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柑蕉桔梨箩柚
“不便告知？”
“你还差得远了！等你和老夫一样强了，老夫就可以告诉你了，但是现在……”
卡普看着斯凯勒，露出了与看艾斯照片时一样的笑容，说道：“一切有老夫在，怎么可以让你承受这种压力呢？”
斯凯勒深呼吸，紧握古御作，心中情绪快速翻腾，又快速平息，最后，斯凯勒只是对卡普说道：“多谢了……卡普中将。”
卡普停顿，随后继续笑着，大口吃着烤肉，两人很快又恢复到了战斗一般争夺食物的状态，等到烤肉全部下肚，卡普才说道：
“要不要去看看泽法？过去‘指点’‘指点’他的弟子们？”
斯凯勒流露笑意，但随后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得先去述职了，改天再去？”
“那就改天，反正他那些学生可跑！不！掉！啊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海军会议（上架前2/4）
和卡普告别，斯凯勒找到了努尔基奇，从他那里拿到了整理完成的报告，便去向空元帅报告。
在斯凯勒的“指导”下，努尔基奇将“净化东海”分为了两大类，一类是安全，一类是廉洁，安全对应的是针对海贼的净化行动。
而廉洁，则是针对东海支部某些想象的控诉，前一大类已经完成，报告简洁，报表清晰，空看得很开心，也庆幸斯凯勒没被波鲁萨利诺带坏。
但是看到关于廉洁的报告，空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最后，长叹一口气，问道：“东海支部真的有那么腐败吗？”
斯凯勒也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四个月的时间，那些支部的行为是越来越过分，从一开始的面子工程，到明里暗里的暗示贿赂，再到最后，直接变成了讲生意。
一到会议室就询问需要“付出什么”，才能让斯凯勒说好话写推荐信。
斯凯勒能忍住没有拔刀砍了他们，已经是对于“理智”这个词汇最好的诠释了。
空看着斯凯勒的模样，也意识到，斯凯勒根本没有夸大其词，甚至……报告还有所收敛，但是越确定，空也就越烦恼。
得知自己在任期间，支部居然如此大范围高频率的发生这种事情，空的内心也十分愤怒，但是……这件事不能一把抓！
空揉了揉自己发达得有些过分的咬肌，说道：“斯凯勒上校，以你所见，你觉得该让何人，用何种方式去改善这种现象？”
“人选的话……”斯凯勒也是思考起来，空既然有改善这种现象的想法，她作为亲历者自然也要出力，但是……谁去合适？
首先必须是将领，斯凯勒这个上校还不够资格，她比任何一个四海支部的基地长军衔都高，但是……这毕竟是对一整个机构进行的整顿。
斯凯勒脑中立马冒出了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三人身影，首先派出波鲁萨利诺，别问，问就是坐镇马林梵多。
其次……排除萨卡斯基，如果真的是萨卡斯基出手的话，那就完全没有所谓的“改善”，而是完全成了一次“清扫”。
“库赞中将刚刚被公示为下一任大将候补，我觉得他可以。”
闻言，空点了点头，说道：“库赞的确合适，但是……他不会决策……”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和净化海贼势力一样，只不过要多一步而已。”
斯凯勒并没有大包大揽的说出方案，毕竟她能给出建议，但是落实到细则……她还没有这种能力，不过空倒是十分欣赏的看着斯凯勒。
他原以为斯凯勒只是一个天赋好一点的年轻人，但是数个月前毕业典礼上，他看到了斯凯勒的另一面，而在四个月前，斯凯勒也展示了自己的灵性。
和波鲁萨利诺、多拉格、卡普、鹤等人不同，空并没有对斯凯勒的政治智商有清晰的认知，他只知道斯凯勒之前说的很有意思，而他现在也愿意听一听。
“说说吧。”
斯凯勒点点头，说道：“杀一批、抓一批、警告一批，这是前三步，最后的一步，是拉动新鲜血液，而不是任凭基地长在那里做到升任，或者退休。”
“有意思，详细说说。”
“……”
斯凯勒尴尬一笑，说道：“我……只是有一个想法而已。”
空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大胆说，不用怕。”
