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目白多伯惊叫出声,身体下意识蜷缩。
“下午好呀,多伯。”
“啊啊……那个……我…晚、晚晚晚……上——”
黑发少女语气支支吾吾了起来。
因为没反应过来零衣的靠近而不知所措。
再感受身后坚实的力道,金发少女清晰的存在感,甚至对方谈吐之余不可抗力在目白多伯耳边呼出的温润吐息……
被零衣言语之热风吹拂的到耳畔刹那,目白多伯的身体就不自觉抖索起来,摇摇欲坠,面颊红润得不自然,再而脑袋的思绪一片空白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我是谁?我在哪里?零衣小姐为什么会在我的身后?)
思着、想着、多伯混乱而羞涩了起来,凝视背后金发少女靓丽的侧颜而瞬间垂下了脑袋去。
带着谁也不知晓的小心思,多伯就瞧到了自己和对方一同拖着银色茶盘的手腕。
自己僵硬地捏着盘子的边缘,而此刻零衣小姐的手同样顺着边缘托起盘子进行巩固。
然似乎是想要避免多伯继续手抖下去,身后金发少女的手腕就向着多伯的小手靠近,将后者的手簇拥在掌心间,用力捏住。
(——!)
感受到那冰凉而温润的肌肤触感、毫无疑问的肢体接触情节。
还有身后传递而来的淡淡芬芳,柑橘之清香,与耳朵旁蔓延不止的热风吹拂。
不行……
“请不要吃掉我!”
我还没有做好那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呀!
目白多伯持着害羞的表情猛然蜷缩下去,麻痹的神经和观感就忘却了自己正端着茶水上楼的事实,黑发女孩就颤抖着想要蹲下身找个地方躲起。
而下一秒,伴随铿锵的触碰声,目白多伯的脑袋就因为下蹲而嗑撞在了托盘上,同时零衣也因为没反应过来对方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坏中被猛地一撞。
持着托盘向前,又被嗑撞而导致零衣地身体向后偏转。
瞬间金发少女站立的下盘就不稳固了起来,整个人的身影就向后倾倒而去,好似要陨落。
然零衣又立即一直手拽扯住楼梯的扶手来避免自己打滑摔倒,但被多伯撞到的托盘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起伏不定之间,巩固其稳定的三只手腕瞬间撤离,自然崩溃,余留零衣一直手拖着却难能保持盘子的状态,固茶水瞬间打翻,顺着零衣倾斜的方向向后洒出,那温热的茶水就溅了金发少女一身。
“……”
场面猛然沉默。
紧接着,目白多伯就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撞到东西的体感非常清晰,以及茶杯颠簸水飞溅到地面的声音异常刺耳。
黑发少女立即转过脑袋,就瞧到浑身湿漉漉的零衣。
当场吓得尖叫出声。
“呜啊!对不起!零衣小姐——”
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多伯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毛巾,想要给零衣擦去身上的水分,然背过身的瞬间,黑发少女又因为湿漉漉的地面而打滑了些许,不慎撞到了零衣的怀中。
“……”
笨手笨脚的多伯小姐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轻轻拍了拍。
面颊上湿漉漉的冰凉,温润的体温,延绵感的柔软,天灵盖上纤细的手腕……一切的一切都让多伯感到不知所措而颤动,少女就怯生生张开了眼睛,凝视零衣似笑非笑的神采。
沉默半响,红着脸的目白多伯就整个僵住不动了,手臂环住零衣的腰肢就这么抱住了身前的金发女孩。
零衣才对这样的黑发少女询问道。
“稍微冷静下来了吗?”
没想到只是稍微肢体接触了一下,这孩子的反应就这么剧烈,瞬间畏畏缩缩而笨手笨脚起来,和那冰美人外表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差甚远,简直就是软软糯糯的棉花糖。
“是的,非常抱歉……”
多伯就像一只犯错的杜宾犬一样塌下耳朵而摇摆起尾巴来,红着脸从零衣的怀中撤离开,不安地侧过去视线而抓住自己的胳膊,终于是稳定下来自己的思绪。
——
这是一则小插曲。
二人很快就将楼梯上的残骸以及各自湿漉凌乱起来的衣着收拾干净。
原本多伯想要邀请零衣去自己的寝室做客,并答谢对方,却被金发少女温和地回决,余留一脸失望的黑发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
——是夜。
目白多伯就浑身无力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脑袋埋在了枕头中间,回忆方才拥抱住零衣的触感,方才那温润和延绵的心怀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黑发少女就猛得睁开了眼睛,眼瞳内是混乱的漩涡,红着面颊用力勒住了身前的枕头,冰山脸的美人就像个羞涩的小女孩,多伯拍打起小腿,转过身,拥抱枕头在床上来回翻转了起来。
半响,停下动作,多伯就将枕头从脸上挪开,凝视着天花板,低声呢喃自语起来。
“零衣姐姐……”
迷离的眼神、迷离的声音、踊跃不止的少女心。
金色的长发在赛场上是凌冽的雷鸣,但是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是璀璨的爱琴海太阳,翡翠色眼瞳简直是深邃的祖母绿的宝石,决胜服黑白交加的颜色更突显出那靓丽尊贵的美感。
乍看之下是流线型的身材,为了奔跑而生的纤细与娇小,但是实际拥抱上去的话,却是可以感受到延绵而温暖的感触,令人流连忘返的宽敞心怀和独有的软糯。
拥抱那样女士,在害羞之余低下去视线——
湿漉漉的衣着透光展露坚韧紧实的小腹,修长而漂亮的双腿。
回忆那凌然站立而强有力帅气坚实的身躯,还有自己暗中感悟到属于那零衣小姐的颜色,零衣小姐的气味……
目白多伯就继而在床上红着脸扭动了起来。
“居然想着这些东西,我真的是太糟糕了。”
从床位上坐起,红着脸羞涩的多伯双手捧着面颊,对自己难堪的模样进行深刻的反思。
但是,少女踊跃的心还是按耐不住。
毕竟那可是零衣小姐呀,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呀!
