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里政委注视着你
“当然不能让她这么轻松的离开,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只要让我清理了你的记忆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跑呢?”克鲁姆脸上的表情和以前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突然,他的魔杖对着艾博就是一个魔法:“除你武器!”
艾博的警惕是值得的,突如其来的袭击并没有让艾博慌乱。这个咒语打在了艾博身上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来,就被一层突然出现的铠甲抵挡住,弹射到了漆黑的阴影之中。“盔甲护身”,一个相当好用,又相当实在的魔咒,可以偏转防御不少恶咒,不可饶恕咒除外。
“力劲松懈!障碍重重!”艾博的瞳孔此刻也在悄然发生变化,一双竖瞳正在逐渐扩张,试图摄取更多的光亮进入眼球。
克鲁姆不躲不闪,正面从空气中变出来一面魔法盾牌挡下了这两次攻击,“只有这样?”他此刻的表现真的很像是一头鲨鱼,笑容咧到了后脑勺去,“那就试试这个!钻心挖骨!”
“该死!”不能再留了,这家伙是认真的!
金黄色的福灵剂被撕开,顺着牙齿流进胃里面。永不休止的沸腾的金色灵药跃动着为艾博提供了相当的力量。艾博两腿一软,丢人的摔了一跤——恰好,这一道钻心咒擦着头发飞了出去,落在漆黑中不知道什么动物身上,只是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可饶恕咒刚刚被使用,战斗的层级已经彻底不同了。如果说刚才只是用恶咒的,‘打闹’一样的操作,那刚才的钻心咒就是想要艾博的命。
“我原本以为我们能成为朋友的。”
对待艾博这一句话,克鲁姆以另一道钻心咒作为回答。看着克鲁姆似乎已经杀红了眼,艾博嘴巴紧闭,除了咒语外艾博并不打算多说什么。艾博已经找回了感觉了,就像是探头探脑对付炸尾螺一般,现在在艾博眼里克鲁姆并不是之前的那个大男孩,一个好朋友。
现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拿着魔杖的木桩,而艾博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干净利落的砍掉那颗靶子的脖颈——“神锋无影!”
极富穿透性的魔咒当场击穿了魔法护盾,带走了克鲁姆一律头发,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可惜了,艾博原本是瞄准他的右臂使用的。
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打出再多的擦伤和内伤也不会过于影响一个人的战斗力。除非能够把打断的肋骨刺入他的肺部,这样或许能够打断他也说不定。
“血?”克鲁姆的舌头舔了舔嘴角,“你比塞德里克要有趣的多,主人一定会满意的……”
主人?主人是谁?艾博没太多的时间去思考,或许是福灵剂或许是哈利的提醒,第一个从脑壳里蹦出来的答案就是伏地魔。
也只能是伏地魔。
“那就先试试这个吧……”艾博左手早就准备多时了,“瓦迪瓦西!”
“粉身碎骨!”
两道魔咒以惊人的速度撞在了一起,艾博发射出去的魔药瓶还没来得及发挥效果就被击的粉碎,一捧魔药洒在了二人中央,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你对付龙的时候用的那些玩意。”克鲁姆哑然失笑,“难道是在之前迷宫里用完了?真是可笑,我从一开始就在找你,甚至怀疑过你没能够闯过这么多关卡而转身去猎杀其他人,现在安静一点,放弃反抗,我不想让主人有过多的等待。”
艾博只会用魔咒来回应他,“超级荧光,昏昏倒地,爆破轰轰,神锋无影!”一口气四个魔咒又快又狠,三道魔咒沿着不同的轨迹一起射向克鲁姆,只要他有一道没有躲过去,基本上就要丧失一半的作战能力。
克鲁姆也的确没有可能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所有的魔咒,超级荧光魔咒带来的超强的亮度在一瞬间就致盲了他的双眼。在漆黑的地方,开灯造成的伤害远高于一个眼疾咒,他下意识的选择利用一个魔咒来抵挡所有的伤害,“障碍重重!”
这个咒语的释放是应景的,也确实是最佳的选择。覆盖范围足够大,只要他变出来的障碍足够多就不会让他受伤。
层层叠起来的阻碍有效的拦住了昏睡咒,爆破咒划过一条弧线,就像是榴弹炮一般绕过屏障落在了克鲁姆的身后,只是击碎了一片地面。
爆炸溅射的石头打在克鲁姆充满了肌肉的壮硕身体上似乎过弱了,只有神锋无影咒起了点作用。这个魔咒以直来直去和穿透力强大而著称,障碍并不能完全抵挡的住无形刀锋,导致克鲁姆的膝盖挨了一下狠的,血流如注。
“要不是主人必须要活得,你早就死了,该死!”克鲁姆怒骂着,捂着自己的眼睛,“昏昏倒地!通通石化,”他胡乱的朝着刚才艾博念魔咒的地方施放魔法。
“你没机会了!”芙蓉的声音突然从另一侧传来,“锁舌封喉!”
