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里政委注视着你
看来今晚在那群客人中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人,或许就是众所期待的黑魔王大人呢?
再给自家教授打包一些甜品后,艾博就真的彻底无事可做了。
明天开始是复活节假期,去年在不同学院的布告栏里面还贴着通知,要求学生们必须在复活节回来的夏季学期第一周参加一次会谈,和院长商讨未来的就业问题呢。
也不知道这次假期结束后食死徒们会拿出什么工作岗位放在霍格沃兹面前,扫马桶?剪草坪?还是给他们当牛做马一个月象征性发两个加隆?
艾博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如果这个暑假里自己参与到了哈利的安保工作中和食死徒对上了,那七年级多半也就没自己了,还考虑这个干啥呢。
等等……如果真自己七年级不会回到霍格沃兹的话……
艾博翻身而起,还等什么呢,趁现在赶紧去图书馆多借几本书啊!有些书离开霍格沃兹可就难找第二本了!
第四十九章 岳父(上)(2k小章)
里通外国,背主求荣,是一个做仆人所能做到的最伟大的事情了吧,因为他选择的是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而非有利于‘主人’。
主人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正如这圈养的鸡,养的鸟多了,也就有了鸡。
对于伏地魔,普通巫师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条是普普通通啥都不知道也没有利益纠葛,他把你当成了无足轻重之人,活着也好,死了也好,都无所谓。
这就是艾博现在明面上的位置。
另一条就是哈利的位置了,他在伏地魔心头占据了绝对的重量。现在伏地魔所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干掉哈利,从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实现那个预言,并从此君临不列颠,然后说不定还能顺着十个世纪之前维京人的步伐先拿下爱尔兰,再登录诺曼底。
不过那些事情和艾博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六日,伦敦梅费尔区,一栋平价酒店内。
前台侍者只是单纯扫一眼客人就能凭借他的深厚阅历判断出他们分别想要什么。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很帅,但显得稚嫩,年龄应该不算大;女孩看起来更成熟一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风韵。
男孩领着两大包行李,女孩只是挎着包,男孩身上从上到下没有什么首饰,女孩同样没有。
至于女孩的银白色头发,这种天生的特征谁在乎呢,社会人只看后天特征。能穿手工定制西服的人理所应当会得到比那些廉价衬衫的人更优秀的服务,哪怕他们最里层都是一层人皮。
很明显,年轻人第一次带女朋友出门,而且两个人年龄有所差异,大概是……大学一年级生约到了大四学姐的样子。
“很抱歉先生,因为是旅游旺季,我们目前仅剩下一间单人间了。”
彻头彻尾的谎言,单人间还多得是呢,但两个单人间的利润肯定不如一个双人间的高,双人间又不如大床房来得高。
这里指的是小费。
每次告诉那些情侣单人间就剩一间后,无论他们选择两个人挤一挤还是订个大床房还是双人间,自己总会得到一笔不菲的小费。
特别是那些腼腆的男孩子,他们给的尤其多。
在自己为他们把行礼推到房间门口时,有些比较着急的看都不看就胡乱抓一把英镑拍在自己怀里,然后互相交流一番眼神,“祝您度过美好的一天。”
“祝您度过美好的一天。”
咔嚓,看着手里一张50镑一张20镑的英格兰银行版纸币,侍者笑出了声。
“对了,等晚上十点钟左右送一份晚餐做来,”艾博又推开门对侍者说道,“还要大约500g的三分熟牛排,要T骨牛排,只要肉不要面包和其他配菜,汤也不要,余下的归你了。”
随后又是一张50镑的钞票。
真是太大方了!这位客人点的一份晚餐也不过九磅十五便士而已!
“抱歉,今年暑假我们还是不能享受和煦的阳光跟温暖的海洋,也不能去太远的地方,”艾博关上门后张开双臂,“而且可能还会迎来一些麻烦。”
“嗯哼?所以呢?”芙蓉惋惜的抚摸着自己的肩膀,语言里透露着哀怨,“婚礼要取消么?还是说你决定抛弃我,以所谓爱和保护的名义?”
“哦,这个倒是没必要,”艾博自然而然的坐在芙蓉身边,“我一直是赞同男女平等的,而且还是极端的那种。”
“极端?怎么个极端法?”