和一点都不可爱的自己不同,不管赛事还是外表,那都是被所有人簇拥而爱戴的雷鸣巫女。
目白多伯半眯起眼,继而将脑袋埋在膝盖间斟酌。
少女非常喜欢那样的零衣。
应该不算作爱情,单单只是偶像滤镜,想要和那样闪耀动人的零衣小姐接触、交谈、愉快地进行一些游戏、简单直白的憧憬。
女孩子们都是这样的吧。
渴望这不完全的世界里,能邂逅令自己完全的另一半,在心中美化那样的轮廓,直到错付,亦是寻找到完美符合标准的王子殿下。
只要看着那样的人,就会心满意足而美好,世界也缤纷起来。
而目白多伯是有着强烈自卑情节的女孩。
原因在于小时候的一些心理创伤,以及那些毫无疑问比自己得多得优秀的姐姐们——导致多伯社交恐惧难以与其他人交流、也特别在意她人的看法以及和外人进行接触这一事。
如若是辈分差距不大的同性还好,男性的话则会表现出对异性未知的恐惧,虽然并非真的讨厌男性的群体,但总会情不自禁排挤和不给予理会……过分的恐男,过分的自卑,那些人审视的目光的像是在笑话不成熟而难堪得多伯、压抑得喘不过气。
(小时候,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进行奔跑。)
那个时候,在运动会上摔倒得多伯被周围得人们嘘寒问暖,打气,却着实让女孩感到了强大的落差。
这样已经很不错,这样已经尽力了。
同为目白家的子女,不管是麦昆和莱恩姐都能将事情处理得仅仅有条被其他人赞颂,从来没有被这样说过,自己却得被别人安慰,何等难堪。
自那以后,这小小得落差心理就变为恐惧别人的视线和评价,多伯就一直持着自卑情节畏畏缩缩延续至今。
目白多伯讨厌这样难堪而懦弱的自己,也想要改变。
同时,女孩的视线也被那些强大的人所吸引、憧憬着。
“怀有自信而帅气美丽的人、有能力的人,果然大家都会愿意跟随着的吧?”
我也在跟随那些人的背影。
最开始的时候……所跟随的存在,是在训练时帮助不善交际的自己的教官,副会长的气槽学姐。
那样冰山的神采,冷冽的威严下吐露出对她人的关爱,能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得完美,引领所有人前进的女帝姿态,正是目白多伯理想的身影,所以多伯也学那样的女帝成天在外板着一张脸,心无旁骛努力做好本分的事情。
而效果也确实是有的,同龄的学生们总会称呼自己为冰美人、非常帅气,令目白多伯在暗地里如同小狗狗般愉快地摇动尾巴。
那之后,女孩认识与中意零衣小姐也是理所当然。
毕竟是那样有名的赛马娘,激动人心的舞台歌姬,赛场上霸道而强势的大逃马,多伯能不为那样的雷鸣公主而感到心动吗?
(……帅气、强大、闪闪发亮,温柔。)
实际那样的零衣姐姐和自己所处的世界相隔得太遥远,多伯本以为自己与对方在同一个学校应该也没有接触说话的机会,远远眺望。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说的就是如此吧?
“但是,现在的话,阿尔丹姐的话……”
多伯床上的眼神半眯起来。
那天,自己姐姐能把零衣小姐带回来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于是女孩使出浑身解数上前甜蜜蜜言语。
绝对有戏啊!绝对!
虽然最后零衣小姐没有回应阿尔丹姐的告白,但是后续两个人也没表现出纠葛,相反室友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而且能把零衣小姐推到甚至打包到自己家中,那些三流的马娘用着四流功略书的家伙能做到得到这种程度吗?不!根本没有!
“据我所了解,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只有阿尔丹姐一个人,其他能走上零衣杯的一个都没有!”
我的姐姐就像个战神!
要是阿尔丹姐能把零衣小姐给拿下带到目白城的话,我以后整天都能粘着零衣小姐有说有笑过上美满的小日子了。
左一口零衣小姐、右一口零衣姐姐,然后上去猛蹭,狂吸,吸到天荒地老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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