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卡盟
守望者这边火热朝天,周青芷和奥德罗西娅则是在一旁冷眼旁观,倒不是她们无情无义,只是她们自己心里有逼数。
一个剑仙、一头龙,在人家高科技设备出问题的时候上去干着急,除了添乱没有任何意义。
在合适的时候,她们相信专业的人员会叫到她们的。
“你觉得他会没事吗?”
奥德罗西娅问道。
“你是在问我?”
周青芷指了指自己。
“当然。”奥德罗西娅耸肩:“之前语音聊天你不是说这位指挥官是你老公吗?”
“是未婚夫,完全可以休掉的那种。”
周青芷纠正道,她将视线投向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司游,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其旁边的屏幕上左右大幅度摇摆的峰线。
“他以前可是能打上天的人,没那么容易死。”
二人完全没注意的是,一根狐狸毛正静静的躺在角落里,而在利维坦的下层客室里,妲己正闭着眼睛抖着耳朵倾听。
“那家伙出事了?”
听到周青芷和奥德罗西娅的讨论,妲己缓缓睁开了眼睛,伸出手连掐几个印诀,然后双手从虚空中用力一拉,无数交错在虚空中的彩色线条显现出来。
“啧……”
妲己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在将触未触之时,堪堪停住了。
她的第六感再告诉她,不能看,有危险,手越是靠近,就越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卜算之术头一次会遇到这种反馈。”
妲己抬头看向虚空。
“看来是没我们棋子干涉的余地,也不需要奴家去走这一步。”
“那奴家收手便是。”
说着,妲己轻轻将手一挥,线条消失。
“既然是重要的棋子,那肯定不会就这么随便送上去,侧面推测应该是没事。”
妲己打了一个哈欠,拿起了晶板,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嘀咕着:“这么多女人为你担忧,罪孽深重呢,但红线却不多,到底是哪家妹妹拔得头筹?这可比电视剧有意思。”
……
鸟鸣与花香,暖暖微风在身上拂过。
司游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蓝天与白云。
要说让司游第一眼看过去在意的地方,大概就是那十几颗“太阳”?偏小的太阳在天空组成了等同于一颗大太阳的光源,代替了大太阳的功用。
但……
“我尼玛不应该是在埃尔瓦吗?!”
这句话硬是没说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沙沙沙……”
旁边是有东西走在草地上的声音,一根木棍在他身上反复的戳着。
“……”
司游想转过头去,但奈何僵硬得不行,明明无感清晰,但身上的感觉却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到了模糊。
紧接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面孔出现在了司游的视野里,遮挡了天空,药草独特的香味扑面而来。
“你是……”
“轰隆!”
暴雨,黑夜被闪电照亮了瞬间,也让司游彻底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灵魂三问代表了司游现在全部的心情。
明明上一秒晴空万里,有人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下一秒就成了风雨交加的夜晚了?
太阳爆炸黑夜都不会降临的这么突兀吧?
最让人懵的是,他现在躺在了谁的怀里,暴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拼命的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雨,是这么能阻挡视线的东西吗?
司游感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了,但依旧沉重,他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抹除将自己的眼睛“封住”的雨水。
“这是……血?”
司游脑子有些混乱。
“醒醒!”
“嗯?”
“醒醒!!”
司游再次猛地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在逐渐恢复焦距,从昏暗到清晰,眼前再次恢复成了暗红色的天空,浑浊的云,确认是埃尔瓦,但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
除了埃尔瓦的“美景”,还有着独特的金色文字悬浮在他的眼前,那字的意思,大概是“醒”的意思。
“我这是……?”
“爸!你总算醒了!”
司游侧过脸,只见菲比正一把鼻涕把泪的想往他身上扑,但被离得更近的瘟疫用手拦住了。
“我没死?”
“哈?”菲比先是一愣,接着又是泪崩:“爸,你刚才要死了吗?!”
“说实话,你这遣词造句我感受不到一点你的悲伤……”
司游缓缓坐了起来,身体的感觉并没有很糟糕,除了有点轻微的晕眩感和搞不清楚状况,一切似乎都正常。
“我们这是逃出来了?”
“什么逃出来了啊?”
菲比抹着眼泪问道。
“就是瘟疫从剧院跑出来,然后有什么东西在追我们……”
司游看着瘟疫,瘟疫却是摇了摇头。
“菲比,我们是不是打倒了一群森精?”
“没有啊。”
“???”
司游猛地站了起来,看向周围,他们依旧是在剧院的外面,没有森精的尸体,大地没有裂缝,剧院依旧是熊熊大火,但没有垮塌,没有爆炸。
“瘟疫,你进去过了吗?”
“指挥官,已经探查完毕,在废墟中交战的不明人士似乎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了。”
瘟疫汇报道。
“那我这是什么情况……?”
“像是做了噩梦。”
金色的文字飘过,瘟疫双手背在黑色的袍子下绕着司游转了一圈:“我回来的时候,菲比小姐正守着‘睡着’的指挥官哇哇大哭。”
“你当时似乎是处于醒不了的状态。”
“那我现在是怎么醒了?”
司游问道。
“或许是我的神言起了效果。”
司游想到了刚睁开眼看到的那个金色的字符:“这么说来,我是做了一场梦?”
“是噩梦,指挥官。”
瘟疫指正道。
第五卷 破晓之卷 : 第680章第二十六章 困惑
在本就是梦境构成的埃尔瓦中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梦这种东西,司游当然是知道的,但也仅限于前世“百度一下”的那种程度。
他自认为自己应该是未曾经历过的,但考虑到人做梦很多时候会忘掉自己做梦或者没意识到做梦,说不定经历了但本人没察觉也是有可能。
司游双手向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可我是怎么睡过去的?”
事情大概就发生在来到了剧院附近之后,从吩咐瘟疫一个人进入剧院探索开始。
这种睡过去却想不起来睡过去之前有过什么,司游一般将其称之为“喝断片了”。
但问题就在于,他在这个地方可是没喝过酒……
“菲比,我是怎么睡过去的?”
好在现场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于是,司游调过脑袋朝着菲比问道:“还有就是,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
菲比皱着眉努力回想着,眼泪鼻涕都还没擦干净,就仿佛刚才哭的人不是她一样,让司游大叹人才。
“没有不对劲啊,老爸你就那样‘磅’的一下就倒下去了,然后身体一下子绷直了,就像死鱼一样,呼吸都停了一会,我还以为你……”
一边说,菲比还一边用手脚比划着。
这也解释了为啥睡个觉给菲比弄得眼泪稀里哗啦了,突然倒下,全身僵直,没有呼吸,换谁来都觉得这指定是不行了。
“后来呢?”
“后来,后妈就来了,然后你突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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