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巫师阶级 第138章

作者:尤里政委注视着你

这就是时代在进步的标志啊,无数的巫师们通过生命和经验来总结出一些规律,把这些规律汇聚成为一道魔咒,然后后来人在使用这些魔咒的时候又发现了前人所没能够发现的‘错误’,这些错误就能够变成全新的魔法,全新的知识。

只是这些东西到底是通过试错法来“试”出来的,魔力暴躁的特性就代表每一次的“错误”都会有相当的危险。有些错误可以接受,有些错误却会夺走一位巫师的生命,这太过于危险。

麻瓜们的实验可以布置好过程,然后让一些并不太重要的人,甚至根本不用人就能够保持住一个安全的距离。巫师想要做点什么,无论是否通过魔杖都要通过自己的双手来释放出来。

无杖施法,无声施法,无杖无声一起施法,再怎么说魔力也是来自自己的身体,出什么问题挨打的第一个都是巫师本身。魔杖发明了几千年了,闪回咒都发明出来了,魔杖还是会出现回火这个问题呢。

“叮铃铃铃铃!”艾博放在一边的闹钟响了起来,打断了艾博的思绪。这个闹钟是专业的日落时钟,斯内普教授送给艾博的礼物。

这口钟什么都不显示,只会显示日出和日落,在钟表上能够看到的表盘也被白和黑两个部分所分开,每次昼夜切换这玩意都会叮铃铃的把人吵醒,现在提醒艾博使用魔法正好。

差点就铭刻进DNA的咒语从艾博的唇齿间吐露出来,魔力顺着魔杖的指向汹涌进艾博的心脏之中。原本忽明忽暗忽隐忽现的第二个心跳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澎湃着,跳动的相当有力气。

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觉。冥冥之中艾博似乎看到了一个什么动物,就仿佛现在把魔药挖出来,喝下去,然后就能够完成变身了一样。

“错觉,这都是错觉。”带着龙皮手套的两只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艾博很清楚这是一种错觉,真正的成功应该是如同水到渠成一般舒畅,根本不是充实。

如果非要用另一种可以量化的办法来比较的话,就像是排泄吧。

现在施法就是在向膀胱里面注水,充实就说明水已经足够充足,可真要达成目的可不是灌满了就能够解决的。艾博明白自己的目的,膀胱怎么着也得再大一点吧?

自然进化是够用就好,而人类抉择却是要尽善尽美,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好了回去休息吧,天色已晚。”把闹铃变小,变成一只怀表的样子放在胸口的口袋上艾博转身离开了这一间实验室。

“口令。”

“蛇蜕。”

嘎拉拉的,门打开了。今天的休息室异常冷清啊,这么大的一个休息室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在回到自己寝室的时候,艾博被两位幽灵拦截了下来,“血人巴罗,格雷女士,晚安。”

‘这两位是什么时候待在这里的?而且飞的那么高,我居然没看到。’艾博心里想着,难道就是因为幽灵今天难得做客,所有所有人才早早回房么?

“艾博,我有问题要问你。”血人巴罗没能开口说哪怕一个字,格雷女士就已经先说了,“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

这个东西是指什么?艾博无言的看着血人巴罗。

血人巴罗把哪一个吊坠盒还给了艾博,“就是这个,孩子。”

“这仅仅是一个吊坠盒而已,这个很重要么?”艾博眨巴眨巴眼,不太确定他们到底想问什么,“这个吊坠盒和您二位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这是斯莱特林本人的东西。”血人巴罗说道。

“但是血人巴罗和您,二位和斯莱特林关系……”艾博搔了搔自己的脸,他们两个人历史悠久自己是知道的,可这个和斯莱特林有什么关系?而且这是小天狼星送给自己的,无论小天狼星到底是不是从布莱克家族偷取的这件文物,自己根本不想透露出哪怕一点有关小天狼星的信息啊。

格雷女士嘴角挤出一冷笑,“这就是你的学生?”

