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晏梓宸
贝尔摩德显然被他的毫不犹豫震惊到了,她惊讶地感慨:“我还以为必须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才能说服你。”
当然,贝尔摩德对自己的人格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相信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如此优雅的女人的请求,就算是梅斯卡尔也不能。
“没有那个必要。”信繁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斥着讽刺意味的笑,“你既然向我开口,便一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我可不想和千面魔女继续纠缠,既无聊又浪费时间。”
贝尔摩德笑了起来:“聪明的选择。”
“所以呢,你想让我做什么?”信繁坐到了贝尔摩德的对面,随意地问道。
贝尔摩德回复:“我希望你能易容成一个人,配合我的行动。”
“谁?”
贝尔摩德忽然身体前倾,几乎凑到了信繁的眼前。
下一秒,她微笑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信繁:“……”
……
与此同时,东京市区的某个角落里。
漆黑的环境中只有电脑的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屏幕前坐着一个金发男人,他正盯着电脑,嘴角露出了肆意张扬的笑容。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男人的眼底泛起一丝波澜,笑容逐渐过渡到狠厉和怨恨,“赤井秀一!”
然而很快,这种古怪的笑容就僵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紧紧盯着屏幕,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怎么会是这样??
……
信繁准时走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音乐教室只有槺捐饕桓鋈嗽诿β担欧背冻鲆桓鑫⑿Γ闶谴蛘泻簦婕幢愠ド献呷ァ�
不过他刚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打开信箱检查里面的东西。
信箱很满,不过大多数都是广告,还有一些委托人寄来的信。他全部取出,夹在肘间,带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浅野先生你来了呀。”毛利兰微笑着朝他打招呼,“我做了早餐,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那就麻烦你了。”信繁依言坐到了沙发旁边。
两个沙发之间的桌子上摆满了精致丰盛的早餐,日式传统料理偏清淡,但是的确种类繁多。
信繁疑惑道:“你们今天怎么在楼下吃早饭?”
往常毛利父女应该是在家里吃完再下来的。
闻言,毛利兰扁了扁嘴:“都怪爸爸,昨天喝了太多酒,今天早上根本起不来,但是事务所的工作还囤积了一些。我只能让他先下来工作,再把早餐端过来了。”
“哈哈。”毛利小五郎一点羞愧都没有,反而哈哈大笑,“谁叫我有一个贴心的女儿呢?”
毛利兰听到这番夸赞,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拿父亲一点办法也没有。
信繁将那堆刚拿出来的信放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办公桌上:“今天又有很多委托信,我筛选过后,把值得接下的委托汇总给您吧。另外,这封信很奇怪,应该是邀请函,上面说邀请您参加不符时序的万圣节派对。”
“这种事你决定就好了。”毛利小五郎无所谓地说,“反正肯定是邀请我参加聚会之类的,利用我的名声给他们增光添彩吧。不过这才几月份啊,跟万圣节一点关系都搭不上。”
毛利兰:“所以人家才说是不符时序嘛。”
信繁打开信封,将里面的内容念给毛利小五郎听:“咳咳,无能的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毛利小五郎气得跳脚:“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怎么能说这么无理的话?!”
“好啦好啦,爸爸,你好歹听浅野先生念完嘛!”毛利兰朝信繁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可以继续。
信繁无视了毛利小五郎威胁的眼神,继续念到:“这个月的满月当晚,请容我邀请阁下参与这场恐怖的夜宴,这将是一场血腥的船上派对。当然不论阁下到时出席与否,即将死去的可怜羔羊都将会诅咒自己的命运。罪人也将在他临终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哈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立刻夸张地大笑起来,只是他额头的青筋却不停地跳动,“可恶,这封邀请函一定是对我这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下的战帖嘛!到底是哪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寄来的?”
信繁将邀请函翻到了背面,那里有一个名字格外醒目。
他勾起嘴角,轻声念道:“Vermouth,贝尔摩德。”
“啊?两个人吗?”毛利小五郎疑惑。
“不是。”信繁解释说,“Vermouth是一种用苦艾制成的酒,用作名字的话,它的日语读音是贝尔摩德。”
毛利兰笑着感慨:“总感觉侦探们懂得东西很多呢,不论是新一还是浅野先生,你们总能知道一些不算常识的常识。但是爸爸就不一样了,大多数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睡着了才……”
“兰!”毛利小五郎气急败坏地打断她。
毛利兰连忙笑着赔罪,没有再说下去。
她的视线落在那堆还没有看完的信件上,忽然愣了愣,伸手从中取出一张:“这里怎么还有一份同样的邀请函?诶,是给浅野先生的呢!”
“是吗?”信繁好奇地接过邀请函。
信封上写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地址,以及一个名字[浅野信繁様]。
“啊?为什么你就不是无能的浅野信繁先生呢?”毛利小五郎黑着脸抽走信封里的纸张,不满地抱怨道,“亲爱的浅野信繁先生,啊,为什么?”
