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的码字姬
“那接下来,我们便前往风龙废墟吧。”
众人做出决定,随后便向着目标出发了。
“对了,迭卡拉庇安和罗莎琳是谁?”
荧好奇的问道。
特瓦林的故事荧也已经知道了,但那是蒙德的事,荧也管不了,她只管揍特瓦林然后解除毒血就好。
而且有御夜存在,毒血方面说不准也不需要她来动,因此荧便只当是单纯的冒险。
“迭卡拉庇安是古蒙德的一位魔神,根据历史记载是一位暴君……御夜这么说的话,想来其中有着不一样的故事吧?”
“至于罗莎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琴看向御夜,说实话她也有些好奇。
“咳咳,我可是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论故事的话应该由我来讲才对吧?”
温迪咳嗽了一声,说道。
刚刚特瓦林的一声‘巴巴托斯’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虽然没有去提这件事,但很显然所有人都知道了。
事实上从一开始荧和琴就知道温迪的身份,迪卢克脑子也很好使,本身也对此有所猜测,只是稍微有些吃惊的程度。
若是由温迪这位当事人来讲的确是一件不错的故事,但——
“作为推翻‘暴君’反抗者,你的讲述无疑会带上浓郁的主观意识。若作为故事听自然是好的,但显然我这位旁观者的评价显然更加中肯。”
御夜微微一笑道:“对此,我来说一句公道话吧。”
温迪不出声了,他感觉御夜对蒙德人感官不是很好,估计接下来的话不会太好听。
“琴,我来考验你一个问题。”
御夜微笑道:“如果你是一位吟游诗人,当代蒙德的领袖是一位‘暴君’,你会如何编织这份故事?”
“自然是将暴君所做一切恶事全部……”说到这儿,琴停顿了一下。
普通人就算了,琴作为蒙德少有的贵族,历史也是必学的一部分。
然而古蒙德时期的故事的确有所流传,但太过于模糊,也太过于简洁,只是说推翻了暴君。
但这位暴君具体做了什么,这些却全无记载。
“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吧。”
御夜笑道:“若是真正做出了暴君该做的事,历史记录就不该那般模糊。正因为当初的反抗军才是‘反派’,如实记录的故事才会在时间的流逝下失传,反而推翻‘暴君’的反抗者会冠以正义之名。”
“反派什么的就太过分了……”温迪略有些不满的嘀咕着。
“当然,我说了我会中肯的评价,不论迭卡拉庇安还是巴巴托斯都不是好领袖。”
“迭卡拉庇安被推翻的理由是不懂人心,但毫无疑问,冠上正义之名的反抗者才是真正的恶。”
“也即是过河拆桥。”
闻言,迪卢克不由稍稍失神,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明明保护了蒙德,结果却因为使用了邪眼的力量而不被承认,成为了守护蒙德的无名英雄。
蒙德人在过河拆桥这方面确实令人觉得可悲。
以往迪卢克也只当倒霉,遇上了一个叛徒上司,但从御夜的话语中来看,过河拆桥这方面或许已经是蒙德的老传统了,这点也应该很容易就能想到。
“回归主题,现存的七神中只有两位还是初代,那便是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
“正常魔神战争的胜利者,即便刨除神之心那种没用的玩意也拥有着最高级别的实力,根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碰瓷的。”
“但巴巴托斯是个例外,不仅本体是一介弱小的精灵,作为‘胜利者’也完全是捡来的。为了蒙德的环境,特瓦林吹散了蒙德的寒风,但光吹散还不够,是巴巴托斯将捡来的力量通过神之心扩散到了整个蒙德,这才能将永恒般的冻土改造成如此怡人的环境。”
捡来的……好吧,说的没错,就是难听了点。
温迪耸了耸肩,也确实无法反驳就是了。
“那么问题来了,在巴巴托斯之前的蒙德是永恒冻土,整日寒风侵蚀,古蒙德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御夜微笑道:“可别说远古时期的蒙德人是不惧严寒的猛人,别说普通人了,即便如今的原神放过去,时间长了也得被冻死,去龙脊雪山住几天就应该明白,冻土环境到底好不好生存了。”
“难道是……迭卡拉庇安的庇护?”
