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T
眼前的娇小少女100%是杀生院祈荒,藤丸立香是不会认错任何一个有印象的角色。但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杀生院祈荒完全颠覆了最初魔性菩萨的概念,而是以Lily的状态趁现在眼前。
‘不不不.......冷静点藤丸,这可能是个陷阱......’
有些震撼,但藤丸立香还是很快调整了情绪,因为现在的杀生院祈荒太过于纯粹,纯粹的就像是被幽静在此处未经世事的笼中鸟。
而以藤丸立香对杀生院祈荒的了解,这多半是诱骗自己接近她的一个陷阱。
想要立马转身就走,现在已经无心关注是不是杀生院祈荒的固有结界,大不了尝试用魔力轰出个洞尝试离开这里。
总之,藤丸立香并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这个杀生院祈荒。
就在转身的同时,身后传来的噗通声让藤丸立香停下了想要踏出庭院的步伐,关于杀生院祈荒的设定也在脑海中出现。
十四岁的年纪能够与现在的杀生院祈荒对上,被囚禁在深山与世隔绝也能够对上,甚至就连久病难医也完全符合条件。
换做是寻常日漫的亚撒西主角此刻已经转过身抱起杀生院祈荒然后开始一顿关心了,但是藤丸立香不是,至少现在的藤丸立香不是。
没有再犹豫,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定用从摩根那边借来的力量将这个固有结界强行突破,至于会发生什么完全就不是藤丸立香想要关心的事情。
没有丝毫的由于,快步离开的同时从口袋中取出了摩根的卡片,但是却迟迟没有插入魔术礼装当中。
脚步渐停,现在距离山顶已经有了将近百米的距离,哪怕是刚才离开时都没有听见杀生院祈荒爬起来的动静,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渍,真是麻烦。”
藤丸立香嘴碎了一句便消失在了原地,有着魔术礼装的加持,区区数百米的移动并没有消耗太多的时间,而杀生院祈荒正无助的躺在地上艰难的呼吸着。
藤丸立香看着杀生院祈荒虚弱的模样并没有立刻伸出援助之手,从魔力的流向来看,此时杀生院祈荒给藤丸立香的感觉就是十分的虚弱,虚弱到随时都可能去世一般。
藤丸立香渐渐俯下身子,将手伸向杀生院祈荒的方向没有任何的犹豫。
只不过并非是想要救治,而是为了杀死。
可破万法之符出现在了手上,虽说是借用美狄亚力量投影出来的赝品,但是功效相差无几。
藤丸立香不知道杀死年幼的杀生院祈荒会不会阻止成长后的杀生院祈荒,如果时间驳论存在的话,杀死了年幼的她,未来也会不复存在。
“反正是固有结界,多半是谁下达的幻觉,就算杀死了也不会怎么样。”
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同的话,但是藤丸立香手中的可破万法之符却迟迟没有落在杀生院祈荒的后背。
真实与虚幻已经不太重要,如果此时躺在地上的是已经堕落的杀生院祈荒,那么藤丸立香便会毫不犹豫的刺下这一剑。
但是,这是十四岁的杀生院祈荒,是还想要活下去的杀生院祈荒。
在心中不停的咒骂刻在灵魂里的中立·善,将杀生院祈荒带回房间的同时为她盖好了被子,这时的藤丸立香才注意到如此大的庭院甚至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
看着床上不断呼出热气的杀生院祈荒,藤丸立香无奈的叹了口气,用魔术投影出了再常见不过的碗筷,便走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杀生院祈荒迷迷糊糊间嗅到了来自食物的香气,但是身体所带来的虚弱感让她无法起身查看外面的情况。
侧过头看着床头的油灯,已经快要见底的油量让杀生院祈荒不由的抿了抿嘴唇。
紧接着,黑暗随之笼罩了房间,但窗外摇曳的火光吸引了杀生院祈荒的目光。
能够来到这里的只有父亲以及真言密教立川流的信徒,尽管已经忘记了上一次见到其他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但杀生院祈荒还是幻想着这一次有人能够为自己伸出援手。
忽然,杀生院祈荒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闭上了眼,不断在记忆中思索,证实了刚才听到外面的声音自己应该是躺在外面才对,可是现在自己却好好地躺在房间里。
还没等杀生院祈荒回忆破碎的记忆,木门就率先被人推开,出现在杀生院祈荒眼中的,是一个被外面火光映照着的模糊身影,但是那个身影给自己的感觉却是比父亲还要安心不知道多少的存在。
藤丸立香皱着眉看着昏暗的房间,虽然心中对这个固有结界的真实程度有些怀疑,但是油灯能够用完这点也太过真实了吧?
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了许久,躺在床上的杀生院祈荒用被子盖住了脸,只剩下双眼打量着门口的藤丸立香。
“那个......如果想要祈祷的话,在外面就可以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杀生院祈荒:我害怕这是一场梦
真言密教立川流的核心便是男女交欢,虽说所处的不过是名为咏天流的旁系,但这并不妨碍这个教义影响着杀生院祈荒一生。
而现在,年幼的杀生院祈荒似乎并没有太深层次的去接触这个教义。
“祈祷?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虽说藤丸立香相信世界上有神明的存在,并且接触过的神明并不在少数,但是藤丸立香并不是那种将一切都交给神明的那种人。
与其说是不需要,倒不如说藤丸立香对神明的信任度还没有自己高。
毕竟在藤丸立香的印象里,神明或多或少都有些奇奇怪怪.......
“可是.......”
