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水之
“耍阴谋诡计那就更好了!”
“……大人是看上那箱黄金和她的嫁妆了?”
“不!我是爱惜人才,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大人是想全都要?”
“别说的这么直白。嗯……小苏湄还没对象呢吧?让她……算了,苏湄不行,这丫头肯定是个渣女。”
“……”
“让素衣去吧!她如今的战斗能力不错,而且,她那副温和、柔弱、求保护的小模样,绝对能俘获女皇的芳心,把叶卡捷琳娜搞定!娶个洋媳妇也挺好,总比单着强,你说是吧?嗯……就这么办吧。”
“知道了,大人,我现在就去找她。”
“等一下,先别急着走,我给你写张纸条,你别到太虚山后就忘了。”
“好的,大人。”
“对了,你也千万别和小素衣说是去谈恋爱的,你就跟她说,是过去保护沙皇的。”
“可……这样能成功吗?”
“能!绝对能!”
“好吧。”
……
深夜,
血红色的月球,
说是月球,却也不是月球。
这里没有水、元素、矿物……却有着能致人死亡的“空气”,重力也几乎与下方的“星球”相仿。
这是一颗由崩坏能组成的星球,或者说……它,就是崩坏。
如若身处此处,便是沐浴在崩坏之中。
谷</span> 红月不是死地,因为此地就从来没有诞生过生命。
然而,虽然没有诞生过生命,但生命却到达过这里。
面前是一座由崩坏能构造而成的宫殿,建造宫殿的“砖块”就是大块的崩坏结晶。
梧桐的左手抱着一个骨灰盒,右手提着一盏灯笼,踹开了宫殿的大门。
走廊很窄、很长,周围的崩坏结晶把他那原本已“蜕化”为白色的长发和双眼,又重新的“染”成了淡粉色。
不过,梧桐并没有在意这点。
半晌后,
穿过了狭长的走廊,梧桐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大厅。
大厅的正中央,终焉之律者紧闭着双目,蜷缩着身子,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一动不动,很安静,似乎在睡觉。
终焉“睡”得很恬静,她的小脸精致如画,肤若白雪,清纯而又可爱,仅仅看着她的睡颜,便会让人们的心灵得到治愈,甚至想要留住此刻的时光。
不过,此时,终焉的身上,却缠着一条条金色的锁链,锁链链接着她与这座建筑,看起来,她好像是被囚禁了。
当然,终焉是不可能被囚禁的。
当梧桐快走到她身边时,她终于缓缓的睁开了金色的双眼。
一时间,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自终焉的身上出现,令人喘不过气来,也让梧桐不得不止住了步伐。
睁眼的过程似乎很漫长,给人带来的感觉,仿佛是神灵在复苏。
然而,这只不过是人类面对“高等存在”而产生的错觉罢了,面对煎熬与恐惧的事物时,人们总会觉得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终焉之律者身上的压迫感,要比崩坏意志恐怖很多。
基本没有人能够淡然的面对她。
终焉微微仰首,冷漠的注视着梧桐,好似在看一粒尘土,然后,她挣开了身上的金色锁链,慢慢地站起,飘浮在了空中。
一个象征着“永恒”、“真理”、“秩序”、“创造”、“毁灭”……的“光环”,也再一次的出现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终焉静静的俯视着梧桐,一言不发,也没有攻击他。
忽然,终焉看向了梧桐手中的骨灰盒,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不过,很细微,细微到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仍然是那般冷漠无情。
梧桐向前走了一步,俯身把手中的骨灰盒放在了终焉的脚下。
终焉向后飘了一小步,她可能不喜欢飘在这上面。
“呵呵。”梧桐笑眯眯的说道,“别这么紧张与郑重,放轻松点,你我毕竟都和睦相处这么多年了,我的为人你是了解的,我的心思单纯朴实,老善良了,是不会干什么坏事儿的,更见不得别人受苦。”
“……”
“你别总是这么飘着啊!来,落下来,老是抬着头跟你说话,我的颈椎不太舒服,你也知道,我岁数大了,再加上两个榨汁机媳妇的摧残,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
终焉思考了一下,落了下来……她大概是思考了,毕竟,谁都不知道她的想法,也看不出她的想法。
“这就对了嘛!来,笑一个,别总板着脸,跟凯文似的多欠揍。”
“……”
“哎……行吧,不笑就不笑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猜我是干什么来的?”
