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里政委注视着你
“那就是一个房间,”莫莉露出过来人的笑容,“罗恩被,去把乔治和比尔的房间打扫下;金妮,你去打扫一下查理的房间,或许我们今晚会有很多客人。”
她一边说,一边指挥着围裙飞过来系在身上,“我得准备点吃的了。”
“不不不,莫丽夫人,这不方便,”艾博连连摆手拒绝这发自于好意的热情,“我的宠物还在家里呢,还有其他东西,都要我们来管。毕竟谁也不想等明天早上睡醒,发现这么大一座房子在天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对吧?”
“嗯……好吧,但今晚的晚餐你们可得在我这里吃,”莫丽夫人笑了笑,“看来你们的房子很不简单,对吧?能在天上飞的建筑在魔法界还是头一次。哎,你们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家带到世界各地任何一个地方,真好。”
“总有一天,每个巫师家里都有这样十二栋不同的建筑的,”艾博笑着说道。
韦斯莱家并不算大,现在涌入了五个人一下子就让一楼客厅变得热热闹闹。
在这群人中唯二的麻瓜,弗农,他嘴巴张的真的好大好大。他刚才激动的四处找电话打算叫救护车的时候,那两个女孩子分别搀扶起他和佩妮,从那个令人头晕眼花的浮岛边缘跳下来。
这其中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在电影中弗农也没看到过这种神秘的画面,这种以第一人称去体验这种极限运动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
他甚至能在空中转一整圈,如一只蒲公英一样飘浮。
等好不容易从那种剧烈的冲击中脱身,他又亲眼目睹基本上只能做截肢处理的一条断腿被用小木棍指了指就治好了——仿佛时间在倒流,探头探脑的踝骨温柔的把胫骨包回去,撕裂的肌肉纤维互相握手言和,带着欢声笑语回到他们温暖的家中。
一条带着森森骨茬的开放性骨折就这么被治好了?
“弗农先生,请放心,这只是轻微伤,”艾博用一张手帕擦着自己魔杖尖不小心沾到的哈利的血,“而且哈利受的类似的伤可不止一次两次了。”
“在魁地奇球场上有教授在照顾呢,”罗恩双手抱胸,距离自己这个可怜的兄弟保持了一点距离,“不过上次我们住院只不过是在一个月前……我伤的不轻,断了胳膊,在校医院躺了一天。”
一天?你们把躺一天就能解决的伤势称之为摔得不轻?
弗农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脸颊,他感觉好像哪哪都不太对,“一天后打石膏了么?”
“不,打石膏只打了不到两个小时,”罗恩毫不介意的说,“骨折这种伤势只要把骨头扶正打上石膏,用一个咒语治疗肌肉,再喝一瓶生骨灵促进骨骼生长,用不到两个小时就能治好。”
“我倒霉一点,被炸尾螺差点打断了脊椎,打完炸尾螺还要去……不过没什么,”艾博向芙蓉露出了一个令她目眩神迷的微笑,“如果没有那个炸尾螺,我们会一同分享火焰杯么?”
“嗯,我想不会,”芙蓉踮起脚,在艾博脸上轻吻一下,“那么现在你要和我比谁在那次受伤更重么?伤重一点,付出就多一点,然后更爱我一点?”
“她受了什么伤?”完全不会看气氛的弗农突然问道。
“分体现象,丢了一只手和两条腿,”芙蓉毫不在意的说,“明年你们也要学幻影移形了,别像我一样犯错。”
一只手和两条腿?这还能接上?
弗农努力咽了口唾沫,坐在他的佩妮身边,一言不发。
这话说不下去了,大家根本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下,彼此的常识也完全不同。对于他这种普通人而言,崴脚就是轻伤,骨折就是重伤,伤势高低与痛觉直接挂钩。
但是同样是麻瓜的警察就不这么认为,他们区分伤势是按照对劳动能力和生活能力的影响来区分的。
那么对巫师来说,伤情严重程度只和精神挂钩。只要精神没出问题,那就一律可以算轻微伤,反正总有办法弥补回来。
在海格的神奇动物保护课上,被炸尾螺烧伤划伤也都是小意思,可这个小意思要是放在麻瓜学校里,恐怕校长都得卷铺盖走人。让学生驯养高危猛兽?开什么玩笑。
“这就是他们的世界,”佩妮平静的说,用一只手拉住弗农的胳膊,“和我们并不相通。”
“他们……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弗农短短的手指不停开握,他甚至想不到怎么插入到这群人聊天的内容中去,“他们到底是什么?”
