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点羽毛
像他这种天生就背负着强大战斗力的混血种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只是现在又多出了一位。一位来自黑王血统的超级混血种!
“我允许他们进入到领域之内,但是就没有办法阻拦他们之后的进攻了。你还可以吗?”
傅念在声音落地的一瞬间,身体猛然就从原地消失不见了。提着手里的黑色短刃瞬间就进入到了他们之中人群之中。
“当然没有问题!”此刻的源稚生和傅念好像处在同一频道一般,在对方脚尖扬起的一瞬间,整个人也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好像一头黑色猎豹般捕猎般风驰电掣紧随在傅念身后。蜘蛛切在金色的双眸中,映衬着古金色的光泽。
扬飞的猩红中夹杂着令人耳膜撕裂的惨叫声。
……
……
“倦兮倦兮钗为证,天子昔年亲赠~
……
去路重重……来路失,回首一场空。……”
充满戏腔的声音回荡在此刻略显奢华的房间之中。这是纯正的日本歌舞伎,但是对方清唱的曲目却是来自中国题材的《杨贵妃》。
一个容貌清美,气质冷艳的女人恭敬的端坐在这个顶级套间的边缘之上。
她的底下铺着日本传统的榻榻米,目光所及的远方是一片简约的白纸屏风,屏风将客厅与卧室分割,客厅尽头的窗户敞开,月色透过其中将客厅放进满地的月光。
白木屏风边上放着一个小木茶几,茶几上搁着一个白瓷花瓶,花瓶里还插着一支尚未绽放的春桃花。
春桃花旁边,盛满月光的榻榻米之上,一个肩披血红色广袖和服的男人慢悠悠的的挥舞着自己的兰花指,细细清亮的嗓音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同女孩般干净,悠扬。
那人似乎已经彻底沉浸到了歌舞伎的氛围之中,世事无常的变换让此刻周围笼罩的月光都变得清凉,无奈。当年的一幕幕好像在周围浮现,正如歌词般“息壤生生,谁当逝水,东流无终……”
那人白皙的面部带着令人悲伤欲哭的无奈。
女人看着对面人的背影,听着回荡在空气中婉转的声音,一滴眼泪也默默的从她脸颊划过。随着余音的清凉滴落在无常的回忆之中。
空气沉默良久,
那人默默叹了一口气,伸出一只白若透明的手从花瓶中拾起那支春桃,一手绾起光可鉴人的长发,一手把这支桃花当作簪子插了进去,露出其身白皙如玉的脖子。
月光倾斜下,一切都仿佛是最初的那般神圣洁白。
女人不由得再次看呆了,半跪在原地,搅动着自己手心的食指。
“真是一个令人凄婉的故事。”那人的声音顺着窗户朝外飞扬,但女人却听得深切,但那却是一声充满磁性的男声。
他确实是一个男人,虽然在他刚刚舞动起来的时候,腰如束素,肩膀伶仃让人全然忘记了他的性别。但他确实是个男人。
因为在日本真正的歌舞伎中,只有男子才能出演,在歌舞伎中饰演女人的男子被称为女形。女形们用一生的时间观察、研究和模仿女性,他们比女人更了解女人的美,这就像看画的人中有些能比画师更理解画作一样。他们靠着白粉敷面,以歌声和举手投足的动作颠倒众生。
男人缓缓浮动着自己的宽大的和服衣袖,转过身体,他身上披着的血红和服,刺绣着大朵大朵的彼岸花,
这种也被称作曼珠沙华的植物,本是一种祥瑞的见证,典故中有见此花者,恶自去除的蕴意。
但此刻男人身上盛开的彼岸花红得就像是从地狱之中流出来的新鲜血,和男人莹白色的皮肤交相辉映间形成了一种极具反差的美。在男人身体游动间,它们就像是活了一般在微风中缓缓摆动,在洁白的月光中招摇盛开着。
女人抬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面容,每次她看这个男人像此刻白面敷粉且歌且舞时,哪怕是有再重要的事情,她都不忍心去打断他。在别人的眼里,她是稀世的绝艳的美人,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女人觉得自己的美就像落叶中的浮尘般渺小,因为这男人比她还要明艳和婉约,在这种男人面前,女人似乎是一种多余的生物。
“月色真美。”男人站起身缓缓展开自己的怀抱,将自己全身心的沐浴在月光之中。周围的世界变得更加安静起来,安静中夹杂着一丝还未消散的哀愁,以及令人心情放松的平静……
女人轻轻的来到男人的背后,一双修长的手指缓缓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她知道男人的喜好并不多,但她的按摩确实是男人很称赞的。
“何事?”男人缓缓坐在榻榻米上,舒服的享受在女人的动作之中。嘴角依旧平静的好似古井。
“我们的任务成功了,最新研制出来的进化药在野田大吉身上成功契合。进化之后的他用那种药成功从本家那边得到了他们的实验样本。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人接应回到了这边。”
“嗯,不错。”男人满意的点点头。“那药叫什么来着?”