琴意识到了什么。
因为不懂人心而被推翻、迭卡拉庇安的庇护,此时琴已经猜到,御夜说迭卡拉庇安被背后通刀的原因。
已经很明显了,迭卡拉庇安庇护人类,却被人类反过来推翻干掉。
这就是蒙德流传已久的大法·过河拆桥。
沙雕图.jpg
第五十八章 跨越两千六百年的意识
“没错。”
[IMAGE] 251.jpg御夜点头道:“根据记载,迭卡拉庇安的力量非常强大,即便在魔神中也是最强一批,恐怕与璃月的摩拉克斯相差无几。”
“在如今的风龙废墟,也是旧蒙德城,迭卡拉庇安展开了风的护罩隔绝了严寒,将人类庇护在其中。”
“一开始还好,能够活下来的人类自然感恩戴德。但人类是一种短见的生物,过足了安逸的日子,时间长了便会认为现在的安全是理所当然,从而追求一些之前从未想过的东西,那便是自由。”
听到这儿,琴不由嘴角抽搐。
自由是蒙德的信仰,那么——生存和自由之间如何选择?
很多人会说是选择自由,但真将生死放在面前的时候,自由也只是说说。
更多时候,所谓的自由只是抛弃责任的借口。
“迭卡拉庇安是一位自以为是的君王,祂无法理解人类,认为给予了臣民庇护,臣民也理所当然的尊敬祂,信仰祂。”
“但实际上,人们之所以在祂面前弯腰,是因为迭卡拉庇安的风吹拂着让他们抬不起头。”
“要说迭卡拉庇安有错,那自然是有的,理由是不懂人心。”
“但要说他是暴君,那便不该庇护那些过河拆桥的旧蒙德人。”
“一群打着‘自由’旗号的人推翻了迭卡拉庇安的庇护,能够做到这一点仅仅因为迭卡拉庇安发自内心爱着人类,否则区区千风的一缕,再加一些连神之领域都未跨越的人类,怎么可能伤到迭卡拉庇安。”
“也就是说,迭卡拉庇安是自杀?”荧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直到最后祂都爱着人类,也深信自己的臣民爱着自己。因此即便死亡后依旧庇护着人类,没有散去‘阻挡了他们自由’的风墙,随后将力量传承给了某个捡破烂的。”
御夜看了眼温迪,他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从最初的时期,蒙德便已经种下了过河拆桥的种子,无限度的自由会招致恶果,历史已经循环了无数次。”
“我之所以说巴巴托斯和迭卡拉庇安都不是合格的君王,便是因为迭卡拉庇安和巴巴托斯完全没有干涉过人类的发展,与旁边璃月的摩拉克斯完全相反。”
御夜继续道:“仅仅是因为迭卡拉庇安创造风墙阻碍了自由,巴巴托斯以神力创造丰饶环境,这就造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否则就连巴巴托斯也迟早被推翻。”
“不至于吧……”温迪讪笑一声。
“无限度,绝对的自由便是这种东西。”
御夜摇头道:“正因为是绝对的自由,所以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被允许,只要胜利了,那么史书便是由胜利者书写,这是放纵。”
“如璃月,虽然因为魔神实在太多导致环境恶劣,但从未出现过‘贵族’压迫人民之类的事。”
“人类是短生种,是很容易变质的存在,但如摩拉克斯那般神权君王,是维持人类国度的最好人选。”
“如我的国家,上上下下经历了五千年的岁月,没有神明的干涉,结果便是五千年的人类战争史。”
“绝对的自由,听起来好可怕啊。”飘在空中的派蒙,不由发出了一声感叹。
这声感叹也唤回了他们的理智。
“那个罗莎琳又是谁?”荧好奇的问道。
“炎之魔女。”
御夜说道:“这个名字的话,琴和迪卢克应该有所耳闻吧?”
“据说是五百年前放弃了人的血肉,持续进行自我燃烧的魔女。”
琴有些迟疑道:“难道她也是蒙德人?”
“曾经,那位魔女也是一位少女,直到她失去了自己的恋人。”
御夜开口道。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故事,但罗莎琳这个错了哦。”
温迪开口道:“不是恋人,是家人。”
???
嗯……嗯?
御夜脑门上蹦出了问号,歪了歪头道:“是这样么……那应该是记录错误,又或者我记错了?”
或许是世界的差异吧?
就先当是这样吧。
“总之是失去了最亲近的人,泪水与歌声都枯竭后,罗莎琳燃烧自己,挥霍着生命之火。”
“从烟与余烬之中,炎之魔女诞生了,用火灭却一切伤痛。”
“在炎之魔女行遍各地,用酷烈炙热的烈火焚烧魔物时,人们传说她放弃了人的血肉,体内奔流的是液态流火。”
“是的,即便变成了世人口中的魔女,她实际上从未伤害过人类。”
“反倒是被拯救,被保护的人类冠以魔女之称,被人类恐惧着。”
“虽说焚烧魔物只是在发泄怒火,但也确实保护了许多人,结果却被自己的国家与人民抛弃。”
蒙德竟然有这么多可悲的故事么……历史书上完全没有任何记载。
“绝对的自由等同于放纵么。”
琴低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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