“极端到我在思考孩子以德拉库尔为姓的话应该怎样取名字才好听,可不管怎么想,我都绕不开‘芙蓉’这个动听的名字~”艾博左手放在胸前右手高高伸向天空,跟唱歌剧一样,“所以法语到底为什么要省略h的音呢,我还记得一开始你称呼哈利作‘阿利’。”
芙蓉噗嗤一下憋不住笑了,“别贫了,我们来这里还有正经事要做呢,等暑假我一定要彻底教会你说法语,免得你听不懂一些俚语和方言。”
是的,在这里并非偶然,让晚上十点钟再送晚餐也不是有什么‘体力活’要干。
这样的命令能百分之一百万保证这段时间不会有人进来,比门上挂一个什么免打扰要好用多了。
“好的好的好的,”艾博取出一张伦敦地图来,还有一张和邓布利多膝盖同款的伦敦地铁图,“我之前和西弗勒斯教授约定好了时间,然后是位置——你看这里,皮卡迪利广场,这里是伦敦两条地铁的交汇处。然后这里是绿地公园,又是三条地铁交汇,这里会有大量的麻瓜汇聚,所以我们可以伪装成普通的麻瓜混在里面,没人能发现我们。”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艾博和芙蓉复盘这个计划了。
事实上,从假期的第一天开始艾博就保持了高度的紧张。
婚礼,婚礼!
艾博终于要见到一次芙蓉的父母,把结婚的事情定下来了。
“对,别担心,”芙蓉温柔的握住艾博左手,“你也会有紧张的这时候?”
“我当然紧张,”艾博用力点头,“这可是现在食死徒猖獗的时候。这太危险了,我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当然,必须做到万无一失,而不是推脱到伏地魔死后再结婚什么的,这就足够了。艾博可不能变成跟卢平一样若即若离优柔寡断的人,那个老家伙对唐克斯的态度可太让芙蓉愤怒了,明明愿意接纳唐克斯这个人,但又找各种理由推脱。既然觉得自己年龄太大,那就要更好的担负起责任来啊!
所以就是今天,库拉德尔先生,也就是芙蓉的父亲要乔装打扮成一个麻瓜,从法国跟着一船小麦来到英国,完成卸货后再跟着那一船小麦回去。
“我还是有些担心,”艾博打开了两大包行礼,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麻瓜的衣服,“如果你爸爸穿成二十年前的麻瓜样子的话会不会很奇怪?或者没有区分清楚男士内衣和女士内衣,又或者衬衫扎在腰带里面然后把腰带提高到胳肢窝?”
“不会啦,我不是有给你看过照片么?爸爸很好认的。”
可在照片里看不到他老人家穿着什么裤子和鞋啊,七分裤?九分裤?斜裁裤?锥型裤?牛仔裤?西装裤?帆布裤?
鞋子又是什么鞋,男士还是女士,运动鞋还是休闲鞋,还是高跟鞋、长筒靴、滑雪靴、皮靴?
可能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被食死徒通过衣服认出来这是一个巫师,那艾博可能就得掩护岳父杀出一条血路才行。
很快艾博就穿好了衣服,一身黑色羽绒服搭配一条牛仔裤,属于那种掉到麻瓜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类型。
等芙蓉也换一身衣服然后把头发盘起来藏到帽子里面后,艾博紧拉着芙蓉的手,“幻影移形!”
第四十九章 岳父(下)(2k)
下水道是一个城市的良心!
地铁也是!
英国地铁建造时间相当早了,每一个超大规模城市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城市圈后,平面上的交通的确很难达成目标。在数十年前甚至麻瓜还在考虑通过空中交通实现目标,不过经过一番调查后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成本太高。
当然了在挖地铁的时候魔法部地下部分也紧急搬迁了一次,避免一个不小心被麻瓜的盾构机挖到。
“我觉得这可比霍格沃兹好看多了,”芙蓉今天并非平常的披肩发,柔顺的长发被盘成柔顺的一卷发髻,扎得一丝不苟。
就好像麦格教授一样的发型再加一顶法国毡帽,配合一件合身的驼色双面围裹式大衣。大衣后也坠着一件连体的帽子,不过这东西可不会顶在头上,那玩意就是个装饰品。
艾博和芙蓉一同走在地铁站里一点也不起眼,现在是复活节假期,今年憋了一整个冬天的英国人就像是汹涌的沙丁鱼一样顺着一条狭窄的道路游向四面八方,向所有他们认为可能舒缓一下心情的地方进军。
温暖的环地中海沿岸都是旅游的首选,法国和意大利还有北非都是相当不错的旅游地。奥斯曼也不错,不过那里宗教信仰有些不一样,大部分人就算产生好奇心也大多去了埃及或者埃塞俄比亚,这些地方靠近赤道,更温暖。
不过当然,能旅游的都是城市人口,那些农场主和农村人口正在拼了命试图种植一些短期作物来弥补一年的损失,蔬菜或者大豆一类的。
“哪里比霍格沃兹更好?”
