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有输有赢,有点天赋、也肯努力,但也仅此而已,做不到多么绚丽傲人的履历,只是“一般优秀”的赛马娘。
活在零衣的光辉之下。
与好歌剧和成田白仁竞逐,却怎么也无法在那两个家伙出场的比赛之中夺得冠军。
怎么说呢……已经……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东海帝王的眼睛微微眯起,显得非常落寞。
时至今日,颇有点迷茫的心理。
人生重要的几件事,感情和事业绝对排得上头筹。
然而零衣已经淡出帝王的身边许久许久,想要追逐上对方,东海帝王却连国内的赛事都无法拿下冠军,何德何能有资格前往国外的凯旋门,继续追逐零衣的脚步呢?
因而不管是感情上,还是事业上。
因为无所建树、无能为力,帝王产生了落寞和迷茫。
自己接下来要何去何从……
并没有自己打不赢好歌剧的消极感。
作为赛马娘的尊严,想要赢得心理,帝王还是有的。
但是——这种努力和别扭和纠结、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行?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才能追上那金色的背影。
怎么跑下去,才能跨越国内的墙壁,抵达海外的世界。
再度去往,零衣的身边呢?
想做的事情很明确,但因为做不到,怀抱超出自己能力的寄托,因而少女才苦恼万分。
帝王想着,忍不住抿住自己的唇瓣。
而就在这时——
(叮咚。)
装备在教室内的公共音响,播报起一则消息。
而内容,似乎是秋川理事长的通告。
【东海帝王同学,现在请你前往理事长室,我、秋川弥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交谈。】
嗯?
听罢,趴在座子上的棕发少女,其落寞的眼神倒是染上了一丝属于好奇感的生气,便流露出诧异的视线。
“理事长……找我?”
——
不假思索,根据播报的邀请。
东海帝王第一时间就前往了理事长的办公室,毕竟对方的权限可是在会长之上,掌管整个特雷森学院的大人物。
校长一级的重量级角色要找自己,作为学生的女孩还是有点阶级压力的惆怅感。
没多久,帝王就抵达了一个成列各种冠军奖杯的褐红色空间之中,优雅贵气的装饰之间,处于正中央的桌子位置,是一位头顶猫咪的橘发少女。
秋川弥生理事长,瞧到帝王的到来,立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进行示意。
“欢迎!东海帝王同学,突然把你叫过来还真是不好意思,应该没有对你的学业产生影响吧。”
“不……没什么问题。
比起这个,请问理事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对话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而秋川理事长也没有卖关子,便直接开口告知。
“帝王、你——想要去国外吗?”
“欸?”
“如果你想要去的话,今年提名凯旋门的日本赛马娘,就决定由【东海帝王】前去,你意下如何呢?”
听罢,理事长眼前的棕发少女,立刻流露错愕的视线。
东海帝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因为,前有好歌剧、后有成田白仁,若是要决定出国的人选的话,怎么看这个去往国外的名额。
都不会流落到帝王头上才是。
然而,理事长却是说今年要提名自己出国。
所以,少女感到不可思议。
“由我……去凯旋门?!”
——
荣耀归尽凯旋门 : 第三十一章 请让我去吧!
——
听闻秋川理事长说今年要提名自己去凯旋门。
东海帝王内心有瞬间的雀跃。
毕竟这样自己就能出国去找零衣。
简直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突如其来的恩惠。
但是,困惑和惆怅感就随之浸染了帝王的心理。
因为官方馈赠给自己这个机会——怎么想都太不合理了。
首先,就是好歌剧的问题。
作为今年赢下宝冢纪念的日本头号马王。
宝冢也是去往国外赛事的前哨战。
因此日本这边提名去凯旋门的存在,怎么想,优先度最高的赛马娘都是歌剧王,而不是赛事成绩次一级的东海帝王。
再来,现在的国际赛马形式,以及作为草地赛事终点的凯旋门之其举办,说实话,具体情况有点……混沌?
导致混沌的理由,自然是零衣。
一年的时间。
雷鸣似乎已然成为赛事的神罚。
在世界各地的竞马场上肆虐。
从最开始的日本、遨游到香港、英国、美国,再来去往了美国附近的加拿大、更甚跑去了德国和俄罗斯、法国等地方。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澳大利亚,奥尔良,耳熟能详的育马国度都被零衣挨个去踹门了一边。
各种距离和各种马王们都进行了非常塔诺西的比赛。
其夸张的无败履历一路保持到现在,不说吸引各路的仇恨,但很多马娘不服气想要再度和零衣一教高下是必然的。
于是,可以预见凯旋门的报名选手——数量是相当混沌的。
每个国家的马王都要涌入凯旋门赏找场子,然后因为数量实再太过于众多,导致凯旋门官方和各路国家的马协,似乎都不约而同默认了一个潜规则。
(比如这次凯旋门,每个挨零衣揍的国家,都各自派一个马王出去找场子,凑到比赛人数的上限就点到即止,如果有哪个国家缺席或者避战,那多余的位置……)
大家再好好竞争?
啊不……欧美那边的拳头说名额是她们老大哥的。
你们有不服可以和她们家的马娘来一场练习赛,这样甚至可以把凑数的乌合之众给清出去,得到更多的名额。
结果就导致,今年凯旋门的赛事可以说是相当诡异。
于其说是评分最高的草地赛事,不如说是超巨型的国际联合赛,每个国家派出代表打大混战擂台的厮杀斗争。
这种比赛,日本这边的代表,是【东海帝王】。
“——嘶。”
思考了一下那种国际场面,棕发的少女瞧着自己眼前用折扇遮挡住自己颜面的秋川理事长,忍不住出声询问。
虽然、大概、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
但是,阴谋论一点的话。
(我不会是派出去当垫子的吧?)
……JRA协会为了不让自己国家的马王太丢人,于是有摸鱼的念头,但是国际联合赛不派马娘出战也很丢人。
然而岛国人也知道自家马场就是只顾自家人数据跑得好看,当地马王一到国外就会原形毕露。
凯旋门草场,对其他人来说是草地,对日本马娘来说是游泳池可不是说笑的。
这样的情况,让顶流的马王去跑个不伦不类的成绩,不如说人家状态不好,然后丢个二线本身就不咋滴的上去垫。
赢了的话,嘿,外国也就这样。
输了,没事,人家只是低血糖。
如此一来,丢人了也可以说是最强的那匹没来。
虽然这么想很抽象,也很阴谋论。
但东海帝王细细斟酌出了一套合理的说法后,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面颊,向秋川理事长询问、尖叫出声。
“难道我要成为国家的牺牲品了吗?!”
“噗——”
理事长小姐,一下自蚌埠住面色。
果然啊,被赋予这种突如其来的的职责,怎么看那位被恩惠的马娘,若非本身实力就是国家顶流的日本第一,都不可避免会觉得自己是被马协丢出去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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