克鲁姆万万没想到,已经被他掰断了魔杖的芙蓉居然还能够继续使用魔法,而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芙蓉会借助着黑暗绕了这么大一圈,从自己毫无防护的背部发动进攻。在被咒语命中的瞬间,他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向上翘,死死贴住上颚动弹不得,“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好机会!“通通石化!”艾博瞅准时机,这次魔咒可不会再打偏了!听见艾博使用的魔咒,他竭尽全力想要扑倒到另一侧躲开石化咒,但是被致盲的双眼并不足以支撑这种运动,闪避的身体因为膝盖的伤势只能抖一个趔趄。
左腿迈开,右腿抬都抬不起来,维持着半开步半伸手的姿态,克鲁姆的惊愕就这样凝滞在了脸上。
“该死的,难道之前的你都是伪装的么?”艾博脸上的愤怒并没有消退,“魔鬼藤飞来!”
嘎拉拉,二十英尺高的树杈上有一条藤蔓不情不愿的被无形的力量牵扯过来,艾博一脚把克鲁姆的石像踢了过去,送给魔鬼藤当做礼物。
如果只是静止的石像,魔鬼藤是不会把他带回去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艾博就会使出一点小小的手段来——“除你武器,石化解除。”
石化解除的只有他的下半身,因为艾博还一个小礼物要送给他呢,“塔朗泰拉舞!”
魔鬼藤久旱逢甘霖,一个送上门来的食物!
塔朗泰拉舞这个魔咒还是艾博在一年级学到的,相当简单,相当容易对付。这个魔咒只能让一个人的两条腿动起来,跳一个舞蹈罢了。以往用来对付别人可能被一跺脚就能解决这个魔咒,效果远不足锁腿咒和软骨咒,不过拿来给魔鬼藤加餐,那倒是正好。
“你还好吧?”芙蓉小心翼翼的走到艾博身边来,谨慎的看着艾博的脸和身体,“你也受伤了?”
艾博的脚自己动了起来,和芙蓉维持了一定的距离,“暂时还没有……你是怎么使用出魔法的?”
“我……”芙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是混血媚娃!”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芙蓉来说就说的面红耳赤,仿佛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的血脉来自我的奶奶,我有四分之一媚娃血统,所以……所以……在有必要的时候,我的头发也能当做魔杖来用。”
她面红耳赤的说,似乎是承认自身有媚娃混血是多么羞耻和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只是想试一试,骗一骗他,我以为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倒是没什么,谢谢你了。”艾博的警惕稍稍放下了一点,“所以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想说……啊……说的也是。”芙蓉终于明白了艾博是什么意思,可惜她一头璀璨的头发无论变得多暗淡都不可能被别人看见,这里黑着呢,“能把克鲁姆的魔杖给我么?我发出一个信号后就离开,我不太像用头发,太疼了,而且头发也会被烧焦的。”
“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艾博把魔杖插在地面上,自己再后退了几步,“可能我目前的状态会让你感到不满,很抱歉,我不太想信任任何一个人。”艾博说着,魔杖也指着芙蓉,“超级荧光闪烁。”
一颗光球慢慢悠悠的飞到了芙蓉身上,粘附在她的背部,把周围的一切都照亮。别说,芙蓉的头发梢的确有非常多的被烧的漆黑的痕迹。这个咒语将会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粘在芙蓉身上,把她变成一个绝好的活靶子。
更绝妙的是这颗球在芙蓉的背部,所以芙蓉什么都看不见,她无论看向哪里都是一片漆黑,只有周边的物体表面折射的一点点光会被她捕捉到。
“没什么。”芙蓉的声音多少带着苦涩,自己看来注定要面对失败,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也熟知人心。在这种情况下坚持留下来看着艾博举杯只会为双方带来一场不必要的战斗,自己用的还是别人的魔杖呢,怎么可能打得过艾博?
只要自己在场,艾博就不太可能去拿起火焰杯。方才克鲁姆已经使用了不可饶恕咒,还提到了所谓‘主人’,换成是芙蓉也是一样的,在见到自家教授之前她也不可能相信任何一个别人。
“小心!”芙蓉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什么,“你的背后!”她大声喊着,“万弹齐发!”
