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然后下意识感到了某种头皮发麻的颤动。
难怪刚刚人家居然那么粗暴把我拽到零衣的怀中顺便来一波恐吓,怕不是把看上去像出轨的零衣和想要偷腥的野马一起送葬到地狱的怒火所导致的嫉妒(bushi
(我……居然在和皇帝抢女人吗?!这也太恐怖了!)
好吧,以爱慕织姬的性格其实根本不会有这种思路,但是因为黑发少女此刻脸上的表情尤为精彩,所以看上去也就像那么回事。
不过,惊愕之余……
爱慕织姬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向着那被鲁道夫打碎的墙壁投掷出视线,就瞧到学校大道上某位始作俑者的金发少女渐行渐远的姿态。
“那个家伙,居然想要趁乱逃走!”
——
“等下,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被摆了一道。
鲁道夫抽搐起面颊,半响后就明白了零衣的意图。
那金毛会想到给她送巧克力就有鬼了,绝对没安好心。
但居然只靠一个娇羞的巧克力赠送情节就引领出这种场面,那孩子的影响力居然这么夸张吗?
不对,会想到这种解法!
那看上去情场呆呆逼逼甚至被人强吻的家伙,她怎么处理起危机公关这么熟练啊?!
想着,鲁道夫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用力勒住了。
“——!”
惊异之余,感到上半身一沉,皇帝大人别过脑袋,就见到棕白发的女孩,东海帝王此时居然跳坐到她的肩膀上,进而拥抱住鲁道夫的头部,深黑的目光居高临下瞧着会长,空洞的目光看不出情绪色彩在其中。
紧接着,帝王低声耳语。
“会长,你这叛徒。”
说什么要撮合我和零衣,表面上准备了那么多,甚至希望杯的时候一度以为你要将零衣塞到我的队伍里。
然实际,全部是假的、都是假的!
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会长,私底下已经把我中意女人选为爱妃了……那么娇羞的零衣我都没见过!
NMD,WSM?!
“那个巧克力是怎么回事!收到巧克力不知所措一点都不皇帝的纠葛模样又怎么回事?!是在挑衅我而在调情吗?!会长”
不可饶恕啊!会长!
你这个老父亲……已经不能要了!
“嘶——等下!停下!脑袋要被拧下来,帝王你快松手!”
——
教学楼上发生了什么?
零衣没有能力去了解,只是靠马娘的身体素质从高处跳到地面后,回望一下鲁道夫有没有追过来?并没有,就向着一个方向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全部都和计划的一样。
我可是做好准备就很厉害的赛马娘!
只要是零衣主动出击去做事情,而非爱慕织姬和目白阿尔丹那样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横叉过来搞事,少女其实对大部分的情况都能处理得得心应手。
炸锅的会长会选择在学生面前警告自己是零衣没有预料到,不过好在因为情人节的氛围,破局法还是相对而言简单。
“今天还是不上学了吧。”
受不了这情人节的扎堆破事。
才刚来到学校就这样,后面会发生什么简直想都不敢想。
零衣回忆起了那位叫小林历奇的赛马娘,鉴于对方的谏言和早上的运势占卜,不得不令女孩胡思乱想信一手玄学。
而就在金发少女欲图向着校门口离开的时候。
(轰隆——)
女孩就听闻自己的背后陆陆续续传递来什么迫降的声音。
“——!”
回过头,零衣就看到了教学楼上,有半数的女孩似乎在卷着鲁道夫,也有另一部分跟随她的脚步跳到了楼下。
比起去纠缠皇帝,其实纠缠零衣不失是一个更好的选项。
何况,爱慕织姬方才的事件还没后文呢。
“来人啊!!!零衣酱她在畏惧恋爱要逃课了!”
零衣眼帘所见,队伍前方的马娘是爱慕织姬,正凝视着自己的同时就飞快追逐而来,随之黑发少女的后方,某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灰白发马娘正高举手臂对着教学楼上叫唤,示意更多的学生来进行追逐赛。
“……”零衣只感觉刹那的窒息。
黄金船、你马的!