斯凯勒都快哭了，她就真的只有一个想法。空看着斯凯勒变颜变色的脸，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过斯凯勒是他很看好的新人，可不能被锉了自信心。
空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老夫真的是老了啊！你若是都说了，那么鹤他们岂不是很尴尬？你回去休息吧，至于这些事……明天你一起参加会议，讨论讨论。”
斯凯勒长松一口气，立马敬礼，说道：“好的，空元帅，那我就不打扰了！”
斯凯勒溜了，她脑中的确还有一些想法，不能说是想法，而是记忆，但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适合甲的不一定适合乙。
而且斯凯勒也只是知道个中一两个细节，完全无法串成一个方案。
离开本部大楼，斯凯勒去商业街买了几身新衣服之后，便回到了家中，洗漱完毕躺在自己的床上，斯凯勒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明明躺在平稳的床上，地面也是结实而平稳的，但她却感觉自己在摇晃，这种情况下，斯凯勒完全没有睡意，从下午躺到晚上，然后才起身出去吃饭。
她睡眠质量很好没错，但是也没好到不困也能秒睡的程度，吃完晚饭再次回到家中，斯凯勒终于适应了平稳，淬炼黑刀将自己体力耗尽之后，总算是进入了梦乡。
清晨，斯凯勒便被电话虫吵醒了，打电话的是鹤，通知开会……
洗漱更衣出门，来到会议室时，斯凯勒还有些小得意，毕竟周围人全都是将领，没想到短短一年半的正式海军生涯，她已经混到和将领一个圈子了。
不对……斯凯勒反应过来，自己在马林梵多的圈子，好像绝大多数都是中将以上的将领，甚至还有泽法这个老师，和战国这个时不时见面的前辈。
那么自己此行只能说是扩列，而不是社交升级！
念想至此，斯凯勒淡定了许多。会议很快开始，会议的主题就是对四海净化计划的复盘和研究，空也着重表扬了斯凯勒对于海军内部的观测与思考。
这让执行其他三海净化任务的将领有些尴尬，毕竟他们习惯了，他们以前也看不惯，但是……逐渐的都会适应的。
会议也是从这里开始，斯凯勒便逐渐逐渐听不懂了，什么“外部净化，内部优化”，什么“海军新风四步走”之类的，让斯凯勒找回了无聊到想睡觉的那种感觉。
卡普倒是很兴奋，咧着嘴昂着头，每当空表扬斯凯勒时，他就用鼻孔环视一周，随后大力鼓掌，罕见的，就连鹤都没有责怪卡普这种捣乱行为。
会议最后，就是任命库赞会四海督查专项小组的主理人，鹤、战国作为辅佐，不出行，但是会为库赞制定详细方案。
而库赞的反应……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啊啦啦～连战国大将和鹤中将都会帮我吗？那没问题。”
也就这样了……
会议结束，波鲁萨利诺拿着会议上派发的报告复印件，扬了扬，对斯凯勒说道：“你的副官很不错，帮我转达一下，我手底下缺少一个副官～你懂得哟～斯凯勒酱～”
“波鲁萨利诺中将……且不说我会不会同意，你这种当面挖墙脚的行为就很过分！”
“是吗？”
“是！”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代价（上架前3/4）
“所以，你把这封信，藏了八个月？”
海圆历一五零一年八月，一个特殊的“罪犯”被摩根斯旗下的世界经济新闻报披露，罪犯名为多拉格，而海军本部，所有人都知道，多拉格正是卡普的儿子。
就在上午的会议之上，卡普罕见的低头不语，而会议结束，斯凯勒便带着卡普到了自己住处将多拉格拿给自己的那封信，给了卡普。
卡普看了许久，明明只是一页的信，他却独自一人读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下午，他才走出了房间，对客厅之中的斯凯勒询问道。
“我看不懂这些，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做？”
斯凯勒停止了淬炼自己的佩刀，反正体力和霸气也所剩无几，为了等待卡普看完信件，她可是连午饭都没吃。
卡普摸了摸自己甜甜圈般的胡子，说道：“如今，只能照常当个海军了，然后看看上面的意见……
这个多拉格啊，覆国这种事情，居然说做就做，该说不愧是老夫的种吗？”
卡普此时比起上午会议之时，竟恢复了些许的活力，或许是从信件之中得知了那些能够安慰他的消息。