“莫洛托夫鸡尾酒。”女人低声凑在男人的身边开口。
“我已经安排他们开始批量生产这种进化药以此替代我们之前的进化药。相信我们在研究透本家进化药的时候,还能将其再次提升到一个可观的水平。但是这需要一个过程,我们还需要时间。”
“那我们的时间足够吗?”男人侧着头看着身后的女人。回眸间,空气明显静止了那么一秒,女人看着男人扭过来的眼睛,手上的动作都顿住了。
不过她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根据我们本家那边的探子汇报,本家对本次研究药事件特别重视,目前已经派出了五组执行干部去寻找野田大吉的下落。他们出现……”
“这不是我想听的重点,如果只有这么点内容的话,小暮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不是吗?”男人眼神中荡漾着平静。语气确实异常的温柔,就真的好像一个温柔的女子般。
女人点头。
“是属下理解错您的意思了?”被称为小暮的女人点点头,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少兴趣的,但他作为属下还是需要简单向对方简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这是她作为一个属下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但是我们还是错估了本家对本次任务的容忍程度,我们好像触碰带了他们某方面的神经。他们的高层这次是怀着绝对的意志来避免进化药落尽我们手里的。”
“他们派出了谁?”
“执行局现任局长。”小暮的声音响起,“蛇岐八家现任少主,根据我们目前得到的情报显示,对方不同于前几任的执行局局长,他亲自出没于斩杀鬼的第一线,一度被蛇岐八家当做是……”樱井小暮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终于消失在空气之中。
她眼眸惊讶的看着眼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的男人,但是对方的嘴角却带着笑容。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带说下去,因为对方的上半部分明显流露着一股负面的情绪,但是下半部分却流露着极其正面的情绪,
这是她第
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那股情绪,不同于平时心情好的时候对所有的温柔,那是一种幸福?
小暮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自己自己还该不该说下去,
“被当做什么?”男人看着窗外的月亮,眼眸间荡漾着月光,其中一面荡漾着幸福,一面展露着狰狞。
“被视为蛇岐八家当代天照命。”樱井小暮小心翼翼的在男人耳边说道。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力道也缓缓弱了下来。尽力让对方变得舒服一点。
“源稚生。”
“是。”
第三十五章 一吨TNT
。
傅念看着源稚生斩下的最后一个鬼,眼眸平静的注视着对方缓缓用手帕擦拭蜘蛛切的动作。
这个动作平时是夜叉或者乌鸦来完成的,但是他们现在不在,只能他自己来完成了。
蜘蛛切对他有独特的含义,这个含义让他将蜘蛛切不仅当成一把武器,而是一个同伴,一个陪同自己一生的伙伴。对于同伴,源稚生向来会以最真挚的情感来对待。
傅念有些慵懒的走在满地都是鲜血的长廊上。
近百米长的水泥地板上,在失去言灵王权的压制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开始肆意起来,无序的熵在这里肆意的展现着自己的霸道。
汩汩流动的猩红小河缓缓汇聚在着流动在其中鲜红碎屑,漫透至周围散落的黑色风衣碎屑,
猩红汩河,横飞黑衣碎屑,断裂白骨,以及到处可见的黄铜子弹……
放眼望去,这里在平息之后宛如成为一场人间炼狱。只有两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其中,
一个慵懒的靠在墙边,一个坚挺深沉的站在中央抽着烟。
只是唯一有点不合氛围的就是周围的水泥墙壁,
泥黑色光秃秃颗粒感和傅念光滑柔顺的黑色西装亲密的接触在一起。这大概是水泥这辈子接触到最光滑的东西了吧。
但傅念无所谓水泥粗不粗糙,只在乎它干不干净,
但幸运的是,它和之前基本完全无二,在亲临观看完一场屠杀直播之后,非凡没有沾染半点猩红的颜色,反而比之前更加的干净。
“他们似乎都是带着无线电通话呢?”