“该死,我就知道!”艾博头都不想回,该死的骗子,“除你武器!”
“我是说真的!”芙蓉大声喊着,“快……”
哦,来不及了。
等艾博听到背后传来的风声的时候也的确来不及了。
硕大的一只钳子重重的打在艾博的背上,剧烈的痛苦蔓延在每一条神经里面,艾博甚至听到了脊椎的哀嚎。哪怕是他的体魄足够强大,也顶不住这么大的力气啊!
“噗!”艾博一口血立刻就吐了出来,啥玩意啊,咋回事啊?
“福灵剂失效了?不会吧,我才喝下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而已,怎么会这么快的?”理论上福灵剂生效的时候应该有相当的运气才是,可为什么自己会被一头炸尾螺重重的打在背上,更离谱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察觉?
无论是气味还是动作,甚至警觉都没有,仿佛是突然被幻影移形而来的一般。感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艾博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沾在了自己的魔杖上。刺鼻的鲜血气味极大的刺激了那头炸尾螺,它的八只大脚咚咚咚敲击着地面,径直向——芙蓉冲了过去。
真是该死的怪物,海格到底是怎么弄得,这头炸尾螺刚才艾博才切开了它的脑壳,现如今伤口居然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至少所有的眼珠子都盯着艾博看。在这头炸尾螺的脚下艾博甚至还看见了……魔鬼藤!?
情况似乎明了了起来,在艾博离开的时候放任魔鬼藤和炸尾螺单挑,而刚才用魔鬼藤飞来的时候魔鬼藤把这头炸尾螺也带过来了!方才甚至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荧光闪烁咒语的光明让魔鬼藤承受不住炸尾螺的重量,所以随手放在了艾博身后。
艾博的手都能感受到一点骨头岔子,似乎右手也有一点骨折的情况,“倒霉!”艾博咬咬牙,强忍着疼痛的手把腰间还没有碎裂的魔药全都抽了出来,一股脑倒进嘴里去。
白鲜迅速止血,其他魔药镇痛的镇痛,再生的再生,各司其职。如果有条件的话这些魔药内用外敷仔细搭配一下会更好,可现在哪里是弄这个的时候?
白鲜喝一半在伤口上用嘴巴喷一半,其余的全都进了肚子。刚才吐血的时候似乎是把最后一点福灵剂全都吐了出来,艾博咬牙开了一瓶新的瓶装福灵剂又喝下了肚子。
福灵剂是有毒的,多喝无益。
“快点站起来艾博,快!”芙蓉是现在全场最闪耀的人,她背上的荧光球死死的吸引着炸尾螺的目光。而芙蓉却又无法回过头来,她看什么都是一片漆黑,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最恶劣的情况。
除非她把上衣脱掉。
不,在六月末的天气脱掉上衣,芙蓉宁愿多跑几圈。
艾博站起来的动作又撕裂了不知道哪里的伤口,有可能是内伤,也可能只是骨头和血管发生了不必要的碰撞,“神锋无影!四分五裂!神锋无影!四分五裂!”
炸尾螺的能力艾博是清楚的,无比清楚,他们的外壳能够抵御很多咒语,艾博的一连串的魔咒也只是砍掉了后腿上厚实甲壳的一点点,这点伤害都不足以让炸尾螺停下脚步的。
“芙蓉,快用漂浮咒让自己飞起来!”艾博连忙大声喊道,“我打不中它,它的弱点在腹部,想办法让它跳起来!”
“它可是有十英尺高!?”芙蓉和炸尾螺在这片圆形的空地上绕着火焰杯转圈,艾博站在一旁等待时机,“可以直接攻击它的腹部么?”
“该死的,这样,向我这里跑然后跳起来!”艾博趴在地上,让自己尽可能的低,也尽可能擦着炸尾螺的腹部过去,“快!”
从一个男孩子头上跳过去?芙蓉这一生里面可从没有刺激过。艾博倒是没想过这么多,他聚精会神,趴在了刚才攻击克鲁姆炸出来的坑里面,以一个靠在坑陷的姿势等芙蓉跳起来的瞬间。
芙蓉跳过去,炸尾螺也会跟着冲。如果艾博预料的不错的话,它肥硕的毫无防备的腹部就会从艾博的脸上过去,等待已久的艾博就可以教它做螺。
艾博的预料是正确的,炸尾螺甚至因为觉得这个坑会影响速度,从尾部喷出火焰做了一次加速!
