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纯粹是因为——
(极限尚未抵达,人间的巅峰却已然登顶。)
少女所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完美的状态。
上天已经把最优的事物都赋予了她。
也因此,秘书处的故事会以最无趣的姿态迎来谢幕。
往往最无聊的结果,才会是现实。
荣誉一生,为何无趣和遗憾?
那当然是——从未浑身解数而酣畅淋漓。
本来欧美地区就不盛行跑古马年,拿下经典年的荣誉几乎就是马娘生涯的全部。
基于这种前提,一位马娘在经典年被歌颂为传说之上的传说后,她还能前往何方呢?
(已经抵达自传故事的终点了。)
对于赛马娘而言,奔跑在留在赛场上的理由,除了简单的荣誉心理,就是对更高境界的追求,以及与更好对手交锋的斗志吧?
而当这份斗志也失去的时候,那么比赛也毫无意义。
(秘书处的一生没有任何能称之为对手的存在。)
若无实力相当的敌我相互碰撞,比赛难能称之为【决斗】。
其余的,都只是单方面的蹂躏。
甚至为了保证乐趣,偶尔浑水摸鱼故作难堪,其他人的水准也远远达不到于她分庭抗礼的地步。
过剩的实力,促使成为少女时代顶尖的同时,也是终结。
再无成长的可能性,再无进一步的可能性。
也提不起对赛事的愉悦。
秘书处是站立在顶点的赛马娘。
欧美的赛事规格也是世界的顶尖。
在这里诞生,又在这里战斗,乃至此被歌颂为最强的荣耀者,哪里还有前进下去的余地?
自然、并没有。
所以决心将浩浩荡荡而贫乏的故事给完结掉。
理所当然的抉择。
(但是,还是留有遗憾的吧?)
因为还在渴望,因为没有真正被比赛给满足。
若非心满意足的完结自己的物语。
仍旧渴望着什么的话——这份无法了解的饥渴,也只能在奔跑之中得到解脱。
现在,秘书处的精神仍旧弥留在赛事之上。
能够让斗志点燃沸腾起来的,荣誉的决斗者。
将她打倒的对手在哪里呢……真的存在吗?
迷途的可人,怀抱无趣茫然的内心,向三女神进行祈愿。
而神也回应了她的期待。
(继续奔跑下去,待日全食的那一天,你将邂逅最强的对手,日蚀的马娘。)
古早的天启,直到现在,都令秘书处热情澎湃、跃跃欲试。
日蚀的马娘,那是何许人呢?
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赛马娘传说的起点,赛马的始祖。
就像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乃至被以为是女神的降临。
【一马当先、万马无关】的起源。
于此,希望一切诚如神之所说。
给予秘书处一个击坠日蚀传说的机会。
孤高的告诉所有人。
“我并不是谁的在世,我不是现代的日蚀。
我是独一无二的顶点。”
赛马娘渴望荣誉、渴望对手、渴望留下传说的历史扉页,也渴望成为登顶的绝对王座。
坐立当前世界最强的席位,能够让秘书处抵达下一阶段的对手,唯有日蚀之女。
——
“去英国体验生活的游戏结束了吗?训练员。”
秘书处头也没回,就这么向着身后的女子询问道,而被她问话的训练员,则是气鼓鼓从后方环抱住少女的脖颈。
“你还管我叫训练员的话倒是老老实实去比赛呀,知不知道整个美国的明星马王不比赛让我被外面的小粉丝损了多久?只能溜到英国那边去躲躲藏藏的。”
“你给自己心理压力太大了,又不会有人真的上门来找你麻烦,怕万一的话我也会出手,况且你在外面跟别人公司的社长玩秘书游戏不也挺愉快的吗?”
“我可是通过库魔那尊欧洲的业界巨头在帮你物色好的对象呢,虽然放眼望去大部分都是无聊的素材,少数几个醒目的家伙……嘛,这些先放一边。
后来上位的那家伙格局和能力都太小了,看着伽利略烂在人家手里我直接把那社长给整下去了,老董事经过这次事件也是时候长点心眼找个合适的继承人,把人类相关的利益问题卷入赛马娘的比赛之中,实在是令人没眼看下去。”
无论哪个地方的赛马娘,都是单纯而认真积极的孩子。
性格可能会大不相同,但本质都是纯良万分。
让那些孩子去充当恶役,实在是相当令人唾弃的行进。
“这样啊。”
秘书处眼睛微眯,被训练员伸出食指戳着面颊,也不反抗,全然是一副被动而兴致缺缺的模样。
“不要这么懒懒散散的,快去比赛啦。”
“跑那些百分之百能赢的比赛,无数次击溃弱小的选手,那种存粹用于满足虚荣心的赛事我可没有兴趣。”
认真去跑比赛的结果,就是肯塔基德比的比赛记录被压缩到了闻所未闻的两分钟以内。
放在现实是整整二十年都后无来者,而那另外摸到两分内记录的赛马,也并没有攻克秘书处傲人的战绩。
贝尔蒙特锦标更是拉开了第二名整整三十一个马身。
三倍大差的传说。
美国人那时就已经全部疯了。
压根已经不把秘书处当成赛马,她是三女神的显灵,日蚀传说的在世。
人民开始将她作为全民偶像的文化现象来对待。
由于觉得周围的噪声太晃人,认真跑比赛似乎也并不能得到有价值的东西,无论怎么赢下赛事似乎都只是同质化严重的褒奖,还有日蚀的现代体。
虽然民众们或许觉得这是她们能给予秘书处最高的褒奖,但明显秘书处不希望自己被这么对比过去。
但是和那种传说中也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马娘赌气是没有结果的。
所以秘书处有时候就闹起了怪异的别扭,在训练员血压拉满的情况下跑比赛开演了起来。
大概就是那种‘这不是我想要的比赛!这种冠军没有意义!’
然后就开玩笑似的把冠军的位置给扔了好几场。
实在是个性非常鲜明的问题儿童。
出身于美国这种高规格的赛马国家,而完全没有去国外的热情,别人家有名的赛马之其比赛记录和用时又不是查不到。
而国内的对手全部揍了一遍后,古马年和同样的老对手跑比赛也完全提不起劲,就像在打同样的训练用沙包。
所以秘书处现在基本处于相当佛系的状态。
高规格的赛事全部象征性过一遍流程以后,赛马比赛都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呀~真闲、超~闲~
闲如果能卖钱的话我有自信大赚一笔。”
“所以你一个人窝在这个竞马场的观众席做什么呢?”
“女神那时给予我的天启。
说日全食的那天会出现日蚀的赛马娘。
但是那样的对手不可能毫无履历而平白无故的冒出来。
国内对手的水准我大体都心理有数。
那么只可能是国外来的来客。
在这个时期,唯一而备受瞩目的隆重赛事,只有接下来要在丘吉尔竞马场举行的肯塔基德比。
而国外的来客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把场地的问题完全忽略过去完全不做应对措施吧。
综上所述,今天会在这个竞马场出现的家伙,就是天启指向的,我期待的对手。”
“你要怎么保证那么多来客中找到你的对象呢。”
“说话还真是奇怪呢,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首先会遨游海外的马娘就相当稀少,而今天来到这里的赛马娘只可能是我的目标,对马场的适应性工作问题,其他本地的家伙多多少少都已经在德比以外的赛事率先演练过场地,会特地来到这里的家伙已经不是寥寥无几的程度了。”
“原来如此。”
听罢,训练员小姐的眼睛微微眯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心理倒是有个完全符合标准的对象。
想来那位在英国崭露头角的历战狂,现在也该来到美国了。
说不定在离开的路上会遇见对方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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