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而折扣掉御守每次赛事损耗的40点收益,G3的赛后是20点,G2赛后是40点,G1赛后60点,外加零衣过去自己持有的赛后点数,在皋月赏结束后就可以夺得【万能药】。
路线就此确定下来、不会让任何人来阻挠。
而再怎么夸张的赛程,只要有御守的存在忍一忍总能吊着一口气熬过去,零衣并不觉得一天一场历战会比半个月的雪山难多少。
这种程度就会导致身体垮掉?她才没那么脆弱。
于是乎,最后剩下的问题,就只有——
【历战的申请要怎么通过?】
怎么看高强度历战都没有被审核通过的可行性。
脑子没问题的上层不会允许、会导致协会风评被害。
粉丝也会心疼赛马娘而维护起来,逼迫上层赶快拿出说法安抚她们情绪,并制止不合理的历战。
因为这些是常理上毋庸置疑的正确,零衣的历战申请最后肯定会被驳回,然后纵使强行报名,鲁道夫也会通过献祭掉露世训练员的身份来保证自己和零衣的安危,事情最后想必就会无可奈何结束吧?历战仍然不会被允许执行。
但是,若历战并不是恶。
而是成为制裁恶的正义的时候,无限膨胀起来的民意,也是可以利用起来促使历战申请通过的。
只要赛马娘零衣不再是需要被爱惜的偶像。
而是需要被讨伐和唾弃的傲慢者的话。
——
(吵闹、吵闹。)
场面,沸沸扬扬起来。
众多的人流汇集在特雷森学园的外边,并直挺挺盯着那站出来的白发少女,自称零衣训练员的露世,几乎是一触即发的,谴责的声音和询问安排为何会如此不合理的困惑就接踵而至。
“你就是零衣的训练员?!”
“这种短时间内几乎以一天一场比赛的节奏进行十四场重赏的愚蠢赛程是你想出来的?!”
“你这种家伙根本没有资格成为训练员!”
民众都带着巴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表情,极端一点的家伙似乎已经表现出要大打出手的迹象,然而人们还是愿意听眼前的白发少女进行一个解释,一个不会让情绪彻底爆发的辩解。
然而露世只是冷漠地回答道。
“赛程是我决定的,同时也是出于零衣自己的意愿。”
但这明显并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说什么浑话!”
“原本从弥生赏到德比的赛程就已经让无数赛马娘燃尽了未来,过程更是感到连续出战的痛苦,零衣小姐怎么可能自己要求十四场重赏这种不合理之会令自身感到窒息也完全无法执行的赛事,她现在绝对已经疲惫羸弱到需要住院的地步了!”
“回想起来,希望锦标赛的时候零衣小姐也在赛后晕过去了吧?居然敢制定这种赛程,你这家伙的训练量绝对也是不合理的!现在立刻从中央滚出去,能成为训练员真是学园瞎了眼!”
“经典年的赛马娘去跑三千米长距离,这之后还接着二连泥地重赏,其中更是一场G1,你怎么不自己去跑跑看试试会不会痛苦到咽气休克,完全不懂地爱惜自己担当的家伙没资格作为训练员!”
众多的谴责接踵而至,该感谢这个国家的文化蕴含导致一行人口头上至少还是抑制着没有出口成脏吗?
然而面对这些萦绕在自己耳边的嗡嗡嘈杂声,白发少女只是流露出一抹无所谓的冷笑。
“呵、想要这么理解是你们的问题,这就是你们的局限性。”
“怙顽不悛的家伙——!”
——
零衣……那家伙!
瞧着门外和民众对峙起来的女孩,鲁道夫感到强烈的不安。
说实话,皇帝并不知道知晓零衣想要得到什么?
但是,却可以理解过程与后果。
若零衣是真的存心要固执通过那历战申请的话,也不想把周围的人牵扯进来的话,做法其实是很简单的。
只需要把事态演变成不得不历战的局面,历战是正确的局面。
必须去阻止她才行!
但是,还是慢了一手。
倒不如说,当零衣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
鲁道夫就已经没有余裕去阻止了。
因为她需要保证露世训练员和赛马娘零衣是两个独立的存在,通过拭去不存在的训练员来保证赛马娘身份的流存。
然而当二重身份暴露明确之际,零衣只需要做出扯下伪装,让所有人明白露世是她自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事情就注定不能按皇帝殿下所想的那样好好结束了。
“不要再说了——!”
