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桐圣
左护法的表情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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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学妹,我中午和白阳去打牌的事情,你能不能就不要和血衣说了啊,作为交换,我答应之后给你买一件礼物,你看怎么样?”
看着怀里没有说话的星瞳,陈浩羽继续试探着问道,“她要是知道了的话,肯定会罚我的,你也不想看到我受伤的对不对?”
“.....”仍旧没有回应。
“我知道学妹你最好了,这回你就帮帮我吧,我中午除了打牌就真的什么都没做了。”
“真的?”
“真的,真的。”陈浩羽忙点了点头。
星瞳抬起头来,脸上虽仍残有着些许红晕,但眼神却很是坚定,“那好吧,不过你送的礼物一定要让我满意才行。”
“当然。”见她终于答应下来了,陈浩羽悬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呼~,万事大吉了,今晚终于可以安生了。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白阳要是再来找我的话,就在公共场合,或者干脆就在院子里玩吧,有人监督,也省得被魔尊和星瞳误会。
经过刚才的事件,陈浩羽突然觉得家里的两女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感觉并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病娇,就是比一般人爱吃醋一些。
仔细想想,之前自己发火的时候,她们两个好像都还对自己挺包容的,难不成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把她们给想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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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半跪在地上,一滴汗珠自他的太阳穴处流下,“教...教主大人,今天我看见姑爷的身边有多出了一个女人。”
“她的头发是白色的,身高不高,名字是白阳。”
“今天下午姑爷从训练室中出来之后就碰见了她。”
“然后呢?”婉儿一只手轻轻的敲击起了桌面,神情有些慵懒的说道。
“然后她就和同是前来寻找姑爷的杀戮星使发生了争执,厮打了起来,之后那个白阳晕倒,又被杀戮星使抱着送去了医务室。”
“这也正常。”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到目前为止,她的心情还算不错,“继续说下去。”
“之后姑爷又让杀戮星使抱着那个白阳回到了她自己的院子中。”
“等她醒来后,两人再次发生争执,后来在姑爷的引导下,改为玩牌来代替争吵。”
“是吗?”婉儿轻笑了一声,“他倒还真挺有创意的。”
然后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可知道那杀戮星使是为了什么和人发生争执?”
“这....”左护法咽了咽口水。
“是因为姑爷中午去训练室迟到了,而且迟到的原因是与那白阳待在一起。”
“你说什么?”周围的气压一下子就变低了下来,沉重的压迫感使得左护法都有些直不起腰来。
他艰难的继续开口说道,“教主还请放心,中午的时候,姑爷除了打牌其他的什么都没做,我在旁边一直有监督的。”
感受到那股压力散去,左伤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虽然他中午的时候因为有公事根本不在场,但这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否则教主才不会管自己有没有事情,直接就按教规处置了。
违反教主的直接命令,情节严重者当场斩杀,最轻的也是要降级,他这左护法到时候说不定就变成普通长老了。
虽然按理来说以他阳神境界的实力,完全可以再转投别的地方。
但叛出宗门无论在哪里都是很严重的,况且这可是魔教,谁敢叛教,直接弄死丫的!
第一百零五章 翻车了!
