回应。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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