鲁道夫象征焦虑地喊出,但那白发少女却视若无睹。
在皇帝殿下的视野里,只见前方的女孩在各种尖锐的声音间,缓缓将自己的假发给撤下,灰白色的冷色调在刹那转为灿金的色彩,在所有人惊异和不知所赐,瞬间睁大眼睛沉默的目光下……
一切,陷入了沉寂。
余留雷鸣的身影在冷淡下达通牒。
“若你们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情而来这里吵吵闹闹的话,就请回吧,我可没有奉陪这些闲杂事项的雅致。”
伪装揭露无比简单,也在瞬间发生。
至此,事情就注定无法平息下去。
接下来的事态鲁道夫已经完全无能为力。
一切,都向着某人所期待的方向,愈演愈烈的升腾起来。
——
同时,镜头来到学校的教学楼之中。
校外如此之大的风声,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那些围绕学校的人山人海,其中少不了现场直播采访的家伙。
于此,一些马娘靠近窗户努力往外头张望,一些则是持着手机正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瞧着记者转播的事态,那训练员露世的出现,还有露世变成赛马娘零衣的这么一个事实、呈现在所有人眼中。
惊讶、惊叹、困惑、不可思议。
然后是不解和疑虑。
老实说,按照正常情况的话,露世的身份合理性自然是存疑的,虽然该身份有在特雷森其他人员的视野中出现过,但并不漫长,多多少少会留有是否零衣自己自导自演临时使用的疑问。
为了避免猜忌胡思乱想,言语的引导和舆论诱导也是必须。
在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即时吐露出想要被人理解的情报。
“呵,如料想之中都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呢。”
画面上,金发的少女对着现场的所有人笑道。
“不过要简单解释的话,现在的场面是我一直在策划的事情,也是我以自己的意愿一手促成的局面,和各位所想的训练员在危害担当马娘的情况可谓大相径庭。”
“一手……促成?”
“什么意思?”
零衣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训练员会是零衣小姐变装的?!”
“看着也该明白了吧,要迟钝到什么地步?
没人规定进入特雷森学园的家伙只能是赛马娘或训练员则其一,只是其他马娘连比赛训练都已经需要竭尽全力,以至于没有人会去考虑同时当训练员罢了,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而我个人的理由暂且不提。
但是,马娘要兼顾训练员的活动乍看之下是天方夜谭,可人士合同方面可从来都没有规定必须签下一大批担当,一对一的教导也是大有人在,只是训练员和马娘相处的三年内若没能在闪耀赛事留下功勋,无能而耽误别人前程的家伙就从中央滚出去,基于这种体制,我自己成为自己的训练员,自己作为自己的担当,以合乎规章制度的形式以两个身份进入中央,再以完全符合体制内的安排让自己的两个身份接轨相互维持,避免一些无能的家伙来对我的训练和赛事指手画脚。
这样解释你们明白了吗?”
金发的少女,一板一眼笑着解释,然后视野扫过所有的人。
“换言之,在各处竞马场投放报名登记的家伙,和要执行这种不可理喻赛程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是同一人,根本没有谁要危害谁的说法,而有训练员的身份很轻松就能策划这一切,因为是完全符合规则流程,全部是按程序来执行,现在皇帝大人或许也才堪堪反应过来吧?全部人都被我蒙在鼓里。”
——
马娘和训练员二位一体的冲击性事实揭露开来。
接踵而至的困惑,自然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教学楼的课室之间,一位蓝发的少女瞧着平板电脑上播报的事实,不自觉抿住唇瓣,掌心担忧地搭在心口处。
刹那,按耐不住,目白阿尔丹就带着焦虑的神采,从教室中脱离向着校门口跑去。
“零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深深的疑惑,以及事情似乎要向无可挽回事态发展的那种尖锐氛围,惆怅的情绪导致阿尔丹坐立不安,蓝发少女飞快向着那为金发女孩的所在地奔去,想要求证缘由。
——
“这些比赛,是零衣小姐以自己的意愿安排的……?”
现场的人们依稀可以听闻困惑的喃喃自语,率先反应过来的一位记者女性,就持着麦克风挤向前,对着零衣急忙询问。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情?!”
训练员和赛马娘的二重身份并非不可理解的,也是符合规则制度的,因而问题的点,在于弄出这些事情的零衣,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做得到所以就去做了,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吗?”
金发少女只手叉腰,高傲地抬起头来。
这同样不是能令人满意地答复,那记者女子就回话。
“零衣小姐,这是一个完全不好笑的玩笑,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怎么也不可能做到一天一场比赛连续十四局吧?!”
现在的话还能是玩笑。
就算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至少还能以小女孩太过得意而做出令人会心一笑的拙演,事后顶多就是谴责和检讨,进行管制兴许再因为闹出难堪的风评问题,最严重也不过禁赛一段时间。
前提是零衣不要继续作妖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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