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漱梦实
玛纳克尔就是昨天被绪方他们咨询过的小部分村民中的其中一员。
“他们正在找的2个和人,其中一个是中年人,另外一个是名青年。”
待玛纳克尔的话音落下,切普克沉思了一会。
“……既然真岛吾郎他们现在正在寻人,那我们可以试着在这方面报答他们……”
……
……
松前藩,松前城——
自前段时间,召开了一场宴请各藩的藩军大将的接风宴后,松平定信便让各藩军的大将各回各军,整顿军队,做好随时出战的准备。
唯独留下了2人:会津军的大将——蒲生牢行,以及仙台军的大将——生天目左右卫门。
会津军和仙台军两藩的部队,占了“东北诸藩联军”的半数以上。
所以蒲生和生天目算是军队中,地位仅次于全军总大将的——稻森的将领。
召开军事会议,不论如何都不可能绕开这2个分别统率2000大军与1800大军的将领。
因此松平定信之所以留下他们俩,就是为了和这2位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稻森的高级将领共同商议日后进军的事宜。
蒲生和生天目他们这些日子里,都住在松前城中。
蒲生这人比较安静、比较沉默寡言。
而生天目则像是与蒲生相反似的,性子非常好动。每天不操练个上百回合,不愿罢休。
从前段时间开始,松前城的某个角落,每天都能听到气势激昂的吆喝声。
……
……
“秋月!我要上了!”
生天目发出豪迈的大喝,然后挺枪用力朝身前的秋月刺去。
若是绪方在场,定能认出——那名和生天目对阵的男人,正是那个之前和他在宝生剑馆较量过的“仙州七本枪”之一的秋月利前。
“放马过来!”秋月发出气势丝毫不逊色于生天目的大喝。
二人掌中的枪化为道道幻影,在半空中交错相击着。
不论是生天目还是秋月,都顶盔贯甲,身着全套的甲胄。
二人都穿着样式几无差别的甲胄,甲胄都是以红、黑两色为主色调。
铠甲外面套着一件长及臀部的同样以红、黑两色为主的阵羽织。
之所以会如此,便是因为仙台藩的藩主是个对服装也很有追求的人。
他嫌如果“仙州七本枪”的7人的甲胄样式、颜色都不一样的话,那么他们7人站成一排的话,就不够好看、不够有气势。
所以仙台藩的藩主特地斥资给“仙州七本枪”的7人都量身定造了样式都相同的以红、黑两色为主的甲胄与阵羽织。
生天目和秋月都是身高远超这个时代的平均值的“高人”。
生天目的身高在1米8以上,而秋月的身高更是直接超过了1米9。
他们俩人的较量,在外人的眼里,简直像极了一对巨人在搏斗。
“秋月!把腰扎紧了!”
在与秋月激烈互换着攻防的同时,身为今年已经43岁的老将的生天目也不忘记提点秋月。
“是!”秋月高声应和。
因为只是较量的缘故,所以生天目和秋月自然都不可能使用真强,而是使用枪头包着团白布的木枪。
生天目的枪法,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粗暴至极”。
他用粗暴的动作挥动着手中的枪。对秋月发动着如狂风暴雨般的猛攻。
生天目所修习的枪术是“种田流”。
虽然有着这么一个怪异的名字,但却是一种具有极高的实战价值的古流枪术。
只可惜因为自“宝藏院流枪术”横空出世后,“种田流”因种种原因没能竞争过“宝藏院流枪术”,渐渐没落了下来。
生天目除了使用“种田流”枪术之外,还将许多特殊的使枪技巧糅进实战之中。
他所用的这些实战技巧,算是他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宝贵技艺。
生天目的祖先在二百年前的战国时代中,是战场上的一名立下过不少战功的武将。
因战功丰厚而被封了4000石的俸禄,子孙蒙荫至今。
生天目的这名祖先在战场上、在无数征战之中、从生死之间的对决里领会出来了一套使枪技巧。
生天目的祖先将这套使枪技巧命名为“生天目杀法”。
是毋庸置疑的自战场上诞生出来的技法。其实战价值有多高,自不必说。
“生天目杀法”顺利地代代流传了下来,然后被生天目完美继承、掌握。
用一句话来形容“生天目杀法”是什么样的技法的话,那就是——能让枪灵活且迅速地击中对手的脖子、大腿内侧与腋下的技巧。
这是生天目的祖先经过战国时代的一场接一场的血战后,所领悟出来的杀敌秘诀:
在战场上,因为常常要面对身穿铠甲的敌人,所以最佳的攻击部位就是脖子、大腿内侧、腋下等甲片保护不到的部队。
针对自己所领悟出来的这杀敌秘诀,生天目的祖先开创了这“生天目杀法”。
秋月刚开始还能和生天目打个五五开。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秋月渐渐被生天目给压制住了。
“怎么了?秋月!你的枪好像没力、疲软下来了啊!”