这次加速,就是它丧命的根本。
艾博把破碎的石块全都变成了夺命的长枪,锐利的枪头和闪烁寒光的锋刃密密麻麻如同刺猬一般在这个斜面组成了一个反冲锋的长矛阵。
等炸尾螺想要减速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开始的金属长枪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嘎吱一声,随后那些锐利的锋刃顺着柔软而没有甲壳的腹部进入了炸尾螺的体内,等炸尾螺喷火结束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刀刃都被他畅想了一遍。
其酸爽不亚于用钢丝球洗澡,炸尾螺的内脏黑绿红什么颜色的全都有,在这片地上拖出去了十多米距离。艾博甚至看得到一条肠子挂在了长枪上,还有两颗心脏掉在地上扑通扑通的跳,喷着血,润湿了周围的地面。
“神锋无影!”
这次它没机会了,艾博的魔咒顺着第一次留下的疤痕精准的切入了他的大脑,把损失了一部分脑容量的头颅整个砍了下来,滚在地上。
“呕……”芙蓉脸色特别差,发青的脸直白的表达出她想要吐的意愿,嘴巴里泛的酸水让芙蓉感觉浑身上下都很难受。特别是两条腿,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重体力运动?
跌跌撞撞的两条灌了铅的腿挪动到了艾博身边,仔细看着艾博的伤势,“这次你总不会还很好吧?”
“我觉得我倒霉极了!”艾博此刻还在一根根的摩挲着自己身上的骨头,“还好,24条肋骨都没事,脊柱有些疼,手臂基本完好,我的腿应该拉伤了,髌骨问题不大……”
“快起来,奖杯还在等你呢。”
“……?”
艾博从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了自己鲜血的魔杖,再看了看芙蓉除了劳累之外至少还走的动路的双腿,“不,我输了。”艾博闷声闷气的说,“拿吧,火焰杯是你的了。”
芙蓉没动,她就蹲在艾博的身边,煞风景的荧光闪烁还亮在她的背后,对比过于明显的亮度让艾博看不清芙蓉的表情来,只有在她回头看奖杯的一瞬间,艾博才看得到她脸上的汗水和红晕,“你拿吧,你应该赢得——你拯救了我和我的妹妹。”
“你的妹妹?我只是解开了绳子,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做。而且你不会当真了吧?邓布利多教授不可能亲手淹死一个可爱的孩子的。至于你,这只是随手罢了,本来我也没有打算把你当做一个战斗力。”
“不,这不一样的,我本来也不应该参加三强争霸赛……我和你们的实力差的太多了。”芙蓉的说话略带着哭腔,英语里也开始夹了点法语词汇,“只有我失败了……我不能心安理得的捡到一个冠军,然后恬不知耻的据为己有,说自己是胜利者。”
“我是最后一个进入赛场的,今天在迷宫里我什么也没有遇见,无论是什么神奇生物,还是别的东西,我走过的地方全都安安静静。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能在你之前闯入这里,被克鲁姆追的到处跑……”
芙蓉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思绪,“站起来,艾博,你应该得到这个冠军。你从一开始就是第一名,现在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芙蓉是认真的,她是认真的要放弃这个冠军名誉,放弃布斯巴顿魔法学校数百年来从没得到过的冠军荣誉。
其实也没这么夸张,按照艾博的了解,自从1792年一头蛇怪弄伤了不少人后才废除了三强争霸赛,而在这起骚乱之前霍格沃茨赢得63场胜利,布斯巴顿赢得62场。
从理论上说,当时肯定还死了人了,光是受伤可不止于让一场比赛就这么两百年不曾举办。
“我尽力……”这次艾博把魔杖插进了魔杖袋里,找了一个并不是那么恶心的长枪拄着站了起来。
右腿抖啊抖,肌肉还没能够完全恢复。艾博不得不把一只手交给了芙蓉,凭借自己的力量要是站得起来也不至于刚才躺着来等炸尾螺横冲直撞,“我们一起拿吧,这个奖杯。”
“哎?”
“一起拿起来,我的名字后面不也写着布斯巴顿的么?而且还是你写的,如果不是你替我投下了这一票,我想我应该不会有资格站在这里。我是绝不会主动去报名的,这个奖杯你应该也有一分功劳。”
“而且我们两个互相帮助,对不对?一起击败了炸尾螺,还有克鲁姆。既然如此,德拉库尔小姐,我们一起去拿吧。”
有那么好几个瞬间,芙蓉·德拉库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她像是杠铃一般笑了。激烈运动后的人并不适合发出笑声,喘气的时候不管声音再怎么好听也只能让人想到风箱,“为什么现在称呼我为德拉库尔小姐,而刚才是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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