“他们……他们是巫师,”佩妮手上加了点劲,“而我们是麻瓜。”
巫师和麻瓜,永远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这种情况对于佩妮这种夹缝中的存在更是艰难。那些哑炮为什么宁愿在巫师世界颠沛流离也没几个愿意隐姓埋名生活在麻瓜世界的?
因为巫师能够享受麻瓜的一切社会成果,而麻瓜却不能反过来享用,这是单方面的索取。
“麻瓜……”弗农好奇的点了点头,注视着这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他不太能理解这群人,就好像他不太能理解自己之前的日记。
哈利恢复的速度远比弗农想的还要快,伤口愈合后再喝了艾博拿出来的一瓶魔药,哈利就变成一个正常人了。
“没什么问题,”哈利用力在地板上跺脚,一点也不疼。罗恩兴奋的看着哈利的腿,“艾博,你比庞弗雷夫人治的还快!”
“这句话可别让庞弗雷夫人知道,我不是专业的治疗师,如果你中毒了,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庞弗雷夫人,她治了一辈子学生,比我有经验的多。”艾博拍了拍手,“我们上去打扫房间吧,总不能让莫丽夫人等急了。”
“妈妈才不会着急呢,”罗恩轻松的说,“爸爸还没回家,我们时间多得是。”
“等会可能就没这么好的事情了,凤凰社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赶过来,别磨蹭了。”艾博向芙蓉挥了挥手,“帮我照顾一下他们,好么?”
“当然。”
放着两个纯麻瓜在一个纯粹巫师家庭的客厅里自由活动?这太危险了!
小到飞在头顶上的热水壶,大到自己扫地的扫帚,还有那些他们看不到的地精,这里对于麻瓜来说跟闹鬼一样,动不动手边的东西就自己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一圈后再落下。
佩妮甚至走不进厨房去,她也想帮助这里的主人做点什么,但看在厨房起舞的刀具和锅具,她还是明智的按耐住了自己的想法。
她眼神四处张望,欣赏着这个叫‘韦斯莱’的家族的房子和装饰。特别是韦斯莱全家福,中间足足七个孩子一起开心的向镜头展露笑容。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兴奋的按着自己的帽子,向右边的母亲说着什么。
他们所有的才是一个家……佩妮看着看着,又想到自己可怜的达力了。
在所有人都忙碌着自己事情的时候,只有这一个母亲在想念自己的孩子,而且还要注意不能哭出声。
弗农已经忘记一切了,自己如果再给他增添不必要的负担,那未免太过分。佩妮强迫自己从那张全家福上移开视线,眼内热泪朦胧,却坚持不肯掉下。
在厨房的莫莉注意到了这一点,却也只能叹口气,对于佩妮的困境,她也无能为力。
这种生离死别的悲剧她也曾体会过,哪怕明知道那只是个博格特,自己的儿子并没有死去,她也依然会泣不成声。
“希望邓布利多有办法吧,”莫莉小声祈祷着,虽然这对佩妮很不公平,但对整个魔法世界来说,哈利的重要性远高于达力,在这种一整个社会的动乱中,个人的悲剧也仅仅是悲剧,旁观者也仅仅是盘观者。
如果要痛恨,那就去痛恨带来纷乱和争执的伏地魔吧,就是他让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担忧与思念变得毫无价值。
第九十一章 局外人和局子里的人
弗农和佩妮就像是两个局外人,插不进任何话中。
这一状况直到亚瑟回来才得到一定的改善,每天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家里那口钟都会咯噔一下把标着亚瑟的标记从‘极度危险’跳转到‘回家中’。
这口种就是这么不聪明,毕竟大家都知道,回家的路上才是最危险的,在上班的时候,动向反而没那么好琢磨。
当然,现在亚瑟回家也不开车。
片刻之后,亚瑟就回来了,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是那么令人激动,罗恩兴奋的去给爸爸开了门,“爸爸,哈利来了!”
“哦,哈利来了?”亚瑟撑着一把大伞,抖掉身上的雪花,眼睛都往屋里看一眼,“罗恩,哈利的事情等会再说,你知道那个大家伙是什么嘛?”
“那个?艾博的家,他想办法让房子飞起来了。”
“真是绝妙的思维!”亚瑟兴奋的看着远处,“那个当初还在问我什么是炼金术的小毛头也已经成为强大博学的好巫师了,他现在在家里么?”
“我在这,亚瑟先生。”艾博从楼梯上探出头来,“希望您能早日弄明白为什么飞机能待在天上。”
“哈哈哈哈,艾博!”亚瑟兴奋的向艾博挥手,“你还记得我最大的抱负!”
