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要不我就不登台了吧……”
“伴奏的人少一个还是两个都不会有人在意,爱慕织姬同学也因为受伤去医务室治疗了。”
“重要的还是主C能不能撑起场面。”
“但是现在零衣小姐又不在,只靠我们的演出也难以抚慰观众们的期待吧?”
“我不想上台去丢人现眼。”
“你们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呀!”
“实际外面的人都不曾期待我们的演出吧?没有零衣小姐的话撑不起舞台,就算她真的在这里,我们能不能跟上她的表演就又是一个难题,总感觉存在意义有点多余了……”
本来胜者舞台就要让失败的赛马娘们一同上台去承托胜利者的光辉,在没有好对手惺惺相惜能够由衷祝福她人荣光的前提,作为陪衬品对于马娘们自然是难受得苦不堪言,这样的情绪在外边观众话语的催化下简直越演越烈。
更甚,大家心心念念的主角又不在此处。
剩下的乌合之众又要如何才能应对冠军留下来的烂摊子。
一想到自己拙劣的演出会被与零衣做比较,再被观众们指指点点,几乎所有的马娘都失去了对胜者舞台的干劲、想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大家,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哦,大部分观众都是能够明辨是非,我们只需要竭尽全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即可。”
而对着这样一群情绪错落的赛马娘们,灰褐色头发的洋装大小姐则站立在所有人的前方轻笑着言说。
脸上虽然还是轻描淡写的笑意,但是从目白光明略显颤抖的手腕上来看,顺位第二需要成为主C的她所持有的压力只会比其他赛马娘更甚。
纵使如此,光明却也没有显露弱势。
而是一脸温和地看着其他人,进行勉励和打气。
“你们只要好好辅佐我就行了,若有什么万一我也会让舞台演出的色调和前方的差错开冷暖,因为视线引导的缘故应该很少会有人关注到冷色灰暗的地方。”
“可那样的话,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聚集到光明同学的身上吧?”
若是放在其他场合,这样做的确能承托出主C的闪耀,但换做当下的情况,目白光明的话语就相当于她要正面承受来自观众们的全部审视。
其他赛马娘能避免被观众腹诽和不满,但是相对而言全部的压力都会汇集在暖色区唯一的主角。
“没关系的,我早就习惯面对家族的粉丝会了。”
目白家的大小姐明确着那份压力,也感到畏惧和颤动,但也以轻松悠扬的笑意去感染周围的人,像温和的阳光普照。
被少女如此这般勉励,其他人的孩子安心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坐立不安,就瞬间摇了摇头拍拍面颊调整思绪。
畏手畏脚的话就会一事无成。
面对目白光明,其他马娘也想努力拭去不像话的自己去尽可能扶持对方,最后,眼神显露坚定,开始鼓足干劲。
“大家,让我们一同把这次的舞台给——”
一位马娘少女刚开口言说,话语就突然顿住。
视线不可思议看着前方,而顺着她的表现,其他人也感到奇怪和困惑,便一齐往同一个方向瞧去,接着不约而同屏住呼吸,就见一名金发少女不知何时屹立在了这里。
翠绿色的眼瞳漠然瞧着所有人,看不出情绪色彩。
——
“零、零衣小姐——”
来人,正是这次赛事错付的主人公。
以坚实的步伐向着所有人走来。
女孩们开始惊愕,为什么不久前昏迷卧床的冠军会出现在这里?就算勉强来得及清晰回复意志,也不应该有能力拖着乏力的身躯来到舞台进行演出才对。
“你不是因为脱水昏迷了需要休息……”
一人说出所有人的困惑,但零衣却似乎没有交谈的念头,少女的目的很明确,就这么笔直来到目白光明的身边,对着灰褐发的女孩伸出手去进行索取。
“女神像给我、在你的身上吧。”
“……”
目白光明听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和迟疑起来。
按理来说她应该就这么将舞台的主导权装置交给零衣。
但是,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现、现在已经没有磨合所有人的时间了,零衣。”
一道颤巍巍的声色传来。
金发少女侧过去视线,就见摩耶重炮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进行告示,显得有些难言。
“虽然你能从病床上赶来这里Maya很惊喜,但是若你要上台的话已经无法和所有人排练舞台曲的项目了。”
女孩简单明了告述胜者当前舞台的处境。