“学妹,就到这吧,我把你放下来。”说完,陈浩羽便蹲下身子,让怀里的可人儿自己平稳的落到了地面。
好在星瞳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长裤,要是裙子的话,之前的一幕可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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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后,他先是走进了厨房里,此时分身还在外面卖着盒饭,没有回来。
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来一个木桶,将里面的花生油倒进面前的铁锅之中,烧热之后,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部分已经软掉的薯条,直接丢了进去。
“咕嘟咕嘟....”美妙的油炸声传来,炸好的薯条颜色更加金黄,外壳也再一次变得酥脆起来。
拿着薯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点上蜡烛,又取出一碗蚕豆。
打开窗户,倒上茶水,一边欣赏着夜空一边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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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陈浩羽看着面前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的两个大碗,满足的灌了一口茶水。
用手绢擦了擦手后,便心满意足的来到了床上,掀开被子直接就钻了进去。
“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其扔到床边的角落处后,躺在床上的陈浩羽用力伸展了一下四肢,使得那有些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
被子和床都很是柔软顺滑,分身按时的每两天一洗,更是让其一直都保持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
“嗯...这踏马才叫的叫生活啊~”陈浩羽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声调。
自打从训练室出来之后,他就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好就掉进修罗场中,现在事情解决,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
这种愉悦的感觉就像是你熬夜补作业,在困得已经都快睁不开眼的时候,作业可算是写完了,整个人直接飞扑到床上时的那一瞬间。
呼~,今天这么累,就先不修炼了,再给自己放个小假吧。
陈浩羽美滋滋的想着,正当他要进入梦乡之时,房门被猛地推开了,他当即就很是愤怒的喊道:“靠!是哪个乌龟儿子王.....血...血衣,你,你怎么来了。”
神情有些愕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魔尊,从极度松懈的状态中惊醒后的陈浩羽,那一颗不堪惊吓的小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太阳穴两侧的血管也一鼓一鼓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婉儿没有说话,身后的门窗自动关上,蜡烛熄灭,一道无形的结界设下,她往前走了几步,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她那冒着血光的双眼给人以极大的威慑和恐惧。
“血...血衣,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了,这样是做什么啊。”陈浩羽双手杵着床铺,身子不断的往后退去,直到后背贴到了墙壁上。
“我来找你做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婉儿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冰冷与危险。
“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魔尊知道我和白阳去打牌的事情了?可没谁告诉她啊。
这时陈浩羽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她自己看到了,身为掌控境强者,她的能耐一定远超自己的想像。
不过她若是看到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找自己算账呢?
所以她找我说不定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
思考,好好的思考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个...血衣,你能不能稍微的提示一下,我真的...想不太起来啊。”运转冰心诀,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的陈浩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你做了什么好事还得我告诉你吗!”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让人窒息的压力瞬间弥漫在了空气中。
陈浩羽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起来。
不过在没弄明白魔尊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之前,他还是不能主动把中午玩牌的事情交代出来,万一不是因为这个,旧恨又添新仇,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呵!”婉儿直接被气笑了,“你是准备跟我嘴硬到底了是吧?”
“没...没有,我只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而已。”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断冒出,而后又被手上戴着的血戒给清洁掉。
“没有?”
看着眼前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脖子和胳膊的陈浩羽,婉儿心中的怒意竟不自觉的减轻了几分。
往床边又扫了一眼,在角落里蜷缩着的衣物让她明白了眼前之人正光着身子,赤身果体的面对着自己。
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心中的怒意在此刻正悄然的转变为某种其他的奇怪的情感。
夫君这是已经准备好向我认错了吗,所以才会把衣服脱了,等我来这里找他?
不管是不是,这惩罚就这么定了。
想到此处,婉儿的嘴角逐渐勾起。
然而这一切却使得陈浩羽更为害怕,心里也越发的没底。
她这是要对我最什么啊,笑的这么吓人,我收回之前的话,魔尊怎么可能不恐怖啊!
我这么年轻,还不想就这么没了,要不我就交代了吧,反正这情况也坏不到哪去了。
“我说,我说!”
“说吧。”婉儿看着他的眼睛。
“那个...我中午的时候,从院子里离开后,就想着去找白阳,把她之前答应给我的灵茶拿回来。”
“然后呢,怎么就打上牌了?”
“咕咚”陈浩羽咽了咽口水。
她果然知道,那白阳抱他的那一下不会也被瞧见了吧.......麻蛋!这段必须省略掉,就算她揭穿了,大不了就说忘了。
可她要是不知道,自己傻呵呵的交代了那可真就完了。
“然后....然后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们觉得无聊,就打起了牌。”
“没发生什么别的事?”
“没什么事,就只打牌了而已。”陈浩羽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好像答应过我,那次任务过后,就再也不和她来往了吧?”婉儿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我...这,都是同学,这..是不是不太好。”
“但你已经答应过了,言而无信,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呢?”她轻轻的笑了下,虽然很是美丽诱人,但陈浩羽看到后却是浑身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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