杀生院祈荒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藤丸立香并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行了,先吃点东西。”
将咸粥放到了杀生院祈荒的床边,对于眼前幼小的杀生院祈荒藤丸立香并没有任何想法,哪怕是现在也依旧紧绷着神经,一旦对方展露出什么不好的苗头,那么自己便会在事件展开前扼杀在摇篮中。
尽管在视线中那个冒着缕缕热气的菜粥就在自己的不远处,但杀生院祈荒也只是将被子蒙的更深。
看着这一幕的藤丸立香略微皱了皱眉,虽说对照顾人他有着绝对的耐心,但是.......杀生院祈荒是敌人.......
在心中叹了口气,起身的动静让蒙着头的杀生院祈荒不由的掀开了点被子,紧接着便是刺眼的光芒让杀生院祈荒紧紧的闭上了眼。
“好了,睁开吧,再放下去就凉了。”
比起最初的那句,现在出现在杀生院祈荒耳边的是十分温柔的声音,不知为何,杀生院祈荒真的睁开了双眼。
藤丸立香的身影印刻在了年幼的双眸当中,同样的还有那不断放到嘴边吹起随后递向自己的动作。
杀生院祈荒有些害怕,尽管本能告诉她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但是潜意识中的那个声音一直在提醒自己“人,是不会救人的”。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看起来令人无比安心的大哥哥却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
“他......也是人?”
杀生院祈荒有些犹豫,在此之前从没有现在这般慌乱,仿佛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无法定位自己的位置。
“那,那个!”
刚想开口,竹制的勺子便伸入了口腔,连带的还有来自野菜与不知名肉类的香气。
暖流在一瞬间涌入全身,杀生院祈荒看着藤丸立香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是啊,他和我一样是人!’
只有人才会帮助人,那些教徒们不会,父亲不会,只有眼前这个大哥哥会,所以他和我一样是人类!
迷茫在一瞬间化解,杀生院祈荒贪婪的吮吸着勺子上的米粥,仿佛整个人都沦陷在其中。
看着这一幕的藤丸立香忍不住的吸了口冷气,即使看不见勺子的状况但凭借传感也能大概清楚勺子究竟在经历什么样的考验。
但,那只是个勺子啊......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藤丸立香才从杀生院祈荒的口中夺回了早就被舔舐得一干二净的勺子,而杀生院祈荒则是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藤丸立香。
不得不说,虽然杀生院祈荒如今处于幼年形态,但是那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魅惑还是让藤丸立香只能采用闭眼不见的方式来回避。
凭借着魔术感知,最基础的照顾人藤丸立香依旧是得心应手,但是藤丸立香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所表露出于常人不同的模样,这才是杀生院祈荒逐渐沦陷的原因。
在过去的记忆中,杀生院祈荒所见过的信徒大多都是浑浊不堪的灵魂,充斥太多欲望的存在,就连看待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正常。
但杀生院祈荒并没有在意,因为人欲本如此,并非所有人生来都是圣人。
在此之前,杀生院祈荒是这样认为的。
“你的名字......”
重新将红着的脸用被子遮住,透过被子的声音有些胆怯,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话。
原本重新盛着粥的动作停了下来,藤丸立香并没有立马回答杀生院祈荒的问题。
“先把东西吃了,吃完了我再告诉你我的名字。”
杀生院祈荒的不安分让藤丸立香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是稍微投喂一下就能做出那样熟练的动作,要是再放肆一点会变成什么样藤丸立香完全都不敢想。
出乎预料的是杀生院祈荒并没有任何抵触的行为,在话说出口后就立马嗯了一声,随后便像小鸟一样昂着头张开了嘴。
杀生院祈荒顺从的不能再顺从的模样让藤丸立香有些怀疑这是否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杀生院祈荒,但既然对方如此顺从,那么自己也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
像投喂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将碗中的菜粥送入杀生院祈荒的口中,而每一次投喂,杀生院祈荒都会将勺子舔舐的无比干净。
“我吃完啦!”
像是炫耀着成就般张开嘴,自始至终封闭着视觉的藤丸立香依旧能够察觉到杀生院祈荒的举动。
用手轻轻搭在杀生院祈荒的头上,从对方额头传来的温度与触感再一次提醒了藤丸立香这并非是寻常的固有结界或者幻境。
“我叫藤丸立香,姑且算是个旅行者。”
“旅行者?是行僧吗?”
杀生院祈荒眨着眼有些好奇,藤丸立香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眼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会以年幼形态出现的杀生院祈荒,藤丸立香并没有多大的恶意,毕竟自己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
没有多说什么,由于杀生院祈荒的身体太过于羸弱,所以在被藤丸立香投喂过后也是逐渐打起了哈欠。
“不睡吗?”
藤丸立香收拾着残留的餐具,但依旧询问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杀生院祈荒。
面对藤丸立香的询问,杀生院祈荒摇了摇头“我有些害怕,害怕大哥哥你是我做的一场梦,等梦醒来了大哥哥你也不在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特异点的抉择
杀生院祈荒并不希望藤丸立香离开,哪怕是一场梦,那杀生院祈荒也希望这场梦不要醒来。
“梦?”
藤丸立香显然对杀生院祈荒的话有些在意,因为从最开始是自己误入了这片地界,就算要做梦也应该是自己的梦才对。
藤丸立香的喃喃自语让杀生院祈荒点了点头,随后将身子缩进了被子中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天蓝色的童话书。
“美人鱼!”
杀生院祈荒的脸上不同于先前的贫弱,现在的杀生院祈荒脸上充满了激动的红晕。
从杀生院祈荒的手里接过了蓝色的绘本,上面美人鱼的图案虽说已经有些褪色但藤丸立香还是能够一眼认出那是安徒生童话的插画。
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杀生院祈荒开始不断晃动着身体,就像是遇到了唯一认同的朋友一般诉说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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