信繁笑着说:“那大概是因为您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经纪人的缘故吧。看来主办方是有意要挑战您了。”
“切。”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睛道,“不过你和我信上的内容也有很大不同诶,你看。”
信繁凑过去一看,果然如此。
第509章 满月篇:疑窦
与毛利小五郎收到的信相比,写给他的内容要更简单:
[亲爱的浅野信繁様:
满月当晚,请容我邀请阁下参与这场恐怖的夜宴,这将是一场血腥的船上派对。我期待着阁下的到来,也期待着揭开叛神者神秘的面纱。]
“叛神者?这又是什么东西?”毛利小五郎皱眉。
毛利兰想了想,猜测道:“叛神者应该和可怜羔羊、罪人一样,都是派对的角色吧。毕竟这里还写着与会者必须装扮成妖怪呢,估计这场派对是有一个核心主题的。”
“这样啊。既然我和浅野都收到邀请了,想来主办方应该也有邀请那个小子吧?”毛利小五郎不屑地撇了撇嘴。
毛利兰微愣:“诶?爸爸你是说新一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啊!既然他可能参加派对,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纵使毛利小五郎总是将瞧不起工藤新一挂在嘴边,仿佛工藤新一真的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一般,可事实上,毛利小五郎也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情谊。如果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能得到一个不错的结局,那他就能放心了。
“我?”毛利兰的脸色微变,“我就不去了,谁要去参加妖怪的派对啊?!”
尤其是打扮成奇奇怪怪的样子,要是被新一看到了,那得多丢人啊?
毛利小五郎没有拆穿他那个别扭的女儿的口是心非,转而向信繁询问:“那你呢?”
信繁回答:“我应该会去,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事。”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那到时候咱们两个就一起去吧。说来也奇怪,威斯特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要不然的话我倒是想带他一起去。这种活动带上他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嗯。”毛利兰赞同道,“如果威斯特先生也去的话,我可以拜托园子把他装扮成吸血鬼,西方面孔的吸血鬼一定很帅。啊,对了,爸爸可以带上园子一起嘛,园子对这种活动最感兴趣了!她还可以帮你和浅野先生变装。”
“好啊,那就再带上她好了。”毛利小五郎满口答应,主要是他自己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妖怪的造型。
只是信繁的心情却不是很美妙。一想到那个大小姐也要去,他忽然就不想参加派对了。
“那我给新一……不,我还是先给阿笠博士打个电话吧。”毛利兰低声道了句抱歉,然后起身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拨通了阿笠博士家的电话。
“Moshimoshi?”阿笠博士低声说,“小哀在睡觉呢,你有什么事情吗?”
毛利兰将她父亲和浅野信繁收到邀请的事情告诉了阿笠博士,并拜托他:“请您帮忙看看工藤家的信箱,如果主办方真的邀请新一了我却没有告诉他的话,他一定又会说我了。”
“好的,没问题,不过我估计他应该没有收到。”
得到阿笠博士的承诺后,毛利兰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另外,能请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柯南吗?那孩子听到后肯定想要跟着去,但我实在不希望他再牵扯进危险的事情里了。”
阿笠博士偷偷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柯南,答应了下来。
毛利兰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叹息。
结合之前她在茱蒂老师家看到的东西,毛利兰是真的很担心柯南。她只希望柯南能好好的,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学生呢。总之不要跟新一似的,整天不着家,陷入各种各样的案子无法脱身。
最近学校里甚至在传言,说工藤新一已经卷入了恐怖的事情,说不定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偶尔还能跟新一通电话的话,她一定会急疯的!
……
阿笠博士重重地松了口气,放下了电话。
因为高烧不退依然躺在床上的灰原哀看向柯南,轻声问:“你该不会也想去那艘幽灵船吧?”
“为什么不?”柯南反问,“你都说了,这位贝尔摩德是组织的成员,那我当然没有理由不去会一会他。”
“可是她很危险,你想象不到的危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灰原哀的眼中充斥着惊恐。
可是柯南的关注重点一直很奇怪:“她?原来贝尔摩德是女性啊。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听闻过贝尔摩德的大名,不会轻视她的。”
“不,江户川,你什么都不知道。”灰原哀将自己埋进被子中,只露出头顶的发旋,“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就像我们之前约好的那样,由我去结束这一切。”
“你在开什么玩笑?”柯南挑眉看向她,“你都说了那个女人很危险,那么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会因为你放过其他人?现在对于我们而言最好的办法依然是迎难而上,如果不主动迈出这一步,那我们永远也不会走在组织的前面。”
灰原哀僵了僵,嘴角不禁溢出了一抹苦笑:“你果然还是不相信我。”
柯南摇摇头道:“我不是不肯相信你,而是我知道那群家伙是怎样的人。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在此之前……”
他抬起手腕,对准灰原哀的脖颈,轻轻按下了发射开关。
灰原哀任何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这样突然陷入了沉睡。
“新一,”阿笠博士犹豫地开口说,“你也不需要这样。”
柯南将灰原哀放平,躺在床上,又为她盖好被子,只是他的表情很严肃:“阿笠博士,我没有第二种选择。这个女人是APTX-4869的制造者,还成功利用失忆和浅野先生建立了兄妹关系,得以名正言顺地待在我们身边。或许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对一切都不知情,失忆只是一场意外。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我们谁都不能忽视的可能。”
阿笠博士惊愕地张了张嘴:“你是说?”
“我也不想这样怀疑她。”柯南的眼眸沉了下去,“但是事关我身边的人,事关小兰,我必须得再谨慎一些。”
“新一……”阿笠博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柯南收好邀请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我要去找浅野先生。”
此时夕阳已经渐渐落下,皎洁的月色缓缓明朗,天边之上的那轮明月已经接近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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