说罢,生天目手中的枪化成了更让人感到炫目的幻影。
他先是使了个假动作,骗了秋月的招,然后自上往下一纵劈,用枪杆重重地在秋月的脑袋敲了一下。
虽然有生天目的手下留情以及头盔的保护,但秋月还是感到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给秋月的脑袋重重来了一击后,生天目迅速变换枪势,对准秋月的胸口来了记又重又狠的直刺。
胸口像被块大石头给砸了一样,秋月感到气血翻涌,忍不住连退数步。
而生天目的连击仍未结束。
生天目向前一个踏步,拉近与秋月的距离,然后使出了他们家族代代相传的“生天目杀法。”
秋月那没有甲片保护的大腿内侧与腋下纷纷遭到了精准的狙击。
秋月一个踉跄,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认输了,认输了。”
秋月一边说着,一边揭下了头顶的头盔,露出淌满汗水的脑袋。
“你的体力似乎欠佳呢。”生天目收起手中的木枪,睥睨着坐在地上的秋月。
生天目今年43岁,而秋月今年不过才26岁,但却是年纪更轻的秋月喘得更厉害,而生天目不过只是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而已。
“你最好还是少去一点游廓。”生天目换上严厉的口吻,“我可是听说过了,你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夜夜都去游廓那玩乐。”
听到生天目的这句话,秋月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尴尬之色。
虽然在江户时代,男人去游廓玩乐不过是很正常的事情,官办游廓都不知有多少,但被人当面点出嫖娼过度,还是会让人感到尴尬。
“我并没有天天去。”秋月一边起身,一边用弱弱的语气说道,“我7天才去6次而已……”
“7天去7次和7天去6次有什么区别吗?!”生天目用让秋月感到耳膜发疼的声音吼到,“常去游廓,不仅会弱你体质,而且说不定还会染病!”
“身为武士,没有什么事情比死在床上——而且还是因那种病而死在床上还要让人感到屈辱的了!”
“你以后最好节制一点!”
生天目是“仙州七本枪”之首,同时也是身负不少战功的猛将。
“天明饥馑”爆发后,东北地区冒出了不少的山贼匪徒。
身为东北诸藩之一的仙台藩,自然也是匪患严重。
自“天明饥馑”爆发后,生天目被命名“讨匪军总大将”,领兵四处讨匪。
于生天目的猛攻之下,仙台藩的匪徒一直被压得服服帖帖的。
在这一系列的讨匪作战中,生天目阵斩了不知多少的匪徒。
虽然生天目的这点战功,和战国时代的那些武将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在这承平日久、绝大部分的武士甚至连只鸡都没有杀过的江户时代里,生天目已绝对算得上是战功赫赫的武将了。
生天目兼具资历与极强的实力,面对生天目,秋月升不起任何与其对抗的念头。
“是……”秋月低下头,“我之后会尽量少去的。”
训斥了一番秋月吼,生天目将视线转到坐在不远处的一名同样身穿红、黑两色铠甲的青年。
“黑田!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就上场吧!”
被称作“黑田”的青年有着较纤瘦的身材。
被生天目点名后,这名青年一愣,随后赶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苦笑道:
“请让我再休息一会吧。”
这位青年名为黑田玄以,也是“仙州七本枪”之一。
在秋月和生天目较量之前,黑田已经被生天目给狠狠操练过了。
此次出兵北上,仙台藩藩主直接派了“仙州七本枪”的以生天目为首的5人参战。
秋月和黑田跟随生天目待在松前城。
而“仙州七本枪”的另外2人则待在军队中,于军中坐镇。
他们仙台藩的军队位于离松前城有段距离的野外,往返一趟需要一日以上的时间。
见黑田拒绝再与他切磋,生天目不悦地撇了撇嘴。
“真是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明明正处于人的一生中最棒的年纪,不要浪费了这大好年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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