“恐怕,”她边说边转身准备离开,“巴罗你还是这样。”

“等等!”血人巴罗本不想喊叫的,但是这是格雷想要知道的事情,而自己已经背弃过一次誓言了,绝对不想再背弃第二次。

“艾博,跟我来。”血人巴罗脚步匆匆,他并不想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众人皆知,“快点跟上来。”

小小的脑袋上有一个大大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

霍格沃兹三大经典地形之——蛇怪密室。这里能够通过密道下来,虽然入口是女厕所。据说本来有考虑过把这个厕所封闭化以保护这一条密道,但是遭受了女性巫师的一致反对而无法实行。

幸好,现在似乎家养小精灵把这条下水道单独封闭了起来仅仅作为一条密道使用,不会再有恶心的污水了。说起来上次小天狼星待在这里的时候这条密道也是干干净净,艾博还以为是小天狼星为了不染上什么奇怪的气味,而特意使用了消失咒和清理咒呢。

消失咒是变形术的一种,可以把物品永久消失,没有任何限制,哪怕是魔法物品也能够这么处理。在经过相当的学习之后,艾博回想起来尼可勒梅先生的葬礼——这位先生似乎就是使用了消失咒来藏匿了自己的尸体?

时代已经过于久远了,艾博没法通过自己的记忆阅读到太多的东西,毕竟当时自己才疏学浅并且眼拙,看不懂也很正常。

血人巴罗已经来到这里了,艾博亲眼看见他在这里晃荡了一整圈,也利用幽灵可以钻地的特性跑到原本蛇怪呆着,然后小天狼星住着的地方看了一下,“这里怎么会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而且还有学生的作业?”

他狐疑的看着一些废弃稿纸上的笔迹,“这不是今年的题目么?我还记得上个月卢修斯教授,这是今年的问题。”

“……哎嘿嘿。”艾博紧走两步把这里的痕迹全都用消失咒送走,“之前我就在这里待着,有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为什么你会待在这里?”

“这个。”无需多言,时间转换器就是最好的说明方式。

血人巴罗仔细端详了整个机器的构造,连连赞叹,“这可真是杰作啊,如果我生前有这个东西,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犯下如此错误。”

“您当初做了什么?”艾博好奇的问道,“和您身上的鲜血有关么?”

这件事情如果再次提起的话——算了,今天已经提起过足够次了。

“是啊,在我生前的时候。”血人巴罗冷酷的表情今天不知道被抛弃到了什么地方去,“这身上的血液有一半是我自己的,另一半是来自于海莲娜——也就是格雷女士。”

“格雷女士就是海莲娜?!”艾博不自觉自己的声音也高了一大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格雷女士是法国那张著名油画《简格雷女士的死刑》的女主角啊。”

那张知名油画的前因后果都无所谓,只需要知道画师所绘画的这一幕就好:被蒙住双眼的年幼的简.格雷在伸出手摸索断头台的位置,好把自己的头放上去。在断头台面前放着一捆干草用来承接头颅和血液,另外一旁的刽子手早就准备好了大斧头严阵以待。

可能是画师的技术不足以绘画出人体的动作,也可能是那个时代流行静画。在艾博眼里他最想要看到的应该还是一脸悲惨的格雷女士已经趴在了断头台上,而刽子手全身用力挥下斧头的这一幕,哪怕这一幕很悲惨。

悲剧不就是把美好的事情撕碎给别人看么,有几个人会关注格雷女士经历过什么呢?哪怕她仅仅只有十六岁就要被秘密处死,哪怕她死亡并不名誉,甚至称得上肮脏,如果简格雷不死,另外的皇位继承人就不能够合法的上台。

而这是法国的丑闻,在英国挂这种油画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同时因为法国发生了这一切,让一个法国幽灵来到英国也再也正常不过。

不过这个格雷女士换成伏地魔好像也不会有太大改变,反正只要画上的人足够好看,观众就会不由自主的同情。人的怜悯永远是投射在最为悲惨的那个人身上的,哪怕仅仅是看起来悲惨。

而海莲娜这个人,在霍格沃兹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初代霍格沃兹四位校长们的直系后代不管被投射以怎么样的关注都是应当的。他们出生就是四位巨头的后代,而霍格沃兹错综复杂的魔法也暗示着总会有一个无人发现的密室存在。

有相当多的人,大多都是孩子们。他们盲从于权威,片面的认为四位创始者就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四位巫师了,每天晚上游走在各种不同的地方,试图从每一个痕迹里面发掘出历史的奥妙。

