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我的身体发生了诡变 第229章

作者:流云随月

或许,她知道骸罗的存在?

切茜娅假设良辰·叶是知道骸罗存在的,而知道骸罗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怀疑的范围逐渐缩小。

难道说……她是与斯蒂芬妮·伯妮斯有关的……

约瑟夫·迪·马布罗……成神仪式……

这么说,她那身怪异的能力是怎么来的就说得通了。

与锦·酆同样是拆尼斯人,如果是锦·酆伪装的良辰·叶,也不是没有可能。

双子座:“你该不会是怕了吧?那个叫良辰·叶的人真有那么夸张?竟然令魔女感到恐惧。”

金牛座:“我们要面对的是处女座的魔法都伤害不到的人,需要谨慎对待她。”

天秤座:“你什么时候能再进行占卜?”

金牛座:“短时间无法再次进行占卜。”

我害怕?!

切茜娅删掉了本来要发出去的那句话。

不管良辰·叶到底是不是锦·酆,如果她答应了邀请,无非有两个目的。

加入永恒真理协会,或是趁机对永恒真理协会的成员攻击。

至于是哪一点,我会拭目以待的。

切茜娅本想看在他们都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的份上提醒他们一下,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佛尔金大学,学生宿舍,303房间。

醒来的张晓雨看着空旷的房间,心里空荡荡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寂寞,看着手机中家人的照片,她想家了。

来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会想家,偶尔还会跟家里人视频聊天,张晓雨本以为自己不会想家,也不会想家里的父母。

看着手机中与家人的合影,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滴泪水滴落到手机上。

张晓雨咬着嘴唇,不知不觉间泪水布满了她的脸。

吱嘎!

开门声响起,酆锦拎着手提保温桶走进宿舍,保温桶里装着的是瑟蕾娜早上做的鹰嘴豆汤。

张晓雨慌忙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住,她可不想被酆锦看到自己又哭了,更不想被她知道自己是因何而哭,要是被她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她嘲笑成什么样。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酆锦可不能无视自己刚刚看到的,平常见不到她一通电话接着一通电话,好心好意来给她送早餐就这?

“没有……我脸上起痘了,不想被你看到!”张晓雨鼻音很重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你很奇怪啊!”

酆锦把手提保温桶放在桌子上,看着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的张晓雨。

被人欺负了?

整个佛尔金大学都知道张晓雨是我朋友,谁敢欺负她?

酆锦走上前猛然掀起被子,看到慌乱的擦着眼泪的张晓雨,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谁欺负你了?”

“没有!你别误会!”

张晓雨可不想某个倒霉蛋因为自己而被酆锦打一顿。

“那你是怎么回事?”

“我想家了不行啊!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家那么久!想自己家人不行吗?”张晓雨破罐子破摔的拍着床,冲着酆锦叫道。

“竟然因为想家人哭成这样。”

酆锦哼笑一声,拍拍桌子上的保温桶说道:“我给你带了早餐,这是你蕾娜姐做的。”

“觉得味道淡的话,就加点椒盐吧!”

酆锦拿出一小瓶未拆开包装的椒盐,放在保温桶旁。

她这种有父母跟没父母一样的人,不想理解,也不想去了解张晓雨对家人想念到哭泣的那种感觉。

在看了那么多人的记忆后,随着记忆的不断增加,酆锦心中对他们已经没有那么执着了,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平静。

并非是她的记忆受到影响,而是看淡了。

“酆锦,谢谢你……对不起,我刚刚有些过分了。”

张晓雨闷闷的说道,她觉得自己刚刚有些过分了,片面的认为酆锦会嘲笑她,而不想让她看到哭泣的自己。

“我不会对小哭包较真……你认为可能吗?”

酆锦走到张晓雨面前,双手捧着她残留着泪水的脸颊,捏了捏揉了揉。

“人会在孤独的时候思念亲人,这很正常。”

酆锦看了一眼张晓雨手机上的那张与家人的合影,难得温柔的摸摸她的头。

“诶?就这样?”

