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那只是终点,却不是过程,也不是开端。
雷鸣公主的故事并不会停下,而会以更强烈的回馈,抵达更加璀璨的高峰。
没错——
“倒不如说,从现在才开始呢。”
这个国家因为格差已经容纳不下马王的存在,那零衣便没有继续待在这儿的理由。
日本德比也只是日本的德比,而非世界的德比。
要知道赛马的运动可是起源于英国。
要从这里离开,展望名为世界的星辰大海。
“——从现在开始,我将成为无容置疑的。
世界最强赛马娘给所有人看。”
零衣平淡地陈述着,却像在言说命中注定的事实。
爱慕织姬只得瞧着那身影,陷入讶异和沉默之中。
不是终结,只是开端。
新的故事,新的旅途,接下来才要开始。
可没有任何安分下来的想法。
——
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第八十五章 出国的规划、依恋与不舍
——
“什么?!零衣你要出国了?!”
“嗯,明天我就准备出发。”
既然日本这边的JRA马协容纳不下自己这尊大佛,那零衣自然而然要去巡回世界的冠军奖项了。
本来日本这边的赛事强度对比世界就算不上最顶流,欧洲那边的战场凶横一点还会出现肢体碰撞的脏动作,哪怕不算草场问题,岛国这边马娘们的跑法还是相对于缓和老实。
日本杯被外国马踹来推去导致吃瘪的马娘也不是一位两位,完全是老生常谈的问题。
而零衣本人对出国一事倒是情态高涨,但对于少女的决策,其他的赛马娘,诸如阿尔丹和帝王,先是没能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意识到零衣说了什么?……惊讶、错愕、然后自然而然是对突兀分别的不舍与依恋。
忍不住,颤动出声。
“实在是太突然了吧?!”
东海帝王难以置信而焦虑地尖叫出声。
零衣从魔王的头衔回归公主殿下,不过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然而佳丽们还没能和她好好相处,抚慰这半个月来的纠葛和难受,零衣就毅然决定要出国。
甚至不准备缓和几天,得到自己被禁赛的情报后,隔日就准备前往其他的国度。
“正因为被禁赛这种事情也很突然,想要对上世界重赏的时间轴,现在就得马不停蹄出发,毕竟还要提前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外国的场地。”
接下来可是会相当的忙,零衣没有继续悠哉游哉下去的想法……要去外国,现在就得去。
“那么,你的下一站准备去哪里?”
而比起其他马娘们依依不舍的情态,鲁道夫象征倒是客观看待起零衣准备出国的事情。
毕竟JRA的马协不做人的话,远走高飞去国外逍遥的抉择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皇帝早就看那些老不死不爽了,固执刻板,条条款款的规矩除了给自己人添堵和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外什么用都没有,因此鲁道夫倒是非常支持零衣的出国。
她虽然是岛国的马王,但她并不否认上层真的迂腐而愚蠢。
虽然怎么看,怎么觉得皇帝陛下都是因为零衣准备去国外,自己终于能回归原来安心惬意的小日子而愉悦。
毕竟,零衣既然要走了,篡位学生会长的大业肯定是给搁置的,而鲁道夫继续当会长的话,又因为公事问题肯定不能被零衣拽着出国。
某种意义上,被零衣纠缠得头疼地皇帝,现在是相当自由。
“会长~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哦,女朋友要孤零零一个人出国,你这样的表情真的很过分耶。
难道不应该抛弃皇帝的责任和义务和我一起去旅行吗?”