这些人啊,就是太过于自信了。艾博完全有理由相信,当他们千辛万苦的终于发现一个“不为人所知”,其实应该说是“不广为人知”的地方之后,总会发现前辈的遗物。

就像是蛇怪,这家伙蜕皮活了快要一千年了,蜕皮此处不计其数,但是在这里却是只找到了一条蛇蜕。

那些消失的蛇蜕去向不言自明,都是历代探索前辈怀着留一点纪念品的想法带走了。甚至他们还在对这些密室本身进行着维护。

从上面跳下来的下水道绝对不是霍格沃兹初始时候的设备,备用的水龙头都还写着普鲁士产,油纸包上面还干干净净呢。

还有找到有求必应室的,天知道多少人进入过哪里,至少那么多藏书和角落里的骷髅都不是一个人做得到的。

说起来笼子里面那个五条腿的骷髅也是非常凄惨吧?艾博都怀疑过那是哪一位学生因为当时过于混乱或者过于粗暴的时代背景,而被施加以恶意变形术,然后关在笼子里等死。

就算不是巫师,甚至不是智慧生物,让一个生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面缓慢饥饿脱水,最终死亡然后化做枯骨,这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堪称恐怖。

第七十章 海莲娜之死(25/26)

说回到海莲娜身上,海莲娜是霍格沃兹创始人之一的拉文克劳的创始人——拉文克劳的女儿。

除了海莲娜.拉文克劳本人以外没有人知道拉文克劳女士本人的姓氏,甚至不知道这个姓氏是不是拉文克劳丈夫的姓氏,这种东西早被历史淹没掉了。

而海莲娜之所以能够留下姓名来,主要是因为她有一个好母亲,拉文克劳的唯一后人,而且下落不明。有很多野史或者不可信的奇怪记载都声称自己在哪里哪里见过海莲娜,在哪里有拉文克劳的遗产埋藏。而历史上的海莲娜在拉文克劳死后就像是烈日下的一块冰一般消失无踪。

以上的内容是历史书上记载的,而非当事人亲口所说。那么,既然血人巴罗这么说的话——艾博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海莲娜女士是你杀的?”/“海莲娜就是我杀的。”

一人一幽灵异口同声的说完这句话。

“巴罗先生,您真的杀死了海莲娜?仅仅是因为她偷偷逃走么?”艾博一脸震惊,“是拉文克劳女士派遣你杀死她的女儿的?”

“不,你不明白。”血人巴罗把这段历史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了艾博,一桩埋藏了几百年的杀人案逐渐浮上了水面。

“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拉文克劳女士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主人。”血人巴罗说道,“当时我还是拉文克劳爵士的封臣,我向她,也向海莲娜献上了我的忠诚。在那个时代并没有巫师保密法,巫师们也在为潘德拉贡皇室效力,似乎当时是尤瑟王?还是尤瑟王子?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在那个时候,作为一位女伯爵的孩子,海莲娜执着于建功立业。她不满足于被称为拉文克劳的女儿,她不愿意成为一个别人的封臣,整天和那些鸡毛蒜皮的麻瓜们打交道,我想你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吧。”

艾博理所应当的点头称是,“当然可以,现在还有很多巫师这么想呢,我们斯莱特林在传说的特产就是这种人。”

“或许是我做的不够好,这种想法已经这么久了还在传播,”血人巴罗指着自己身上的血迹,“我成功找到了海莲娜,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面,我不知道她把冠冕藏在了哪里,所以我逼问她,你明白的,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冠冕?什么冠冕?”艾博警觉了一下,“您说的冠冕是什么?传说中那个拉文克劳能够给人带来智慧的冠冕?这个不是传说还存放在霍格沃兹中,以等待小巫师们发现,然后继承拉文克劳的衣钵么?”

血人巴罗指了一下艾博的时间转换器,“哪有什么智慧的冠冕,那个冠冕就算你变成尼克,然后彻底用冠冕做为一颗头颅,你也做不出来这个。因为拉文克劳女士还想要她的女儿回来,她并不希望女儿因为这种无聊的面子问题而担忧。”

“我原本以为是因爱生恨,没想到是母女之间的冲突……”

“也有这种情感在里面吧。”血人巴罗更加的落寞了,“我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面向她祈求,当时拉文克劳女士已经病得很重了,她只希望能够在临死前看到自己的女儿。我向她保证,只要她肯和我回到这里来,以后我将会作为她的骑士,哪怕背叛不列颠,去法国都行。但是她就是不肯相信我。”

“她太骄傲了,也太崇拜那一顶冠冕的能力,所以我拿着一把剑逼迫她和我一起走,我的手很稳的,我不可能手抖,但是那天我太生气了。在她嘴里,拉文克劳女士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废物一般,就等着她来超越,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幽灵本不会嘴巴干涸的,血人巴罗久违的舔了一下嘴唇,“我杀了她。”

“等我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血都流干了,我一剑正中她的心脏。然后,我只能自尽以赎罪。我再也无颜去面对拉文克劳女士,我能说什么呢?还是说我成功的带回来了冠冕,诛杀了一个叛徒?但是没想到我会成为一个幽灵,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霍格沃兹了,说起来我甚至没能够为她收敛尸体。”

所以作为一个骑士,这条本不应有的锁链就是死后缠绕上去么?艾博心里想着,“但是这个和这条首饰盒有什么关系呢?”