傅念看着他们耳边的黑色耳麦,这是他最开始就已经发现的事情,但是因为时机和情况不太允许,他也就一直没有太当回事。
如今事情结束了,放眼望去除了遍地滚落在地面的尸体就是滚落在地面的死侍。虽然有先驱者给他们做榜样,但是在死亡的威胁下还是有不少的猛鬼众的成员将试管中半失败的进化药吞噬了进去。
但是让傅念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当中有一半的鬼众都是承受不住进化药那股狂暴的力量,在将进化药吞入到身体一半的时候就已经自爆在原地消失了。其余能收得住进化药的那些混血种也都是不同程度上得到了进化狂暴的加成。
但是傅念感觉这只能算得上是半成功的进化药。或者最劣质的一种进化药。
之所以说是半成功的进化药,是因为傅念感觉进化药确实在力量上给了他们很大程度的加持,虽然这种是以巨大的生命风险为代价的。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当他们吞如进化药变成死侍的时候何尝不是已经死亡了呢?
两者的唯一区别就是,一个是灵魂与与身体的共同消亡,一个是讲身体的灵魂封印打开,释放出其中真正个鬼将自己吞噬。在傅念的感觉里,真正上等的进化药是能让宿主将主观意识和力量并存的一种方式。
“我来的时候带着信号屏蔽器呢?”源稚生站在原地看着傅念游离在地面死侍身上的目光,静静的抽着烟。他正在趁着这短暂时间快速的回复着自己体力。在刚刚突如其来的战斗中,他的身体还是受到了一定程度影响的。
“范围够吗。”傅念看向那边的被源稚生放在角落里面的屏蔽器。
“这个范围至少能将地下室周围的上下两层全部覆盖。”源稚生开口。
“哦,那就好。”傅念点点头,他对这些东西不是特别的了解,既然他说是,那就是吧。正当傅念正准备起身去认真感受一下周围环境的时候。
刚刚启动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傅念身上的源稚生身体也猛然身体一僵,手在刹那的功夫就出现在一旁蜘蛛切的刀柄之上。
“发生了什么?”源稚生脸色紧绷。声音短促而又低沉。整个人转眼间就再次进入了战斗状态。
“你屏蔽了上下两层,拿岂不是说周围如果存在敌人,出现异常情况,那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傅念歪着头认真的看着源稚生。
“我在进入这件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将屏蔽器的范围进行了调试,在刚刚发起进攻的时候,更是进行了一次比较精准的调试。”源稚生无奈的看着傅念开口,整个人继而放松下来,他还以为周围又出现敌人了呢。
“而且,如果周围真的存在敌人的话,他们早就应该已经出现了。刚刚战斗的时候,他们可是开枪了呢。”源稚生看着傅念开口。
“哦,对。他们开枪了。”傅念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他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走吧。”源稚生奇怪的打量了一下远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的傅念,缓缓动了动身体。
他的身体恢复能力是极快的,刚刚被死侍利刃撕裂的狰狞伤口现在已经缓缓张在了一起,在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有了普通人两个月的恢复力度。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按照这个程度只要源稚生不是被直接致命的一击击中要害,其他部分再重的伤势,只要给他时间他都能存活下来,再靠着对方那近乎变态的龙骨状态,傅念想不到在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中有哪个人能单独战胜这家伙。
哦,差点忘了。不包括除了自己。
等等!
傅念猛然再次顿住身体。
“有枪声,那我们开屏蔽器还有什么意义。”
源稚生一愣。嘴角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
半分钟后,
楼梯内,
傅念悄咪咪跟在对方的后面,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大概是极乐馆的地下室区域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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