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卡盟
司游差点直接一声“变态”就这么喊出来了,在叶师傅松手的那一刻拼尽全力的飞出了那两人的周边范围之内。
“诶,你别说,好像还真有一点,不过本身就不太明显。”
叶师傅一边自言自语的分析着,一边眼神惊奇的打量着司游:“我估计可能是因为这洞穴里其他东西味道太大了?”
“你想啊,毕竟这里曾经是动物待的地方,除去体味以外,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味道,再加上之前熬中药。”
“诶!有道理!”
那边,温蒂尼跟着一唱一和。
“若是排除你有体香这种选项,那就说明你身上因为月神的恩赐,开始有月桂树的芳香了。”
司游听了满头黑线,好家伙,自己这是变“香妃”了是吧?这要是一个女角色,香一点就香吧,但他现在是男角色,总感觉不那么对劲。
“好吧,就算是这样,该怎么用?总不会就让闻闻就好了吧?”
司游放弃了挣扎,转而去看向更加实际的方面。
“那得试试,不过,我是不能直接试试的。”叶师傅说道:“万一这个方法是错的,我一试就全完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去抓一个实验品回来吧?”
“……”
三人面面相觑。
“真要去抓?”
司游不确定的问道。
“既然你都提议了,是吧?”
叶师傅摩拳擦掌的道:“而且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按理说,现在想要抓一个还是挺简单的。”
“怎么说?”
“此前我去外面采药的时候,稍微发现了一点我们族人赶路的踪迹,这种时候出来的应当不会是那些没什么问题的,多半是出来追捕我们的已经被影响的家伙。”
“这些已经被影响了的家伙,倘若让他们能够恢复正常,那基本上就是稳了。”
@q@q@群依溜⑧②壹7⑦伊⑥
第五卷 破晓之卷 : 第773章第一百一十九章 《别 急》
说去捕捉一个实验品回来,原本以为是要很长时间。
但司游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现在就扎营在他们这个比较隐蔽的山洞的不远处。
所以,几乎是几根烟的功夫,司游三人就已经找到了目标。
甚至,与司游所想的一场龙争虎斗也不太一样的是,战斗结束的过于潦草,没两下,对方就投降了。
“你们族里怎么还有这种出来混的?”
司游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让这么一位投降贼快的出来当先锋军找人是不是不太靠谱。
叶师傅则是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总会有那么一两个……”
“不过他这算是机智了吧?毕竟这实力确实很一般。”
温蒂尼很认真的评估道。
以她的角度,对方这准大师都够呛了,大师那更不用说,就这实力,遇到他们这一波人,投降那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叶师傅打那些个准大师都砍瓜切菜的,她温蒂尼更不用说。
嗯,司游的战斗力她暂时没划进去。
“所以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叶师傅耸了耸肩:“族里人还算是比较多的,哪能一个个都认识?”
恐怕不是人多,是你比较自闭,一个人住竹林里玩“竹林七贤”,这能认识个什么人?司游暗自腹诽。
“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司游都问了,叶师傅自然也就跟着向被捆在树上兔子问道。要说让司游来看,从外表上若不是对方跟叶师傅穿着完全不同风格的衣服,体型上也略微有些区别,单看脸,司游还真分不出来谁是谁。
“呵……”
那兔子冷笑一声,头一低,闭着眼睛,一副什么都不会说的架势。
叶师傅见此,眉头一皱,喃喃道:“我们族里还有叫‘呵’的?”
“人家这是不想搭理你的意思,什么叫‘呵’……”
这个叶师傅有的时候会在奇怪的地方呆呆的。
“不管了,先试试再说!”
叶师傅催促道:“你快去给他闻闻?”
“……”
这话听得哪哪都不对劲,但出于实验的献身精神,司游还是老老实实的飞到了这位不知名的“呵”兔的大脸盘子旁边。
这“呵”兔要说心里不慌那是假的。
毕竟都是投降的人了,你要让他忠肝义胆,那肯定指望不上,打个顺风局还是没啥问题。
当听到叶师傅说要给他闻闻什么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抖了起来。
他就是一出来侦查的人员,看见人了都不用上去凑热闹,直接报信就好……
就这么一毫无战斗力的小透明,如今却要被迫被闻毒药?
他的心里此刻已经脑补了自己闻到那股药味,浑身如同蚂蚁噬咬,酸软无力的感觉了。
至于这种奇怪的幻想是怎么来的,只能说越怕什么,脑子里就会越忍不住想什么。
那个小飞虫一样的家伙现在要过来了,是要给他闻什么东西吗?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对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倒是觉得变困了不少,空气中隐约有着淡淡的香味,就好像回到了……
“ZZZZZZZ……”
震天的鼾声从对方的鼻腔之中传出,司游在旁边一脸懵逼。
“这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司游有些拿不准,他才刚到对方旁边,前后不到几分钟,对方就肉眼可见的开始萎靡,然后眼皮子开始打架,头开始了摆钟的模式。
直到前一秒种的最后一个摆动过后,伴随着震天的鼾声,这位“呵”兔彻底睡死了过去。
“应该……?”
在场的谁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月桂精华发挥作用呢?司游这问了等于是白问。
“至少他现在看起来挺理智的,你看这多祥和。”
睡着了,哪怕是精神病也能算理智。
“总不会让这些受到侵蚀的家伙睡觉,就是月桂精华的作用了吧?”
“把他弄醒试试?”
“还是不了吧,万一影响效果?”
三人就这么围着睡着的兔子讨论着,最终决定给其松绑,扛回山洞去重新绑上,等对方醒了再看看效果如何。
……
滕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似乎成了一个恶人。
村子里的一些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自己不知何时将他们视作敌人。
隔壁的元曾经来劝过他,那是他最好的朋友,然后他们大打出手。他们说自己变了,但自己却认为什么都没变。
“我只是眼界更加的开阔了,这里的世界太小,唯有征服,唯有权力……”
那些才是最好的。
至于元说的什么?什么道?
要那些有用吗?即使天下无敌了,仍旧不能为所欲为,那还修来有什么用?
“让他人臣服的感觉,太美妙了!”
“不,不对,我怎么会这样想?”
质疑也随之开始了,就像是在梦里知道了自己在做梦,然后对梦里发生的一切产生了质疑。
“我不该是这样的才对?”
“元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只想快快乐乐的生活,两个人一起去花湖钓鱼,他总是说钓鱼比修道有意思。”
“而我说,钓鱼也是一种修道。”
“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很清楚那是谁,就是他自己,一切的一切又发生了,就好像是在重演,而他现在是旁观者,另一个“自己”正在重复着此前所做的事。
“不!元!离他远一点,那不是我!那是假的!”
“是假的!”
“假的!”
滕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息着,他的眼前一片昏暗,浑身就像是被水泡过了一般,那都是他的汗渍。
很快,三张大小不一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哟,‘呵’师傅,醒了?”
呵师傅?那是谁?
滕有些迷茫,但他还是下意识答道:“我叫滕……”
上一篇:师尊对我图谋不轨,但我欣然接受
下一篇:自废白眼,开局觉醒重力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