终焉貌似又想了想,她犹豫了片刻,然后轻轻的撩起了自己的裙角,露出了惊艳、白嫩、浑圆修长的美腿。
梧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是他自从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后退。
他怀疑终焉的脑子出问题了。
终焉见状,松开了裙角。
“呃……你理解错了,别想的太多,我不是干你来的,你要相信我的为人,干的意思有很多,我的意思是做……怎么感觉也不太对呢?”
梧桐挠了挠头,这些原本很正常的词汇,为什么会不正常呢?
“……”
“哎,不是……算了,我直入正题吧,这个世界快完了,我是来取走你最后一项权能的。”
第19章 终焉异常梧桐忧
深夜,
太虚山,
月胧胧,一树梨花细雨中。
“咚咚咚!”
屋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似有若无。
林朝雨放下了手中的棋谱,起身离开书案,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苏湄,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棉质睡衣,一头火红的长发披散着,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抱歉,师傅,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话虽然说的很客气,但苏湄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
“无事,我并未休息。”林朝雨让开了身子,示意苏湄进屋,“做噩梦了?”
“您真是神了,您怎么会知道的?”
关好门后,林朝雨没有再搭理苏湄,她又回到了书案前,继续研究棋谱。
苏湄总用这种借口半夜来这里睡觉,而且每次来,她都会洗的白白净净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花香,闻起来很诱人。
也不知她在期待什么。
可惜,苏湄的期待总会落空。
林朝雨不喜欢女人,而且,她的思想观念比较传统,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跟徒弟发生点什么的。
聪明和聪明是不一样的,一位特别聪明的科学家,不一定擅长医术或权谋之术。
而苏湄的智慧,则更多的体现在了谋略上。
以她的聪明才智,想追求谁,都有概率成功,可她偏偏喜欢上了一位最难追求的人。
命运最喜爱捉弄人,从小到大,苏湄都觉得,老天爷处处在针对她。
苏湄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着不愿理睬自己的林朝雨,解释道:“师傅,我这次是真的做噩梦了。”
“老老实实睡觉,不要打扰我看书,我信了。”林朝雨随口敷衍道。
“……哦,好的。”
苏湄很听话的躺在了床里,盖好了被子。
她侧着身子,静静的注视着端庄文雅的林朝雨,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要得到师傅。
哪怕是目前得不到,但能让师傅搭理自己也是好的。
于是,苏湄又忍不住爬了起来,说道:“师傅,我一想起那个噩梦就睡不着,我跟你讲讲吧。”
“我睁着眼睛,哪怕什么都不想,也睡不着。”林朝雨都没看她,声音很平淡。
“……我还是跟你讲讲吧。”苏湄不死心、不放弃的补充道,“可有意思了。呃……不是,对我而言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哎……说吧。”
林朝雨放下了棋谱,闭上眼睛,按了按睛明穴,有些无奈。
“我梦到我回到过去了,我8岁的时候。”苏湄道。
“这也叫噩梦?”
“是啊,这是特别恐怖的噩梦。小时候的我,需要学习、考试、背诵易安居士的诗句,还得重新修炼,锻炼身体,这简直是太可怕了!最可气的是,我还要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怪物师叔一点一点的超越我。”
苏湄大倒苦水:“不仅如此,梧桐陛下欺负我的时候,您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太过分,您总当作没看到。
“还有,您每天给我留的作业特别多,我还不敢不写,而且,一考不好试,我的心里就特别忐忑了,总怕您训我,让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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