张晓雨感受到酆锦的温柔的抚摸,微微一愣,她还以为自己会被酆锦按着打屁股的,却没想到会被她安慰。

“你还想怎样?非要我狠狠的欺负你?收拾一下吃饭吧,我记得你在上午有课。”

酆锦没想到张晓雨还有抖M的潜质,竟然会因为她没有欺负她感到奇怪。

“噢!”

张晓雨起床走到洗脸盆前,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瞄了一眼坐在床边的酆锦,有些难为情,还有些害羞。

“酆锦,我不是小哭包。”

张晓雨想起刚刚酆锦对她的称呼,纠正道。

“不是小哭包是尿床雨?”

“臭酆锦!不是说好了不提这茬了吗!”

张晓雨尖叫着,手里的牙膏挤出去半管。形状像是一坨高雅之物落到了洗脸盆正中央的下水口。

“哦?我答应过你吗?你有字据吗?有的话,把字据拿出来。”酆锦一脸坏笑的伸出手。

“酆锦你耍赖……”

张晓雨脸颊微微鼓起,看着堵在下水口形状像是一坨屎的牙膏,像是在无声的嘲讽她。

越想越委屈的张晓雨,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到了洗脸盆上。

“说你是小哭包你还反驳,你看看,我没欺负你,你又哭起来了!”酆锦走过去,看到哭得满脸泪水的张晓雨,都说女人是水做得,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这不,她面前就是一个泪水捏成的人儿。

“你……你怎么没欺负我?”

一听酆锦这不负责任的话,张晓雨哭得更厉害了。

“酆锦……你最坏了!”

“我又怎么了?”

酆锦一脸无辜,就算她有一肚子坏水,这还没用出来呢,怎么就坏了?

“每次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我那么担心你,你还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就知道欺负我,我尿床怎么了?又不是我愿意尿床的……就知道对我施加暴力,你厉害你怎么不去打美国总统?就知道我好欺负……”

张晓雨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数落着酆锦的不是。

“嗯嗯嗯。”

酆锦一脸想笑的听着张晓雨对她的数落,时不时点点头来表示她说得对。

“臭酆锦!你以后不许再欺负我!”

张晓雨吸吸鼻子瞪着还在笑的酆锦,噘着嘴。

“那我要欺负你,你能拿我怎样?”酆锦强势的靠近张晓雨。

张晓雨后腿,屁股与洗脸盆碰触,已无路可退。

“你再欺负我……我就……我就……”

面对强势的酆锦,张晓雨“我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低头装起了鸵鸟,不吭声了。

“你就什么?你倒是说啊!”

酆锦捏着张晓雨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我就不理你了!”张晓雨张嘴去咬酆锦的手。

“噗!哈哈哈哈!你也就这点能耐了!”酆锦松开张晓雨的下巴,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撑开她的嘴。

“呜!唔唔呜!”

张晓雨想要咬下去,酆锦那两根分别撑在她的上下颚的手指就像是撑起汽车的千斤顶一样,别说咬下去了,她连嘴都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闭不上嘴的张晓雨,只能用那双兔子一样的杏眼瞪着酆锦。

酆锦看着闭不上嘴的张晓雨,手摸着脸,笑着问道:“还敢不敢咬我?”

“呜呜!”

张晓雨连忙摇头。

酆锦收回手指,张晓雨转身打开水龙头漱口。

“臭酆锦!你混蛋!你还戴着手套呢!脏不脏啊!”

张晓雨漱口好几遍,那种被手指抵住上下颚的感觉挥之不去。

“你不是漱口了嘛!”

酆锦满脸笑容,摘下手套随手扔进垃圾桶,从单肩包里拿出一副新的手套,戴上,这种手套对她而言不过是消耗品而已。

“酆锦你嫌弃我!”

张晓雨看着酆锦扔掉的手套,很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