“罗恩,你这个坏小子,”莫莉嘟囔了一声,“又不问问题。”
罗恩委屈的辩解着,“可艾博他们你也没问。”
“那是因为食死徒不可能拿的出这个东西!”莫莉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而且哈利也在,哈利·波特,食死徒怎么会把他送到这里来?”
罗恩还是不肯放弃,“万一哈利是假的呢?”
“我不可能连哈利都分不清,你这坏小子,”莫莉随手拧了一把罗恩的耳朵,“你的房间整理好了么?没有?那就快去!”
“真是不公平……”罗恩揉着耳朵,嘟囔着上楼去了。
他的转身也终于让开了亚瑟,这位亚瑟先生和以前一模一样,一头红头发,一副角质架眼镜,还有一件……新灿灿的旅行斗篷?
“这身衣服是弗雷德和乔治两个坏小子送给我的,哈哈,”韦斯莱先生很高兴艾博的问题,“他们给魔法部送货,你知道吧?抗咒斗篷总是不够用,那些魔法部的雇员总找借口说丢了或者被人夺走了,其实我们都知道,他们把抗咒斗篷留给了家人,然后想办法再从部里骗一个。”
“那老巴蒂可要出一大笔钱了。”艾博主动接过亚瑟脱下来的斗篷,帮他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不是用他的钱对不对?是部里的钱,”韦斯莱说,“就连鲁弗斯,我是说斯克林杰,就连他也从部里领了两件斗篷,反正那些钱……如果不用掉,那些纯血安插在部里的家伙也会想办法挥霍掉,买成他们家族的产品。”
“怎么能这么乱花纳税人的钱?”弗农小声嘟囔着。
“谁?”亚瑟的耳朵很灵,“是谁……哦!弗农先生!”
亚瑟惊讶极了,“弗农先生!天啊,我们已经有多久没见过了?很抱歉上次弄脏了您的客厅,不过你家的壁炉可真小,这怎么站的进去呢。”
“我们以前认识?”弗农低声询问佩妮,“他叫什么名字?”
“……亚瑟·韦斯莱。”佩妮眼圈微微泛红,弗农最讨厌的魔法世界里,这一家红头发应该能在最讨厌排行榜上占领TOP5,“是哈利……朋友的父亲。”
“哦,”弗农恍然大悟,连忙站了起来,面带微笑,“韦斯莱先生,好久不见,感谢您对哈利的照顾。”
亚瑟眼皮跳了一下,“没什么,哈利值得我们这么做。”他和弗农握完手,就连忙去壁炉了。
在壁炉前,他凝视着炉火,好像火焰有多迷人一般。
“他在干什么?”弗农小声问。
“……类似于,打电话。”
“打电话?”弗农怪异的看着那一团火炭,这玩意怎么能打电话?
过了没几分钟,亚瑟有些不耐烦了,他随手从放置在壁炉上的小碗里抓了一点粉丢到炉火里,“疯眼汉穆迪。”
“……亚瑟?”壁炉里传出来个声音,然后木炭聚拢出了一个人脸的形状,“你已经到家了?”
“已经到了,其他人也都到了。”亚瑟看了眼身后,“一共三位客人。”
“好,我现在还在忙,等我一小会,等格兰杰家准备好后,我带着他们一起过来。”
“你和他们在一起?”
“格兰杰这个小丫头很聪明,别担心,很快就会来。”
话说完,通讯就断了。
“莫莉,看来家里要再多来几个客人了,”亚瑟挠了挠头,“我们得多弄点土豆泥。”
随后,又一次震惊弗农的事情发生了。
亚瑟掏出一根小木棍,对着墙壁挥舞一下,这面墙就突兀的变‘远’了;他再用魔杖对桌子点一下,这张桌子也就拉长了。
“哦,别担心,今天的客人很多。”亚瑟对着弗农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还有我们的孩子也会回来呢。”
事实证明哈利的魔杖飞的没有飞路网快。这条被飞来咒召唤的扫帚还没影子呢,其他人就陆陆续续从壁炉中走了出来。
真是见了鬼,今天弗农感觉自己之前重新学习的那些东西都白学了。难怪他们说自己家壁炉有点小,可我们家的壁炉是单纯为了取暖用的,不是拿来变魔术的,没办法从壁炉后面走出来这么多人。
而且另外还有一个疑惑的点,自己曾经是什么特别的人物么?
为什么这群人出来之后,总要向自己和佩妮打招呼,然后再和哈利打招呼,最后才三三两两去和其他人说话?
“那是谁?”他小声询问这佩妮,在场的人他根本不认识几个,但他们好像全都认识自己。
佩妮看着一摞盘子挨个飞起来,落到每个人面前,而每个人的表情却又无比自然,似乎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一样,“我不知道。”
这一幕和莉莉刚回家的时候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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