“那还是饶了我吧。”
皇帝要是真的抛下公事只为一位佳丽,那她也不是皇帝了。
“算了……那么言归正传,有关下一站的问题。
我接下来准备去香港。”
倒不是零衣因为老乡情怀和在意这个世界的中国赛马产业发展如何。
本来少女是准备去挑战欧洲三冠的,毕竟零衣如果没记错的话,英三冠最初的比赛,【两千坚尼】应该是在五月初举行。
如果零衣直接前往欧洲的话,时间轴应该是能赶上的。
不过,这个抉择在了解现实的情况后,却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意外。
赛马比赛这种事情,虽然时间轴大体处在一个时期的间距内,但有时候也会过度提前和延后。
零衣这一年的【两千坚尼】,查了一下,和日本皋月赏这边就没差几天,都是在四月份中旬,现在去的话已经赶不上。
而香港三冠的最初【董事杯】,那历代的比赛时间轴可谓相当混沌,早到一月份,晚到五月份都不是不可能。
零衣下一站准备去香港的理由,是因为董事杯能有余裕赶上,并且能安排接下来的赛事。
(总之,五月份到六月份的安排……暂时就是开始在香港、英国和美国开始巡回。)
美三冠和香港三冠都要参加。
英国也要参加后二冠,和日本的皋月赏加起来……有点微妙的国际散装三冠,但也无伤大雅。
明明还没开始出国,就已经想着荣誉尽数到手的事情,零衣还真是相当的大胆与嚣张。
同时,她赛事的整体规划也不会老老实实和鲁道夫会长全数告知,毕竟五月份到六月份要参加国际八连战,要是明白说清楚的话怕不是会长的血压又要高了。
明明皇帝陛下给零衣打针是想要缓和她的压力,没想到反而让零衣越来越没有限度的历战起来,完全限制解除。
——
“就是这样,不用那么不舍和担忧,只是会稍微会离开一段时间而已,呃……我又不是明天就要去世了,请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零衣倒是自由自在而果断,做出了别人要纠结许久的抉择。
然而其他人明显就没有这种大心脏。
一直喜欢的人,朝夕相处的人,想要弥补和再度支持,却没有那个机会,公主只回归一天,就要继续淡出所有人的视线。
走向谁也瞧不见尽头的,世界征战的道路。
东海帝王就这么扑倒了零衣的怀中,双手揪着金发少女的衣着下摆,泪眼汪汪。
“因为、因为……”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禁赛结束后吗?”
一旁的目白阿尔丹,带着忐忑不安的语气询问。
要说这里的马娘,对零衣离开最难受的人,莫过于心有所属也亦有愧疚的恋人、目白大小姐凝望着零衣,渴望答复。
纠结得紧握心口衣襟,阿尔丹却笔直凝望零衣。
虽然……这种时候,应该以符合大小姐与大和抚子的修养,对想要出国的恋人给予武运昌隆的祝福。
但是,分别这么长的时间,还是非常难受的。
大家都有各自的赛事和要做的事情,无法坦荡抛下赛马娘赖以为生的逐梦之心,抛下荣光的义务,追随零衣出国。
“半年的观察期,十一月份的话应该可以回来参加日本杯吧?”爱慕织姬斟酌思考起来。
“不、那个时间段的话我想去参加美国的育马者杯。”
“如果你要去美国的话,到可以找到人照料,有个落脚点,一位名为无声铃鹿的孩子,与帝王一个队伍的赛马娘,现在正虽然在挑战英国的赛事,下一站也是准备前往美国。”
零衣说出了自己的意向,而鲁道夫同时提出一位协同者。
几人七嘴八舌的交谈而筹划起来。
然无论如何,零衣出国的事情,都成为板上钉钉的结论。
明天,离开日本,前往世界。
——
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后记 今霄君留伴妾嘤咛
——
是夜,阴晴圆缺,然在皎洁的月光的照应下,依稀靓丽的阴云又将缺月给弥留补足。
零衣明天就准备出国。
她并没有什么需要随身携带的行李,留在特雷森学院宿舍中的都是些不怎么重要而无所谓的事物。
来时轻松,走的也轻松。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吗?。”
躺倒在鲁道夫家中的床单上,零衣张望着屋外昏黑的夜色,在这寂静无人的起居室中,少女不由得感到一丝惆怅。
回想起来,自从成为赛马娘踏上赛道的那刻起,已经过去了快半年的时间。
这期间,还真是发生了相当之多的事情。
欣欣向荣、苦中做乐、自我残害、自满而雀跃、抉择、难受、必须拾起义务和责任,继续行走下去。
一路上做出了各种抉择,都是在当时条件下自己以主观去履行的,不会第二选项,有时虽然铸造出大错,但也不得后悔。
毫无疑问,以自己的意志在行动。
但是,要说重要的事物,需要后悔和纠结的事情……
大概还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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