“照明!”芙蓉不假思索的说,“霍格沃兹简直太阴暗了,也就礼堂像话有那么多蜡烛,其他图书馆也好寝室也好,你们用的还是那种老实的……巫师灯,甚至还有人用煤油灯的,真是糟透了。”
“这种电灯应该是比较新的,”艾博倒是不觉得这种老式地铁站有多么先进,等十年或者二十年,电子技术再大踏步迈向物联网时代后地铁站才会显得更厉害,“等以后肯定会有更充分的照明——我们也可以学,学会了用在霍格沃兹也没问题。”
艾博审视着所有迎面走过来的人,主要注意的是老年人,特别是一些老年奇装异服着。
很快,一例疑似目标出现。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胖墩墩的,留着尖尖的小黑胡子,头戴一顶不合时宜的罗宾汉帽子,还是个绿色的。
如果这里只是有些不合时宜的话,那就低头看看他的脚,他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靴子。这种靴子并非保暖靴,而是亮色皮质细高跟。
皮靴不算太可疑,但加上他头顶的罗宾汉帽就不一样了。
“芙蓉,是他么?”艾博小声问道,“左边那个正在看报纸的,绿色帽子高跟靴的。”
“那个……对!”
“爸爸!”芙蓉大喊一声,冲过去拥抱他,“爸爸!”
“哦?啊哈哈哈,”看上去德拉库尔先生脾气非常好,他踩着高跟靴快步走到芙蓉面前稳稳接住了自己的女儿,“我的女儿!”
艾博反而是没绷住的那个,oncle(叔叔)和papa两个音在嘴边转了转,实在是转不出来,“很高兴见到您……”
“这就是艾博,爸爸!”芙蓉紧紧把艾博拉扯过来,脸上带着兴奋,嘴里的法语吐的特别快,“你一定还记得吧?就是哪年尼可·勒梅死的时候,就是他!”
“对,对,我记得,”库拉德尔先生眉开眼笑,他上下打量着艾博,然后趁艾博一个没注意成功在艾博两边腮帮子上吻了两下。
经典法式吻面礼,而且只有两下,是巴黎人的习惯。
吻面礼并非真的让你一嘴啃在别人腮帮子上,而是在脸颊相贴的时候发出亲吻的声音,顶多一触即分。
如果你真吻上去当然会显得很奇怪,就算是最以热情浪漫著称的法国男人一般也不会亲吻另一个男人,不过女性之间倒是很普遍。
大概这就是性别吧。
艾博稳稳收下了这一礼,贴面礼在男性之间要么是关系极好,要么是有一种上下级关系。这也就是说,自己第一关过了。
“真是太麻烦你了,”他用低沉的声音说,“芙蓉告诉我们,你一直在辛苦忙碌,嗯?本来我还担心你的年龄大芙蓉一些,但现在看来,挺不错的?”
……?
嗯?
我什么时候年龄比芙蓉更大了?
艾博一脸惊讶的看向芙蓉,什么情况?因为霍格沃兹和英国的复杂情况,芙蓉和家里人的通信艾博是从未参与进去的,同理,艾博也真的不知道芙蓉到底怎么给她的‘娘家人’介绍自己。
“哦,没什么,其实并不算太麻烦,”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艾博连忙拉住岳父的手,他热情的挎着艾博的臂弯,引来路人一小阵围观。
看啊!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有问题,穿高跟鞋,光明正大宣布出柜,还是那么一个年轻的男孩!
“真可惜阿波琳不方便来这里,她的身份太麻烦了,那些人很容易就会发现她的身份,”德拉库尔先生相当遗憾的说,“但我确实很喜欢你,或许你不记得,曾经在尼可·勒梅的葬礼上我就站在你身后一点点。那时候你的样子和现在你的样子一模一样,你甚至都没有一点点变化,看来他的研究成果你也继承了不少,对不对?”
哦……哦!
艾博猛然反应了过来,那时候在葬礼最后关头,自己是吃了增龄剂的。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只能是个孩子,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只是有些年轻。在葬礼这种严肃的事情上虽然尼可·勒梅很开心,但参与者开心不起来。年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太年轻太浮夸了。
库拉德尔先生紧紧握住艾博的手,一边说一边轻拍,“尼可·勒梅是法国,不,是整个欧洲的骄傲,他的地位比你们的邓布利多还要高,你能继承起他的衣钵,这是一件好事。虽然继承他衣钵的巫师特别多,但我们从不嫌多。我们总是要研究明白死亡和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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