“让她来告诉你吧。”血人巴罗转身让开了视野,就在他的身后身体娇小的格雷女士正好漂浮在哪里,完美的被血人巴罗的身体遮挡住了,艾博听了这么多的机密后居然没能够发现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幽灵。

等等,是另外两个!桃金娘为什么也露出一个头来?

“嗨!”桃金娘发现艾博发现他了,从天花板上倒立着伸出手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立马钻了回去,她也害怕血人巴罗,生怕血人巴罗来找她。

“巴罗一直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他对于海莲娜的拒绝十分愤怒,嫉妒海莲娜的自由,所以刺杀了海莲娜。”格雷女士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他才一直带着锁链以表示悔恨和自身的罪过,他也确实应该这么做。”

格雷女士——海莲娜——还是称之为格雷女士吧,她的脸上充满了苦涩。格雷女士讲述海莲娜的故事都是如此苦涩,在她还是海莲娜的时候相比会更加痛苦吧?

“格雷女士,您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呢?”艾博自觉的保持了称呼,既然她到死都不肯放弃自由,要求脱离那个家庭甚至不惜为此改名,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强行称呼人家为海莲娜小姐,或者拉文克劳女士。

“在几十年前,当时有另外一个同样优秀的年轻人在毕业前找到了我,向我询问那些关于冠冕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他是从哪里判断出我就是海莲娜的。后来他回到霍格沃兹试图担任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当时我看见这个了,这就是他的东西。”海莲娜嘴里的那个人,冠冕,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人,那个让艾博最熟悉的陌生人。

“神秘人?!这个东西有可能来自于神秘人?”艾博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吊坠盒,艾博对天发誓这个吊坠盒可一点都不会说话,更别说像是那个笔记本一样,只要拿在手上就能感觉到异常和不同来。

“您确定么?难道他又回到了霍格沃兹?”这条吊坠盒的链子似乎是银质的,本应该冰凉彻骨,此刻它似乎灼热到根本拿捏不住,这玩意太烫手了。

“所以我希望询问你,你到底是在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去年你告诉过画像们,神秘人回来了,我也希望得知他是否回来。”

神秘人不会对幽灵下手吧?艾博思索了一下后突然察觉到一个问题来,“格雷女士,您是否告诉了他冠冕的所在?”

“是的,”格雷女士闭上眼睛艰难的点头,“他当时即将毕业,我不……我不知道他在奉承我。他看上去……值得同情。而且他拥有蛇佬腔,这可是……斯莱特林的标志……我完全把他当做了自己人,谁能知道后来……”

格雷女士说话吞吞吐吐的,艾博也觉得当时应该还叫做汤姆.里德尔的那个人是海莲娜的自己人,都是那么贪婪,贪婪的占据一个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魔法物品,而且奢望那种抛弃一切的彻底的自由……

“请您放心,他确实非常善于说服别人。”艾博嘟囔着说,“每当他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总能够取得那个人的信赖,变得特别迷人。”

“你见过他?这么说去年的事情是真的?”格雷女士惊讶的说。

“是的,而且我想他已经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艾博思考完毕之后说道。

“什么!他做了什么!”

“他已经找到了那一顶冠冕,我早该想到的,神秘人复活的时候那个笔记本还在桌子上!在我逃跑后笔记本才消失无踪了,当时他一定是用另外一个东西来复活的!”艾博大声的说着自己的猜想,这既是告诉这两个幽灵,也是在说服自己的脑子,让自己把这个事情继续推断下去。

“他有两个不同的东西,都准备用来复活了!当时那个是小矮星偷偷复活了他自己的一个身体,然后试图用我来准备复活第二次!如果不是他准备的斑斑死的早,这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进行!我听说过他求取黑魔法防御术课失败的事情,而且还听说他对这个职位使用了咒语!”

“一定是他在来霍格沃兹的时候偷偷的把冠冕藏了起来!一定是这样的!”

大声说道这里艾博已经没法再多说哪怕一句话,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伏地魔已经复活了,就算自己曾经是他的备胎又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已经成功了。

死过一次的人会无比的小心,生怕迎来第二次死亡。艾博摸着自己的心脏问自己,自己会轻松的送掉第二条生命么?答案是否定的。既然如此,伏地魔肯定也不会轻率的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