——
弥生赏/春季锦标 : 第六十六章 那位疯狂科学家的领域
——
【特雷森学园的训练场上】
一名黑色长发的赛马娘正用湿毛巾拭去自己大汗淋漓的体态,于终点线的位置屹立而气喘吁吁。
同时在她的身边,另一位棕色长发的女孩则是以温和的表情递过去补充水分的器皿,二人交谈出声。
【目白多伯】【目白光明】
目白家最小的两位孩子此刻会在训练场上,理由自然是晨练。
“状态很好呢,多伯酱。”
中盘的加速尤为精彩。
“不,我还差得远……话说回来,都这个时间段了,操场上也没有几个人呢。”
“是因为节日和赛程安排的问题吧?很快就是樱花赏和皋月赏的时期了,而为了备战这两场赛事之一,其他的赛马娘们都已经开始在二三月份的早期预演一下中山和阪神赛区的赛道,现在已经是三月后半,加上还是大家都喜欢的白色情人节,稍微修养放纵一下,调整身心还是有必要的。”
“这样啊……”
多伯听着光明的话语,若有所思,而这荒无人烟的操场其实倒也顺了女孩的意愿。
很早之前就说过,目白多伯是有着较为强烈的自卑情节的孩子,这同时也导致她很在意她人的视线和评价,以至于训练的时间除去必要的课程,基本上她更愿意在大早上和大晚上的无人区自己琢磨,亦是在姐姐的陪同下加训。
到现在这个时间段,操场上的马娘却还是寥寥无几,这对于目白多伯而言可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想着,多伯就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再过三天就是春季锦标赛了……中山赛道最后的直线距离有上坡的存在,需要更大的加速力去突破最后也是最大的限制区,我要再进行一次上坡训练,光明,帮我计时。”
“多伯酱这么有斗志我倒是可以奉陪到最后啦,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目白光明听罢妹妹的要求,露出有点忧郁的表情来。
“虽然在三月后半才去获取三冠的报名权限,除去战略上可以规避前面强度选手的堆积区间,却也得冒着连续出战的风险,尽管有相当一部分的训练员认为月末以战养战保持锐气不失是一种好的策略,但是多伯酱最适合的路线应该是参加之前的【郁金香赏】突入樱花赏吧?现在却要走皋月赏的路线。”
要跑经典三冠还是三重宝冠,除了马娘自身的爱好和追求,其实也能从赛道上来区分决策。
目白多伯的体格以马娘而言算是柔弱的那种,力量不足虽然可以锻炼,但比起天生就壮硕的马还是相形见拙,去跑中山赛区那种斗争激烈的经典三冠,以她居中差马的跑法能否在马群中突破都是个问题,上坡的限制区又是一个难关。
再加上目白多伯经过目白家的测试后,很惭愧,并没有继承那血统中属于长距离耐受的潜质,因而女孩并没有潜力拿下菊花赏,经典三冠最好的结果也是散装二冠,还大概率没法赢下德比那种需要高耐力赛道。
不过,事到如今……
作为樱花赏出赛权的三场一线报名赛也已经在三月前半彻底清算完毕,和经典三冠高强度的内卷到三月末的报名不同,三重宝冠的名额已经饱和,剩下二线的报名权,哪怕多伯在三月末拿下G3的赛事,前面也已经被同规格的马娘给挤满,不能有两场以上的亮眼战绩脱颖而出,哪怕赢下三月后半的重赏,也难以参赛,像多伯这种经典年才开跑的马必须要那一线的报名权才行。
……也正因为那樱花赏的名额是已经钦定下来的最终名单,所以鲁道夫才会那样焦虑找上零衣。
要不把皋月赏从零衣的赛程中踹了,要不说服对方在那之后就不要硬着头皮去比赛,因为以零衣的性子绝对不会受理伤病意外而没法参赛的委婉退场,必须说服女孩那之后好好休整腿脚,顶着股莽劲继续比赛光是想想就让会长头皮发麻。
那么,话题回到多伯身上。
黑发少女听着姐姐担忧的声音,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用力紧握住。
“原本我对哪条路线就没有硬性要求啦……”
实际,不管怎么努力,名为目白多伯的孩子,大概也只是家族中不起眼的一粒尘埃罢了。
哪怕倔强想要证明自己也是目白家的马娘,实力也不过如此。
无法如阿尔丹姐那样坚毅不为任何一切所动的笔直向前,也无法像麦昆那般做到一切的尽善尽美的显赫权威,也没有光明堂堂正正得以立下功勋的脚步,更没有莱恩那般肆意展现自己强大力量的豪脚。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姐妹们都有比她更优秀完美的地方。
(我根本不强大。)
纵使参赛了,也大概是不上不下的成绩,那不如顺着自己内心的愿望和追求来,去挑战那向往的对手。
(和零衣小姐走在同样的道路上……和那样的她一同在赛道上奔跑……)
大概,只是想这样。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追逐神往的明珠,仅此而已。
那么,除此之外,还能奢求更多吗?
(做不到的吧。)
光是和那些人在同一个世界奔跑,就已经必须全力以赴。
只得不被大家甩下……也只能因此感到安惬和满足吧?
想着,多伯的视线暗淡下来,抿住了唇瓣。
真不像话。
她自己也意识到存在许久的内心问题,然后自我厌恶起来。
如此难堪的心理,这样也算是目白一族的赛马娘吗?
不、就算排除家族的成分,单是作为赛马娘已经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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