每位赛马娘都有一定程度的演唱和舞蹈能力,因而在赛后的几个小时里可以稍微调整节奏去进行集体的表演,但现如今不管是让零衣加入进集体,还是集体顺着冠军,都是无法实现的难堪,已然没有那种时间上的余裕。
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事到如今还想要确保舞台流畅运作的话,就只能让零衣继续充当“昏迷者。”
亦是——
“还有另一种选择吧。”
金发少女从重炮的身上收回了视线,持着尖锐的目光,就继而向目白光明的所在越发逼近,瞳孔耸立起。
“作为赛事胜出的我拥有决定舞台的权力,辛苦你们为了登台所做的准备,但是很遗憾,我要登台、我要演出、集体无法做到的话,那么就执行单人曲、我不需要陪衬。”
台上只需要有唯一的主C就足够了。
无法跟上主C的其他人,就毫不忧郁地舍弃。
胜者舞台只围绕胜者公转,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那种事情……”
此番话语,毫无疑问是零衣为了自己能够舞台演出,便将亚军和季军的登台资格给剥离去。
虽然于情于理于具体的现状,冠军想要登台作为代替品的她们都没有资格说不是,舞台只有围绕真正的主C,而没有零衣委屈自己成全她人的说法,何况对方也更能回馈观众们的期待值。
可就算如此,道理说得过去,感情上的话……
目白光明稍稍抿住唇瓣,就将抬起手将紧握着的雕塑递过。
最后,微妙的叹息声回荡,大小姐就对着前方的金发少女以敬意托付而半鞠躬。
“麻烦你了。”
“胜者舞台……我确实收到了。”
“太过分了,太狡猾了、零衣小姐。”
一反之前悠扬的模样,目白光明对着零衣嘟起嘴来可怜兮兮委屈巴拉鼓起嘴,投掷出闷闷的视线。
“我道歉啦,让你们难办了。”
零衣只手挠了挠面颊,尴尬地别过头去。
但不管怎么说,希望杯的演出也如此这般敲定。
目白光明就来到金发少女的背后,将其往舞台的方向轻轻退去,于其耳边回荡期盼的音律。
“上吧!让大家看看属于冠军的光明。”
——
希望锦标赛 : 第五十三章 众望所归的舞台
——
——于此同时,观众席上。
额前垂髫一束白刘海的褐发女子哀叹着在楼梯上漫步来到指定的席位,而她旁边的座位,与女子长相神似的女孩则开始腹诽,露出委屈巴巴的视线。
“呜~会长~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抱歉、帝王,稍微有点问题需要处理。”
既然皇帝已经决定要放纵零衣的所作所为,鲁道夫象征便得去寻找医务室的负责任人进行深入的‘友好’交流,避免零衣的风声略过她这边直接前往中央协会的上层。
因为往后那病态的少女若真的出现意外,首当其冲就是医者要被民众们拽扯出来质疑和谴责,所以医生肯定不会掩盖零衣的真实情况,真出意外他就是千夫所指的世界罪人。
(……也好在只是在竞马场而不是送去正规的医院,只要压制住进行应急处理的主手就行。)
无败三冠的赛马娘,皇帝的威严和恐怖还是深入人心的。
地方的赛马娘和训练员一听到象征之名就会战栗而颤抖,何况小小的医务人员呢?
就算那医生心底里不愿意,也得迫于皇帝的威名不敢造次。
可一想到自己的现在的所作所为,鲁道夫就莫名有些惆怅,她到底在干什么?应该还有其他的铁血的手腕得以处理零衣的问题才对,自己为什么要放纵那少女这样下去?还把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
大概是因为,她也是赛马娘吧。
同为赛马娘,就算不理解对方的执着,也会尊重对方的选择。
“算了,反正以那样的身体她注定无法坚持任性多久。”
皇帝摇了摇头,旁边的东海帝王则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欸?会长,你说什么?”
“不、一些小牢骚而已,我们现在就好好享受音乐时间吧。”
既然选择陪同学生会地开心果一同观看胜者舞台,现在皇帝就该好好感受为数不多的轻松惬意,就轻笑着戳了戳帝王的面颊,后者非对没有反感还亲昵得依靠过去。
“也对,没想到这次居然还能看到零衣的舞台演出,看来脱水昏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会长你说这次会是新歌曲吗?”
“嗯、对对……”
鲁道夫面对帝王欢乐的语气,下意识眯眼嘴角上挑,符合着后者得话语点了点头。
紧接着半响过去、猛得一颤。
(欸?)
突然意识到身边孩子话语的不对劲,似乎一脸笑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得事情,皇帝立即睁开自己的眼睛。
等等,帝王方才说什么?
(没想到这次还能看到……?)
上一篇:综漫:我!特兰克斯,加入聊天群
下一篇:火影之划水就能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