卡普此时也看着斯凯勒，发现这个还差十来天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脸上居然没有得知一国覆灭的惊愕，而是一脸的平静。
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兴奋之感！
“Duang～”
卡普走到斯凯勒身边，抡起铁拳就朝着斯凯勒脑门来了一锤，说道：“这种事可不值得高兴，哪怕高兴，那也得咽进肚子里！啊哈哈～”
斯凯勒揉着脑袋上迅速隆起的包，说道：“那你笑得可真够纯真的，而且……我可不是因为多拉格大哥覆灭了一个加盟国的王权而高兴。”
至于斯凯勒在开心什么……想想就是了，没必要说出来。
“啊哈哈～只是空老头肯定会拿这件事暗示老夫，然后让老夫去玛丽乔亚走一遭，想到要和那群垃圾见面，就没有胃口。”
说着，卡普还做了几个干呕的动作，斯凯勒露出笑容说道：“这样吼～我本来还想着请你吃饭的，看来是用不着了。”
“咳咳～老夫想了想，还是不能被逆子气坏了身体，该吃还得吃，该睡还得睡！走吧，老夫午饭还没吃，有些饿了！”
斯凯勒摇着头，但还是笑着起身，两人去了最常去的烤肉店吃烤肉，虽然服务一样好，但是哪怕是斯凯勒，也能察觉得出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多拉格覆灭了一个加盟国的王权，但他并没有去占领那个国家，而是组织那个王国的人，重新选举了一位领导人。
然后，多拉格带着他的革命军干部消失无踪，那些参与了王权覆灭的士兵，则是回归了他们原本的平民生活。
效率高得可怕，就连摩根斯这个自信能够监控除了红土大陆之外一切地方的新闻人，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能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才将消息发布出来。
多拉格的行为……十分恶劣，如果站在世界政府的立场，覆灭加盟国的王权，就是否定了世界政府的“正确”，也因此，海军本部才会如此敏感。
作为海军，站在世界政府的立场时无可厚非的，海军确保加盟国的天上金安稳送达，然后天龙人、世界政府则是利用天上金，去维系海军的存在。
也就是说……多拉格直接减少了世界政府两百分之一的收入，还狠狠打了世界政府的脸，因此……就连卡普都不敢保证直接保下多拉格。
斯凯勒不相信此时饭桌上的卡普感受不到周围人的目光，但是这个五旬老汉，还是咧开了笑容，该吃吃该喝喝。
其实卡普自己笑得很是勉强，只是……世界政府既然未给多拉格定罪，那么，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不能先认定自己的儿子是罪犯。
哪怕世界政府真的定了多拉格的罪行，卡普想到这里，鼻翼颤动了两下，嘴里的骨头被他嘎嘣嘎嘣嚼碎，然后被牙齿研磨成骨泥，直接吞下。
是罪犯也罢，该抓的时候就抓，但是……卡普看向斯凯勒，没由来的说了一句：“那是我儿子啊。”
“我明白，我也做好了准备，哪怕去新世界，那就去新世界。”
斯凯勒话语也很平静，但是却让卡普痛苦的闭上眼睛，长长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大骨肉掉落，指掌间都是大骨肉的碎骨。
卡普看着斯凯勒，他认定了这就是他的女儿，这种自信和坚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是蒙奇·D一家最好的证明，无关血脉。
接下来连续好几天，斯凯勒都感觉到自己在监牢之中，监牢的名字名为信任危机，路上所有的海军，都会有意无意的远离她。
终于，一连七天过去，世界政府那边，终于针对多拉格的事情，给出了答复。
会议室内，斯凯勒仍旧是那个唯一的校官，而她能够俩参与这次会议，与参与上一次会议一样，因为她是多拉格的“妹妹”。
主位上，空语气严肃的说完了世界政府那边的安排，卡普当即说道：“让老夫去玛丽乔亚，没有问题，但是斯凯勒不能去新世界！”
如果说一年半之前，斯凯勒是实力高于军衔，那么如今的斯凯勒，军衔与实力匹配，她只是一个上校，还达不到将领的水平。
以她在新世界的闻名程度，以及她作为卡普“女儿”的身份，进入新世界之后，有的是海贼会主动来找她清算。
这也是过去的时间里，空只会指派四海任务给斯凯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